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每天都在过的早晨,今天却特别清晰。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周遭的景物看得格外清楚。

    饼去躺在床上,从来不曾像此刻这样仔细去看身处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阳台上有什么吗?”严皇已经醒来,而且凝视她好一会儿了。

    羽旻收回飘游的思绪,把视线由外面拉回来,对上一双深遂的黑眸。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可恶?”羽旻的语气透着一丝埋怨。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严皇抬起手指缓慢地在她裸露在被外的肩膀移动,留恋那白皙光滑的肌肤。

    羽旻这一次没有推开他扰人的手指。她的眼眶里不知不觉地聚积了泪水,一直到视线模糊了,她才知道,自己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压着莫名的惆怅,莫名的想哭!

    “羽旻,怎么了?”她的眼泪落下枕头,严皇居然有一丝自责。

    是自己伤害她了?他的手指很轻柔地为她拭去眼泪。

    “严皇你觉得我是可以玩弄的女人吗?”不,她心里不是有意这样问他,但为什么脱口而出?

    严皇马上眉头深锁,神色罩下阴霾。

    “你知不知道这么说,受伤害的是我?”他认为自己一直很宝贝她,不知道她居然以为他只是玩弄她的感情?

    羽旻听出他语气里的极度不悦,那是胸中最大的愤怒所发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觉得很安慰。

    “我从来不敢确定你的感情,因为你从来不说,而且”

    “而且怎么样?”他已经非常不高兴了,打算等她说完一次训斥她。

    “在机场那天,我看到你不是自己一个人。”羽旻垂下眼睑。

    这是什么意思?看到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又怎样?

    “把话说清楚。”他不想猜谜,没心情!

    “你真是!我看到你和一个很妩媚的美人走在一起,谁知道你有多少个这样的美人!”笨蛋!非要她把话说得这么白他才听得懂。

    很妩媚的美人?她是指

    “紫姬?”难不成他是为了紫姬才挨那一巴掌?

    “叫得很亲密嘛!”羽旻的语气酸得像柠檬。

    这个女人的醋劲还真大,原以为她在这方面特别迟钝,看来不会嘛。严皇睇睨她。

    “紫姬是我工作上的伙伴,我跟她的感情就像你和那个‘男孩’一样。改天我把她介绍给你认识好了,她也帮了你和佳辰不少忙。”他没吃那个男孩的醋已经不错了,这女人居然吃他和紫姬的醋,真该剥掉她一层皮。

    “你是说,她也插手杀手集团这件事?”羽旻惊讶地瞪大眼睛。

    “别小看她,她的外表是专门用来蒙骗敌人的眼睛的。她可以说是个万能助手。”

    “那你这一趟出国,莫非是为了在追杀我的那批杀手?”羽旻终于联想到了,一直以为他出国是为了公事。

    “不错,紫姬查出幕后老板,帮我约了他谈判。”严皇瞅着她“见到紫姬别告诉她你吃醋的事,她八岁就暗恋人了。”

    羽旻除了闭上嘴默默接受他的嘲讽外,还能说什么?又不能否认自己没有吃醋。

    “好了,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讨回来?”严皇拿手背摩拳她那带着粉色的脸颊。

    “‘任何人’会像你一样问都不问就打人吗?”严皇板着脸。

    “那是我在乎你嘛。如果不在乎你,我才不管你和谁在一起。”羽旻红着脸说,悄悄地将被拉高,只露出两只眼睛让他看。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承认吧?严皇一双看透她的眼睛盯着,伸手拉下被子。

    “你认为我爱你吗?”如果她敢再说不确定哼哼!

    直接说“我爱你”他会死吗?还弄个疑问句来问她,这男人从来不吃亏!

    “不知道!”羽旻吊起眼睛。偏不让他如意。

    很好!严皇露出凶恶的表情,出其不意地抱她,托起她的下巴猛然攫住芳唇。

    “嗯严皇不”羽旻没想到他又来这招,现在要防也来不及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连告自都想略过!太可恶、太卑鄙了!

    “真是岂有此理,简直太过份了!”

