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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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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里的狠绝让他心虚了一下,心思一转,他走近她,温存的搂住她,火热的身躯与她相贴。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为了能无忧无虑的在一起,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怎么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为了你,我甚至去袭击风琤”

    “袭击风琤的人原来是你。”她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有些相信他的话了。

    “是呀。”他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蓄意挑起她的热情“如果我喜欢她,又怎么会去伤害她?你就是太多疑了,不肯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真真的吗?”她吐气如兰,不由自主的拱起身,欢迎他的碰触。

    “当然是真的。”

    “那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她拉着他躺上床。

    “没关系,只要你以后别再怀疑我就行了。”他停了手,为难地道“这个时候你不在,会引起怀疑的。”

    “不会的。”她不让他停,同样大胆的刺激他的欲望“那个老头被我用葯迷昏了”

    细微的灯光下,他们连床幔都来不及放,两具躯体便深深的交缠在一起,火热的连一点空隙都不留,房里不时有着呻吟、欢爱的激烈低吼声,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被丢的满床、满地。

    饼后

    “对秋寒星,你有什么打算?”她脸上满是激情后餍足的神情,昏昏的躺在爱人怀里。

    “就让他再过几天逍遥日子,我不会让他活太久的。”他抚着她平滑的肌肤,在她背后的手并不安分。

    “今天老头已经说出打算将山庄交给秋寒星,我们不能再拖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已经不想再等了。

    “我明白。”

    他俯下头,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畔低声交代些事,不一会儿,她笑了出来。

    “记住,要小心,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他提醒道。

    “我知道,这太容易了,那么你那边呢?”

    “放心,只要能牵制住秋寒星,一切就属于我们的了。到时候,我们不但有落脚的地方,也有一大片产业。”

    “嗯。”她欣喜的点点头。

    “所以,在那之前,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沉住气,尤其是你,不要再挑衅秋寒星了,别让他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知道吗?”他不放心的叮咛道。

    “知道了。”她嘟着嘴回道。

    只要把秋寒星这个眼中钉给除掉,她就不必再继续扮贤慧的陪着那个老头了。她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双宿双飞。

    自从原来的秋夫人过世后,秋悟山庄就成了一个无丝竹之乐的世界,剩下一片黯淡的人气与刚硬的气息。

    但今天一早,默寒居里却传出一阵悠扬的琴音,让听见的人都忍不住驻足,被美妙的琴音吸去了魂魄。

    秋寒星静静坐在栏杆上,望着正在抚琴的风琤。

    她看不见,却准确无误的抚出动人的旋律,纤手素拨,宁静婉约的神态叫人舍不得将视线移开。

    哀完最后一音,风琤停了下来,问道:“好听吗?”

    “好听。”他的赞美和着连串掌声“告诉我,你的眼睛看不见,又如何能将乐音弹的正确?”

    风琤笑了笑。

    “我是看不见,但我的记忆并没有失去。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一直与这把七弦琴为伍,只要确定它的位署,琴弦该如何抚触、弹奏的方法完全在我的脑子里,就连乐谱也是。”

    十八年来,七弦琴已成她生命中无法抹灭的重要物,不论她看不看得见,她对琴乐的爱好不会改变。

    “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重见光明。”秋寒星说道。见她那么喜爱琴,如果再不能看见,对她来说会是多大的痛苦?“你别为我担心,我相信南大哥一定会有办法医好我眼睛的。”风琤对自己失明的事一点都不担心“寒星,你会用剑吗?”

    “会啊。”他不明所以的答道。

    “以前,我弹琴,擅剑的雷玦曾经配合着琴音创练出一套剑法,你可以吗?”

    “你在考我?”他语气里有着笑意。

    “没有啊。”其实,她是很想知道他武学造诣到达什么程度。她和雷玦从小一起长大,而雷玦是个标准的剑迷,所以,她最能判断的也是剑法“不过,如果不用剑,那么选一种你最擅长的兵器、或者武功也可以。”

    “就如你所愿。”他所擅长的也是剑;只不过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他擅长的是软剑,也就是缠着他腰上的那柄白光“琤儿,我会为你创一套剑法,不过,要在你的眼睛复明之后。”

    “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看得见。”他的声音顿如千斤重的敲进她心里。

    她一怔,两行清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琤儿!”他慌乱的跳下栏杆,连忙到她身旁将她搂入怀里“怎么了?为什么哭了?”他急急地问。

    她摇摇头,声音哽在喉头。

    “那为什么哭?”他惊恐的低吼。“如果如果我的眼睛好不了,你会介意吗?”她好不容易才挤出话。

    “当然不会。”

