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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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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吃什么就叫吧!”捧着店小二送上的热茶,齐雪妍一直死盯着茶杯不看他。

    虽然嘴巴上讲着不干她的事,但还是狠不下心弃他于不顾,尤其他的家当正醒目地挂在她的手腕上。

    “什么都可以点吗?”耿毅桓嘻皮笑脸道。

    “随便!”她不假辞色地回答,美眸中射出两道冷箭直攻他的笑脸。

    “那么店小二!”他大声唤来客栈伙计。

    “这位客倌,想吃点什么?”听到有人叫唤,店小二马上走过去。

    “店内可有什么招牌菜?”

    “客倌您问得好,不是小的自夸,咱们客栈的师傅可是打从京城高薪挖角过来的名厨,他的招牌菜可多了呢!像牡丹龙虾、蒜泥白肉、四喜豆腐、清蒸石斑、红烧鲜下巴各地的名菜他都很拿手。对了,小的还要跟你们推荐本客栈最着名的一道菜佛跳墙,这道菜的味道可是顶尖的,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哩!”

    “那就每一样都来一盘吧。”

    “好,菜肴马上送上。”店小二退下去张罗。

    “你是真吃得下,还是想把我吃垮?”齐雪妍忍不住开口。他们只有两个人,却叫了五、六道菜,不会太多吗?

    “放心吧!我吃得下。”

    他可没骗她,饭菜送上来后,他嘴里立即塞满美食,不一会就解决掉大半,她看得傻眼。

    “你也吃啊!”他的嘴巴一直没停下,还不忘招呼她。

    齐雪妍随意扒了两口饭,慢慢咀嚼。

    他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那夜身中剧毒蒙他相救,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原本以为他是个严肃的人,不苟言笑,尤其那双鹰眼恍若能透视她的内心,不断冲击着她。如今归乡有他陪伴,大半天相处下来,她发现他有着赤子般童心未泯的另一面,褪下中尉大人的外衣,他是个乐天无忧的男人,只是在带笑的面容下有着狐狸般的精明狡猾。这样亦正亦邪的个性让她捉摸不定。

    “女孩的胃口都是如此小吗?”耿毅桓笑问。

    一口饭就可嚼上许久,饭的份量也少如猫食,是因为和他同桌吃饭的关系吗?

    “不,是我没什么胃口。”齐雪妍放下碗筷,决定不再虐待自己。近乡情怯的感受扰得她食不知味。她害怕,也有些旁徨,看到景物不复以往,她更完全没了主意,脑中仅存的只剩儿时的记忆,让她不知道该从何找起。

    “家是要找,但肚子得先填饱才有力气找呀,多少吃一点吧!”他夹了块白肉放入她的碗里,一等会儿用完膳,我陪你到大街上探听。”他明白她的心情。

    她依言再端起碗吃了口饭。

    这时一对卖艺的父女走进客栈。老父步履蹒跚,头发全白,眼已半盲;女儿面容十分清秀可人,年纪颇轻。女子搀扶着老父走到中央,端了张凳子让他坐下,为他取出胡琴。老人先试了几个音之后奏起小调,女子随着乐声轻柔吟唱着,如黄莺出谷的悦耳歌声顿时充斥整间客栈,为正在用膳的食客们助兴。

    “你瞧,美食、雅乐当前,你若再愁眉不展,可会辜负了这幅好景致。”耿毅桓逗弄着齐雪妍。

    “我没有愁眉不展。”

    “还否认,你那两道柳眉几乎要纠结在一起了。”

    “我的表情一向如此。”她面无表情地白他一眼。

    蓦然,胡琴声意外地中断,客栈里似乎起了阵騒动。齐雪妍警觉的朝那对父女望去。

    “贱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一个公子哥踱进客栈,对卖艺女子破口大骂。

    客栈里霎时鸦雀无声。

    “齐公子”老人站起身来,将女儿挡在身后。

    “不干你的事,滚开!”齐耀豪毫不留情地推了老人一把。

    老人跌倒在地,衰老多病的身子禁不起激烈的撞击,几乎昏过去。

    客栈内的食客们见到这一幕皆不发一言,似乎有所顾忌,没有人敢上前制止齐耀豪。

    “爹!”女子林柳君想要冲过去搀扶老父,不料被齐耀豪所带来的男仆钳制住。“放开我!”她想挣脱,无奈气力不及他。

    “放开你?”男仆狐假虎威,凶狠地说:“上次你打了我家少爷一巴掌,这笔帐还未算清、你还有脸要我放开你?”

    “那是他活该,谁叫他当众想轻薄我!”