    佳辰打了上百通电话,甚至严皇的公司都打了,结果居然是连他的秘书都在找人!

    本来想发广告通缉这对狗男女,后来想想,此乃公司丑闻,不可外扬,于是作罢。

    让人知道总经理被人拐走,下落不明,公司可能会遭到指指点点的命运,日后她连名片都不敢递出去了。

    “严皇这只大恶狼,到底把羽旻藏到哪里去了!”佳辰忿忿地叉着腰。

    都快中午了还不来上班,这两人该不会都赖床吧如果是赖在同一张床,那这家公司可能得改朝换代了。

    “羽旻还没来?”办公室门刚好敞开,延少德于是直接走进来。

    “谁让你进来?”外面那些柜台在干什么?佳辰皱起眉头。

    “外面没人。”延少德耸耸肩。

    “真是的,知道总经理没来就造反了!”佳辰绕过桌沿,坐四位子抬起工作。

    “你昨天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延少德走近她。

    “哪一件?”佳辰一副爱理不理的口气。

    昨天一顿饭,她说的可多了。羽旻认识严皇的前后经过是一件,严皇到公司把羽旻挟持走是一件,羽旻事实上很喜欢严皇是一件,因为被看作情敌而解释她杨佳辰和羽旻不可能会成为情人是一件,因为他不相信而说出她杨佳辰是货真价实的女生是一件,对于同性恋不感兴趣又是一件。谁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

    “你真的是女生?”延少德纳纳地问出口,拿狐疑的眼神审视她。

    “延先生,你真应该感谢我这个人一向量大度大。不过,别再有第二次!”佳辰微眯起的眼睛一下子转为狠狠的扫瞪。

    在她的刻意伪装下,没人看出她是女生,这表示她成功,值得高兴;但在她自个揭穿后,连声音都恢复还特别放得娇柔,这时候如果还有人胆敢怀疑她不是女生,那对她可是一种伤害。

    延少德,如果不是他的“神手”让她想起爹地,多了一份亲切感,她才不屑请他吃饭。

    居然居然告诉她,他喜欢羽旻,而且暗恋多年!什么了不起嘛!喜欢上羽旻,注定失恋,活该!

    “杨杨佳辰,你当我失言好了,我向你道歉。”延少德突然觉得自己很失礼。

    “算啦。你有什么事?如果是来找羽旻,你也看到了。”佳辰抬起头味他一眼。

    “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奇怪,他记得昨天看明明是黑眼珠。

    “生下来就是蓝色,这有什么好奇怪!”大惊小敝,不过是拿掉有色的隐形眼镜。

    “这么说,你不是台湾人?”早觉得她有西方味,果然没猜错。

    “我是美日交流下的优良品。还有,我的头发是金色的。延先生,你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佳辰朝他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

    “美日?那真难得,你的国语说得很好,我以为你有一半中国血统。”延少德仿佛看不出人家一副准备送客的表情,反而在她对面坐下来。

    “我妈是语言天才,从小就教我多国语言,这没什么稀奇。”佳辰突然沉下脸。

    “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他知道她的父母在去年启杀了,昨天佳辰概略的讲了经过。

    “没关系,总得偶尔然想想他们,也算是尽点孝心。”佳辰脱向他“倒是你,不可能一下子对羽旻死心吧?听我一句劝,看开点,天下有一半是女人!”

    “我知道杨佳辰,这一年来你过得很辛苦吧?”延少德的语气里隐着一丝内疚。

    “倒是不会,有羽旻陪我嘛。”这家伙今天怎么反常得厉害,一直问她的事,好像挺关心她似的,他不是来找羽旻的吗?

    “你有没有打算再追问严皇,关于杀手集团幕后老板的事?”延少德用很谨慎的神情询问她。

    “没有。我跟严皇虽然只接触过几次,不过我很清楚,一旦他决定不说,那么我再追问也是多余的,而且他说得对,必须让我的父母死后能安心。”佳辰开始狐疑地瞅着他。

    这家伙居然为么关心她的事,该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吧?

