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舞姬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皇兄,常君是否有听错?”

    夏常君并不惊讶,也不错愕,更没有一丝愤怒,他只是在笑,笑得很邪异,笑得很恣肆。

    “贤弟没听错,为兄说的是实话,梦姑娘确实是人间罕见的绝色。”微抿的唇纹,隐约透露一丝嘲意。

    “那皇兄可曾见过与梦羽竹相似之人?”夏常君突地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地绕回他之前的问话。

    “相似之人!这么兄也临时想不起来,不过要是有女子能跟梦姑娘媲美,那么兄早就封她做太子妃了。”夏常昭不怀好意地凝睇他。

    “唉,竹儿若是听见,肯定十分遗憾自己当不成太子妃。”夏常君并不搭理他的挑衅,反而浅笑地摇头。

    “二弟此言差矣,梦姑娘仍未嫁,当然还有晋身为太子妃的可能性。”他惬意地靠向椅背。夏常君懒懒地笑开。

    “二弟,为兄有哪里说错吗?”夏常昭故作诧异地问。

    “皇兄!”夏常君没好气地唤他。

    “好,为兄就不跟你闹了,但是为兄实在无多大印象。”他微微敛着眉,身为未来天子该有的威仪,此时也已逐渐现出。

    “皇兄所以会没印象,大概是因为围绕在你身边的佳人实在太多,以致分辨不出常君所说为何人吧!”

    夏常君反将他一军。

    “常君你呵!倒是被你料中了。”他顿了顿,旋即轻笑。

    “难道就连梦羽竹这三字,皇兄也无任何联想?”夏常君病捌鹣脸さ难郏鄣缀心持忠煅墓饷1?br>

    “没有!”他仍是十分笃定地回答。

    闻言,夏常君有短暂的深思。

    “不过前些日子,为兄的仪和殿倒是潜进了一名女贼”他突然不经意地提起。

    “女贼?”夏常君鹰般利眼闪过一抹锐光。

    夏常昭见着他怪异的眼神,马上会意地接着说道:“应该说是她假扮成仪和殿内的宫女,企图要窃取为兄的印信,结果被侍卫发现而负伤逃走。”

    “你可有见过那名女贼的长相?”

    “匆促间,为兄倒是没注意。怎么,难道这名女贼与你的舞孃有所牵连?”夏常昭霎时敛起笑脸,面泛冷峻。

    “常君也不知。”夏常君突然站起身“皇兄,请容常君告辞。”

    “等等!”他突然低喝。

    “皇兄还有事?”

    “你真的放心将梦姑娘留在我这里?”他的语调中,彷彿有一丝暧昧揶揄的玩味成分,但他严峻的面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常君信得过皇兄。”

    “喔,即使为兄到时舍不得放弃你的小舞孃,你也无所谓!”

    夏常君斜挑一眉,算是回应。

    “既然贤弟如此识大体,那么兄就不客气地接受了。”他在说这话的同时,嗓音明显低沈许多。

    鳖异的笑意在夏常君的眼中一闪而逝,他唇角上扬,淡淡地转过身,便要跨步离去。

    “常君,为兄会好生照顾梦姑娘,让她能够深刻感受到留在仪和殿会比当个小舞孃来得好太多。”夏常昭似乎有意激怒他。

    “那常君就先谢过皇兄。”

    由于他并没有回头,所以夏常昭也无法得知他有何表情。

    “看来为兄是多虑了,搞错了你跟梦姑娘之间的”

    “皇兄,我听四叔说,你打算向父皇建言,说要废除我的封号是吗?”夏常君优雅地旋过身,非常温和的堵住他的话。

    “这”夏常昭突地语气含糊、脸色冷凝,临危不乱的气势显然被夏常君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给微微震吓到。

    这事四叔是从何得知,又怎么会告诉二弟?

    “皇兄,常君告辞。”

    对于他的异样,夏常君只是诡异一笑便悄然离去,既没有追问原因,也没有不悦的表情,独留他一人在厅上撑额沈思。

    二天了!

    为何太子一直没有召见她,是她的外貌不足以引起他的非分之想,还是因为夏常君的关系而令他有所顾忌?

    如果再这样下去,教她如何下手?

    不管了,她至少要亲自前往一试,否则若是夏常君一有不满,而向太子揭穿她入宫的秘密,那她之前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费了?

