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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的四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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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我心目中的完美爱情

    我不知道给如何说起,其实刚刚给你打完电话之后,我就有一种给你写信的冲动。我已经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躺在了沙发上,准备稍微的看一会电视就睡了。可我还是重新穿起了衣服,就把电脑放在我的膝盖上,坐在这里给你写这封信。或许,今天是2004年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夜的最后一个多小时,我总觉得应该为你做点什么,对你说点什么。

    我忘记了我是否对你说过,曾经我是不相信爱情的。曾经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世不恭者,尽管我还时常的以一个火热的理想主义者自居。世上我不相信的东西很多,包括永恒,包括爱情。真正的追究起来,我发现所有关于我根子上的问题都在于我太热爱词语与概念本身而忽视了真正其后的支持物。我不相信永恒是因为我还未去追求的时候,我已经将之彻底的否定了,我从来没有永恒留下它生存所需要的适当的空间。我不相信爱情是因为我从未真正的去尝试,去努力,去用我的身体力行检验它的真伪。现在想起来,我太大意了,我太悲观了,我也太消极了,就在这即将过去的一年里,我觉得我最大的收获就是,我又重新找到了信仰,我逐渐的发现,这个世上居然真的有所谓的爱情的存在,这一切,要感谢你,要感谢你我的相遇,相知,相爱。

    如果你不嫌肉麻,我要对你说,我爱你。其实这样的表述让我觉得我自己很傻的同时,又很真诚。我觉得自己失去很久的理想主义的火焰又一次在我的身体中间开始燃烧。我重新觉察到了理想主义的伟大之处。我们的时代,太缺乏理想主义了,太缺乏赤诚的相信了。怀疑象生命力顽强的杂草,到处疯长,在人们的心里扎根,把人性中温暖朴素的东西在慢慢的杀死。到处充满了虚假不实的笑容与悲哀,和被怀疑浸透了的幽默与嘲讽。我觉得这样的人的状态是不幸福的,甚至是坚决的没有幸福可言的。因为相信赐予人的是力量与踏实,而怀疑给与人的却是远离坚实的地面与浮躁,与无止境的痛苦。我实在的要感谢你,感谢上天让我们相遇,让我能够在这里说:我爱你。

    不久之前,我曾拟过一个题目叫做:猜测之痛。可迟迟没有动笔,今天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了。猜测是什么,猜测不过也是怀疑的衍生物,是没有信仰导致的结果。试想一下,一个坚决相信什么的人会有什么猜测与怀疑呢?其实是没有的。尽管我们常说:相信与怀疑是一对孪生兄弟,但只有相信的力量大于怀疑的时候,幸福才会成为一种切实的可能,而且只有有相信,怀疑才不会把我们导向无穷的虚无,我们的怀疑才会像被套上了缰绳的马匹,焕发出恰当的价值,不会使我们的精力无谓的耗散。

    而你此时也差不多想到了,我要说的理想的爱情,其实就是相信远远大于怀疑的爱情,相信永恒存在的爱情。我在认识了你后的今天,我相信这样的爱情是存在的,我要一生一世的追寻这样的爱情。而我也希望你能与我一直的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永恒最重要的价值就是让我们有一个追去的方向,就像航行的人有了一个灯塔,总是会朝着海岸行进,不会迷失在茫茫大海之中。所以自以为知道永恒不存在的人,其实不是超脱,而是堕落。)

    现在无论怎样的穷尽我的心思,我也无法再想象出另外的一种理想的爱情,而这种爱情的主要的基石居然不是相信,而是别的。让我们不妨设想一番,除了相信外,还有什么秉质,可以使得爱情如磐石般牢固。是什么,是火热的性作支持的两相吸引,还是现实生活的利益所紧密要求的环环相扣的妥协,可是无论这两样的任何一种,都不能长久。随着岁月的增长,习惯的改变,血液的逐渐冷却,原先的肉体上的亲密可能会被麻木与厌倦所冲击,性单单的支持的爱情的假象可能会倒塌,显出土色的泥巴。而生活中的利益与妥协也在不断的变化与中和之中,靠现实的妥协得到的爱情或者婚姻,也必将在新的现实利益的要求之下而再度的妥协。细想一下,这样的爱情的结局是荒谬与悲哀的,其实这不是可以用爱情二字形容的一种男女关系罢了。先前有人在他的墓碑上写下这样的话语:活过,爱过,写过。我就在想,那些没有真的追求过真的爱情的人在人生的结束之时,究竟会有怎样的感受呢?在获取了与爱情相反的各种体验之后,唯一肯定的遗憾就是,他从来没有爱过,甚至连真正的失望也未曾体尝。哪怕一个人最后还有这样的道白:我曾经真的爱过,虽然失望,虽然失去。我觉得这也是一种令人艳羡的境界。那我呢,我则希望我勇敢的去爱,仿佛从未受伤,勇敢的去工作,仿佛我从不缺钱,勇敢的跳舞,仿佛无人观看。(love like have never been hurt,work like you don"t need the money,dance like nobody is watching。)