    还是别告诉她好了。一年多前,他帮颢婕找减肥资料,曾经解过不少程式进人许多美容公司“研习”一些课程内容,当时有一道密码特别难解,让他十分感兴趣,结果拉出来的只是一堆人名的背景资料,他看都没看就扔到一边,昨天听佳辰提到杀手名册,他才想起这件事,似乎、或许、很可能就是那一份!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巧合的联想到,只能说,他的直觉特别灵而且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机会证实了,那份名册早让他扔进垃圾筒。

    如果真的是那一份,这一年来杨佳辰的逃亡,就是他害的!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补偿?

    “现在知道了吗?”严皇支起手臂,拉下她盖到头上的被子,拿一双闪烁着戏德光芒的眼瞅着她不放。

    羽旻白他一眼,然后微笑说:“严皇,我饿昏了,你何不可以煮点东西来吃?”

    “你想转移话题吗?”严皇膘睨她。

    “才不是,我从昨晚的消夜到现在都没吃,真的快饿昏了嘛!”羽旻心虚地狡辩。

    “好吧,我去弄点吃的。这房子可是新买不久。”严皇下床找衣服。

    “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多冒一句,谁听得懂。

    “如果让你饿死在床上,我还敢住吗?”严皇膘一记“真笨”的眼神,抬起毛衣套上。

    “喂,你穿的是我的毛衣!”臭男人,又藉机取笑她!

    “柜子里多得是,自己再拿。”居然大言不惭的嚷嚷着“我的”也不想想毛衣原来的主人是谁。

    “严皇,我不吃面条了哦!”羽旻拉着被子坐起,在他身后及时喊道。

    “不吃自己煮。”严皇头都不回就下楼去。

    “臭严皇!”羽旻生气地把枕头丢出门去。

    可恶嘛,老是煮得心不甘情不愿!有哪一个绑票的人会叫肉票自己去煮饭?喂饱她是他起码应尽的责任嘛!

    羽旻瞪着眼睛下床,决定先洗个澡再吃“早餐。”

    两个男人把车停在大门外下车。

    “喂,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地方?”这个向来风流惆傥、蒲洒无比的男人此时却紧揪着眉头,俄向庭院内那栋两层楼房子。

    “这么简单的问题有辱我的智慧,拜托你问点有深度的好吗?”这个外表”平易近人”的男人眸底写着“不屑回答”丢给他。

    “深度?人类什么时候会像恐龙一样绝迹?”完全不掩嘲讽的味道。他打开庭院的门。

    “自作孽”的时候。你不按门铃,不怕人家告你私闯民宅吗?”这个说话的男人跟在后头走进来。

    “你去把门铃弄坏,我说我进输球不就好了吗?”如果打赌真的输了,那不如现在先卖弄点幽默,免得等一下说不出话来。

    “我车上没有棒球,桌球倒是不,要不要帮你拿来?”对方微笑道。

    “你要不要顺便把桌子也一起搬过来更逼真?”忍不住要给这家伙一个“斜眼。”他步上台阶,拉了拉大门“锁着,你有办法吗?”

    “有啊,你想把整扇门拿下来,还是只拿一片门板?”这目光炯炯的男人,不掩胜利即地到手的得意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别惊动里面的人,只打开锁就可以了。”这个懒洋洋的男人掀了掀嘴角。

    “这个容易。”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直接打开门“请吧。”

    “你哪来的钥匙?”他狐疑地皱起眉头。

    “不要一再侮辱我的智慧来证明自己的低能好吗?”他叹了口气。

    对于喜欢自我膨胀的人,他的看法是,直接让他胀死,别去搭理他。

    “厨房有声音。”会是他堂哥的女人在下厨吗?

    “走吧,去提醒‘她’多煮两份。”这个男人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了。

    别怪他,当赌徒知道自己会大赢时,笑死都会!

    两个男人往厨房的方向走。一个瞪着眼睛,一个得意洋洋。

    结果走进厨房,两张脸孔不约而同地转为错愕,瞪着厨房里的人,差点愣掉了下巴!

