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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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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家门,江韻如便跃下关汐时的怀抱,想镀回自己在客厅角落边的休息位置,但是闕汐时却仍不愿放过她,大手一伸,又将她带进怀里,晃到浴室去,开始放起水来。

    “喂喂喂!你要做什么啦!我的尸股还在痛不要洗澡!洁癖男!你快故开我啦!”

    抗议无效,挣扎无效,甚至是咬他也无效!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声!江韻如心里冒火,却无力从他的手中再度逃走,叫得更大声了。

    闕汐时还是不予理会,因为成长背景的关系,他不仅是对周遭环境与自身有洁癖,就连感情也有洁癖。

    或许是因为他从很小就知道闕老头是他的父亲,也知道他花名在外,而母亲的伤心难过,他更是看在眼里。

    这也是他当初会拒绝人籍闕家的原因,若不是母亲要他认租归宗,他才不会将闕家人放在眼里。

    也因为如此才影响到他的生活习惯,造成了洁癖的个性,他的母亲甚至因此而担心他交不到女朋友,结不了婚,但是他自己倒是完全不在意。

    直到他遇见江韻如哭泣的灵魂,他知道自己还是可以爱人的,也由于他很清楚自己愈来愈放不下江韻如,所以他才更要一个“干净”的江韻如。

    闕汐时一把将小猫丟到水里,倒出猫咪专用沐浴乳替他洗澡,他的这些动作,完全是机械化,自己却毫无所觉。

    江韻如于挣扎间喝了好几口水,差一点淹死。

    “闕汐时,你这个变态!先是给我打预防针,又这样虐待我,我我讨厌你,不要理你了啦!”

    江韻如一面奋力挣扎,灵魂却在哭泣,她一时悲从中来,便任由闕汐时刷洗她的猫身体。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倒楣的了,先是被车撞、灵魂回不到自己肉体里已很可怜,现下还要遭受打针、虐待,她当然是满心不甘!

    于是,她決定要逃离这里,一定要逃走!

    半晌,闕汐时终于替她洗完了澡,将她拾至房內,以吹风机帮她吹干毛,那机器转动的声音,江韻如更是讨厌。

    不一会儿,等他总算是“整”完了她,江韻如便迫不及待跑回自己的老位置,钻进他买的小毛毯里,不理他了。

    事后闕汐时看她垂着耳朵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忍。

    靶情上一直有障礙的人是他,他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反应过度而伤了她呢?

    他本想向她道歉,但是一想到跟一只猫道歉怪怪的,于是他大手紧紧一握,便转进厨房里做晚餐。

    然而江韻如显然是決定跟他呕气,任他再怎么叫她吃饭,她还是窝在毯子里,根本不理他。

    闕汐时也火了,他轻声地叫她,她居然不理他,因此他吃完晚餐便镀进自己的房內做事。

    或许先让她饿一阵于,她就会跑来跟他要饭吃了。

    奈何他左等右等,江韻如就是不肯屈服,待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心里就后悔了。

    他终于忍不住打开房门,想去採硯一下江韻如的状況,竟又讶然的发觉,她的灵魂再度出殼了。

    她傢上一吹一样,坐在小猫的旁边哭着。

    “韻如”他走到它的身边,柔声叫她。

    江韻如当然发觉自己的灵魂又出殼,但是她很难过,只想哭,因此虽分神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哭,让闕汐时的心都酸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韻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我只是抱歉。”他轻手轻脚地坐在她的身畔。

    江韻如还是抖着肩膀,置若罔闻的哭着。

    哭了好半晌,她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你以为我喜欢当猫呀,让你这样虐待我早知道我就不选你了!”

    当初闕淮歆提出的那实验,她应该乱叫一道的,那么她现在也不用在这里被他欺负。

    “韻如”

    闕汐时纵没安慰过女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他伸手想将她納入怀里,却发搅扑了个空。

    苞一个灵魂谈恋爱,真辛苦呀!

