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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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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正是数月前偕同女婿毛立元杀死亲生儿子邹菊初的主谋,她叫韩小年。

    冷月冥冥,月光透过铁窗,灰白的墙上印着一枚孤影。

    你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什么要求吗?她想起刚才主案法官对她最后的提问。她能说什么呢?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一个禽兽不如的人母。伦理道德,法律廉耻,她有什么?她只剩一个躯壳,天亮后她就要走了。这也叫“走一回”?她勉强地苦笑了一下,没有往日的那种骄横。

    不过,她还是感谢政府,几个月来,使她懂得了不少道理。公安,检察,法官的连续讯问和传唤,她感到任何抵赖,不诚实都是徒劳的。菊儿走了,是她做娘的掐死的“如果,没那事多好”她想。

    “菊儿,是妈害了你!妈陪你来了!”那断续的哭声飞越铁窗,令人毛骨悚然。

    椿树岩 茶树倒悬一男尸

    冬月十三日,临沅县鹿花镇椿树岩村周老倌起了个早,急急忙忙擦把脸,就上路了。

    周老倌走着走着,那眼神怎么不管用了,那树上好像有一个人?是谁家的小子,一大早就起来练功,还倒挂金钟呢。不对,怎么还有一股酒味儿。

    周老倌加大步伐, 树上的黑物越来越清晰,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周老倌伸手一探。已无气息。

    他知道大事不好,慌忙朝民房方向狂喊:“出了人命啦!出了人命啦!”喊声惊动了乡邻,几名年轻人捷足先登。

    “那不是毛立元的舅哥吗?”“毛立元,毛立元!”人群中杂七杂八呼唤着。

    这死尸本就在毛立元屋后,刚才的噪杂声已惊动了毛立元。只见他飞跑过来,一见真是菊哥。便嚎啕大哭起来。

    “菊哥,要你不走,你偏要走,好端端的一个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妈晓得了不知道有多伤心呢!”毛立元果真挤出几滴泪来,说着便出抱尸体。

    “毛立元,动不得,是不是请公安局的人看一下。”人群中有人提议。

    毛立元迟疑了一下,接着又哭了起来:“菊哥,你讲你喝得酒,一醉方休,是我害你的,菊哥!”那声音凄凄惨惨,搅动人心。

    “菊初怎么啦,菊初怎么啦!”来人溜湫着眼儿,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妈,菊哥他,他走了!”毛立元见丈母娘来了,嚎声更大了。

    “菊初,我的儿,你死得好惨啦!”“你怎么舍得丢掉你娘!”村妇不顾一切向男尸扑去。

    “我一口汤一口饭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走了。我的儿,你好狠心呀!”村妇抖胸搜肺,抽抽噎噎,悲痛欲绝。她叫韩小年,是死者邹菊初的生母。

    乡里乡邻聚了一群人, 有陪着落泪的,也有猎奇凑热闹的。几个毛头小伙窃窃私语:“我就不相信,喝酒能上树倒栽葱!”

    “真他妈的中邪了,多壮实的汉子往树上爬!”

    韩小年耳朵很尖,乡亲们的议论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对毛立元讲,你去叫菊初他堂兄料理后事。

    邹菊初的灵堂设在本家,邹的亲友陆续奔丧。

    邹菊初一夜暴亡,这对大多数人讲仍是一个谜。

    “大婶。”说话的是韩小年的侄儿,邹菊初的堂兄邹新国“我和毛立元将菊初抬进毛家换衣时,发现菊初身上有伤,是不是给菊初重新穿衣?”

    “你少给我添乱 ,菊初折腾得还不够吗?”韩小年哭丧着脸,挤出几滴泪来。

    “我对菊初的死还是不放心,尽管他喝过酒,可他过去不是这样的,也不至于”

    “新哥说得对,我们还是找公安局的人查清一下,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亲友接着说。

    “我求求你们!”韩小年跪了下去“菊儿够苦了,为什么还要折腾他呢?”

    “大婶您请起,我知道您很悲痛,很烦躁,可菊哥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呀。”

    14日,在韩小年坚持下,邹菊初土葬上山。

    开棺验尸 山村微风起巨澜

    邹新国回到家里,脸色铁青。“这里面一定有诈!”

