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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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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罗苹把他再度归列在色狼的行列,对男人,她愈来愈不了解,真搞不懂男人为什么可以随时随地都有反应。

    但是,也因为这样,她的眼睛变得更奇怪,因为怕男人奇怪,所以她的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往人家的下半身望去,可不是欲求不满,而是想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随时都有那种需要,这样才能够了解,自己是不是对任武要求太过了?

    刘庆中本来就对罗苹有意思,所以当罗苹那么大剌剌的望着他打量时,他兴奋的以为她终于对他感兴趣,所以一早就打内线电话邀罗苹吃晚饭。

    “刘总,现在才早上,你就想到晚饭,不会太早了些吗?”她在爱情这方面可以说是少根筋,也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只是有时候人家约她吃吃饭,她不拒绝,较好的那个前不久因为接了任武的工作而懒于联络,所以一点都察觉不出刘庆中对她的爱慕之意。

    但刘庆中不死心,继续说著“是这样,有些事情,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那我到你办公室去谈。”

    这真教人挫败,刘庆中忙阻止她“不是那样的,我是想请你吃晚饭,然后一起去听听音乐。”

    “我知道了,你要我带任武一起去听人家的演唱对不对?”

    “不不对!我只想和你去,任武今天不必去了。”

    罗苹觉得这老板好奇怪,以前都不会这样的,怎么突然之间变得怪怪的?

    “老板,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要不要和我去吃晚饭?”

    “可是我已经约了人。”

    “谁?”

    “任武。”

    “我问过了今天没有通告。”

    罗苹笑说:“不是通告,是我答应要陪他去看泰山。”

    “什么?”

    “我要陪他去看迪士尼卡通动画影片。”罗苹再度笑着解答。

    *****

    “我要爆米花。”

    “我还要可乐!”

    “我要吃那个烤香肠。”他看到的,他统统要,但是他吃得完吗?这可教人有点怀疑呢!

    “你这样等一下吃不下饭的。”罗苹感觉自己像陪个孩子来看电影,然后要满足孩子的需求,却又不想事事都让他顺遂心意“我告诉你,你只能要两种,不许更多。”

    “好恶劣!”

    “你说什么?”

    先道歉的人就输了,但女人的眼泪常常有赢得比赛的功用,所以现在的任武对罗苹简直就是百依百顺。

    “是,我说错话了,自己掌嘴巴。”

    “知道就好,我可是拒绝老板请的大餐陪你在这里看这种小孩看的伦理亲情卡通,小孩子就应该要有感激的心。”罗苹低声说道。

    “喂,别老是叫我小孩子,你知道我不是小孩子,有很多女人看到我就要尖叫,你比谁都清楚吧?”

    “是唷!但是在我眼中你和个小孩没两样,否则怎会要我陪你来看这种孩子看的戏呢?人家这都是亲子同乐的,我们像不像?”

    “我这是给你机会唷!”

    罗苹哼著气不领情地说道:“谢谢喔!我就不用了,只要你不要老是和我唱反调,该工作的时候好好的工作,还有”

    “是,我知道,不要挑逗你。”

    罗苹突然想到任武把他自己的欲望告诉她的那一夜,想着,体内忽地就起了一股怪异的騒动,脸因羞赧而通红了起来。

    不过她庆幸他们正好走进观看室,里头黑漆漆的几乎看不清五指,自然的任武就没能看到她脸红心跳那不正常的模样。

    但,发现腰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时,她还是吓了一大跳,险些就差点大叫了,任武在她耳畔低喃说道:“不要乱叫,我只是怕你太黑看不到路会跌倒。”

    “真会找藉口,分明就是吃我豆腐。”罗苹咬牙切齿的瞪著他说。

    “别瞪我。”他低声笑道。

    “你又知道我在瞪著你?”这里很黑,很暗,哪真可以看清楚脸部的表情,她猜想一定是他随便乱猜的“放开手,我可以自己走。”

    “那么就当作是你扶我一把,我怕黑。”

    “你怕黑?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假的不重要。”他没多做解释,找到了他们号码的位子,他看到隔壁坐个男人,所以自己先坐了进去。

    “喂,通常是女士优先吧?”她其实不是很在意坐哪个位子,只是故意问他。

    任武望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拉下她在地耳际低语了句“我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靠得太近。”

    开玩笑的,罗苹这么认为,所以毫不以为然的说:“随你。”

    但是,防不胜防,又来了个男人坐向罗苹隔壁的位子,罗苹看得直想笑,想任武又白费了心机“你可不至于要让我坐你的大腿吧?”