    江韻如就这么抽抽噎噎地哭了许久,才偷偷地覷了闕汐时一眼,看到他坐在身边陪着,心里也难以抑制地感到温暖。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甜蜜的话,只是道歉而已,她在心里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了,这令她觉得惊慌。

    她才不要喜欢这个变态、洁癖男呢!虽然她是这么想,心还是悄悄地往他的那方靠近。

    她好不容易止住抽噎,再度偷喵了他一眼。

    但她这一瞄,马上叉害羞地收回视线,因为闕汐时正大胆、热情的注视着她,灼热的感觉马上席捲了她的全身上下。

    她的心瞬间感到悸动,这令她懊恼,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扭捏捏的了?

    “韻如,你的气消了吗?”闕汐时的声音柔柔轻轻地传来。

    “哼!没有!”江韻如嘟着嘴说道。

    她不否认,他的声音很好听,不过他的洁癖却令地无法忍受。

    小黑不过是碰了她一下,浑身上下就、他洗得疼痛不堪,要是哪一天她不小心跌入水溝里,貂皮不就被他洗烂了!

    江韻如愈想愈害怕,也愈想愈不悦。

    反正是不能和他再住一起,她決定要逃开,否则搞不好她的灵魂还没回到身体里,就会先被他弄死。

    闕汐时注意着江韻如的一举一动。

    他很想紧紧地楼住她来确定她的存在,但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的双手还因为无法拥抱她而疼痛起来。

    看来他得想办法让江韻如尽快回到她身体里不可,不然他田两人之间的距离定会愈来愈远的。

    翌日,江韻如没跟着闕汐时去上班,因为一早她就死命抓着毛毯,闕汐时拿她没辙,只好将她留下。

    原本江韻如是想照上一回溜出去的方法逃家走的,可惜闕汐时好像早料到她可能会这么做,出门前居然把落地窗上了锁,所以她只能气愤地跟外头的想黑隔着玻璃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后又在所有的家具上留下了“记号”以表示她的怒意。

    最后,她来到闕汐时的房间,跳到他的床上。

    “痒死你!我就偏要痒死你,我要让你的床上都是猫毛,让你发疯、发狂”江如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愉快地在床上打滚。

    她从左边滚到右边,再从右边滚列左边,直到她滚累了,才很不甘心地趴在床上喘“哼!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生气,最好是把我踢出门吧!”她满意地看着沾有猫毛的单,笑得閤不拢嘴。

    不过当地想到要离开闕汐时,心里还是有些不捨。

    但她随即安慰自己“哼!还怕找不到爱猫人吗?叉不是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谁希罕哪:”

    但是想到以后要吃猫食,她还真想吐。

    此时,她埋在床单里的鼻子不期然地嗅到了闕汐时的味道,她顿时发觉,其实她还是喜欢他的。

    虽然他有过分的洁癖、曾威胁她吃猫食、还狠心的让她挨一针,但她还是喜欢他。

    为此,她真的感到好无奈,如果他们两能够好好的认识一次,而不是猫跟人,那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她竟然就在闕汐时的床上睡着了。

    而她也没料到,闕汐时会为了她无法专心上班,一到中午,就买了吃的赶回家。

    一进家门,他几乎认不出这里是他家了。

    “我的天啊!江韻如在搞什么呀?”他出门前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仍是忍不住詛咒几声。

    客厅的窗帘被她抓破,正可怜地垂挂着;他最心爱的真皮沙发椅被挖了一个大洞;

    漂亮的地毯当然也无法逃过一劫,几个地方被抓花了,真变成了“毛”毯。

    包可怕的是,几乎每一个家具上,都烙上了猫爪印,教闕汐时哭笑不得,不晓得该怎么处置她才好。

    “唉”他叹了口气,暗叹小猫难惹,却猛地发觉四处不见她的棕影,令他剑眉微蹙。

    “江韻如江韻如”

