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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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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白家上下笼罩著乌云,有时还会打雷。本来和乐的家里,现在是风声鹤唳,如临大敌,谁都不敢喘一声,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大家就会吓得鸡飞狗跳。而这一切都是拜白浩庭之赐!

    一向斯文俊雅、令人赞道的他,最近不仅变得常发脾气,而且动不动就暴跳如雷,更令人忧心的是,他竟然常流连风月场所,彻夜不归。

    难怪连和他亲如兄弟的五色组成员也经常哀声叹气。就连白家奶奶也不敢相信,她最引以为傲的孙子会变得如此。

    范舒荷把这一切看在眼底,她当然不敢以为白浩庭的改变全是因为她,但是她好歹该负一点责任。她必须做些什么来赎罪!

    此刻,白浩庭远远的走过来,而且非常难得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好机会!

    “白白浩庭。”范舒荷喊住了擦身而过的冷漠男子。

    “什么事,范小姐。”白浩庭礼貌而生疏,冷淡的伫立在原地,不肯转过身。

    意思是叫她过去了?好吧!谁教她先理亏在先。

    范舒荷慢慢的跺到他跟前,不知如何启口。

    “到底什么事?请快说,我时间有限。”白浩庭冷酷的提醒这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好吧!那我就长话短说。我希望你能回到以前那个白浩庭。”范舒荷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她的意思。

    “你希望?”白浩庭不可思议的瞪著她“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范舒荷!”范舒荷被他轻蔑的态度给惹火了。

    “是啊?你是那个伟大刑督孟克霖的爱人嘛?”白浩庭提起这个名字就想杀人。天作孽犹可活,谁要她自作孽不可活!

    “不是这样的?”她真是百口莫辩。

    “反正那是你的事?”白浩庭的冷漠依然“如果你没什么重要的事,那很抱歉,我有要紧的事先走了。”

    “白浩庭”范舒荷想息事宁人的道歉,但是一看到韦湘湘高傲的走过来,她是宁死也说不出口了。

    “浩庭哥,电影快开演了。”她嗲声嗲气的炫耀著她的幸福。

    这就是他所谓要紧的事!?

    “抱歉,耽误你宝贵的时间。”范舒荷也冷冷的笑着“祝你们玩得愉快。”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恨韦湘湘的一天,她现在巴不得痛宰韦湘湘,以泄心头之恨。

    “是你的因素吧?”程采依已经听她叹了一整天的气了。聪慧的她当然知道老大心情不好的因素。

    “什么?”范舒荷烦恼的望着好友。

    “我说去和老大讲和吧?不要为难大家了,也不要一天到晚叹气。”程采依坦白的指出她的烦恼。

    “你在胡说些什么。”范舒荷口是心非,以笑容掩饰内心的愁苦。

    “舒荷,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现在道上的人都知道烟酒不沾的老大,已经变得吃、喝、嫖、赌样样通,大家以前对老大的敬重也一点一滴的消失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失去“云天盟,你愿意看他如此吗?”程采依分析其严重性给好友听。

    虽然她是夸张了点,但是不这样说,范舒荷绝不会主动去找老大。而做老大现在的脾气,他也不会轻易拉下脸的。

    她又何尝愿意?歉疚又心疼的她好几次想找他谈,但是白浩庭的冰冷与讽刺,实在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范舒荷也很想和他和好啊,但是

    “别担心韦湘湘了,老大根本不喜欢她,不管她怎么说,老大永远不可能娶她的。”程采依知道她的顾忌。

    “可是我曾经答应过她,不主动找白浩庭的。”范舒荷为自己的誓言苦恼不已。

    “那也要看老大心里喜欢的是谁啊!如果老大不喜欢她,即使你把她推到他怀里,他不接受还是不会接受。”程采依笑笑的推推好友“依我看,老大是爱惨你了,所以他和你呕气之余,才会找韦湘湘来刺激你。”

    白浩庭最近是常当着她的面和韦湘湘出双人对,次数之频繁已经到白老夫人直嚷著要去韦家提亲的地步,害她几次伤心得想提了行李就走人,要不是采依的循循劝导,说不定她早回到家里,以泪洗面的度日子了。