    哪知?他真的照做了,这实在是有够夸张,所有人,旁边、他们后面,只要看得到的全把视线投递了过来,

    觉得这脸丢大了,尽管这里又黑又暗,但是任武的举动实在太暧昧了,所以罗苹顾不及电影还未开始放映,便从任武的腿上站了起来,朝出口处冲了出去。

    *****

    电影没看成,又惹得罗苹不高兴,任武当然是一路拼命的赔著不是,这在旁人看起来就像是闹别扭的情侣,当然他们都经过乔装,否则要是被人认出来,又或者是八卦记者瞧见了,可又要惹来不必要的风波。

    “我道歉好不好?”

    “不好。”罗苹生气的吼著“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是,我真的、真的是一时失控。”

    “失控?那你也未免太会失控了吧?”她怀疑以前看到关于他的那些绯闻到底是真是假,说他是女人的终结者?那通常都是说那种涸漆的男人不是吗?至少她是那么以为的,但他?怎么看都像是那种赖著人家不放的小狈,还是他都是用这种方法勾女人的心的呢?

    不过她认为他是故意整她,因为她是个年纪比他大,却又没有固定男朋友的老女人,所以他以整她为乐。

    “整一个老女人很有趣吗?”

    “我从来不觉得你老。”

    “我有自知之明,不用你来安慰我,但是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些吗?”

    任武指著自己,很无辜的问著“我哪里残忍了?我又不杀生,也不会伤人,你怎么可以乱给我扣罪名?”

    “那么为什么要来整我这个老女人呢?”

    “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对你真的是认真的。”

    “不对,你一点都不认真,我告诉过你,我是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商品乱搞感情问题的。”

    “你这是不知道变通。”

    “我是择善固执。”

    “我们干么老是为了这种问题吵个不停?”

    “如果你不挑起事端,我们就不会这样吵闹不休。”

    任武挫败的说:“是,是我不对,但是我们真的得为了这个而饿著肚子继续吵下去吗?”而且泰山也没有看到,真是浪费。

    “那能怪我吗?”

    “那要不然我让你反抱回去不就扯平了。”

    说那什么话?“我又不是变态老太婆。”

    “喂,你干么一天到晚说自己是老太婆呢?”

    “和你比较起来我就是老太婆没错,所以离我还一点,不要招惹我。”

    “你站那么远,我想招惹你也没那个能耐,不过你那个样子很好笑,好像怕贞操被人抢走的小处女”任武眼珠子突然瞠得老大,一脸不敢相信的问地“你不是正好还是处女吧?”

    是是是又怎样?好像那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有那么夸张吗?还是这年头到三十一岁还保有处女膜的都很奇怪?要不然他干么用那种表情看她?那分明就是看怪物的表情嘛!

    不想他把自己看扁了,所以她以一种很老成的语气,抬头挺胸说:“我当然有经验喽!都什么年代了,我年纪都这么大了,当然是经验丰富。”

    这说得有些夸张,但是看到任武一脸不敢相信的脸,她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夸张。

    “不是只有你有经验,我跟你说,现在台湾的女人很high的,要就会勇敢的去要,这可一点都不夸张。”

    任武的脸色更难看,但是罗苹误以为他是因为不相信她真的有那么多丰富的经验,而不是气极了她把那种事情说得那么简单。

    “我真是小看了你,不过你会有那么丰富的经验一点都不奇怪,你有的是身分地位,追求你的男人一定不在少数吧?”

    罗苹将错就错的点头回道:“是啊!”*****

    人家晴时多云偶阵雨说的应该是女人吧?但是罗苹却想把这个形容词奉送给任武这个任性的小男人,他敬业精神是够的,但是也不必下了镜头就给她臭脸看吧?