    “我家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呸!”男仆话还未说完,她已嫌恶地朝他吐了口口水。

    “啊!”男仆闪避不及,脸顿时沾上唾沫。“贱人!”他气急败坏地想要一巴掌挥去。

    林柳君不闪躲地闭上了眼。

    “小四!”齐耀豪制止了男仆的举动。

    “少爷。”小四必恭必敬地退下,将林柳君推到主子跟前。

    齐耀豪一手执扇,用扇柄勾起她的下颚,一脸吊儿郎当地说:“你实在太不知好歹了,跟我作对的人一向没有好下场。”

    “你到底想怎样?”她怒问。

    “很简单。那一巴掌让我身心受创,你就拿点钱来赔偿我的损失吧!”

    “赔钱?”

    “没错。我看你就付个五百两让我去收收惊。”

    “五百两?”林柳君瞪大眼“你欺人太甚,”

    “怎么,付不出来吗?”齐耀豪笑得卑鄙“要不然还有个办法,本公子就大发慈悲收你做小妾来抵债。只要你服侍得好,本公子一开心,你欠我的债就一笔勾消。”

    “你做梦!”她同样也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

    “你”他怒不可遏地擦拭着脸上的唾液,一巴掌不留情地挥下,让她吃痛的跌坐在地。“贱女人!本公子给你脸,你还不要脸!”

    半边脸颊又红又肿,林柳君仍然倔强地不吭一声。

    见她没有求饶的意思,齐耀豪更加生气,眼角瞥见跌坐在一旁的老人,他露出残酷的冷笑“养出这种女儿,老头更是教女无方!小四,替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不准碰我爹爹”她费力的爬起来,欲拦阻小四,却被齐耀豪一手钳制住。“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道。

    “放开你也成,只要你陪本公子一夜”他一双色眼逼近她。

    “想都别想!”她怒斥。

    “那可别怪我了。”

    “你敢碰我爹一根寒毛,我就对你不客气!”

    “哎哟,威胁耶,我好害怕。”齐耀豪装出一脸惊恐,语气尽是嘲讽。下一刻,他的脸色随即一变“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小四!”

    “是,少爷。”

    小四逼近老人。

    老人在迷蒙之中察觉到有危险迫近,惶恐地欲往后方移动,无奈使不上什么力气。

    “爹!”林柳君死命挣扎“放开我!”

    “住手!”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是什么人胆敢插手本公子的事?”齐耀豪循声望去,见到的是一个美丽的窈窕身影。“美人儿!”他的目光顿时一亮。

    眼前的女子美得不可方物,浑身冷艳的气息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令他升起一股征服欲。

    “放开那位老人家!”齐雪妍喝止小四的举动,一双美眸染上杀意。

    “小爷?”看到主子露出又寻获猎物的目光,他暂时停下手边的动作。

    “小四,你没听见姑娘说的话吗?放了那老头。”

    美人欺霜赛雪的娇容和肌肤让他燃起满腹欲火,无奈目前身处大庭广众之下,只能强压下胸口的心猿意马。愈是瞧她,他愈被她罕见的美貌所蛊惑,和她相比,这个卖艺女子只称得上是中等之姿。她的面貌十分陌生,应当是从外地来的,正好!人生地不熟,他才有机可趁。

    他必定要得到她!

    “是的,少爷。”

    “美人儿,你满意了吧?”齐耀豪走上前,魔爪欲探向齐雪妍那雪白的柔荚。

    “啊!”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霎时传遍整间客栈。

    不知打哪冒出的剑划破了他的掌心,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四溅,痛得齐耀豪大叫出声。

    “你这个贱女人”他的额头直冒汗。血!天啊,他快昏了。

    “少爷,你怎么样了?”小四赶紧扶住他,着急地问。

    “我的手我的手好痛!”他紧握住流血不止的右手,仍然抵挡不了剧痛。

    “你好大的胆子!不先去探听一下我家少爷是何许人也,居然敢跟我家少爷作对,不想活了是不是?”小四虚张声势地叫嚣,眼中却闪着畏惧,想为自家少爷出头又怕自己小命不保。

    齐雪妍冷冷地瞪着他们主仆两人,警告道:“这次只是手掌,下一剑就是你的颈项!”浑身充斥的杀气令人害怕。

    “你”齐耀豪没想到这女人强悍得很。“你给本公子记着!”他在小四的搀扶下边朝门口退去边放话“有种就别离开,本公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话毕,和小四两人飞也似地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齐雪妍对他们的威胁充耳不闻,宝剑在噬血之后收回剑鞘。

    “我家就在前头。”林柳君对耿毅桓微笑道。

    她在耿毅桓的帮忙下,欲将惊吓过度的老父送回住处。

    出了客栈,往西行约莫半住香的时间即会见到一间寺庙,绕到寺庙后头,顺着小巷走到底,眼前出现了与外头的繁华热闹截然不同的贫民窟。

    破败简陋的瓦房一间间比邻相接没有空隙,巷道阴暗狭窄,空气不甚流通,偶有腐味传出。由于屋子之间只是一层薄墙相隔,不时有怒骂、孩童哭闹或阔论高谈的声音传出,听得很清楚。