    像刚才,她走过白浩庭的房间,就不小心看到他亲密的楼著韦湘湘,一双眼睛还示威性直勾勾的瞪著她看。

    懊死的白浩庭,分明是做给她看的,不然他不会故意让他的房门大开,害她失魂落魄的飘来飘去,要不是采依实在看不过去,把她拉回房间里,她现在不知道飘到哪裹去了。

    “你要是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就不会有这种无聊的想法了。”范舒荷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如果昨天采依告诉她这些话,她或许多少会信,但是在经过自己亲眼目睹后,她说什么也不相信白浩庭爱的是她。

    “舒荷!”程采依实在对她的固执没橄。

    “好了!不要再谈白浩庭了。唉,真痛苦,还要在这捱到下星期天。”范舒荷巴不得插翅飞回台北,眼不见为净。

    “你还好意思说!你再两个礼拜就解脱了,我们呢?托你的福,还要捱上好长一段时间。”程采依悻悻的不平著。

    如果她是要引起范舒荷的内疚,那么地做得非常成功,因为她真的非常自责。

    “好好吧,今天晚上我会找他好好谈一谈,但是如果谈判破裂,你可不能再怪我了喔!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和他起冲突。”范舒荷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只要你肯出面,我们就偷笑了,还敢奢求些什么?”

    她笑得真贼!

    “他今晚不会出去吧?”范舒荷无奈的问道。

    “只要你和他说一声,他就不会出去了。”程采依自信的向她保证著。

    当晚,范舒荷破天荒的自动自发参加老夫人的茶叙,她当然知道大家非常的惊讶。其实她并非爱喝那慢吞吞的茶,只是这似乎是找白浩庭最方便的时间。

    吁,今大幸好没有那个缠人的韦湘湘在旁边。

    随便的冲著茶粉,心不在焉的喝著,一边想,也许她该在门外等他们茶叙完,再找白浩庭谈。但是她想看看他今天的心情如何,再伺机而动。她可不是笨蛋,才不会做那种拿著热脸去贴入冷屁股的蠢事。

    但是,白浩庭从她进来到现在,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不行,必须让白浩庭主动来和她说话,她才有机会。

    好!来点刺激的

    “野丫头,今天吹的是什么风,难得你对喝茶有兴趣。”白老夫人替她起了头。

    “我今天是专程来告别的。”范舒荷若无其事的宣布。

    果然,白浩庭马上愤怒的转过头,直瞪著她。哼!她就不信他这么无动于衷。

    “不是说好待到交接宴会再走吗?”黎静当然不希望范舒荷这么快走,她多少知道儿子是为了她,才会变得这么阴阳怪气的。

    “对不起,起先我也是这么想,但是我发现每天在这裹没事做,也挺难过的。况且白奶奶又不肯和我谈土地投资案,所以我想回家,帮忙老爸他们打理事业。”范舒荷振振有词的说道,心里正阴阴的笑着。“我毕业已经有一段时间,也该打算打算了。”

    “抱歉,白叔叔最近忙著打理一些帮务,没时间招呼你,不然明天叫你白婶婶带你去逛一逛。”白宏也忙著婉留范舒荷。

    “请别这么说,我并不是为了这个才离开的,最主要的是我想家了。”范舒荷假装思家心切的模样“我车票已经买好了,下星期我再和爸妈来打搅白叔叔和白婶婶。”

    “什么时候!”好不容易白浩庭终于开了金日。他铁青的脸色,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快火山爆发了。

    “什么!你是在问我吗?白先生。”范舒荷学他,连看都懒得看他。

    “范舒荷!”白浩庭低吼,最近才染上的火爆浪子脾气又要发作了。

    黎静看看范舒荷再看看儿子,她总算知道范舒荷的用意了。

    “是啊!什么时候,白婶婶好去送你。”黎静也帮著范舒荷演这的戏。

    “明天早上八点。”范舒荷脸不红、气不喘的撤著谎“而且不用劳烦白婶婶了,明天会有人来载我。”