    “罗苹,你是不是和任先生闹得不愉快?”刚刚采访过任武的电视主持人好奇的问著罗苹。

    “没有啊。”罗苹轻摇著头颅,望向还是一脸臭臭的任武。

    “那会不会是刚刚我问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问题?”主持人是电视界有美少女之称的江铃惠,她主持的节目挺受一般青少年欢迎。

    刚刚在录影的时候,罗苹看她脸红了好几回,照道理会出现尴尬状况的部是接受访问的,可是现在情况却完全颠倒过来,所以她还直觉得奇怪。

    现在,她却恍然,也猜想到江铃惠可能也抵挡不住帅哥任武的魅力。

    “江小姐别太介意,他一向都那样,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是那张脸”

    “罗小姐,你到底要不要回去了!”看到罗苹和江铃惠说话聊个不停,任武没好气的朝她们这边吼了几句。

    任武突如其来的火气吓著了江铃惠,她有些不安难过的低声询问:“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应该不是。”罗苹反倒认为,任武讨厌的是她“他的火气应该是针对我来的,别太介意,我们常常这样。”

    “那你们这样合作不是太”

    “别担心,我们虽然常常意见不和,但是不影响合作关系。”罗苹笑着安慰道。

    “希望你们真的可以合作愉快。”江钤惠低柔道:“我觉得你们是最好的组合,一定可以缔造很好的成绩的。”

    “谢谢你的金玉良言,冲著你这句话,庆功宴的时候一定要请你到场。”

    “那是我的荣幸。”

    “你若是不想走,我要走了。”任武又开始发飙,原因是罗苹迳顾著和别人说话却不理会他。

    *****

    “你实在很失礼。”在车上,罗苹毫不避讳的把自己的不满全数发泄了出来“你至少也顾及一下形象,不要老是想怎样就怎样。”

    “我怎样?”任武逼近她,询问著“我倒要问你,你到底是我的经纪人,还是别人的经纪人?”

    “那还用问,如果我不是你的经纪人,就不必在这里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了。”

    “你还敢说,不要说我故意找碴,但是你一整天和别人说的话有一箩筐,和我又说了几句你自己算。”

    还说他不是小孩,连这个也要计较,不过敢情他是忘记了他们正在冷战?

    “你要说话不会先说,我还是会回答你的。”

    “为什么要我先说,你就不会先和我说吗?”

    “是你先乱生气不和我说话的,谁要去受你的窝囊气啊!”这两人还真有的吵,从早进公司到下班回家,常常一天吵到晚,前头的司机都忍不住要说话“你们有完没完啊?”

    任武气急败坏的把中间的隔板拉上,并大吼“你不要管,这是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

    “对,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

    前头的司机闷声说道:“谁爱管你们,反正你们吵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机说的话挺有道理的,两人互望了一眼,一直看着对方,想着自己为什么而吵?又想着吵是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来著?想不通,也想不到,最后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真是愈活愈回去了,干么和你吵个没完呢?”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情况,也许是因为任武是国际巨星,所以她的压力连带的也大,比带那些新人来得有压迫感,怕自己万一失败,会很丢脸,所以情绪也难免会失控。

    “我也是,不是你的错,你说的对,为了你和别人多说几句话就吵个不停,我的确是幼稚了点。”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隔板被拉开,他两同时询问:“干么?”

    司机笑说:“很有默契嘛!”

    “到底干么?”两人又异口同声地问。

    “到家了还能干么!”司机拉开了车门,在目送两人进入公寓之前对他们的背影高喊“你们这样的组合一定会成功的。”

    行吗?但愿啦!两人都仰天大笑,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这样的和平可以维持多久呢!

    *****

    石翠芬又出现了,因为不满于任武开出的空头支票,所以亲自找上门,当然更是因为她不想放开任武这样的对象,国际舞台依然是她的大梦想,这年头脱星转型成功的也不在少数,所以她自信自己可以一飞枝头当凤凰。

    但,来得却进不得,刚刚踏进公寓大门,她就被挡了下来,管理员不让地方便进入,她提高分贝怒问:“为什么?你不知道我和任先生是很要好的朋友吗?”