    他们正走着,突然一群嬉闹玩耍的孩童奔来,稍没注意,一个小孩子与耿毅桓撞了个满怀。

    “大爷,对不起、对不起。”小孩不停地道歉,脸上充满惶恐。

    “没关系。”耿毅桓把小孩扶好。

    得到宽恕,小孩一溜烟地就不见踪影。

    “真是对不起,我们这边的巷道太窄,不是很好走。”林柳君满脸歉意,但对上他的眼里又堆满了小女人的羞涩。

    虽然是被齐雪妍所救,但除了之前的一句多谢之外,一路上林柳君再也没有跟齐雪妍交谈,反倒是一双杏眼直绕着耿毅桓打转,找些话题与他闲聊,态度甚是热络。

    齐雪妍冷眼旁观,心底有些了然,她故意放慢步伐,落于他们身后。

    虽然他口口声声宣称喜欢自己,但她总觉那只是玩笑话。

    成为终生伴侣,不仅要两情相悦,更要考虑到两个人是否适合在一起。撇开爱情不谈,她从不认为自己适合他。冷若冰霜的性格,不懂人情事故,也许现在他对她只是图个新鲜,时间久了会闷死他的。眼前林柳君这样甜美可人的女子才适合他吧!至少这女孩有着喜怒哀乐,是个真实的人,不像她,跟一座冰山没什么不同。

    “不打紧。”耿毅桓回应林柳君一抹善意微笑。

    他的笑容令林柳君红了脸颊。

    不凡的气度,相貌俊雅,斯文且沉稳,一身华服,举手投足间尽是掩不住的贵气,一见到他她即明白他应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子弟,是姑娘们争相委身的梦中情人。

    林柳君正值做梦的年纪,乍见到他时的脸红心跳,到现在仍然无法平复,心底也跟着浮现一丝冀盼。即使他和她有如天地之别,身份亦是门不当户不对,但还是忍不住有飞上枝头的妄想,她自知颇有几分姿色,他也许会看上她

    思及此,她用眼角瞄了身后的齐雪妍一眼。

    这个冷漠难以接近的女人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柳君,到家了吗?”老人虚弱地唤着女儿。

    像做坏事被逮到般,她心虚地不敢抬头再望向心上人,赶紧扶住老父的手。“爹,到家了。”

    他们在一间简陋的瓦房前停了下来,墙上坑坑洞洞的,看来破旧不堪。

    林柳君请他们进屋,在耿毅桓的协助下将老人扶上床榻歇息。等他们忙完出了卧房,齐雪妍已经喝掉半杯温茶。

    “耿公子,你也歇会儿。”林柳君立即捧上一杯温茶招呼他“寒舍仅有粗茶招待,你若不嫌弃,也喝一杯吧。”

    “无妨。”他爽快地拿起温茶一饮而尽。

    “对了,林姑娘,刚才那男人是谁?为何找你麻烦?”耿毅桓问出心中的疑惑。

    “他是齐府的少爷,地方上有名的恶霸,仗着家中有钱有势,到处惹是生非,小老百姓都怕他,也无人治得了他。上一回我和爹爹在城北的‘喜鸿楼’卖唱,他意图轻薄我,还好有一个从外地来的小扮出手相救,我才幸运的逃过一劫。”

    “齐府?”齐雪妍心中一颤。

    原本静默不语的齐雪妍突兀地开口,把林柳君吓了一跳。和心上人聊得热络,根本没空招呼她,况且她大半天没出声,宛若魑魅般无声无息,林柳君早忘了齐雪妍的存在。

    “是啊!齐家老爷是露江县的首富,也是大地主,这一带的土地有一半以上都归齐府名下,另外还有客栈和商行。齐老爷仅有这么一个独子,把他宠得无法无天,才会养成他这般骄蛮的个性,对他在外的恶行,齐老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里的衙门呢?不管事吗?”耿毅桓蹙起英眉。在京城,他可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齐老爷和县太爷交好,仗着这层关系,没人敢动他。”

    他摇头叹息。即使是太平盛世,总会有害群之马,更何况天高皇帝远,皇上再怎么贤明,也没法子管到露江县这里,只能任由县太爷鱼肉乡民。

    “难怪刚才在客栈时,没人敢吭一声。”

    “那是意料中的事。上回救我的那位小扮,据说事后被齐大少的手下打得遍体鳞伤,我四处打听寻找,都没有他的消息,旁人推测大概凶多吉少。这件事之后,再也没人敢插手管齐大少的闲事。”

    “真是目无王法!”耿毅桓盘算着是否该插手。

    林柳君垂下眼脸,泣然欲泣“是我害了那位小扮”

    “林姑娘,别再自责了。”耿毅桓出言安慰。

    “若不是我,他也不会惨遭不测。”她如秋水般的眸子闪烁着楚楚可怜的泪光。

    “这并非你的错。”

    “耿公子,你真是好人。”她含羞地道。

    “林姑娘,你是本地人吗?”他问得突兀。

    “是啊,公子为何这样问?”他想多了解一点她的身家背景吗?是对她有意?