    “你说什么?”妻子对站着发楞的丈夫问。

    “你说大婶平日她好好的,为什么在菊初死因问题上怕我们追查呢?”邹新国问妻子。

    “菊初是她亲儿子,我们只不过沾个兄弟情份,万一”新国妻把话咽了回去。

    “早去早回。”新国妻了解自己的丈夫,叮咛是多余的。

    16日上午, 到了鹿花镇治安接待室。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事找公安部门?”接待人员问。

    “我叫邹新国,椿树岩村人,我的堂弟邹菊初12日晚在妹夫毛立元家喝酒,天亮后行人发现栽倒在屋后茶树杈上,已经死亡。婶母韩小年草率安葬堂弟上山,引起了至亲的怀疑和不满。”邹新国简要地向公安人员陈述了事情的要点。

    “请问,韩小年在出事的当天去了哪里?”

    “是在毛立元家里一起吃的饭。”

    “哦!”办案人员感到事关重大,问:“你们有什么要求?”

    “查清死因。”邹新国回答。

    办案人员立即向桃林镇派出所和临沅县公安局报了案。与此同时,嫌疑人毛立元被控制在鹿花街乡政府。

    当日下午,临沅县公安局技侦人员准时赶到发案现场,开棺验尸。

    韩小年镇定自若,往来自如。

    邹新国等亲友反而懵了,难道她真不知道内情,菊初确实醉死不成?

    尸检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技侦人员额头都渗出了汗珠。法检查明:死者邹菊初系生前被他人用暴力, 如手指{双手}多次捏压颈部后,造成压迫性窒息死亡。

    显然,邹菊初不是酗酒醉死,是蓄意谋杀!韩小年。邹新国在尸检报告上签字。

    韩小年转过头来,与邹新国 目光相遇,邹新国感到他这位大婶神不可测。韩小年伏身下去,轻声说:“菊儿,你可瞑目了!”

    邹菊初是他杀,山村很快就传开了。

    鹿花街治安接待室,公安人员正审讯毛立元。

    “你叫什么名字?”公安人员问。

    “毛立元,30岁,临沅县鹿花街乡人,”毛立元回答,他把自己估计得过高了,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有什么你就问吧?”

    “你和死者邹菊初是什么关系?”

    “我妻哥哇!”

    “12日上午,邹菊初是在你家度过的吗?”

    “是的,这天我丈母娘也来了,吃了两顿饭,杀鸡款待的。那天妻哥很开心,喝了不少酒。”毛立元振振有词。

    “那天邹菊初什么时候离开你家的?”公安人员穷追不舍。

    “农村晚饭一般开得较晚,我们又喝了一两个小时的酒,大约到了晚上10点左右吧。“毛立元说。

    “既然喝了不少酒,为什么没留住你妻哥住宿?”

    “这”“什么这呀那的,正面回答问题!”

    “留过的,当时丈母娘在场。”毛立元紧张起来。

    “除了你和你丈母娘外,晚上还有谁?”中年警官问。

    “就我们三人,不,还有我的妻子痴女。”

    “丈母娘痛你吗?”中年警官一句不关同痒的话,像无影针扎在毛立元身上。

    “哪有丈母娘不疼郎的呢。”毛立元反守为攻。

    “那么这件事只有你和你丈母娘清楚罗!”中年警官一语双关。

    “我只知道菊哥是喝多了酒,酒醉摔死的。”毛立元回答。

    “你就那么自信!毛立元,党和政府对违法犯罪人员的政策你是清楚的,刑诉法规定,讲假话,作伪证,隐瞒违法犯罪事实,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既然你对邹菊初的死因说得那么恳切,请你在讯问笔录上签字。”中年警官说。

    “我不签字!”“为什么?”

    “不为什么。”

    母婿乱伦 立毒誓祸起萧墙

    “毛立元,我们是临沅县公安局的刑侦人员,你考虑好了没有?继续交代你的犯罪行为!”

    老警愤然,掷地有声。

    毛立元猫眼一瞅,一溜坐着4名警官,他没见过这阵势,心里像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毛立元,你想想看,你的谎言能欺骗了谁?昨天开棺验尸已表明”中年警官说。

    “开棺?你们开棺?!”毛立元惶恐地问。

    “是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从死者的遗物和伤痕来看,你毛立元是脱不了干系的。”老警声音宏亮。

    “你买氯丙嗪干什么?”老警追问。

    “没。没那事!”毛立元说话打结,他极力想调整自己的情绪,警官们一连串的发问,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毛立元,邹菊初离开时,你在哪里?”青年警官发问。

    “这”“法检结果表明,邹菊初是生前被他人用纯性暴力,双手或手指多次捏压颈部后,造成窒息性死亡,这点,你不会无动于衷吧!”老警怒视毛立元。

    时间默默地淌着,审讯室里静得出奇。一分钟,五分钟过去了,毛立元额头开始渗汗。

    “咚”地一声,毛立元跪地:“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呀!”声如裂帛。

    “给我一支烟。”毛立元说。

    老警递过:“是该交待的时候了。”

