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来电玻璃鞋 > 第三章

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把浴帘拉上,古允蕾隔着浴帘喊:“老板,你你没事吧?”

    尽管方才的画面让她羞窘,但她那声尖叫,应该还蛮大声的吧,可是,他怎么没醒?

    她拨了一下他垂放在浴池外的手,还是没摇醒他。

    他年纪轻轻的,应该不会是心脏衰竭,死于浴白内吧?

    “老板,老板”她拉着他的手直晃,愈晃愈大。

    糟糕,不会是真的死了吧?

    她别过脸去,拉开浴帘,蹲在浴池旁,颤抖不停的手指,缓缓伸向他的鼻下。

    没有呼吸耶!

    她手往上摸,捏一捏,确定自己的手,真的是贴在他的鼻子下。

    再试一次。好久、好久,都没有气息拂在她的手指上。

    她的手颤巍巍的滑下。

    “老板,你怎么莫名其妙地死了?”她欲哭无泪。

    这屋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他死了,她不就成了嫌疑犯?

    台甫说过,他妈很凶的,到时候,她会不会被他妈给炸碎?

    “啊”突地,她鬼叫了一声。

    ******

    他实在是热的受不了,跑到楼上来泡冷水澡,工作压力一释放,他乐的补充睡眠。

    感觉到有人一直拉着他的手晃,他被吵醒后,就听到她在旁边碎碎念。

    她伸手来探他的鼻息,他乐的配合,他屏住几分钟的呼吸,却把她吓得直发抖。

    天哪,她瘦归瘦,胸前那对王乳,发育的可真完美,他颇感兴趣的偷瞄好几眼,尽管泡在冷水中,他的欲火还是窜了上来。

    偏偏她葱白的手指,还在他的唇上,不停的抖动着,他嘴一张,便将她细嫩的手指给吸吮住。

    “啊”迸允蕾大叫了一声,自他嘴里将手指抽出,回头一望,却见他懒懒的将脚收入浴池内,坐起身,趴在浴池边瞪她。

    “你还真是吵!”

    “老板,你没死?”她笑咧着嘴,高兴的想站起,但想到他全身光溜溜的,她一站起来,一定会一览无遗,所以,她乖乖蹲在浴池外。

    “我吓你的!”

    这女人是不是少跟筋啊?怕看到别人光溜溜的身子,却不怕自己被别人看光?

    说真的,她蹲在他眼下,这个角度,真的是该死的完美。

    “你真是不懂礼貌,别人在洗澡,为什么没敲门就进来?”他趴着,欣赏美景之外,不忘训她两句。

    在他来说,这是两回事。他绝不会因为她胸前的青光,而包容她的无礼。

    “可是是你没锁门,我一推就开了,所以我以为没人在里面。”

    他下腹隐隐胀痛,锐眸眯起。

    “你还想继续待在这里多久?我可是要起来穿衣服了!”

    说罢,他作势要站起身,把她吓得连自己脱掉的衣服都没拿,直接跑回房里去。

    “笨女人!”

    嗣耀亨低骂了一声,走出浴白,拿着毛巾擦拭身体时,赫然察觉自己恼怒的,是她傻傻的没保护自己。

    敝了!

    他该烦躁的,是自己被她挑起的莫名欲火,怎么反倒为她担忧?

    真是怪!

    *****

    用过晚餐后,古允蕾早早就躲回房里去。

    对于下午在浴室内的窘态,她也不知道自己因何会那般。

    当时,她好像傻掉了。

    她一心只想着,别再偷窥到他的精壮身躯,却未顾及自己她还配合他的视线角度,踏在浴池旁,让他看个够!

    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去勾引他的?

    窘死了!

    照着镜子,仔细看着自己的双眼。

    “应该没有长针眼吧?”

    躺在床上,她脑里一幕幕上映的,全是他躺在浴池内的强壮体魄。

    她不要想,可是,那个画面一直自动跳出来。

    连吃晚餐时,她看到他坐在餐桌吃饭,也联想到他脱光衣服的养眼画面。

    她是怎么了?净想着他光溜溜的情景。

    翻身下床,她从抽屉中,拿出外婆生前常念的一本佛经。

    看着佛经,念了几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于,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放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心还是浮动。

    赶紧把佛经收回抽屉内,免得自己污秽的思想亵渎了佛经。

    于是,她改翻着食谱、看着种玫瑰花的专业书籍。但连平常她最爱看的两种书籍,也抵挡不了他赤身露体的魔力。

    把书放回书架上,她躺回床上,拉着棉被盖住头,他强壮的裸体,依然扰得她心乱。

    ******

    “咦,允蕾怎么一吃完饭,就回房里去?”

    台甫洗好茶具,准备泡茶时,就看到古允蕾匆匆的走上楼去。

    嗣耀亨瞟了她上楼的身影一眼,没说什么。

    她上去也好,免得她老在他面前晃,他又联想到她蹲在浴池旁的画面。

    罢才吃晚餐时,他的眼睛好像变成了透视眼,每次看到她,他的眼里就会浮现她只穿内衣裤,那曼妙的雪白胴体。

    “是不是生病了?可是刚才她还好好的咧!”把茶叶放入壶里,台甫冲着热水时,朝上司使了一个暧昧笑容。“总经理,你是不是把人家怎么了?”