    “可否跟你打听一事?”

    “公子欲探听何事?”问话与心中所想略有出入,林柳君颇为失望。

    “露江县除了那户齐姓的人家之外,可还有其他人家也姓齐?”

    齐雪妍听到与她有切身关系的问话,抬起头倾听。

    “姓齐的人家?”林柳君偏头仔细想了想“或许有,只是并非像齐府那样的大户人家。公子是要寻人?”

    雹毅桓点头。“寻访断了音讯的友人。”

    “原来如此。”旋即,她再道:“如果公子有需要奴家协助的地方,千万别客气。”

    “多谢姑娘好意。那么,姑娘可否再告知一件事,齐家老爷大名为何?”他接着问,望向齐雪妍的眸子里有着款款深情。

    她屏息以待,身子不自主地轻颤起来。

    是她爹吗?而这个齐家,是当年鄙弃她、让她成为今日这般冷血无情的齐家吗?

    没有察觉到齐雪妍的情绪变化,林柳君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齐大坤。”

    如利刃般的三个字,顿时划破了齐雪妍的心。

    雹毅桓和齐雪妍已在露江县待了七日,他们选择在“福源客栈”落脚,不仅因为它是县城内最大的客栈,打探消息非常方便,更在于它也是最接近齐府的地方。

    这几天,齐雪妍什么事情也没做,只是一个人关在客栈的厢房内。

    今夜,月光皎洁。

    在她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晚风迎面袭来,凉凉的,且透着园中的花草味,使人身心舒坦。

    “我还以为你打算永远足不出户。”坐落于花园西侧的小凉亭内,一道沉稳又带点揶揄的男声传出。

    齐雪妍惊讶地循声望去。

    “你”他没走?

    这七天来,她独自沉浸于震惊与冲击中,彻底的将自己封闭在这个小天地里,如同困兽,故意遗忘了他的存在,怎知他仍默默陪伴着她。

    以往少有俗事可以令她心烦,就算有,她也会将之藏于心中,独自吞噬哀愁。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朋友也仅有两个舞儿姐姐和莫愁,但她从不以为意,认为自己一人也能走完人生旅程,顶多寂寞些罢了。

    寂寞?

    突兀的词如警钟,在心中敲打起来。这两个字何时缠上了她?

    她慌了,陌生的心情令她想逃开。一个打算孑然一身的人怎会有“寂寞”的心情?她不停责问自己,所以将自己锁在房中,尝试独自平复齐家带给她的伤痛。她不要他的协助,也不要他的陪伴,他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迟早会离开的等他发现她的无趣之后。

    这些天他没有来打搅她,隔壁厢房也没有任何声响,她以为他走了,毕竟她如此明显的疏远他,他应该很识相,没想到

    “想问我为何没走?”耿毅桓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不等她答话,又径自地道:“过来喝杯茶吧。”

    齐雪妍走过去,发现亭内圆桌上摆了茶具和几盘糕点,他正在品茗。

    “你真有闲情逸致。”

    他一派轻松“没办法!佳人不肯与我为伴,只好自得其乐。来,上等的冻顶乌龙茶,尝一口。”

    接过茶杯,她啜饮一口。

    “如何?”

    “不错。”其实她对饮食并没有特别的喜恶。

    他又为她斟了一杯茶,一副闲话家常的模样,说得随意“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不打搅她,是为了等待她自己从心结中走出来。不管时间多久,他都愿意等,有耐心一向是他的优点。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再度让她不自在。

    她尴尬的岔开话题“林姑娘似乎对你有意。”

    “那又如何?我喜欢的人是你。”他的鹰眼如盯上猎物般,紧紧注视着她。

    “何必”

    “值不值得由我自己决定。”他打断她的话。

    见到耿毅桓这般坚持的态度,她低下头,心中已有了盘算。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虽然她没说,但从她那天的神情看来,他不难猜到齐大坤确实是她爹。

    “等待。”齐雪妍再度抬起头,难得的,她的唇边居然微泛笑靥。

    “我总觉得你像是在谋划什么?”此刻的她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猎豹。

    她唇边的那朵笑太过飘忽,令他不舒服。这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她随时可能会消失不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