    “我毛立元禽兽不如,占了自己的丈母娘,还亲手掐死了自己的舅哥。”说完 呜咽起来,

    那是年前10月,求妻心切的毛立元,托人做媒娶了鹿花镇椿树岩村韩小年的痴女为妻。过门后的痴女只会傻笑,新鲜了几天的毛立元对痴呆的妻子常常叹气。为什么别人的女人含情脉脉,老天你就这样不公平。但他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他相信有一天他会走桃花运。

    自打痴女嫁到毛家,韩小年三天两头往女婿家里窜。在旁人看来,是关心痴女,而她却有自己的小九九。

    这女人四十有六,已有了一子两女,仍芳心未减,常扭腰撇跨,其姿令人作呕。她瞧自己的丈夫年过半百,满脸皱纹就恶心。她往女婿家里跑,力求精神上的平衡。女婿毛立元三十挂零,虽不是一表人才,到也肌健发达,结实壮美。一见女婿韩小年便春心荡漾。曾几何时,当着痴女眉来眼去。

    年前6月初的某天上午,韩小年像往常一样提着几个鸡蛋来到女婿家。

    “妈,您来了,”女婿毛立元甜铁甜地叫道。

    “立元,中午到你这里搞饭吃呵。”韩小年说。

    “妈,您歇着,我这就去做饭。”毛立元寻菜去了。

    韩小年望着傻笑的痴女,叹气摇了摇头。突然,她悟出点什么,眼睛一亮,朝灶房切采的女婿说:“立元,中午喝点酒,妈今天高兴。”

    “哎!您好生歇着,酒有得您喝的!”毛立元亲昵地说。

    午饭很丰盛。

    毛立元不不停地给丈母娘劝酒,韩小年也不拒绝。“喝,我在家里还没没有这样高兴过。”

    “妈,别逗了,立元可拿不出什么招待您呀!”

    “有心,有心就够了!”韩小年语无伦次地说。望着丈母娘火辣辣地眼神,毛立元禁不住心跳。当着痴女的面,他们会心地笑了。

    午饭后,毛立元将傻妻支出门外做事,然后迫不及待关上房门,  “妈,我好想你呵!”

    “我也是!”韩小年趁势倒在女婿怀里。毛立元不顾伦理道德,毅然抱着比他大16岁的丈母娘上了床

    “偷吃了第一次禁果,我和韩小年心猿意马,多次借口走亲戚,在两家发生性关系。为达长相厮守的目的,丈母娘提出要招我到邹家,因妻兄从中作梗,此事便搁了下来。这样。我们对邹菊初便有了看法,认为我和韩小年相好,就必须除掉邹菊初这根肉中刺。”毛立元交待“为了表示我和韩小年的感情,我们分别于11月4日和23日在韩。毛两家堂屋,点燃两支蜡烛,跪在祖宗牌前发誓:“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苦待有一日,喜结连理枝。”

    “那是你的丈母娘啊!”中年警官说。

    “可当时我们都丧失了理智,一心”

    “去对付邹菊初,是吧,于是策划骗来硫酸,买来氯丙嗪药丸伺机下毒手啦!”老警怒道。

    毛立元把头埋得低低的,此刻只觉得剩下一个躯壳。

    设计谋 野鸳鸯命归黄泉

    12月12 日上午,耐不住寂寞的毛立元特地跑到椿树岩韩小年家,接丈母娘和妻兄邹菊初到毛家去喝酒。

    听说妹夫家有酒喝,性情憨直的邹菊初随母亲高高兴兴地到了毛家。一进门,邹菊初就兴冲冲到外屋外帮妹夫杀鸡去了。

    “立元,什么好事,弄那么多菜?”邹菊初问。“也没什么大事,妈难得在我家吃顿好饭,昨天赶集买了点菜,鸡是现成的,这就把妈叫来了,当然也少不了你菊哥呀!”毛立元回答。

    “那感情好,我说嘛,还是妹夫懂理!”憨厚的邹菊初眉笑眼开,鸡毛在手中抖落。

    “菊哥,这棵白菜,还有辣椒,你帮忙洗净,我到厨房检拾去了,”毛立元趁机进了里屋。

    “去吧,外边有我呢。”邹菊初答道。

    “妈,你看这个。”毛立元把掺有硫酸的红色酒液递给韩小年。

    韩小年一见,忙摇摇头,轻声说:“颜色太鲜,菊儿不得上当的,况且一般他不喝色酒,把它洗掉,”说完,色迷迷一笑“这样吧,你劝酒将他灌醉,然后用安眠药给他醒酒!”