    “可是,你那么挂念着”

    “我挂念着是因为我怕你伤心。”他打断她的话“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意永远都不会改变。”他抬起她的脸,擦抹去她脸上的泪。

    “如果,我不是那么在意,你可不可以也不要一直惦念着这件事?”她轻轻问道,眸光盈盈。

    他无语,只是抚着她容颜的大手轻柔无比。虽然看不见,但她的眼睛,却是他所见过,最美的一双眼。

    “不要觉得抱歉。”她说出他心里的愧疚“只要你好好的,我的眼睛看不看得见并不要紧;何况,我不会一辈子失明。寒星,不要为了我而责怪你自己,那不会令我开心。”

    “琤儿”他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什么让她的心境平静如斯,就连失明,她都可以淡然处之,他的琤儿,原来比他坚强许多。

    “再陪我弹一曲,好吗?”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风琤带开话题。

    “好。”他轻轻放开她,退离开她两步远。

    就在风琤的双手放在琴上的时候,邵铠惊惊慌慌的跑进来。

    “少庄主!”看见风琤的手放在琴上,他动作一顿。

    “什么事?”见来人打断琤儿的兴致,秋寒星的语气冷冽无比。

    邵铠连忙回神,急急朝寒星道:“是老爷,老爷他突然病倒了!”

    “病倒?!”寒星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明白,但已请了长安城里最有名的李大夫前来,现在正在正意居里替老爷诊治;夫人要我来通知少庄主。”

    “我马上去。”他牵起琤儿便马上赶往正意居,没留意到身后那充满恶意与算计的眼光。

    “少庄主。”

    一到正意居,便看见秋贵守在门外,秋贵一看见他,似乎想告诉他什么,但一看到他身后的邵总管又马上噤了口,但现在的秋寒星没心思注意那么多,只随意点了下头,便赶紧进入房里,正好,李大夫已诊治完毕。

    “大夫,我家老爷是怎么了?”胭夫人慌慌地问。

    “这”李大夫为难着面孔。

    “大夫,有话请直说。”秋寒星低沉地道。

    “或许是老夫习医不精,实在诊不出秋庄主身患何病!”

    李大夫正巧也是医治风琤双眼的人,接连碰到两个砸自己招牌的病患,李大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刚好流年不利,或许他该去安个太岁。

    “毫无症象吗?”

    “这”李大夫想了想“惟一算得上不正常的,是秋庄主的脉象非常微弱,不仔细诊脉,还真的诊不出任何脉象。”

    “大夫可有方法加强家父的气血活络?”爹也是习武之人,脉象不可能无故虚弱至此。

    “老夫先开几帖葯!你依处方按时煎给庄主服用,然后我再诊看庄主的情况。”李大夫说道。

    “有劳大夫了。”命秋贵送大夫回去以及抓葯,秋寒星这才转回身,面对房里的另两人。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胭夫人慌乱又无辜,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我和老爷原本在散步,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老爷突然就昏倒了,我赶紧找来大哥扶老爷回房,接着就去请大夫、也通知少庄主来。”

    秋寒星看了她一眼,再回到父亲苍白的脸上。

    “若毫无原因,爹不可能在瞬间就病成这样。”他凛着表情走近床畔。

    “可是会是什么原因呢?”胭夫人想不明白。

    “我会查出来的。”他冷着声音。“我一定会查出来。”

    究竟是谁要他们父子的命?

    “我没病,连大夫都说我只是气血不够活络,根本不用躺在床上休息。”醒来后,秋正堂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昏倒,也不相信一向健壮的自己会突然犯了病,于是吵着要下床。

    胭夫人连忙将老爷压制在床上,连邵铠都在一旁帮忙,而秋寒星却与风琤并站在一旁。

    “爹,在大夫还没说你可以下床前,你最好还是按时喝葯、躺在床上休息吧。”秋寒星语气不冷不热地道。

    “哼,有你这个不肯成亲的不孝子气我,我的气血不必吃葯也能活络!”秋正堂一听见他的声音却只有更大的火气。想到他不肯成亲,秋正堂的火气又冒上来。

    “爹,还说你不必休息,我成不成亲和你身子健不健康完全是两回事,你居然能混为一谈,由此可知你的血气没流到脑子,所以糊涂了。”秋寒星马上指出明显的事实,秋正堂一听就更气了。

    “就算我有病,也是被你给气的!”一个对两个,加上病体气虚,秋正堂还是被压回床上坐好。

    “爹这么说真让孩儿惶恐,‘不孝’这么大的罪名,孩儿实在承担不起!”