    前几天的时候,与一个朋友吃饭。到了快30的岁数,大家都已经在婚姻的里面或者边缘上徘徊了,话题不知觉的就扯到了婚姻上,男女之间的关系上。我的那个朋友也没有结婚,但是距离结婚的日子也不远了,我不知道他的具体的情况,但是我却从他的口中知道,已经快结婚的人了,他和自己的女朋友已经在互相的猜测与防范之中了。并且这种防范的计划作的如此的严密与长期,以至于我都不能不想象,这样的状态究竟会持续到什么时候,而这样的状态下,究竟有没有幸福可言。朋友很严肃的说到他的担心,说这世上的坏人太多了,说一个岁数还小的女孩子,很容易上当受骗的,一旦出事了,就是双方的痛苦,犯了错误的人即便是后悔,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所以不如在事情还未发生之前,就防微杜渐,以免到达最后的痛苦。我无奈的听着这样的表述,心情无以言表的沉重。毫无疑问的,我能够理解我的朋友的心情,而且我还能部分的赞同他的做法与想法,可是我的担心却是,这样的情景究竟要持续多久,才能够开始真正的踏实的信任的幸福生活,而同样毫无疑问的就是,处在这种状态下的人,该是多么的辛苦。就算是这样的防范到了结婚后,再到了有了小孩后,就像我的朋友说的,女孩子岁数慢慢的大了,成熟了,心思也稳定了,一切也就好了,不用如此的操心了。可是这岁数究竟要大到什么阶段才算个准,40岁算大吗,可是40岁左右的人正是婚外恋与离婚最多的时候,恐怕要到60岁以上才算真正的保险了吧,可是这样的话,也不是就到了人生的结束了吗,一辈子就在提心吊胆的猜疑,防范之中度日,这样的一辈子算是什么呢?

    所以我说,不如相信,不如执著的相信,相信自己一样的相信别人,不要把自己摆在独特的地位上。也不要因为害怕受伤就不敢去爱,不敢认真的去爱,不敢相信别人。现在的人老是在讲,社会太复杂了,人心太险恶了,坏人太多了,这样的话语说的太多了,也不禁让人揣摩起来,究竟我们自己是不是坏人呢?是不是先是我们自己也参与了把这个社会弄得如此复杂与险恶呢?人说在一个复杂的社会里坚持简单的原则是愚蠢的,可是我同时在想,是不是还应该在心里的深处,保留适当的简单的原则呢,比如说,相信。受过伤上过当之后的依然相信,而不是愤世嫉俗的把自己用厚厚的盔甲包裹起来,再也不关心阳光下的真诚。

    2你的病让我想起

    你生病了,病因因为我而起,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我怀着深深的愧疚。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才能让你稍微的好受一些。我纠缠在这种情绪之中,无法自拔。我想到你一个人去医院看病,有羞涩,有委屈,有苦恼,我的心几乎要碎了。刚才打开电脑的时候,看到我们去哲蚌寺那次你在主殿前面照的那张照片,你微笑着,好像对于一切人世间的苦恼一无所知,楚楚动人,下面是拉萨整个城市的面貌,远处是白云缭绕的山峰,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无法遏制的爱意之流,我真的想长出一双翅膀,飞到你的身边,把你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亲吻你,让你所有的委屈与伤心烟消云散。

    生病的时候,可能是最想念爱人的一段时间吧。没有爱人的话,想到的可能会是更宏大的题材,比如生死永恒,比如天地宇宙,可是有了爱人的人,却不一样了。这个时候,他的爱人就是他的一切,他的天地宇宙与生死永恒。还有比这个更加奇妙的事情吗?一个深爱的人居然可以与整个的天下抗衡。你就是我的宇宙,你就是我的天下,也是我无论身在何处所惦念与渴望的归宿。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也在默默的期盼着,希望我同样也是你的对等的一切。

    昨天下午听到你检查后的结果后,我心乱如麻。在电话里,我听到了你的哭声,你不说话,我更加的着急。你不象往日那样哈哈的嘲笑我,说奇怪的话刺惹恼我,也不再用上下嘴唇碰撞的声音安慰我,我的舌头象是打了一个死结,我失去了所有往日喷涌而出的词语。实际上,我不敢说话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厌烦我的某个词句,某个语气,我不知道你确切的心情。这样的情形持续到了晚上,我一口饭也不想吃,直到你发短信告诉我,你理解我现在的处境,奶奶病在床上,随时都会有意外的事件发生,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情况下,你会坚强的解决目前的问题,你会耐心的等我回来。看到这个短信的时候,我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也踏实了一些。我开始觉得肚子有点饿,我吃了点东西,算是安稳的睡了。