    明天!白浩庭不敢相信她说走就走。她是要跟孟克霖回去吗?是因为孟克霖要回台北,所以她觉得留在他家无趣了。

    “对不起,失陪一下!”白浩庭向房里的人告退后,用力抓起范舒荷,不由分说的拉著她往外走。

    范舒荷眼见目的达到,暗地裹偷偷的笑着,急急的跟著不知情而爆怒的白浩庭走。

    其实不仅她在笑,连黎静也安慰的看着他们,希望舒荷这回能让这宝贝儿子回复本性。

    “浩庭又怎么了!”白宏当然也知道儿子最近脾气很大,而且动不动就发怒,像一条受伤而拒绝人家接近的龙。

    “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儿子喜欢那个野丫头吗?”白老夫人对儿子的迟钝也感到不可思议。她的口气虽然不好,但似乎只针对儿子的后知后觉

    “白浩庭,你到底闹够了没有!”范舒荷大力的甩开他的“铁钳”“你要和我打架啊!不然你拉我来道馆做什么!”

    “到底是谁在闹!”白浩庭不敢相信她竟然恶人先告状。

    “好!算我在闹,反正我明天就回去了,以后我再怎么吵、怎么闹也不关你们的事了。”范舒荷把双手交替在胸前,看他怎么说。

    “休想!”白浩庭斩钉截铁的否定了她的决定,阴穆的眼睛里有著无比的坚毅,好像在警告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白家。

    “休想!?”范舒荷提高了音量“难道你真以为你阻止得了我吗?”

    “你试试看啊!看你能不能走出白家。”白浩庭冷冷的挑战著。

    范舒荷的修为没白浩庭好,她果然气冲冲的就往门外冲,但是她还没来得及摸到门,就被白浩庭轻松的抱住,再也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范舒荷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徒劳无功的奋力挣扎,可是那白浩庭像存心和她耗上似的,就是不肯松手。

    他把她织细柔软的身子转过身,和他的身体密密的贴着。他的鼻息轻轻的搔著范舒荷颈侧,令她脸红得比热番茄还红。“你真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因为和他过分的亲近,范舒荷紊乱的心早忘了他的挑衅,追个色狼把人家抱这么紧,害她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白白浩庭,咱们来场鲍平的比试,你忘了和我约定的比武了吗?”范舒荷好不容易才记起这回事。

    既然她一直低头不看他,好白浩庭霍地把她抱高,和自己平视,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酡红的双颊“你没忘了赌注吧!”

    “没没忘!”范舒荷不喜欢白浩庭一副赢定了的模样。

    “好!我希望你说话算话。”白浩庭轻轻的放开她,若有所思的沉吟著。

    “你也一样!”范舒荷把外套脱掉,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伸缩牛仔裤。白浩庭可惨了,他穿著一整套的西装,待会儿看他怎么活动。

    白浩庭当然知道她偷笑的意思,他的心因为她的诡计而开怀,多日来的阴霾似乎被扫走了不少。“不要高兴得太早!范舒荷,我的穿著对一般人来说虽然不便搏斗,但是对我却没有任何影响。”

    “你倒满自信的嘛!”范舒荷爱看他这种自倍满满的样子,也不愿看他老是黑著一张脸,好像随时都想揍人似的。

    “好说,小姐先请。”白浩庭脱掉外套,袖子还没卷好就请范舒荷先。

    范舒荷恼怒的瞪著他,他分明是看不起她嘛!好,先就先!

    她跳起来朝他的头踢过去,动作相当俐落,但是白浩庭闪得更快,他只是轻松的挡开她,范舒荷现在才知道,白浩庭的斯文和他的功夫简直不成正比,没想到他能轻易的躲开她。范舒荷不但没有气馁,遇到高手的她反而兴奋莫名,她一向欣赏功夫比她好的人。

    但是,她根本碰不到他!

    几个回合下来,范舒荷自知输了,因为白浩庭从头到尾都只是防守,并不攻击。他是怕伤了她吧!