    梦羽竹大胆的走出寝房,沿着长廊往仪和殿的怡书阁走去。

    她曾听底下的公公说过,太子这时多半在怡书阁批示由皇上特准太子审阅的奏章。

    “梦姑娘。”守在怡书阁外的小安子见到梦羽竹,马上恭敬的问安。

    “小安子公公,烦劳你替我通报,梦羽竹有事要求见太子。”不知是太子命人好好款待她,还是碍于夏常君的因素,这仪和殿的人都对她相当有礼。

    而她也正好利用此点,大方地探寻仪和殿每一处会放置印信的地方。可惜她用了二天时间,依然没查到半点蛛丝马?,所以除了正殿之外,印信会藏匿在这座怡书阁的可能性应该是十分高。

    “这”小安子回头看向紧闭的门扉,有些迟疑。

    太子此时最不喜欢让人打搅,但梦姑娘又不能得罪,这“小安子公公,拜讬你替我传报一声。”

    “小安子,请梦姑娘进来。”

    夏常昭适时的应声,让小安子马上替梦羽竹开门。

    入内后,梦羽竹一见夏常昭就福身行礼。

    她今日特别将自己打扮一番,目的当然是为了吸引住这寡情薄意的太子殿下。

    放下手边的奏折,夏常昭仔细端详眼前的绝色女子,竟不禁有丝妒羨夏常君的好运,怎么他一回京就可以得到如此清丽绝尘的美人儿呢!

    殊不知此刻的梦羽竹,也在悔恨当时为何会认错人,而遭夏常君这般诡异极魅的男子一再戏耍。

    “梦姑娘在仪和殿还住得习惯吗?”夏常昭打破沈默,绽出温和的笑容问。

    想必羽烟姐就是被他这温柔的俊貌给迷了住,才会一时失心,最后竟连最宝贵的生命都一起失去。

    “看姑娘的模样,大概是逍陵别苑比较合你意吧!”乍见梦羽竹一脸含恨的盯着他瞧,而他不但不甚在意,反而一脸兴味地揶揄她。

    梦羽竹霍然一惊,连忙收起不该有的情绪,大胆走至他身旁,挨在他落座的大椅旁,娇媚地道:“太子,逍陵别苑哪比得上仪和殿,羽竹斗胆恳请太子将羽竹留在身边。”

    夏常昭眨了下眼,俊美慑人的眸子含着神秘难测的光芒。

    梦羽竹倏地一悸,差点就被他这近似夏常君的眼给吓退。

    “难道太子不喜欢羽竹?”她稍稍垂下眼,娇嗔地跺了下脚。

    只要别看他的眼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了。”姑且不谈梦羽竹是何目的,但她此番话若是被二弟给听见,不知他会作何感想,呵呵!

    太子的笑声,让梦羽竹倍感焦虑,当然,她更不敢?眼迎视那张带有讥笑却威仪十足的俊?。

    她的表现真有那么差劲吗?

    他忽然伸手要抬起她的下颚,但她却直觉地往后仰,巧妙地避过他的手。

    她不能让他的手碰着她虽然是下意识的动作,却也让自己暗自惊愕不已,因为她万万没想到夏常君的警语居然能操控她的意念,支配她的行径。

    她猝然的闪躲让他再次笑出声,并且还是愉悦的大笑。

    “太子,您就别笑羽竹了。”梦羽竹重新换上一张巧笑倩兮的艳容,不依地说道。

    “别误会,本宫不是在笑你,而是在笑那个人呀。”太子特别加重那个人,让梦羽竹想装作不知都不行。

    “太子,既然您喜欢羽竹,就求你答应让我待在仪和殿。”梦羽竹不甘她老是处在下风,所以决定豁出去。

    避他什么警告或威胁,只要能顺利取得印信,其他的她全都不在乎。

    凭着这股坚定意念,她不计后果地欺向夏常昭,小手顺势贴在他的肩上,并轻柔地按压着。“太子,这力道还可以吗?”梦羽竹吐气如兰的轻问。

    “再用力一点。”对于梦羽竹一连串亲暱的举动,夏常昭只是噙着诡谲的淡笑,十分享受美人的伺候。

    这难得的机会此生唯有这么一次,他干嘛不好好享受?不过待会儿他身边这位小舞孃的下场,可能会很淒惨喔!

    夏常昭的眸光不经意射向书柜旁的阴暗处,俊庞冷不防扬起一抹不相衬的邪恶。

    我倒要看看你能容忍到何时?

    “羽竹,我准你留在仪和殿长住。”

    “谢太子恩准。”梦羽竹的眼底除了喜悦外,还蕴含无限的愤恨。

    她益加贴近他的身子,柔荑也徐徐从他肩上滑落,现下,她满脑子都是在想如何诱惑太子之心,因此根本察觉不到她背后两簇幽魅邪异的冷光。

    “不过,若是把你留下,又很难向广陵王交代,不如你还是先征求广陵王的同意吧!”