    有时候你难免想起一些庸俗的东西,就算你满怀相信的前提下。比如有时候为了如此认真的爱而苦恼甚至痛苦的时候,我就在想,假如我不是这样的认真,我该是多么的轻松与快乐呀。这样的念头只是在头脑中一闪而过,因为紧接着你就会想,如果不认真的谈恋爱,那又和不谈有什么区别呢?或者说那样谈的目的与结果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仅仅的一种无意义的过程而已,经历了也不会留下什么,也不会损失什么,更不会伤心欲绝了。多么好的简单的处理方法呀,可惜就是违背了人本性中追求永恒的原始动机,让人觉得自己跟别的什么动物有了更多的相似之处,叫人觉得做一个人也没什么值得追求的价值了。

    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我们不久的相见,可能会让你的心情好些。老美说:return makes the farware sweeter。我们中国人的思维里也有相同的观念。如果说小别胜新婚,你肯定要骂我了,或者不好意思起来。但是这是真理。一切的失去必将有所补偿。在你这段心情晦暗的日子里,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间里,尽量的多想想我们的重逢吧。我想那天一定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相见会把你我现在所有遭遇的苦恼冲刷个干干净净。我们会幸福的。

    今天你还在医院打针,晚上你还要独自一人应付家里的一切,最怕的是漫漫的长夜,你要一个人面对,不要紧,我会给你发短信,一起看同一个节目,就像我们在一起时一样。你不是爱看韩国的连续剧吗,在你的逐渐的影响下,我也开始看了,至少学到了不少的韩国的风俗民情。另外,韩国的电视剧还有纠正普通人的道德与家庭观念的效用,我觉得我还是学到了一点东西。

    好了,如果你是我的好老婆,乖老婆,你现在一定是躺在床上睡觉呢。我会在适当的时间打电话叫醒你。你做个好梦吧。最热烈的亲吻你。

    3假如

    你在电话里跟我讲起了今天你在医院里的经过,尤其当你说到你看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血肉的时候,你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我的心里忽然的咯噔了一下。我为这种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难过,也为你所遭受到的身体上的伤痛与心灵上的委屈而伤心,同时我也在我们这样不得已的决断而深深的懊恼。假如,我的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词语竟然是假如。

    是啊,假如现在我在你的身边,情况可能就大大的不一样了。肯定的是你不会像现在这样受这么多的苦了,至少我可以陪你去医院,你看大夫的时候,我可以在你身边陪伴着,你输液的时候,我可以坐在你的床边,给你说许多许多无关紧要却可以不让你无聊的废话。你看完了大夫,从医院里出来,我可以让你在家里安心得躺着,我去买菜做饭,给你做你最爱吃的东西。晚上的时候,你可以一如既往的安稳的躺在我的怀里睡觉,哪怕半夜我醒来尿憋得厉害,或者半个身子已经麻木了,我也不会把我的胳膊从你的身下抽走。我要安静的等待天色大亮,鸟儿在我们的窗口歌唱。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感到一个人生病的一切苦恼了,至少不会觉得如此的尴尬与孤单。那样,或许你还会感受到与以往任何时候所不同的我的爱意,因为我可爱的老婆毕竟在生病呀。

    我还在想,假如你把小孩生下来得话,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呀。不敢设想,我们还都觉得自己是孩子的两个人,忽然会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与众不同,与先前这个地球上曾经有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但这个孩子又是精确的符合生物学上的原理,他的身体中将会有13条染色体是属于你的,而13条属于我的,他的体形外貌将会是你我的翻版。像莎士比亚500年前说过的,从此你再不用担心你的美貌会输给无情的岁月的镰刀,你的血将会在我们的孩子身上再度的沸腾。这样的设想是有趣的,我就在捉摸我们的孩子的相貌会是怎么一种样子呢?我的眼睛太小,千万不要长成我一样的眼睛,理想的状况是长出一双和你一样的眼睛,就那么的大,那么的闪烁。是女孩,就让她继承你的温柔,你的美貌。是男孩,让他不要丧失我的坚韧不拔。我怎么也没有想到1300年前,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的美好故事竟然会在你我的身上重现。蒙古人有句话说,井挖的越近越好,亲结得越远越好。这样的话是符合科学的,不同的血液的交融才会使得一个民族或者区域的整个的基因库得以丰富,才会使后来的人群的质量与素质得到良好的保证。希望我和你的结合,会为这样的结果作出自己独特的贡献。

