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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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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璃姐,干嘛对那种人心软?你若想得到表哥,就得硬下心肠来。”

    “岳小姐,表小姐说得对,那种人怎么配当我们东方世家的少夫人!”

    “书璃姐,表哥根本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你千万要好好把握住。”

    迸意亭内,虽走了东方将邪两夫妻,却多了一名不请自来的骄傲女子林如冰。

    她跟锦儿一直在岳书璃耳边,一搭一唱地大肆批评慕容涓涓的不是。

    大概是岳书璃对慕容涓涓也很好奇,所以便任由她们尽情地叙述这短短的几天内,慕容涓涓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可饶是她再怎么好奇,此刻也有点吃不消了。

    夜色都已经昏暗,表示她们已足足讲了快二个时辰。

    不过她倒是很佩服她们口中那名十恶不赦的少夫人,竟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做出那么多令她们咬牙切齿的事出来。

    恐怕,慕容涓涓唯一做错的事,就是她失节的事吧!

    “书璃姐,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林如冰娇嘎地问。

    “有是有,不过,少夫人真是这种人吗?”她觉得慕容涓涓一点都不像是个会搬弄是非、善妒之人。“是,她就是这种人没错。”林如冰毫不迟疑地点头,赶紧喝口茶润喉,随即凑近她,冷不防地问道:“书璃姐,难道你不喜欢我表哥?”

    林如冰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岳书璃的小脸蓦然一红。

    “如冰,你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要不是她从中作梗,你早就是如冰的表嫂。”所以,她更要帮书璃达成这个心愿。

    “如冰,既然东方大哥已有妻室,你就不应该随便讲这种话。”就算她对东方将邪真有情意,那又能如何?事到如今,她唯有祝福他们了。

    “书璃姐,原来我说了大半天,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岳书璃落寞的神情,令林如冰大感自己浪费口舌。

    岳书璃在察觉自己失态后,马上恢复神色“如冰,你要我怎么做,我真的有在听!”

    “别这么说嘛,活像如冰在逼你似的。”她娇声喽气地说着,目光随之一转“书璃姐,只要你跟表哥多在那个寡妇面前出现,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撒谎喽。”

    “这”“岳小姐,少爷请您入房用膳。”绣儿突来的传报,中断了林如冰再次的献计。

    “书璃姐,就趁现在了。”林如冰悄声地朝她道。

    岳书璃眨着美眸,无奈一笑“请转告东方少爷,我随后就到。”?这是她第一次和相公同桌吃饭。

    虽然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名美丽的女子。

    但她仍尽心地招待岳书璃,然后默默地吃着食不下咽的饭菜。

    “东方大哥,多吃一点。”岳书璃突然夹一口菜放到他的碗内。

    书璃有此举动,显然是听了林如冰的话。但不可讳言的,她的确也很想了解东方大哥是否真如她们所说,一点都不喜欢慕容涓涓。

    所以,她想试。

    “你也是。”东方将邪对她一笑,同样夹口菜放在她碗里。

    两人亲暱的模样看在慕容涓涓眼底,又惹得她一阵心酸。

    “东方大哥,我听爹爹说,商行还有些帐目要清,你明日是否还要再过来一趟?”

    岳书璃甜笑地问。“嗯,用完膳,我就会过去。”

    铿的一声!

    清脆的碰撞声,让东方将邪与岳书璃一同望向声音来源处。

    “对不起。”慕容涓涓一脸歉意地将掉落在碗边的汤匙拾起。

    “少夫人,您也可以同东方大哥一起前来呀!”半晌的沉寂后,岳书璃冷不防提出邀请。

    “我也可以吗?”听岳书璃这么一说,慕容涓涓马上睁大眼。

    “岳家当然十分欢迎少夫人了。”岳书璃装作没看见东方将邪射来的异样邪光,笑笑地对一脸兴奋的慕容涓涓说道。

    “好!”当“好”字一出,慕容涓涓这才想到是否能到岳家,还得要经过夫君同意才行。“相公!涓涓能跟你去吗?”她紧张到连声音都在发抖,甚至双手也微微出了汗。

    “你想去?”东方将邪的口气十分冷淡。

    “嗯!”慕容涓涓忙不迭地点头。

    她想跟自己的夫君在生活上有所交集,能让她介入一些些就好,她不会防碍他看帐,更不会打搅他与岳小姐之间的相处。

    “恐怕不妥吧!”

    但回应她的,却是一句今她绝望至极的话。

    “是吗?”夫君就真的那么讨厌她?

    “我是去岳家办事,并不是要去玩,你若跟在旁边,我反而会分心。”东方将邪笑得很冷漠。

    “我只会站在一旁观看,不会吵到相公。”她赶紧对东方将邪保证。

    “东方大哥,你就答应少夫人嘛,您放心,如果少夫人来,书璃一定会负责招待的。”岳书璃也帮着慕容涓涓说话。

    东方将邪望着二个睁大希冀的眼看他的美丽女子后,突然放下竹筷,斟满一杯美酒后仰头饮尽。

    “东方大哥,你说好不好?”

    “书璃,多吃点,瞧你最近愈来愈瘦,好像被风一吹就会飞走似的。”对岳书璃的追问,东方将邪恍若未闻。

    “大哥真讨厌。”岳书璃的双颊也被他这番话给染红。

    接下来的时间,东方将邪宛如有意逗弄岳书璃,不是殷勤地夹了一大堆菜给她,就是和她调笑。

    就这样,二人似乎忘了慕容涓涓的存在,让慕容涓涓根本插不上半句话,她好像跟岳书璃主客对调,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外人。

    她只有静静地搅着碗中的白饭,一直搅,一直搅,搅到米饭都掉了出来,她仍是一脸的茫然。

    是因为她是个寡妇,没资格受到夫君的怜爱,还是由于父亲的胁迫,才没资格得到夫君的真心?但这些事,全不是她所能够控制的呀!