    严皇把两份义大利面盛盘,转身准备端上桌

    两尊受了惊吓的雕像杵在门口。

    “曾源光,你带严堂来干什么?”严皇似乎并不意外看见他。

    两个男人盯着神色自若的严皇把两盘面条摆到桌上,依然处在“惊吓”状态,说不出一句话来。

    “严皇,你煮好了吗?”羽旻走下楼来,又抓了严皇的毛衣穿在身上。

    厨房门口站着两尊门神挡了她的路,而且眼睛一概瞪得其大无比。

    “怎么有客人?”羽旻霎时羞红脸,她不知道楼下还有别人,只穿了一件大毛衣盖到膝上。

    “不速之客!”严皇皱起眉头,把两颗直盯着羽旻瞧的头颅粗暴地扭向别处,然后揽着羽旻的腰,推她上楼“去换衣服?锩嬉驳么!焙竺嬉痪渌歉皆谒渖嫌猛挠锲党隼吹摹?br>

    羽旻瞪他一眼才急急忙忙的溜上楼。

    严皇回头准备料理两个爱打搅人的家伙。

    “曾源光,钥匙拿来。”严皇极度不悦的伸出手。

    曾源很快地掏出来递上去,而且露出一张奉承的笑容“谢谢惠顾,欢迎多捧场。”

    “你这家伙在搞什么魔鬼””严堂狐疑地睇向曾源光。

    “严皇向我的朋友买家具,前几天他没空,我过来帮他开门,今天来还钥匙,这怎么算是搞鬼?”曾源光无辜的反驳。

    这家伙!还以为他凭本事查到,原来耍这一套!难怪“简单”的“不屑说”啊。严堂讥诮的眼神狠狠瞪过去。

    曾源光当作没接收到。

    “你们两个没事做的家伙在玩什么把戏?”严看起来走进客厅,不想一直站在厨房门口“聊天”而且客厅出去就是大门“送客”比较快。

    两个男人对看,然后眼睛同时望向桌上的两盘面。

    “一人一盘?”曾源光先说出彼此心里的话。

    “不知道能不能吃”严堂颇狐疑地靠近桌子。

    这辈子还没看过严皇拿锅子,两人对面的味道都抱持质疑的态度。

    “试试看就知道了。”曾源光赶紧端起一盘先走。

    “严皇煮的,吃死了也值得。不过还是先查查医院的电话号码比较保险。”严堂跟着端出客厅。

    “太离谱了,居然能吃耶!”曾源光塞了一口,连忙喊出来。

    “快!快吃,待会被抢回去就可借了。”严堂也吃下一口后接着说。

    两个男人边走边吃,走到客厅,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严皇正奇怪他们在厨房磨蹭什么,才回头,就看见两个狼吞虎咽的饿死鬼拿舌头在扫盘子。

    居然敢不吭一声就吃了他煮的面,这两个家伙也不怕被毒死!

    “羽旻下来记得向她交代,你们吃了她的早餐兼午餐。”严皇睇他们一眼,坐进沙发里。

    “堂哥,原来你一直深藏不露,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严堂吃饱了,满意地投进沙发里。

    “太小看你了,改天再做点别的未尝尝如何?”曾源光放下清洁溜溜的盘子。

    “蜥蜴尾加蟑螂脚吃不吃!”严皇冷冷地道。

    “市井小民吃不起稀有的美味,还是别麻烦您好了。”曾源光差点没把刚才吃的吐出来,光想就恶心!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严堂调侃兼瞪眼。能偷到一餐吃就不错了,居然大摇大摆的巴望严皇为他下厨?不识时务!提早和他撇清关系,免得死无全尸。

    “你们到这里来不会没事吧?”严皇瞅着他们。

    “堂哥,你真枉费我的一番苦心。”严堂意有所指地朝楼上瞟了一眼。

    “说到底,你这自私家伙还不是为了自己,就别抱怨人家‘甘愿堕落’了。”曾源光扬起嘴角。

    严皇表情冷淡,懒得搭理他们。他的视线上扬,落在下楼来的女子身上“羽旻,过来我帮你介绍。”