    很有风度嘛!范舒荷虽然喘吁吁的,但是她的心里在暗自偷笑,她又不是输不起的人,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技不如人而己。

    她必须找个方法逼白浩庭出手,他一出手她一定输,这样他们的比试才能结束。

    其实白浩庭心里是颇讶异范舒荷的功夫这么好,她是他所见过女孩裹手脚最俐落的,甚至和红狐有得拚。

    然而红狐是因为环境的关系,但她是个千金小姐,功夫竟然也这么好,实在令他不得不佩服,心里的爱恋不知不觉又提高了几分。

    衡量她和他之问的距离后,她决定使出凌空飞踢。

    范舒荷突然冲向白浩庭,她的目标是白浩庭的头,她出招快、狠、准,逼得白浩庭只有出手回踢。他这一踢害范舒荷惊叫出声,眼看着就要撞到地面了,白浩庭动作敏捷的拉著她,让自己的身体垫在她下面。

    没事!范舒荷撑起身子,这才发现她整个人趴在白浩庭身上,而他则正嘴巴大开的看着她。

    真丢脸!她刚才竟然尖叫。范舒荷把脸埋进白浩庭的胸膛里,惭愧得不想活了。

    “你没事吧!”白浩庭把她拉上来,面对著自己。

    “我输了。”范舒荷依然不肯抬头,闷闷的理在他的怀里说道。

    白浩庭整个胸膛都在振动,他开心极了。“你倒挺识相的。”

    “白浩庭!”范舒荷不晓得她和白浩庭靠这么近,近到她一抬头,嘴唇就碰到他的脸。她不管了,张口报复的轻咬一下他的脸颊,却不知道她的报复举动有多让白浩庭动心。

    白浩庭把手悄悄的移到她的后脑勺,一双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它的发中,把她的头压低,轻轻的、一点一点的舔著她的嘴唇。

    范舒荷放弃心中的抗拒了,她已经给韦湘湘太多的机会了,也许白浩庭喜欢的人并不是她不管怎么说,她已经心碎一次了,再也经不起第二次

    对不起了,韦湘湘。范舒荷也学白浩庭一样,轻轻的伸出舌头舔著他的,两个人放肆的缠绵,再也不想理什么顾忌了。

    白浩庭狂野、需索的热吻著他心爱的人儿,他发现自己的克制力正一点一滴的消失,如果范舒荷不是这么热烈的回应著,也许他还脑控制住自己,但是

    他轻轻的和范舒荷换了位置,就著她的唇、她陶然半眯的双眼,他轻轻又多情的哑著嗓子说:“舒荷,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心就不再是我的了,你知道我有多希望像这样每天把你抱在怀里,我有多爱你吗?”

    范舒荷饱含激情而微腿的双眸因为他的告白而睁大,但是很快的她又放弃了一样深情的双眸,朱唇含笑的回他一记温柔似水的亲吻,心中对韦湘湘的歉意终告瓦解。

    白浩庭又高兴又感动的频频吻著怀裹的人儿,他轻轻的抱起她朝自己的房间走。把她放在床上后,白浩庭用眼睛在徵求她的同意,他绝不愿意勉强她。

    范舒荷的回答是,仲出双手拥著白浩庭,紧紧的不愿意放

    白浩度的自制力因为范舒荷的柔情而荡然无存,他温柔的褪去她的衣服,温柔的吻遍了她,也温柔的使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让自己也成为她的一部分,两人的生命从此交叠,再也不分你我

    夜,是那么宁静、撩人,除了几声轻轻的微喘和爱语外,似乎再没有任何声音了。

    好冷!范舒荷下意识的偎向温暖的地方

    奥,温暖!她突然睡意全消的张大了眼睛,错愕的望着白浩庭沉稳俊秀的睡脸,一时无法反应过来。他没穿衣服,她也没穿衣服,他们俩睡在一起这不是摆明了她和他发生关系了

    全身酸痛是最好的证明了,范舒荷紧紧捂住嘴,怕自己失声叫出来。她细细的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该死的白浩庭,那该死的告白!才会让她一时意乱情迷就就献身了

    他说他爱她!

    放下手,范舒荷凝视著睡得正热的白浩庭,她的第一个爱人。他是如此的英俊慑人,如此的斯文儒雅,而他也是“云天盟”年轻有为的帮主他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会爱上她这个野丫头?

    把视线移到他结实、健壮的胸膛,范舒荷讶异的发现白浩庭的体格不输给一名健美先生哪!她一百以为他是瘦巴巴的,没想到

    “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在偷笑!”白浩庭睡眼惺松的把笑得正开心的她揽进怀里,低头就给她一个狂热、窒人的吻。

    确定棉被把他们的身体盖得很妥当,范舒荷才放心的回吻著,但是他们不著半缕的身子却是密密的贴合著,害她边吻边想起昨晚的百般恩爱,而躁红了脸。

    “你这么会脸红真使我为讶!”好不容易才放开她,白浩庭取笑的亲吻她的额头。

    范舒荷抡起拳头,重重的撞了他一拳,娇啧道:“你是说我脸皮厚!”