    狠狠的瞪了台甫一眼,嗣耀亨拿起电视遥控器选台。

    “总经理,你还要在这里住多久?”端了一杯茶给上司,台甫满面愁容。

    “住到我高兴为止!”嗣耀亨闲闲的丢了一句。

    “惨了!”台甫叫苦。“那你又叫我回去上班,这下子,总裁夫人一定会知道,你不是出国去度假之前我骗了她,她一定会把我骂到我自动粉身碎骨,她才会罢休。”

    啜了一口茶,斜睨了他一眼,嗣耀亨讪笑着:“我倒想见识一下,你能自动粉身碎骨的本事!”

    “总经理”台甫哀叹了声。跟到这种上司,他连自我保命的权利都没有。

    “筹建大卖场的事,进行的如何了?”把不小心飘到楼上的出轨思绪拉回,嗣耀亨一脸正色的问。

    她怎么了?不会真的纯情到,从来都没看过男人光溜溜的样子吧?

    低头轻笑了声,他的思绪,又不小心兜上她。

    “土地方面的事,全ok了,还有”看到上司低头笑着,台甫一脸纳闷。“总经理,你在笑什么?”

    抬起头,台甫的纳闷神情,让他敛起后边的笑容。

    “没什么,你说土地ok,我当然高兴。”他正巧有听到关于土地方面的事。

    “喔”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嗳?”台甫惊讶的张着口。“可是我还在泡茶。”

    上好的铁观音,他还想多喝几杯呢!

    “明天你还要上班,茶别喝了,免得睡不着。”他命令着。“快点回去睡觉,我交代的事,明天给我—一办妥,不准拖延。”

    “是,总经理。”

    嗅了嗅铁观音的茶香,台甫满心惋惜的离去。

    独自喝着茶,再好的茶香,似乎也比不上她的体香。

    视线调向楼梯处,他的思绪,又飘向窝在楼上的美人儿。

    美人,她的确称得上。

    *****

    睡不着的古允蕾,干脆下楼到园内清洗汲水池。

    穿着一件无袖的背心,和一条短裤,她踏在汲水池内,刷刷洗洗。

    饼肩的长发挽起,夹在发顶,她努力刷着长出青苔的池壁。

    外婆习惯在汲水池内,蓄水浇花,可是,登革热的病媒蚊埃及班蚊和白线班蚊的孽生场所,就是盛水的各种容器。

    避它是天狗热、断骨热,还是登革热,她绝不会让病媒蚊有孽生的场所。

    她打算把汲水池洗干净,不再蓄水,免得让蚊子有繁衍机会。

    努力的刷、努力的洗,虽然恼人的裸体画面还是抹之不去,但至少手边有工作在做,等她累了,哪还会有多余心力去想那件事。

    抓着水管,她把池壁的泡沫,用水冲干净。

    “这么晚了,你还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骇了一跳,一回身,水柱便冲向出声音的身上。

    “你在做什么!”

    那低咆的声音扬起,她吓得赶紧关掉水源,但为时已晚,他全身已经湿透。

    他的头发不时的滴下水珠,赤裸的上身水滴涔涔,宽大的短裤也已湿透。

    “老板,对不起。”

    迸允蕾暗暗叫糟,她不是故意的,可是她把他淋湿是事实,如果他一生气,不知道会不会把她赶走?

    不行,她不想离开这里!

    “对不起、对不起。”她用手拨去他身上的水滴,满心歉然。“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她踮起脚尖,拨弄着他浓密的黑发,希望自己这么诚意的补救工作,能让他的怒气稍减。

    她细嫩的手,又拂出他隐藏的欲念,当她的手从他胸膛移上他的发时,他眼中看到的,又是她胸前那浑圆的形状。

    他很明显的看到,她乳上的红突,挺高了她的白色背心。

    她没穿胸罩!这个确定的讯息,加上眼中所见的,顿时,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老板,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她以为他之所以呼吸急促,是因为他火大了。

    她频频的对他行礼,真诚的和他道歉。

    她的真诚举动,又让他的一双眼,饱览她胸前的青光。

    这该死的小妮子,真的是来挑战他欲念的极限!

    “我我去拿毛巾来给你擦。”

    她急急的想进屋子去拿毛巾,纤细的手腕却被他拉住,她纳闷的回头,整个人被揪回。

    他把她逼的贴靠在墙上,粗壮的两手臂,贴在她两耳旁的墙壁上。

    “我现在要吻你,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该死的快点说!”

    他妈要他对女人具备的绅士风度,他已做了。

    迸允蕾睁着大眼,愣望他,一时会意不过来。

    他为何要吻她?他不是在生气吗?难道他气极的时候,会想咬女人喔,不,是吻女人!

    她没说话、没反抗,那是代表默许了?

