加重撸动力道,抚摸那物柱身,又用掌心包裹揉搓着已经红肿的龟头,殷红的,吐露着晶莹。这样敏感,大抵是平素一向淡泊寡欲,才如此无法承受。桂鸿山手指揉搓着小孔,感受它再度渗出滑液,又恶劣将它按住,不允许释放。箭在弦上,燕琅玉难受又渴望地弓起身,即将到来的高潮中断回落引发一阵战栗。他抖着,去吻桂鸿山,感受对方再度吮吸探入,牙关颤抖任对方索取。
桂鸿山额上有青筋隐现,一边接自己绸裤系带,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摸往对方幽秘——果然这具身体还记得他曾经留下的所有烙印,已经有微小湿润,他手指揉弄穴口,渐打开膣门。黏腻潮湿中他挤了一个指节进去,浅浅插弄两下,燕琅玉被烫到似的要翻身避开,被他手指猛一插入,身体蓦地僵住,而后痉挛着,几乎同时性器喷涌出白浊,泄了出来。
桂鸿山大腿内侧微有凉意,拔出一线理智意识到是被射在上面了,忍不住说:
“……还说不想我!”
燕琅玉倚靠着他手臂喘息,余韵里目光涣散,并不说话。
他扒去燕琅玉身上沾了精污的罗裤,又解去自己的。摸索着,他又探去手,指节抽插,进得深深浅浅。燕琅玉腰使不上力气,软在他手中,下身愈发湿滑狼藉。
他试探地加了一指,穴口被撑大,燕琅玉喘息之余,侧头朝他撑在榻上的左臂上咬了一口。大略是本能地绷紧肌肉,这瞬间随之一阵裂痛袭来……他伤口发作。他倒也没出声,任燕琅玉去咬。
他手指还在那肉穴入口摸索肏弄,软肉被强行顶开,发出咕叽黏腻的水声,掩住微弱呻吟。
桂鸿山再忍不住,握住燕琅玉的脚踝屈折起一条腿,穴口被手指开拓的殷红湿润,已在他目光中展现无遗,他性器早硬热如铁,抵上那软肉。几乎没有犹豫,他挺身肏了进去。
瞬间燕琅玉发出惊叫,身体火烫战栗,感受硬热青筋碾过柔软甬道,燕琅玉觉得自己的呼吸被无形之力扼住了,并不畅快,神志丧失,满脑尽是渴望,圆润伞头退时又刮过软肉,触感那么清晰充斥脑中,一线快感如此锋锐,钻上脊骨,他承受着,对方性器缓慢进出带起与节律同步的呻吟。他两脸颊绯红,如胭脂颜色,这一种空前的渴望总让他无端回忆起瘾症发作。
软肉裹着对方坚硬的性器,吮吸时又被那肉刃操弄。桂鸿山两手自腋下绕出,把握着他的身体,拇指玩弄着他两边乳头,顶弄如一种推搡,他们在榻上耸动媾合,他腰部抬起,迎合他的操弄,在硬榻上摩擦,纵然衣衫还虚挂在身上,但已形同无物,一下又一下,背上磨的火热。垫在身下的部分也凌乱不堪,有不可言说的压皱。
他被迫晃动,万物颠倒的视野里只有光影下赤裸而健硕的胸膛,隐忍已久而至汗湿,反照出光泽,那些伤痕的形状很熟悉他渐渐想起过往。在操弄中颠簸,以各种姿势。
膣内滑腻,陈设都在眼中暧昧晃动,很难说清是舒服还是难受,更多是渴望,
竹榻汗湿打滑,他被桂鸿山又拖近了些,拖入欲望深处,乱发披拂,肉体拍打着,从最初的轻微疼痛变得麻木,操弄撞击也越发凶狠。桂鸿山将整根没入,几乎要把囊袋也挤进去。刀割般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如此鲜明。