    白浩庭真爱极了她这副俏皮的娇模样“岂敢!小姐的功夫这么好。”

    这一说,可又引起她的好奇了。范舒荷抓著棉被撑起身,兴致高昂的看着白浩庭。

    “白浩庭,你的武功真棒,在哪裹学的?”范舒荷一副羡慕死了的口吻,听得白浩庭哈哈大笑。

    他把范舒荷拉到肩窝躺著,亲密的把嘴巴靠在她耳边说著:“改天我再教你不就好了,还有别忘了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范舒荷全身松软的偎在他身上。

    “我赢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白浩庭无奈的说著。

    “好嘛,我可是很有风度的。”范舒荷大方的承诺“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事?”

    “我要你离孟克霖远远的。”白浩庭口气森冷,说出他早就想要求她的事。

    范舒荷一听,整个人弹离了白浩庭的怀里“恕我办不到!”没想到白浩庭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白浩庭简直气壤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竟然还敢和孟克霖来往,她该不会真认为他有这么好的气量吧!

    “难道你对他还有什么留恋吗?”白浩庭气愤的摇著紧抓著棉被的范舒荷。他气得把她拥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你是我的!”

    范舒荷作梦也没想到,白浩庭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不喜欢孟克霖,她一直以为他讨厌孟克霖是因为他的身分。

    望着他充满挫折、痛苦和占有的表情,范舒荷高兴极了。“你在吃醋?”

    “对!我不喜欢你处处冒著生命危险帮他,不喜欢他接近你,不喜欢他送花给你,不喜欢你为了他而确开白家,更不喜欢他叫你荷娃!”白浩庭痛苦的搂著她。

    “我也不喜欢他叫我荷娃啊!”范舒荷慢慢的抬起手,环著白浩庭的脖子,她含笑的贴近他的耳旁,轻轻的说著:“况且我才不会为了他离开白家,我和孟克霖根本只是普通朋友,他是故意气我才会叫我荷娃的。而且啊!昨天那一番话全是假的,谁教你脾气爱得那么差,像个暴君,吓得白家上下人人自危,只好派我这倒楣鬼出面和你调停。谁知你理都不理人家,更别说谈判了,所以找只好出此下策,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如果我不上当呢?”范舒荷亲口证实了她和孟克霖的关系,总算让他真正释怀了,这一释怀,整颗心也跟著放轻松了。

    “那我只好滚蛋了。”范舒荷委屈的坦白著。

    “你敢!“白浩庭把她压在身下,亲昵的沿著她美丽的脸庞往下亲吻著。经过了昨晚,范舒荷当然知道他眼中炙热的欲望代表了什么

    那代表她将再次属于他!

    过了好长一段沉默,范舒荷满足的偎在白浩庭的怀里,心折的望着他汗湿的脸庞。

    “如果你赢了我,你会要我帮你做什么事?”白浩庭整个心都给她了,不管她有什么心愿,也不管她输或赢,他都会为地做任何事的。

    “我想见白龙啊!这是我最想要你帮我做的事。”范舒荷憧憬的说著,彷佛白龙已经占据她的心。

    “见白龙!?就这么简单也值得你这么拚命!”白浩庭简宜不敢相倍。

    “你是说你会帮我引见?”范舒荷兴奋得两眼发直。

    “当然!如果白龙知道有人这么崇拜他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白浩庭神秘兮兮的摸著她光滑的肌肤。

    “你这些日子和韦湘湘相处后,有没有我是说对她的感觉如何?”范舒荷很难不想起她哀求的脸。

    “你总算也会在意。”白浩庭点了点她的鼻子,高兴的把头靠著她的头。

    随便他怎么想,反正她知道白浩庭始终是爱她的,不过她的心里也的确有点不是滋味。

    “到底怎么样啊!大情圣。”

    “你知道我爱你!从你来到白家起,我的视线就全被你的倩影所萦绕,再也装不下别人了,不管你的心意是怎样,反正这一生我是跟定你了。”白浩庭信誓旦旦,惹得范舒荷眼泪汪汪。

    这个傻瓜!她当然是爱他才会把自己给他啊!