    癌首,他火热唇瓣压上她微数的红唇,柔软的触觉,让他粗鲁的动作缓了下来

    两人面对面,身子贴靠着,他吻了她好久,才感觉到她放松了气息,紧绷的身子在他温柔的吻触中,慢慢放松。

    这女人,该死的香!

    淡淡的清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溜进他鼻内,在他体内,产生化学效用。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非常喜欢。淡淡的香味,令人闻了非常舒服。

    他两手缓缓滑下她的腰,将之困住,仿佛她是他的专属,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咧!

    他的舌尖探人她嘴内,引导着她羞涩的粉舌,与之共舞。

    她胸部的起伏,摩蹭着他的胸膛,仅隔一片棉质背心,令他想到她胸前的赤裸,他几要疯狂。

    迸允蕾紧闭着眼,配合着他的引导。

    她的初吻,就在此刻发生了!

    男人的吻、男人的灼热气息对她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

    她没反抗,因为他的吻,她喜欢。

    喜欢他独特的气味,喜欢他的唇贴上她的唇,那一刹那间,她似乎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接吻的感觉,其实也挺美好的。

    她沉醉了,尽管自己的动作显得太生硬,但他他算是很好的接吻指导员。

    她不仅一次感觉到他顽壮的胸膛,她呼吸一回,两人的胸前便触上一回。

    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方才她洒在他身上的水,慢慢的沁湿她胸前的棉质背心,她可以感觉到濡湿的衣料,紧贴着她突出的胸,而她的胸每和他的胸膛接触一回,那騒騒痒痒的感觉,便从她胸前窜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他的吻,离开她的唇,移向她的下颚,沿着她下颚的线条,滑向她细致的雪颈。

    细密的吻,撒落在她的颈项问,她轻声呻吟,他粗喘着。

    “我我”她羞怯地低着头,不知道要说什么。

    耙了耙湿透的黑发,嗣耀亨努力压下还在心头滚动的欲火。

    “你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她羞涩的动作,让他不由得这么想。

    扬起水眸,看他一眼,双颊羞的红烫,低首,她怯怯的点头。

    “真的!”他颇为讶异。

    她的姿色算是上等的,怎么会没有男人追过她、吻过她?难道她身边的男人都该死的瞎了眼?

    “你没交过男朋友?”

    说真的,能成为第一个吻她芳唇的男人,他心中是有一丝窃喜的。

    她摇摇头。“我外婆不希望我太早交男朋友。”

    她不想让外婆担心,以前,只要一下课,她一定会马上回家的,所以,想追求她的男同学,是没机会约她的。

    他了解的点点头,心中的窃喜扩散到嘴边,牵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抬眼,点着头。

    “你外婆有规定你几岁的时候,才可以交男朋友吗?”

    她甜美的脸蛋,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迸允蕾摇摇头。“没有。”

    “喔。”他点点头。

    “老板,我我可以进去了吗?”她羞怯怯的问。胸前的那片若隐若现,令她心生尴尬。

    “可以。”

    他一允许,她马上抱胸,奔回屋内。

    真是的,不过是没穿内衣,有什么好害躁的?

    不过,她那一声“老板”听得他很刺耳。

    老板!他的确是她的老板啊,可是,他真的不喜欢听她喊他老板。

    耸耸肩,他干嘛为了一个称谓在心烦?

    *****

    一早,古允蕾就到园子里,修剪玫瑰花的枝条。

    昨晚的事,让她想起就脸红,唇边羞答答的笑容,掩饰不住。

    在她剪去一朵花时,那道磁性的嗓音又扬起。

    “你怎么把花剪了?”嗣耀亨弯下身,捡起被她剪掉,落在地上的花朵。

    迸允蕾的视线,落驻在他满脸的胡渣上,没有利除的胡渣,让他看起来成熟又性感。

    她脸红的低首,和他解释她剪掉花朵的原因。

    “通常太小的植株花朵,都会把它剪掉,以后开的花,会更大更美。”

    “喔,原来是这样。”他看着她,她把头发绑成一束马尾,挺好看的。“修剪这些很麻烦吧?”

    “不会。”她摇头笑着。“玫瑰是在当年的新生枝条上,才会开花,所以,开过的枝条都要稍做修剪,没有修剪,枝条会老化,花朵的数量也会减少。”

    “你懂得很多。”

    她摇摇头。“我懂得不多,除了外婆教我之外,我还会看一些专业的种玫瑰书籍,才知道该怎么做。”

    “这朵花的味道很奇特,香甜中带点辛辣的味道。”嗣耀亨的鼻子凑近一朵深粉红色的花朵,嗅了嗓。

    “这是玛莉亚卡拉斯,它是一株很好照顾的玫瑰花,它的味道和大马士革玫瑰很相近。”谈到玫瑰,她可是有聊不完的话题。“这个是日出,那边那个是夕阳。日出的香味,和巴龙格茶相同”

    看着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在他心中,又多了一项知性美。

    他仔细的聆听,她的笑容和甜美的声音,缓缓的植入了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