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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声正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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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加伦河的醉人夕阳余晖,蓝知月简直舍不得走。已经快两个月了,她几乎遗忘了自己在躲着某些人,这会儿已经能大摇大摆的走出普斯烈酒庄,并且往圣艾美侬的方向慢步。这里的夕阳多么令人陶醉呀!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帮我们拍个照?”

    就在她陶醉在夕阳余晖而不自觉时,有只手拍了她的肩膀。如果说只是有人单纯的拍着她的肩膀,她还不至于吓得整个脸都胀红,偏偏请她帮忙拍照的人,说了一口流利的华语,这怎能不让她吓到?

    “对不起,吓着你了吗?”对方是名学生,想必是与女朋友一起来法国旅游的。

    “没没有,我愿意替你们拍照。”

    般清楚是自己的多虑后,蓝知月马上露出笑容,然后以夕阳的余晖为背景,欣喜的替两人留下一张永恒的纪念。

    “谢谢你。”那对情侣在向蓝知月道谢后,两人又甜蜜的相偕而去。

    看到他们的背影,蓝知月突然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他们让她感觉到,相爱是件美好的事。

    “唉!”她竟然又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来到法国,不晓得叹的第几个气了,看着波尔多市区里的建筑物缓缓的以不同节奏按下灯光按钮,短短不到半小时,波尔多市就像换了张容颜似的,景色全然不同。

    而见景伤情的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对不起,久等了吗?”她的确等了好久,而且,贝克一向不会迟到的。

    “你不会生气吧!”

    她当然不会。

    “我们去哪?”

    “噢,是雅米夫人的生日会,你放心,不会有熟人的。”

    也好,她真的很久没参加宴会,反正是出来散散心,就算不太愿意,也不能拒绝贝克。

    他们走出桥面,搭车离开。

    在车上,贝克忍不住笑说了起来“对了,你如果去美国时,别忘了替我向云问好,她情况好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不过,我想我最好不要提到你的名字,免得她病情恶化。”

    蓝知月才说完,两人都意会的笑了出来。

    之后,他们沉静了一会儿,她从口袋里掏出宗玉斧在威尔斯送给她的那串爱的钥匙在手上把玩着。

    “咦?你怎么会有这个?”贝克十分惊讶。

    “你也知道这个小玩意?”

    蓝知月没想到贝克竟然知道这串钥匙。

    它很有名吗?

    “当然,那是爱的钥匙。”贝克眨眨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该不会已经接受了某人的求爱吧!

    “什么意思?”她莫名的看着他,有点不太明白的瞪大眼。

    “这是谁送你的?”贝克想知道,要是蓝知月是随便从陌生人手上接收的,那就糟了。

    “一个对我好的人。”

    幸好,是个她认识的人,而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不过,当他第一次听到蓝知月说出这种话时对她好的人,一直深认自己总有一天还能夺回她的心的贝克,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无法挽回她的心,原来,她已经接收了另一个男人的爱,而她竟然还一直躲在法国,利用他来逃避这份求爱!

    “你真的坠入情网了。”

    当贝克才说完,蓝知月的脸上刷过一阵红霞,心虚的急急否认,

    “哪有?我看起来一无所有。”

    好个一无所有,她越否认,贝克越确定真有其事。

    不过,这串爱的钥匙的主人,为什么迟迟不来找她呢?

    看来,他得好好的送蓝知月一份大礼,虽然他也许会因此而失去她想于此,贝克就有些不舍,可是也没办法了。

    就把它当做是他一直以来亏欠她的迟来歉意吧!

    尾声

    午夜时分,带着微醺的醉意,蓝知月今晚喝多了。

    谁知道贝克的花样这么多,一下子是雅米的生日会,一下子是邦尼的派对,今儿个,又说是大伙儿为她庆祝的告别会,总之,这个星期接连的交际下来,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变成酒精了。

    不过,今夜的贝克别另有节目,说什么要告别他的初恋,还要续摊,所以不陪她回家。

    什么嘛,简直是笑死人了,她不过是想去美国看姐几天而已,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他伤什么心呢?”

    她独自一人脚步微乱的撞到门,而门竟然被她给撞开了。

    奇怪了,这门怎么没锁呢!

    还在觉得诡异,蓝知月跌了一跤,连一直都带在身上的爱的钥匙也掉了出来。

    “连你都跟我作对。”

    就在她斥骂那串不会说话的钥匙,并伸手要捡起时,有只手比她更快速的拾起那串爱的钥匙。

    “贝克,你怎么先回来了?”

    蓝知月惊讶的让他替自己捡起爱的钥匙,起身回头时,眼前的人影教她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今晚,你死定了!”

    天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自以为醉得看错人的蓝知月,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等到宗玉斧一把捉起她时,她已完全的清醒过来。

    “我不是”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宗玉斧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她,在她未能逃走之前,禁锢她的身体,火热的吻住她。

    那股热情,熟悉的在蓝知月的身体里流窜,而她一定是着了魔,否则宗玉斧才吻上前,她怎么就马上投降,迎合着他。

    “你是习惯我的。”

    瞧他说得多么义正辞严,只是,在他放松她的片刻,见他两颊削瘦的模样,蓝知月的心碎了。

    他一直在找她吗?还是他比文少波伤心?怎么整个人削瘦得这么厉害?