    “不,太子,逍陵别苑不差我这名舞孃,何况只要太子开金口,广陵王哪有拒绝的道理。”虽然她感到背脊微微泛寒,而且周遭也怪异地陷入一片窒人的气息之中,但她仍旧认为自己是被太子突然提到广陵王而心生慌乱所致。

    “羽竹真是这么想?”夏常昭有趣地想执起她的雪白柔荑,却在阴暗处两道清冽的冷光扫向他后,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他暂且不想惹恼这个手握重兵的老二,以免他的太子宝座被人抢走。

    “太子,我们别谈他了,羽竹现在只想着太子您呀!”梦羽竹不畏内心的恐惧,便要整个人偎进夏常昭的怀中,除了要让他深深迷恋上她的美色外,还要将她无端生出的恐惧连根拔除。

    “我的竹儿,你怎么能把本王忘得那么快?”

    梦羽竹可笑的僵硬姿势在一瞬间完全冻结。

    他何时进来的?又站在这多久了?

    她呼吸?之一窒,浑身也不禁毛骨悚然。

    “呵,怎么不说话?还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呢?”从阴暗处走出的夏常君,淡淡地弯起唇角。“那我就不打搅你们?旧了。”夏常昭赶紧起身绕过桌子,但在经过夏常君身侧时,仍低低地对他交代:“在怡书阁后侧有个隐密的内厅,记得,不要对女孩子家太粗暴,以免伤了人家。”他不正经的说完,随即轻笑地离去。

    梦羽竹一直不敢转头去看他,撑在椅背上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扣得死紧。

    尤其当她意识到背后的危险愈靠愈近时,她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

    “不知这二天来,我的小竹儿过得如何?”夏常君一手扣住她纤细的左肩,并在感到她正发颤得厉害时,讪笑地俯身贴近她的右脸颊,邪肆地咬晒了她的耳垂。

    “很好太子他他很照顾我。”梦羽竹,你争气点!

    你并没有哪个地方做错,所以你不需要紧张成这样。

    “喔?那太子是如何照顾你的?是不是像我这样?”扣住她左肩的大掌,突然轻轻地按揉着。

    梦羽竹猛地窜起一阵阵疙瘩,因为她突然明白这个动作是她刚才对太子所做的。

    这么说,夏常君不就进来怡书阁很久了?

    她不自觉地呻吟一声,却换得肩上的压力骤然倍增。

    “回本王的话,是吗?”

    “我我”左肩传来的剧痛让她一时哑口。

    “回话呀!”一只手攫住她的腰际,夏常君将全身轻颤不已的她更加移入自己的胸瞠。

    “没、没有”破碎的哀咛声忍不住逸出。

    好痛!她的肩骨快被他捏碎了。

    “没有?那是本王说反了,应该是你这样照顾他才是。”他的手倏地一收,梦羽竹扭曲痛苦的小脸在刹那间虽然松了口气,却又被他下一波的动作给震慑住。

    原本扣住她左肩的大掌已移至到她小巧的下颚,且紧紧地攫住提高。梦羽竹不期然地望进他的深眸,害怕得合起眼。

    “唔”以为闭起眼就可以放心的她,仍是让他随之而来的炽热唇舌给吓得陡地睁开。

    这次,她依然无力反击,在他邪佞狂傲的凝视下,只能自动张开口,任凭他攫住她的舌尖,然后滑入得更深,戏玩得更彻底。

    “唔可、可以了”仰首承受他狂暴肆虐的梦羽竹,十分艰难地从口中逸出话,因为她若不再阻止,她的颈子有可能会因此折断。

    不过,她勉强吐露出的话语愿然无效,她仍是被他的唇舌封得死紧,直到他觉得够了才放开,而梦羽竹早就意识飘浮,呼吸急促地颓然软倒。

    夏常君在她倒下的前一刻打横抱起她,并朝着夏常昭所说的内厅前去。

    突然间被抱起,梦羽竹倏然一僵,所有的意识全部回笼,她莫名感到心慌,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襟。

    “你要带我去哪里?”

    骤然席卷而来的暗潮,让她双手揪得更紧,随着眼前一间隐密华丽的寝室出现眼前,她没来由的浑身绷紧。

    “你想做什么?”被放下之后,梦羽竹跌撞地跑到另一处,与优雅环胸的夏常君对峙。

    “你说呢?”夏常君病捌鹧郏坏仨蛩?br>

    “我不要。”梦羽竹立即咆哮。双颊的乍红显然十分明了他的意图。

    夏常君轻笑一声,缓缓走向她。

    “你不要过来,我梦羽竹又不是你的娼妓,你休想这样一再地羞辱我!”