    “只要你听我的话乖乖成亲,然后继承秋悟山庄,我就算有病也会马上变没病。”秋正堂道。

    “真的吗?”秋寒星很遗憾地道“爹,孩儿我是孝顺,不过可不是没脑子的愚孝呀。你要我继承秋悟出庄,我当然没意见;可是要我拿一辈子的大事去开玩笑,这太儿戏了吧。”

    “什么儿戏?!对象是你自己选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明明两个人就出双入对,感情好的不得了,只不过要他们成个亲、正个名而已,这有什么难的?秋正堂对儿子的想法愈来愈不能理解。

    “我很满意呀,只不过我不打算现在成亲而已,这犯了哪一条罪吗?”他感到莫名其妙地道。

    “你你你存心要气死我吗?”

    “没有,孩儿绝无此意。”秋寒星很认真地道。

    “那就听我的话,马上娶风姑娘。”

    “爹,你怎么说来说去老是这一句,连风琤都不打算现在嫁我了,你老人家就不必急了,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事。”

    “哼,不能抱孙,那我也不必活那么久了!”秋正堂推开胭夫人端来的葯,一副就是不喝的模样。

    “爹,不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吧?”秋寒星真没想到,刚正了无数年的爹会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既然爹不喜欢看见我,那么孩儿离开就是。”秋寒星摊了摊手,挽着风琤便往外走。

    秋正堂没想到儿子会突然来这么一招,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就这么呆愣的目送两人离开。

    “这样好吗?”走了一会儿后,风琤问道。

    “没关系的。”他自己的爹,他还不清楚吗?

    “可是,如果伯父一直不肯服葯,那该怎么办?”风琤担心地问。

    她知道寒星是很担心他父亲的,只是不懂,为什么他们父子明明都重视对方,见了面却偏偏以这样的方式面对彼此,半点都不肯显露出真正的心意。

    “不怎么办。”

    其实秋寒星在下赌注,看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会不会按捺不住的自己先泄底。

    “你似乎另有打算。”她听出他语气中奇异的笃定。

    “你猜的出来吗?”不意外她能猜出他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她想的是不是和他完全相同。

    风琤偏着头想了会儿,然后轻笑了出来。

    “你想怎么样我不管,可是,好好保护自己,我不要你出任何差错。”她面对着他,纤手覆上他胸膛,而后整个人依了进去。

    “你真的懂!”秋寒星大笑。没想到她真的猜出了他想做什么。

    “答应吗?”风琤仰着脸问。

    “当然答应。”他低头正好吻住她。

    知心伴侣,非她莫属。

    入夜后的秋悟山庄,今晚显得特别的不宁静。晚风急急,吹的悬挂屋檐下的油灯笼摇摇晃晃,拂照着地面上的影子变得特别吵闹。

    晚膳后,风琤以一只屏风相隔,外室有秋寒星守着,内室则只有她一个人摸索着人浴。

    没办法,寒星不肯让任何女仆接近她,坚持着她如果需要帮忙,那人除非是他。拗不过他的固执,风琤只好一切自己来。

    幸好连过了几天这种日子,她也渐渐摸索出方法,至少现在不会中途找不到什么衣服而需要寒星进来那真是令人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

    好一会儿,风琤浴后穿着整齐的走出屏风,秋寒星正在看书。看见她出来,他马上上前引她落坐,然后命人去整理内室。

    “寒星,你找到什么了吗?”她记得,他说拿了”本医书在看。

    “没有。”秋寒星叹口气。

    大夫那里依然没有任何进展,而秋正堂清醒的时间总是很短,一天之中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昏睡;虽然他一直坚持自己没事,但是那种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有事,秋寒星虽然表面不说,但心里其实非常担心。

    “别太担心。”她寻着他的手,握住“秋伯父一定会没事的。”

    “我只怕时间一拖长,对我爹的身体就愈不利。”

    “寒星小心!”风琤才要出口安慰,关闭的窗外突然传来声响,她只来得及发出警告声。

    秋寒星眼明手快的抱着风琤连忙扑向一旁,躲荡了暗器,然后瞥见窗外的黑影,他马上追了出去。

    “寒星!”风琤根本来不及阻止。

    “站住!”

    好不容易引他再出现,秋寒星岂有放过之理;他及时在黑衣人想跳墙离开前拦下,黑衣人二话不说便出手攻击。

    寒星看出黑衣人连番不绝的攻击,真正的目的是想找空隙离开,他拆招之余,也阻住了黑衣人的退路。

    黑衣人见无法取胜,身形一转马上改变了招势,他气凝于掌,双掌马上呈现不寻常的黑色。

    秋寒星目光一凛:“链毒掌!”