    他的大手完全不顾—切的侵略着她,搜寻之速,让蓝知月吓到了。

    她的身体完全背叛她,当宗玉斧碰触她,她的身体就全然的弓向他,为此,她惊讶的想逃走;只是,他很霸道,直接抱起她,就乱闯这里的房间。

    “你想做什么?”

    她可笑的结巴让他眼神更为深邃,掠夺之意更为强烈,在他找到她的房间时,她被丢到床上,而他正解开他的衣物。

    “玉斧,你别乱来,我欠你的钱,我会偿还清楚你不要随便在别人的地方”

    来不及了。宗玉斧的速度快得很!

    那种她尝过却绝对永生难忘的经验,再度发生,她总是抗拒不了他,任由他的双手搜寻她的身体、任由他惩罚的吻痕布满她的身子、任由他的男性愤恨满她的空虚

    半小时后

    “穿上衣服,你得跟我走。”

    当他狠狠的发泄他的愤恨后,他毫不迟疑的穿上衣服,并且开始收拾她的衣物。

    “穿上,听懂没?”他吼了一声,语气挺不耐烦的。

    蓝知月搞不自己为何要听他的,但,命令式的口吻再度传来时,她不自觉的赶忙穿上衣物,仿佛又回到情妇的那段日子,然而,此时的她能感觉到自己满心欢快的接受它;只因为少了宗玉斧的霸道,她的日子枯燥得几乎干涸。

    然后,她他没得选择,像个跟屁虫似的,不当也不行了,他紧拽的手,像怕她跑掉似的,捉得十分牢紧,让她没机会逃离他的视线。

    他拉着她,走出屋外,上了车后,蓝知月才发现,开车的人竟然是司机小陈。

    “开车。”

    尔后,他的一双眼紧盯着她,什么话也没多说,但,她觉得气氛诡异极了。

    车程约略半小时,直到一所教堂前,车子才停了下来。

    他想干么?

    蓝知月揣测不安的跟着他下车,一直走到教堂里面,她才恍然大悟。

    这是一场婚礼。

    当他们双双进入教堂时,现场响起一阵鼓掌声。

    蓝知月几乎被拖着走上前,一路上她看到光光、班、七美公子,甚至是撒了谎的贝克也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完全无措。

    当牧师一一的将结婚程序简略带过,并迅速的来到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时

    “我不能”

    女主角的答案,令在场人士一阵哗然,但,宗玉斧却由不得她这么任性妄为,他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她一向随身携带的爱的钥匙时,她愣住了。

    贝克曾经告诉她,只要她收了那串爱的钥匙,就等于是答应了他的求爱,以及愿意为他生两个小孩,而此刻,她违背了自己懵懂答应的承诺。

    她为难的看着他,心里错综复杂的不知该怎么做。

    “知月,答应他吧!”

    这时,有个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开口要求蓝知月嫁给他,而那个人,就是蓝大卫。

    他推着轮椅上的蓝知云慢慢走上前,望着找了许久的小女儿,期期艾艾。

    “我已经答应他将你交给他,至于知云,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我是她的父亲,怎么会把她关起来呢?你放心,我会不惜代价请遍各地名医治好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完全康复。”

    听完蓝大卫的一席保证,蓝知月感动莫名的眼框湿红落下泪,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紧盯着宗玉斧。

    这男人究竟有什么魔力?他是怎么办到这一切的?他又是怎么找到她的?还有,他是怎么说服蓝大卫及宗台崇?

    这时,从暖窝里被挖起来的牧师急切的又问了一次同样的话“你愿意嫁给他吗?”

    再怎么冷血的蓝知月,终究明白自己逃不开宗玉斧的掌心,她弄砸的所有事,几乎又被他给复原了。

    “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宗玉斧看着她绽放的笑容,知道他的最后一击,终于感动了冷血情妇,于是,他也笑了,然后紧紧的抱住她,不顾大伙儿的存在,缠绵的拥吻她。

    而这场婚礼究竟成功了没

    “唉,真没想到还是让玉斧到手了,他那张嘴巴还真厉害,不但说服了难搞的uncle,连不相识的蓝大卫都被他给搞定,唉,我还以为我很有希望呢!”一旁嫉妒的文少波,叹口气的道。

    “希望什么?你别忘了你身上还背负几条罪名,你欠我的,我永远都会记得。”鲁楫故意损他,心里其实早就原谅他了。

    “去,要不是我牺牲自己向他通风报信,他会有什么希望?月要谢的人,非我莫属了。”贝克也觉得落寞极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为爱牺牲。

    “你们都不算什么,我才是最高票落选的牺牲者。”班也不甘示弱。

    而听了这些男人的咳声叹气,光光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蓝大卫的身边,糗这些男人“算了吧,你们,反正呀,无论是老是少,只要有宗玉斧那个野蛮家伙存在,你们休想得到蓝蓝,走吧,这场婚礼,我们见证够了,剩下的,就只是形式上的宴客了,对了,蓝先生,你别忘了和宗台崇先生有约呢,我想,他可是巴不得早一点跟您结为亲家。”

    大伙儿被光光这么一说,全都笑了出来,成全他们独处的先后离开。

    只不过两条缠绵的身影似乎爱火一点燃,便不可收舍,这里是教堂,他们却忘情的做起爱做的事。

    教堂里,不相干的人都已离开,而宗玉崇与蓝知月的爱正越烧越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