    是吗?管理员以一种好笑的语调说:“似乎没有听说过,不过那不是重点,凡是想进大楼的都得要经过主人的同意,这是这栋大楼的规定。”

    “好,你先别跩,等下我打电话给任先生,让他亲自下来接我,到时候看你怎么说。”但取出了手机,地才想到自己根本没有任武的电话号码,于是她只好转口说:“你帮我打个内线电话上去,请他下来一趟。”

    “不用了。”

    “什么?”以为管理员不打算通报,石翠芬几乎又要发飙。

    避理员懒懒的说:“任先生和罗小姐都不在家,所以打上去也没有人接听,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一定是你骗我的。”

    石翠芬的态度让人听了很不高兴,管理员刷下了睑,很没好气的说:“随你怎么想,你要不相信就在那里等,反正我说他们不在就是不在。”

    “让我自己上去确认我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不可能。”

    两人一言一语,几乎要吵翻了天,直到管理员看到罗苹走了进来,他马上唤住罗苹“罗小姐,你回来的正好,我告诉她说你和任先生都不在,这个番婆子硬要说我骗她,你来评评理。”

    罗苹一看是石翠芬,有些不悦起来“你又来干什么?”

    “我当然是来找任武的喽。”石翠芬朝外头直找著,但就是不见任武的影子“任武呢?”

    “我干么要告诉你呢?”

    “我是任武的女朋友,当然有权知道他的行踪。”

    女朋友?她还真会替自己升等,如果她算是任武的女朋友,那么任武的女朋友少说就有一卡车“我劝你不要太一相情愿。”

    “什么一相情愿,我看是你不肯面对现实承认我和任武是一对的事实。”

    这年头疯子特别多,罗苹累得无力可以理会这种疯婆子“你爱怎么想就去怎么想,恕不奉陪。”

    石翠芬伸手扯住了她的手,咄咄逼人的追问著“你还没有告诉我任武人在哪呢!”

    这下可不能说是她故意招惹石翠芬这疯婆子了吧?可是石翠芬自己来招惹她的喔!“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要报警处理。”

    “好,你去啊!顺便让大家都知道你这个经纪人想老牛吃嫩草。”

    老牛吃嫩草?这指的应该是糟老头子对年轻漂亮的小姐吧?怎么石翠芬这女人竟用这种变态字眼来形容她?石翠芬脑袋一定是不清楚了,才会说那些无聊至极的话。

    罗苹依然懒得理会她,扯开了她的手,继续往里头走。

    石翠芬不肯死心的追了上来“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任武在哪?”

    “这是我们公司的秘密,又没义务告诉你。”

    “臭老女人,你是不是故意不让任武来见我?”

    “抱歉得很,他从来不曾跟我说过要去找你,又或许他根本早就忘记了有你这号人物。”这是真的,前不久她还问过任武对石翠芬到底有没有感觉,他反问她石翠芬是谁,她只好告诉他,是那个让他提不起性趣的女人。

    “不可能,一定是你从中作梗,你就是见不得我和他那么好”“不要自信过度,男人的身上有脚,他想要去找女人的时候绑都绑不住,况且我只是他的经纪人,又不是他的老婆女朋友,你太高估我了,我根本管不住他,倒是你这样自作主张跑来找他,不怕被八卦记者抓到小辫子吗?”

    怕?如果她怕就不会来了,石翠芬很有胆,又很厚颜的说:“我还恨不得把我们相恋的消息昭告天下呢!”

    真是败给地了,这天下大乱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疯子真的太多了,眼前这个特别的严重。

    罗苹叹著气说:“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废话不用说那么多,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任武在哪呢?”

    “告诉你也无妨,他人不在台湾。”反正不说石翠芬也不会走,而自己可没有那种精神继续和地耗,惟一的办法就是告诉她,听到石翠芬大叫“不信”罗苹笑说:“信不信由你,我累了,你若是不想走可以等,爱等多久就等多久,我不会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