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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唐泽利。他央求我安排一下度假日程表，这样他就可以去俄国‐‐前俄国‐‐度假了。他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瓶&rdo;&ldo;那还是俄国。&rdo;

&ldo;哦?&rdo;

&ldo;是前苏联，可照旧还是原来那个俄国。&rdo;

&ldo;哦。多谢。&rdo;

她当仁木让地点了点头。

&ldo;你觉得它们还会吃点别的吗?&rdo;。

&ldo;你指谁?&rdo;保拉问，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ldo;那些蝙幅。&rdo;

&ldo;我不知道，去问基娅拉吧。这种事情她常常是知道的。&rdo;

&ldo;我一直在想晚饭前我说过的话。&rdo;他说，又在杯子里呷了一口。

他以为她会来点尖刻的讥讽，可她只是问了一声：&ldo;怎么呢?&rdo;

&ldo;我想，也许你是对的。&rdo;

&ldo;关于什么?&rdo;

&ldo;你说，他也许是个顾客而不是某个男妓。我看到过他的尸体。我觉得这样的身体是不会有人愿意花钱寻欢的。&rdo;

&ldo;那是怎样的身体?&rdo;

他又抿了一口。&ldo;那听上去不可思议，可是当我见到他时，我确实在想，他有多像我呀。我们有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普通体形，可能还有差不多的年纪。真不可思议，保拉，看到他躺在那里，断了气。&rdo;

&ldo;是啊，想必如此。&rdo;她说，他们并没有再说下去&ldo;那两个男孩是拉菲的好朋友吗?&rdo;

&ldo;有一个是。他帮拉菲做意大利语作业。&rdo;

&ldo;挺好。&rdo;

&ldo;什么挺好?他帮拉菲做作业?&rdo;

&ldo;不是，我是说他是拉菲的朋友，或者说拉菲是他的朋友，挺好。&rdo;

她大声笑起来，摇了摇头：&ldo;我永远也捉摸不透你，圭多，永远。&rdo;她把一只手搭在他背上，往前一探身，从他手里拿过酒。她又呷了一口，再递还给他。&ldo;等你把这个喝完，让我出钱用你的身体寻寻欢，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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