    “不用介绍了,我们都见过,只是不视邙已。”曾源光笑着跟羽旻点头打招呼。“是啊,在宴会上碰过几次,可惜雷小姐从来不跳舞,才白白让堂哥你给捡了去。”活像羽旻要是肯接受别人的邀舞,今天局面就会完全不一样做的。

    “我跟严皇只是朋友,你别误会了。羽旻挑了一张离严皇最远的沙发坐下来,还故意不去看他。

    严堂双眼霎时亮起光芒。莫非还有希望

    拆离他们!

    “羽旻,既然你这么说,那给个机会吧,我请你吃饭,走!”严堂赶紧跑过拉起羽旻的手,准备拐走她。

    羽旻在刹那间转白了脸色,眸底掠过恐惧和一丝疑惑。

    “严堂,放开她!”严皇严厉地斥喝,深沉的眸子直盯着羽旻一张不自然的容颜走过来。

    严堂才升起狐疑的神色,严皇已经一把拉过羽旻,揽进自己怀中。

    “堂哥,开个玩笑而已,没必要生这么在的气吧?”严堂想不到严皇醋劲这么大。

    连曾源光也在一旁挑起眉头。

    “没什么,我没生气。”严皇缓和语气,焦距却落在羽旻脸上。

    “严堂,走吧,去看车。“曾源光起身。

    “谁要买车?”严皇放开羽旻。

    “当然是严堂,不过车主是我。”曾源光非常感激地握住严皇的手“托了你和羽旻的福,谢谢、谢谢,改天免费充当司机载两位去郊游。”

    “你想死啊,走啦!”严堂往曾源光的脑袋用力拍下去,然后拉着他出去。

    两个人到了外面才开始“交头接耳。”

    “你真是不要命了,让严皇知道我们拿他和羽旻交往的成败来赌,起码半年都得躺在医院!”严堂训斥他。

    “喂,你别输了就拿人出气好不好?我早说过你斗不过严奶奶,是你自己不信邪硬要赌的。”曾源光得意地吹着口哨。

    “老祖母果真厉害。这下惨了,严皇和羽旻送作一堆,她接下来不知道要拿谁来玩,被挑到就死定了!”严堂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连严皇那座活动冰库都逃不过她的陷讲,我看你这花花公子更没指望了。除非你肯过一段和尚生活,否则一理让她老人家捉到把柄唉,你连和尚都当不成。”曾源光对他投以无比同情的眼神。

    “少装慈悲,幸灾乐祸的家伙!”严堂咬牙切齿地上车。

    “喂,刚才我看严皇和羽旻怪怪的,有兴趣再赌一把吗?”曾源光坐进来,耸恿道。

    “怎么赌?”严堂踩下油门,睇他一眼。

    “看谁先查出原因。”

    “赌注呢?”

    “你看一栋别墅如何?”

    “那我得开始看房子了。”严堂扬起嘴角。

    “让你破费已经很过意不去,怎好意思再麻烦你抽出时间帮我选房子。”

    “你不必客气,先把订金准备好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哩!

    “羽旻,还不舒服吗?”严皇揽着她坐下来。

    “你知道了?”羽旻诧异地抬起头。

    “我看到了。不是已经好了吗?”

    “我不知道,严堂拉住我时,我吓了一跳,心里没来由的又升起恐惧。”羽旻迷惘地摇头。

    “在机场时那男孩也碰过你的手,你不是没事吗?”他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一直看着她。

    “你说阿德?他从小我就认识他,像家人一样,我对家人没有理由害怕。”羽旻正色地说,突然疑惑地瞅着严皇“为什么你碰我就没事?”

    “我想,一定是因为爱我爱得很深的缘故。”严皇板着脸,语气里透着一丝“麻烦”的味道。

    “是吗?我只知道,我握着冰块时也没事,只是很想扔掉它而已。”羽旻睇着他冷冷地嘲道。

    这女人就不能学着温柔点吗?

    这男人就不会说句体贴的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