    他脱下鞋子,蹙眉走过每一个“灾难现场”才把两个便当放在满是猫脚印的餐桌上。

    “江韻如,你在哪里?不要以为你不出声就可以逃过处罰,快点出来:”他大声喊这。

    闕汐时此时发现,能把他的脾气激到极点的人只有她,而能将他的怒气在瞬时化为乌有的人,也只有她。

    这个体认让他做了令天第n坎的苦笑,循跡进入它的房內,当他看到房內的景象,他再度苦笑了。

    “江韻如,你真行,居然把我的房间弄成这样,我该怎么懲罰你呢?”他喃喃地说。

    环硯了下四周,等他发现在他枕头上睡得酣甜的江韻如时,他的怒气果然烟消云散。

    昨晚江韻如安静地与他耗了整夜,也赌气了整夜,等他倦极小憩一番再醒来时,她又是小猫了。

    做早餐给她,她依然不肯吃,分明就是还在呕气,他对她没辙,只好让她留在家里。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把通往阳台的落地窗锁住了,方才他进门时看到小黑坐在阳台上,他就知道江韻如是安全的,却没有想到他的房间竟也乱成一团。

    这下可好,有洁癖的他令晚要去哪里过夜呢?

    但这都还不是问题,最难的是他到底该怎么应付这只小野猫呢?还真是伤脑筋。

    江韻如出幽地转醒,眨了眨眼,动了下身体,举起自己的手,才发觉她的灵魂又出殼了。

    “不会吧?”她瞪大了眼,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心情不甚好。

    照这种情形看来,在她回到自己的躯体之前,她的灵魂都会动不动就“乱跑”实在不太保险。

    不过等地沉着脸,想移动身体下床,才一侧脸,又让眼前的俊脸吓得睁圆了眼。

    “闕汐时”她轻声唤了次,却不敢吵醒他,半晌才心想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是她的猫身体霸占住了他的床,他不睡在这里,要睡在哪里呀!

    托又说回来,他不是有洁癖吗?他怎么能忍受跟一只猫睡在一起了江韻如心中满是疑问,却无法开口问他,因为闕汐时此刻睡得正熟,样子如同无害的天真男孩。

    这情景使得江韻如不由得愣了下,目光变柔了许多,视线不仅无法离开他,连胸臆也无法抑制激烈的鼓动,这是她有生以来的头一遭呀!

    忽地,闕汐时突然动了下,抱紧了正躺在他身边的小猫。

    江韻如羞怯地望了他一眼,心跳更加快速。

    “该死!他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不怕猫毛?”

    原本她就是要气死他、让他呕死才滚得他一床的猫毛,但瞧瞧现在他居然跟着小猫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奇怪了,就算他的洁癖毛病真的这么快就治好了,普通人睡在满是猫毛的床上,难这不会觉得不舒服吗了江韻如的疑惑连连,无法得到证实,她的右手开始有一点不老实。

    她很想碰碰他,这渴望来得突然,但她就是很想去做,所以她伸出手,待她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形体,也碰不到他时,就頹丧地马上缩回来,嘴角有丝苦涩的笑。

    “搞什么,我我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难过了江韻如,你真是个笨蛋。”她自问自答地说。

    此时,闕汐时却似与地心有灵犀,醒了。

    “韻知?”闕汐时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但由于方才神智尚未清明,所以没听清楚。

    听到他的叫声,江韻如这才发现他醒来了,却转过头,一脸懒得理它的模样。

    “你的洁癖好了呀?居然跟只猫睡在一起,你不会觉得很委屈吗了”她就是忍不住嘲讽他。

    但是闕汐时现下的心情不错,竟弯起了唇畔,笑了笑“不会,因为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抱着你睡还挺温暖的。”

    话一说出口,他自己也满惊讶。

    原本他決定下班后回母亲哪儿过夜,却没有料到江韻如居然还在睡,而他又捨不得吵醒她,所以便和衣在她身边躺下,想等地自动醒来。

    熟料他这一休憩,竟也睡到了深夜,并且不介意猫毛猪身,令他自己也深感意外。

    但他虽是如此想着,没料到待他起身,看到西装外套上的猫毛时,他还是狠狠地皱起了眉头,嫌恶地拍掉。

    江韻如当然也看到了,心里虽然对他那句“抱着你睡还挺温暖”的话而感觉甜孜孜的,但仍忍不住调侃他。

    “哼,原来你并没有改掉坏习惯呀!”