    假如,还要假如什么呢?在怀着深深的懊悔,我却假如一些所谓的失去的美好时,我又开始假如这样的事情发生,假如你我不曾相遇相识相爱,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就像一次在酒吧的时候你说得那样,如果我们不曾相遇,或许现在你的身边是另外一个男孩子,而我的身边是另外一个女孩子,而且情况会难有很大的区别。也许那个男孩子在对你说与我现在给你说的差不多的甜言蜜语,而你也在享受着与现在差不多少的爱情的甜蜜。当时我们对彼此的了解不深,我们的交往也刚刚开始,实际上你说那样的话也有试探我的样子。可是现在我想,你的说法是有待质疑的。是的,我们假如不曾相遇相爱,我们是会继续对现在这种已经发生的生活毫不知晓的进行别样的生活,可是让人不住怀疑的一点就是,会不会比我们现在还要幸福。你我都不是对方的初恋,你我都不是清纯无知,对生活对世俗一无所知的少男少女,你我已经经历过一些苦痛,尽管不那么致人死命,你我已经体验过爱河,尽管也没有扎进最深的漩涡与激流之中去。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的体验与感受是真诚的,也是可靠的,至少是经得住比较的,不那么肤浅,不那么轻巧,不那么的轻如鸿毛。

    所以在假如的失望之后,我更多的要感谢早已经变成现实的东西,我们现在的生活。感谢上天让我们相遇,结为伴侣。我们今天想起来,失去了一些宝贵的东西,也在时时的经历苦恼与伤痛,就像现在我们的分别给你我同时带来的熬煎,可是毕竟我们拥有的更多。我们拥有了一个有无限光明前景的爱情,我们的幸福道路依然在我们的眼前展现,无论什么,对于我们都触手可及。还有什么能希望更伟大吗,还有什么能比希望带给生活更多的快乐与欣慰吗?前面的道路上,还是会有许多的风雨,让我们一起,向着幸福的方向,风雨兼程。

    4飞奔的心

    其实这些话应该直接对你说就行了,因为我已经回到了你的身边。可是这所有路途上我的感受,我总是担心,从我笨拙的嘴巴里说出来会失去一些本来应该精确美妙的韵味,于是我还是在这写了。希望把我当时的心情,毫发不差的给你描述出来。

    你知道吗,在乘飞机前的那夜,我早早的就醒了。5点半的时候,我带着睡意朦胧的眼神去了卫生间回来,就立马精神抖擞起来。因为闯入我的脑海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下午,我就可以见到你了。于是剩下的时间,我再也没有睡意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同时在心里也翻来覆去的想你。想我们在一块的所有美好的时刻。直到天色大亮。

    我乘坐早一班的汽车到达了机场,我其实已经告诉过你的,我恨不得昨夜就睡在飞机场里。我生怕飞机会单单的把我一个人拉下,让我见到你的日子又延长到无限期。在机场里,我才觉得稍微的安心一些,我拿出一本杂志,看了一会,我觉得时间过得那么的漫长,我简直等不到12点的到来。我甚至又愚蠢的担忧,今天的飞机会不会因为天气的缘故而延误或者取消,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终于上了飞机,飞机起飞了。我知道,再过两个多小时,我就可以到达你所在地城市了。不知怎的,今天的飞机颠簸的厉害,我都有点怕了。我怕飞机会摔下去,这是我平生为数不多的一次害怕死亡。我想,我现在真的不能死,我太不想在现在这样的时候死去了,因为我现在有你,因为有你的现在是我一生当中最快活的日子。而当飞机马上就要着陆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地祈求,希望今天的天气会一切顺利,不要有什么特殊的气流作怪,而让飞机不能正常降落而返航,要是那样的话,我真的要心碎了。

    飞机终于安稳的落到了地面上。我的心情好了起来。紧接着的想法就是,我要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向你。从机场到城市的路途汽车要走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我体会到了所有地甜蜜与焦急。在即将来临的喜悦前面,我的心奔跑的比汽车还要快。所有先前最美好的你我共处的图象在我的脑海里又一次重演,而马上要经历的激情的见面的情形,也在我的无数次的可能的猜想中演练了一遍。车到某处了,车到某处了,但凡车到一个可以叫得上名字的地方,我就发一个短信给你,让你知道,我与你的距离在一步步的靠近,我马上就可以拥你入怀了。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最后车停在这个我所日夜想念的,你所居住的城市中间的时候,我已经是要止不住的哭泣了,我一个大男人,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对一个女人的思念,可以到达这个地步。我原先的关于见到你之后要怎么怎么的预谋,忽然间消失了。我心跳的厉害,可是我仍然不知道,对于即将见到的你,我的爱人,我要如何的表达我的爱意与想念之情。

    再之后呢,爱人,你已然知道了。那情形是你我当时的创造,之前之后可能都不会一样,完全凭当时的情感所致。那甜蜜语幸福,强烈的超过了我之前所遭遇过的一切事件,也将成为你我之后回忆中永恒的画面。

    2005。2。11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