    “我惹你伤心了。”白浩庭手足无措的找著她的泪,他从没想到顽皮、爱笑的范舒荷会哭。

    范舒荷伸手搂著他,被他的深情感动。她切切的责备著他,然后坚定温柔的说出了白浩庭等待已久的话“傻瓜!我当然爱你啊!”“真的!?”白浩庭抱著她的手突然“筋栾”他不敢相倍的喃喃道,那呆愣的样子显然是无法相信。

    范舒荷被他傻愣的模样给惹得破涕为笑“难道要我录音存证啊!”“如果你肯,那当然是最好!”白浩庭高兴得露出一口雪白牙齿,抱著她疯狂的吼叫。

    那声音之大,让范舒荷不得不用双手捂著他的嘴,以免将白家老小都“吓”到这里来探个究竟。

    恐怕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白浩庭变了!

    他不仅又是以前那个白浩庭,更甚的是,他比以前更快乐、更常谈笑风生了。他满足得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再无所求。而这一切仍是拜范舒荷之赐。

    范舒荷也很驾讶自己对他的影响竟有这么大,莫怪乎那白老夫入直嚷说白浩庭对她这个野丫头著迷了。

    虽然老人家话中总带些讽刺,但是范舒荷知道她并无恶意,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她和白老夫人从针锋相对,进而惺惺相惜,纵然她们都好胜、好强,不愿先示好,但是范舒荷仍感觉得出老夫人的敌意已不再。

    不过

    “想什么?”从身后搂住沉思的她,白浩庭充满爱意的抱紧她。

    白浩庭找了她好久,果然又发现她呆坐在樱花树下,她似乎很喜欢这前院的景致。

    范舒荷侧过头,朝他嫣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到明天就可以看见老爸和老妈,心里很高兴而已。”往后倚著他,范舒荷吱吱喳喳的像只小麻雀“你不知道,我真的想家了,我甚至想念起常气我的小扮。唉!他要是知道我在你家待这么久,事情都没谈成,一定又会取笑我的”

    白浩庭被她的笑靥给迷住了“舒荷嫁给我!”

    “嘎!”尚在烦恼的范舒荷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愿意嫁给我,永远陪伴在我身边吗?”白浩庭斯文得今人心疼的绕到她前面,庄重、渴望的向她求婚。

    “不不行!”范舒荷嗫嚅的喃喃自语,随后又大声而清楚的重复“不行啦!我不想那么早嫁而且”在白浩庭那双锐利眼睛的瞪视下,她差点说不出话了。“而且老爸和老妈也舍不得我这么早嫁,你看我能胜任帮主夫人这个位子吗?更何况我”

    白浩庭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事情就这么决定,明天我就向范伯伯提亲!”

    她心急的扳下他的手,根本不想这么早嫁。“不行啦!白浩庭,我说过我不嫁!”

    “舒荷!”每当他开始发怒的前兆,就是压低著嗓子警告,就像现在这样。

    “不要逼我嘛”范舒荷偎进他的怀里撒娇,经过几次试验,她发现这招最有效。

    “你不会以为我会任我们两个分隔两地吧!”白浩庭眯起眼睛打量著她,她一脸的愕然。那么,她果然是这样打算的“范舒荷!”

    吧嘛打雷了!范舒荷掩住耳朵,心虚的望着生气的雷公“我会?刺ㄖ械摹手郑衅蘖Φ慕馐椭幻靼渍庹性趺词r恕?br>

    “后天就是新旧帮主交接的宴会了,我会乘机宣布我们的婚期。反正你跑不掉的!我绝不会让你回去。”白浩庭独断的宣布道,随即含笑的搂著她“你绝对够格当我这个老大的夫人的。”

    “可是我”白浩庭飞快的堵住她抗议的嘴巴,范舒荷再一次折服在白浩庭的人的亲吻中,久久无法自己。

    那是种辛福的感觉,不知不觉的笑意悄悄地占据了范舒荷的心,一直扩大、扩大、再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