    “坏习惯?”闕汐时闻言,差一点失笑。

    原来洁癖是坏习惯呀,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江韻如则是对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咬咬牙,明明他睡的时候是那么、那么可爱,为什么醒了就全变了,于是她继续与他抬槓。

    “对!就是坏习惯!难怪我和你一起住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你带女人回来,本来我以为你是品德良好,不会乱搞男女关系,现在我终于知道原因啦,像你这种过分洁癖的男人,做你的女朋友真是可怜”

    她痛痛快快地吐露自己心中的话,心情真是畅快不少,可是等地察觉闕汐时的静默,又条然闭嘴。

    她不会是说到他的痛处了吧?

    江韻如小心翼翼地倪了他一眼,却发觉他只是看着他自己的手,不发一语,脸色有些沉重。

    不一会儿,闕汐时才缓缓开口“韻如,你知道在台湾发迹的关氏企业集团吗?”

    江韻如虽然一头雾水,不过仍乖乖答话“不晓得。不过我听娇玲说过,那好像是个挺大的公司等一下,你现在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是那个大公司的钱公子吧?”

    明明是有点严肃的话题,但是被江韻如这么一形容,闕汐时乌目带笑,发觉这个心结似乎有些松动了。

    钱公子,真亏地想得出这个名词,倒也帖切。

    闕家的一切的确是金钱所堆砌出来的,那么黄金单身汉、钱公子的名号,倒也满适合他们这几个闕象的未婚者。

    可惜的是,没有人知这其实他们仅只有闕这个姓氏,因为闕老头死后,八个同父异母的手足,除了老大闕司战之外,根本就没有人愿意接下闕家这富可敌国的产业。

    这心情其他的人大概无法体会吧!

    必汐时才结束冥思,軌马上听到江韻如的大叫。

    “那么闕督汎也是罗!”她惊叫这,闕汐时则受不了地爆笑出声。

    她不会到现在才发现吧?真迟钝。闕汐时好笑地心想。

    不过江韻如还真是一副顿时了悟地说:“原来如此,所以娇玲才会想倒追闕督汎,还逼我一定要拿情书给他,原来如此呀!”

    “什么原来如此?”他突地湊近她。

    “啊!你你干嘛吓人呀!”她松了口气,明知道他碰不到她,她还是挪了下身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闕汐时扬扬眉。

    不过江韻如却觉得他是故意的,因此白了他一眼。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把话题再转回。“你该不会是要跟我说,你很有钱,所以我弄坏的那些家具都不算什么吧?”她抬高下巴,语带不屑地说。

    哼,她最讨厌有钱人了!从欧阳娇玲的转变,她终于如通有钱人的德行。

    即使她说的话不中听,反正她现在就只剩下灵魂了,闕汐时想虐待她,还早得很呢!

    不过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白天还是会回到猫身体里。

    闕汐时见她满脸得意状,又笑出声音,惹来她的怒硯,他才忽地住口。

    “不,我不是要说这个,那些家具再买就有了”但是你就不一样了,江韻如可是只有一个。

    但是他这些话来不及说出,江韻如就截断他的话。

    “哼,你还说不是!我可告诉你,是你自己要养猫的,所以那些钱可不能算到我身上,我没钱还你!”她现下才想到他也许会逼債。

    闕汐时白了她一眼,被她一阵抢白,他想对她坦诚自己的出生背景及长年的心结,也觉得时机不对了。

    “韻如,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韻如叔着腰,兇巴巴地问这。

    看见她这模样,闕汐时想到,将来他要是真的跟她结了婚,恐怕会被她制得死死的。

    不过,他却甘之如飴,这也许才是最糟糕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