    “还是老娘棋高一着。”毛立元恭维地说。

    “菊初,”韩小年提高八度“鸡杀好了没有?”

    “娘,这就好了!”邹菊初心情爽快,一应什物都已收拾干净。

    晚餐,是丰富的。席上坐着韩小年,邹菊初,毛立元和他的傻妻。

    热气腾腾的农家蒸鸡,红烧猪肉,爆炒肚片,油淋辣椒,令人食欲大增。

    “菊儿,这是你喜欢的红烧猪肉。”韩小年往儿子碗里夹菜。

    “娘,我不得上当的。”说完,肥肉往口里一丢,一口酒灌了下去。

    “哥,这鸡屁股给你。”痴女将一鸡腿递了过去。

    “傻妹子,哪有这么长的鸡屁股,你自己吃吧。”邹菊初得意起来。

    “菊哥,咱兄弟俩今天喝个痛快!”毛立元举杯,一干而尽。

    “满上,满上!”毛立元提着酒壶给妻哥斟满。“菊儿,来,吃鸡肉。”韩小年一旁助威。

    面对热情的妹夫和母亲,邹菊初满面红光。“立元,来,我们分瓶喝!”一瓶德山大曲摇晃了一下,便被咕噜个精光,接着手舞足蹈起来。“喝,喝,我还可以喝!喝,喝一瓶酒,吃一只鸡,你敢吗?”

    “菊儿 。你不能喝了!”韩小年说。

    “ 谁说——不能喝了,不能喝了的是猪儿!”说着伏桌靠了下去。

    “哥哥歇了,哥哥歇了!?”傻女笑了起来。

    “嘻嘻嘻!”“哈哈哈!”毛立元。韩小年对着痴女也笑了起来,那笑声撩得人起鸡皮疙瘩。

    “立元,你把菊初扶到偏屋里去。”韩小年说完停了一下,然后对着门外放开嗓门:“立元,你给菊元买醒酒的丸子来哦!”毛立元答应一声,出门去了。

    时间静静地淌着。

    毛立元在外转了一圈又折回屋,大老远就喊:“妈,醒酒的丸子买来了!”说完,自奔里屋。毛立元寻来17粒事先准备的氯丙嗪,将邹菊初摇醒,哄骗邹菊初是醒酒丸,邹不吃。

    这时韩小年端拉一只茶碗,将氯丙嗪溶于水中,摇匀后,走近床沿:“菊儿,妈给你端来红糖茶,喝下就舒服了。”

    “我不喝!”邹菊初右手一摆,茶碗“咣”的一声掉在地上。“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韩小年。毛立元面面相视。

    “立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韩小年双手作了个扼的手势:“恩!”两个脑袋碰在一起,狼,还是母的恶。

    毛立元按着丈母娘的意思,寻来一只麻袋,装满大米,放在邹菊初的床边,伺机作案。

    夜阑人静,寒气侵肌。早已按捺不住的一对狗男女像魔鬼似地奔向邹矩初的睡床。毛立元剑腹收胸,将90公斤的大米袋向邹菊初面部压去,与此同时丧失母性的韩小年冲上去报住了儿子的双腿。睡梦中惊醒的邹菊初,见残害自己生命的魔鬼竟是自己的生母和妹夫,怒不可遏,凭着求生的本能奋力反抗。

    韩小年面对惊醒的儿子,残忍地将右手伸进儿子的阴部,曳住儿子的睾丸。毛立元丢开麻袋,趁势骑在了邹菊初身上,双手扼住邹的颈部,慢慢地邹搏斗地手瘫了下去。

    夜,漆黑一片。

    “死了没有?把枕头罩在脖子上,踩!”韩小年母狼似的嚎叫。毛立元在韩小年的指使下,残忍地做完了最后一个动作。

    邹菊初死了,绊脚石搬开了。韩小年。毛立元这对禽兽不如的狗男女长期通奸的愿望自以为马上可以实现了,两人依偎在一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小年,尸体怎么办?”毛立元狡诘一笑。

    “小年,哈哈,连老娘都不认了!把他妈的背到屋后茶垅,就说喝醉酒上厕所摔死的。”韩小年说完,就和毛立元一起到屋后伪造了邹菊初醉死的假现场。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只能欺骗一时。

    次年2月21 日,分别了整整两个月的韩小年和毛立元又在庄严的审判庭上见面了。面对庄严的国徽和成千的听众,已没了以前情意绵绵的感觉。

    正义的判决在他们的耳旁久久回荡:

    犯罪嫌疑人韩小年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力终身;犯罪嫌疑人毛立元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力终身。

    两个禽兽不如的狗男女被押上囚车,双双踏上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