    黑衣人眼神闪过一丝诡谲,秋寒星伸手探向腰间,取出白光软剑应对,黑衣人显然被他突来的剑惊了一下,然随即再提升真气,使双手通黑,挡下凌厉的剑式,让寒星的绝顶剑法全无发挥余地。

    秋寒星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随机一变,剑式准备往黑衣人的下盘攻击

    风琤靠着熟悉的地形循声寻来,只听到剑与一硬物交错发出的声响,却无从得知现在战况如何,心里着急不已。

    黑衣人发现了寒星的意图,眼神一转,转守为攻。

    “你的好运只到这里了!”

    一声熟悉的话语响起,应和着秋寒星不小心中了一掌的闷哼声,然后是物体的碰撞响声。

    风琤如遭雷击!

    黑衣人见一招得逞,决定在今晚结束一切,送秋寒星上西天。不料中了一掌的秋寒星剑势一转,一柄白光马上化为无数剑影朝黑衣人攻击而去,黑衣人想挡,却看不出真正的剑究竟在哪里,心下一惊,急忙后退。秋寒星顺势进逼,速度快的让黑衣人来不及退避。

    秋寒星加快剑招,一剑刺中黑衣人的左肩,黑衣人连忙守住左方,趁着秋寒星转换招式间飞窜而逃。

    秋寒星想追,却心余力绌的差点倒下,连忙扶住一旁的栏杆。

    “寒星!”他受伤了吗?

    风琤慌乱又担忧,刚刚那一句相似的威胁,她想起来那是谁的声音了。

    “琤儿”他一喊,风琤连忙到他身边。

    “你怎么了?,”

    “是链毒掌”他几乎没力气的靠在她肩上。

    风琤一听,脸色马上刷白,摸索着他的身体,连忙点下几处穴道。

    “伤在哪里?”

    “右肩。”秋寒星快支撑不住了,最后终于倒了下去。

    “寒星、寒星!”

    “链毒掌”是传自西域,一种极为歹毒的武功。修习的人不仅双手必须每天浸泡毒液,尚须配合内功心法潜修苦练百日,才能练会第一重。而后双手会历经各种疼痛的煎熬,随着内力的提升,双手才会慢慢恢复成与常人无异的模样,但只要一运掌,双手马上呈现黑色,所以名之。

    中了链毒掌,等于也中了透过掌气所传过来的阴毒,若无法马上医治,则中掌者必死无疑。

    幸亏云流宫里各家武学精要都有典藏,加上南天仇习了医术后,就偏好研究各疑难杂症;在研究出链毒掌的解救方法后,便马上将这套方法写了下来,传于四婢及另三堂堂主,以备不时之需。

    没有葯材她的眼睛又看不见,风琤只能以最耗时耗力的方法救寒星,让他先吞下南天仇特制的解毒丸后,再以内力逼出聚留在他体内的毒素。

    风琤先脱下秋寒星身上的衣服。

    “琤儿?”秋寒星清醒了过来。

    “别说话。”

    “你在做什么?”

    “我要帮你解毒,寒星,别费任何力气阻止我、也不要运气,让你全身的气血随着我的内力运转。只要集中你的精神就好。”她叮咛着。

    移宫转位、顺着周身各大穴的流向,风琤解的相当辛苦;因为中了掌后,秋寒星还动真气,毒素随着气血的流转,已快速的扩散至全身,让风琤整整花了四个时辰才为他解完毒。

    唉收回内力,风琤差点支撑不住的昏过去。

    “琤儿!”她脸色苍白,额上透着细细的汗珠,寒星及时扶住她。

    风琤闭着眼,等待那股晕眩感过去,才又张开眼。

    “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他摇摇头“反而觉得通体舒畅。”

    “那就好。”她唇畔绽了抹微弱又安心的笑容。

    看着她为了救他而将自己弄成这样,秋寒星又心疼又愧疚。

    “我说要保护你,结果却总是让你为我而受累”

    “不要这么说。”她伸手阻了他的口“如果真的愧疚,答应我,下回对敌的时候不要分心,也不要轻看了对方。”

    秋寒星一窒:“琤儿你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我好累”耗费太多气力,加上失去太多内力,风琤真的没力气了。“让我睡一下好吗?”她已经合上眼。

    “嗯。”他扶着她躺好,帮她盖上被;风琤拉住他的手。

    “不要走”她眼睛没睁开,只握着他的手不放。

    “好,我陪你,不会走。”他低道。

    “嗯。”她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