燕琅玉被他撞得意识不清,屈起的腿已然发酸,又被快感凌迟,纵容对方驰骋。如同渴水的鱼,他大口呼吸,唇角有晶莹涎液流下。视线已在一片温热的雾气中模糊,连对方的脸都要看不清。他身上热得厉害,激烈的顶撞中那快感令他窒息,阖身交付,他叫声嘶哑,呻吟近乎哭泣。仿佛积雪垒冰都要在此间消融,变成泪与下身的渗出,融为无穷竭的春水。他在这个男人身下抽搐,已经射不出什么,便抱紧他战栗,指甲掐住他背上紧实的皮肉……破碎的呻吟与告饶声糊作一团,呓语一般,根本分不清。
穴内热流涌出,浇灌那根肉棒,越发黏腻,桂鸿山低喘着,暴力操干。倏然顶入深处,被他的抽搐与包裹而来的温软勾弄得一举倾泻而出。
温凉的精液喷薄如注,终犹如一场雷雨歇去。桂鸿山呼吸平复后退出还未彻底软下的性器,汁水黏腻间牵扯出一缕白浊,桂鸿山倒转他们的位置,将他抱在怀里。手有些抖,桂鸿山用两指按向他腰眼,使精液缓缓流出。
他伏在桂鸿山怀中,下身失禁般涌出热流。他并不避讳,只是调脸朝里,贴住对方胸膛喘息。几个月来每每夙夜惊醒,这一刻他仿佛获得了某种奇异的安心。
两人沉默相拥。
*
刘安吩咐仆人抬水来沐浴。
内厅素帐低垂,两盏华灯已经被熄灭,只留一台昏烛。
临窗一方硕大的手谈竹榻上,棋盘却早被掀去一边了,棋子还安然收在钵内。
有人睡在那上面。
那人身上凌乱披着桂鸿山下晌换过的绢衫。刘安大概辨认着……是皇帝。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带着人都下去了。
棱门闭合之前的一个须臾,透过那条窄细的缝,刘安最后看到是桂鸿山抱起皇帝,往四扇花鸟折屏后的浴汤去。
皇帝身上最后那件暗金罗衫系带早被扯开,松散挂在身上而已,在桂鸿山抱他前行的动作中,罗衫飘然迤逦,如一片轻云,缓缓坠地。露出一条清瘦的手臂正放松垂着。
刘安正要走,却蓦地被这条手臂攫住视线。
他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刀割过的疤痕竟遍布其上,一道道,扭曲而不规则,已成或深或浅的褐色,彼此交叠,犹如虿蛇,已将那条昔日完美无瑕的手臂那种雍雅感破坏殆尽,显出一种凄凉的残缺。
刘安险些惊呼出声,立刻倒吸一口气,压住震惊。
那瞬间他终于明白,为何皇帝南渡回来之后更换里衣时再也不愿意宫人伺候。
他看到桂鸿山也在此间倏然停住步子,和他一样关注点发生转移,也正俯视着这条垂落的手臂。而皇帝还无知无觉,疲累地睡在他怀中。
桂鸿山停在原地,缓缓地扶起那条手臂来,探究着。动作那么仔细,那么慢。有乌鸦掠过窗边凄厉叫着,打碎一只插花瓷瓶,廊下脆声何其刺耳,竟都没有打乱桂鸿山的注意。
刘安掩上门,静静离去。
翌日桂鸿山醒来,啁啾鸟鸣,徐徐夏风……而他床衾冷却,枕侧已经没有人了。
竹榻不知何时已恢复如初,分外整洁。只有小案上的酒杯和墨玉酒壶昭示着昨晚御驾的确亲临。旁边放着一套满新衣冠,与一帛黄诏。
桂鸿山赤裸起身,拂开那皇帝手谕看去:
“边北九关,卿御守有功,斩敌酋首级与朕,封狼居胥。劳卿更衣后入觐,再叙边事。”
拿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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