    为什么她总是被他强势地困锁住?

    为什么她总是无法逃脱出他的控制?

    “谁说竹儿是本王的娼妓?”夏常君并没有立即逮住她的打算,他只是闲闲地走至雪白大床前,悠哉地落座在柔软的床上。

    “就是你让我这样认为的,别以为你对夏常昭隐瞒此事,我就会不要脸的拿身子来感激你,我梦羽竹才不怕你什么广陵王!”梦羽竹绷到顶点的情绪终究爆发开来。

    “本王也不希望我的竹儿怕我呀!”对于梦羽竹激动的情绪,夏常君就显得冷静多,就连语气也平静得有丝诡异。

    但,竹儿的确没有说错,当他亲眼目睹生嫩的她竟想勾引皇兄时,他确实有想即刻撕碎她,尽情折磨她的冲动,让她深深体会出何谓娼妓。

    他曾警告过她很多遍了她既然没牢记在心,当然就得接受处罚。

    只是皇兄临去前的耳语,又使他不得不撤下对她的严惩。

    啧,毕竟他知晓竹儿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还是将她往里头送,所以,他至少也该负起一点责任。

    “我才不要当你的竹儿!”凝望他的俊庞竟无任何一丝波动,梦羽竹澄灵的水眸不禁漾着激愤,终于忍受不住地咬牙嘶喊。

    “竹儿,别任性了,本王知道你”“你什么都不知道!”梦羽竹突然大声吼叫:“我姐姐就是因为夏常昭的负心而跳河自尽,你知不知道姐姐是我在这世上仅有的亲人?你知不知道在她走之后,我有多?的无助痛苦?你又知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是无法用任何东西弥补的?你知不知道”梦羽竹讲到后头已经泣不成声,幸亏有双手及时在旁轻轻地抚慰她,使她不至于全然崩溃。

    “乖,别哭,你受的苦本王全知道,嘘,别哭!”夏常君温柔地将她揽在怀中,柔声地劝抚她激动的情绪。

    “不你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梦羽竹啜泣地伏在他怀中,寻求一个能令她安心的位置。

    夏常君倒也不跟她反驳,只是爱怜地抱住她,拢愿她的乌丝,亲吻她红肿含泪的双眸。

    顷刻,梦羽竹的抽噎声已渐渐缓和,不过她仍静静地伏在他身上,神智似乎陷入一片迷离。“竹儿,竹儿”夏常君突然轻喃地唤叫怀中动也不动的可人儿。

    “嗯”梦羽竹无意识的呢哝一声。

    “皇兄绝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他久居皇宫,几乎不可能与民间女子有所交集,更遑论会跟令姐深交。”他语气平稳却有力地陈述。

    梦羽竹整个人从他怀中跳了起来,并惊骇地离他的人远远的。

    “他是你大哥,你当然会替他说话、?他脱罪了。”梦羽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带笑的脸庞。她什么时候被他捉到的,又在什么时候被他擒到床上去?

    “我不是在替谁说话,只是要你认清一件事实罢了。”

    “哼!我才不会相信你所讲的事实,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喔?那你是哪一眼看见过令姐跟太子交往,又是哪一眼看见过令姐跳河自尽,你快说出来让本王参考看看。”夏常君挑着斜眉,冷笑地凝视她小嘴一张一合,却仍迸不出半句话来的窘样。

    “我我虽然从来没听她提超过,但是姐姐的确再也没回家过了呀。”

    “那你又为何笃定令姐之所以没回来,是因为太子的关系呢?”哼,这个小笨蛋,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知。

    梦羽竹又是一阵语塞,但在看到夏常君一脸轻视嘲讽的睨向她时,一抹痛楚及不甘让她霍然说出口:“你跟夏常昭全是一丘之貉,我再也不会信你们了。”

    “竹儿,别以为本王喜欢你就可以对本王出言不逊,本王的容忍度也是有极限的.”夏常君冷冷地病捌鹕钌虻暮陧?br>

    梦羽竹倒退数步,还不知死活地逞口舌之快:“如果广陵王容忍不了我,那你大可把我给杀了。哼,一旦我死,那夏常昭侮辱姐姐一事就死无对证,而且你也不必再担心有人会对未来的皇上不利了。”

    “啧,本王要一个人死很容易,但竹儿,有时候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而会比较有乐趣些。”

    他的笨舞孃该要受点教训。

    “若是怕你,我就不叫梦羽竹。”其实她本来不想这样说,但她就是无法忍受他凡事都一副了若指掌的狂傲模样,那会显得她好像很无用。

    “好,你有骨气,真让我迫不及待想看你如何向本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