    她好希望相公能对她说:娘子,你多吃点,娘子,天气冷,衣服记得多穿些。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但对她来说,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娘子。”

    或许,她只能把自己想象成岳小姐,然后幻想着相公在她耳边轻柔的呢喃。

    “娘子。”

    不,她不可能会变成岳小姐,永远不可能会的“娘子。”

    东方将邪第三声的唤叫,终于让心神恍惚的慕容涓涓有了反应。“什么事,相公?”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呀!”东方将邪略带凌厉的口吻,竟然让尚未回神的她,双手猛地扯住桌巾,并在无意间瞥见夫君犹带冷光的邪眸后,顺势将桌巾整个往下拖。

    一瞬间,整间饭厅是杯盘狼籍、惨不忍睹。

    而造成这种狼狈场面的慕容涓涓,早已吓得一脸苍白,呆看着散乱一地的碎片,再愣愣地低头看向自己因来不及闪避而沾了一身残食的衣裳。

    怎么会这样?随后,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正巧看到东方将邪正稳稳地搂住岳书璃的腰退至一定的距离,两人身上的衣饰也没有弄脏的痕迹。

    幸好他们闪得快,是呀!幸好“少爷、岳小姐,这是”锦儿和绣儿因这一阵的声响马上奔跑过来,在瞧见饭厅的惨状后,同样惊讶地喊道。

    “把这里收拾干净。”东方将邪凝睇一脸苍白的慕容涓涓一眼,懒懒地朝二名女婢吩咐,莫测难窥的俊容,让人无法得知他此刻的心情。

    “是。”二人旋即清理地上的残物。

    “少夫人,您的衣服”绣儿发现慕容涓涓的身上满是残渣后,立即要催促她入内更衣。

    “不必了,这是我弄翻的,我也要帮忙清扫。”说罢,慕容涓涓便不顾绣儿的阻拦,弯身要捡拾地上的碎片。

    “少夫人,我来就好,您不要动。”

    “没关系,我”她根本不想看到他与岳小姐如此亲密的靠在一起,她好妒忌,真的好妒忌。

    “不行,万一伤到手可就麻烦了。”

    “她喜欢捡,就让她去捡。”东方将邪突然出声。

    在东方将邪无情的话语一落下,尖锐的碎片同时划过慕容涓涓的手心,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口,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痛,也没让任何人发现。

    “书璃,到前厅去,我会再叫人送来晚膳。”东方将邪并没有再理会蹲在地上的慕容涓涓,反倒扣住岳书璃的手腕,强拉着她离开。

    哼,要扮可怜,他就让她扮得像样一点。

    “少夫人,你是存心要为难奴婢们吗?竟把晚膳弄成这样,教我们要清理到什么时候!”锦儿在东方将邪走后,开始嘀咕着。

    “锦儿,你怎么可以同少夫人这样说话?”绣儿噘着小嘴,生气地道。

    “为什么不可以?哼,在这苑内,也只有你那么死心眼地服伺”寡妇二字还没出口,锦儿就见慕容涓涓突然站起,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从未对下人发过脾气的她,这回可要端起少奶奶的架式来了。

    谁知慕容涓涓站起后,便直往房里走去,而且还阻止绣儿的跟进。

    “哼,即使你端起架子也没用,我们才不甩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呢!”等慕容涓涓一进去,锦儿又放大胆的嚼舌。

    绣儿纵使对锦儿的话很不以为然,但由于锦儿是大丫头,所以她只能在暗地里替少夫人抱不平。?一如每个无人陪伴的夜晚,慕容涓涓总是会半卧在窗棂旁的躺椅上,对着一轮明月发呆。

    不过这次,她的脸上却多了成串晶莹的泪珠,以及覆盖在手心上一条沾满鲜血的绢帕。

    良久,她早已干涸的迷秋瞳才缓缓垂下视线,怔怔地凝望泛痛的手心。

    那时,她若不立即回房,恐怕不停溢出的血,终会引起绣儿的注意,到时必定会惊动到夫君,万一又惹起他的不悦,岂不是更加深他对自己的误解倏地,泪水再次不试曝制的流下。

    只因,在她想移动双脚之际,却赫然察觉被热茶烫着的灼热疼痛,正渐渐地蔓延开来。

    “绣”到口的破碎喊叫,硬生生地顿住。她随意以手胡乱擦拭脸上的泪水,决定不再麻烦人。

    好痛!她闷哼一声,困难地下了躺椅,拿出之前夫君丢给她的葯罐,再度坐卧回椅子上。

    她小心翼翼地褪去下身污秽的罗裙,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在此时闯入,因为除了绣儿外,没人会接近她;而另一位可以不经通报就能正大光明走进之人,大概已陪同岳小姐离开了吧!

    痛,当她笨手笨脚地拆开腿上的布条时,疼痛令她猛掉泪水,小小声地呜咽着。

    尤其是她看到原本还不怎么严重的红肿,居然已泛出黏稠的血时,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心碎的低泣声。不过哭泣不到二、三声,她还是怕给人听见而紧咬住下唇,抖着手,要将葯膏涂抹在腿上。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冷不防地扣住她的左手腕,阻止她涂葯的动作。

    “不要涂了。”不知何时进来的东方将邪,脸色极度难看地盯住她赤裸的双腿及她右手紧握住的手帕,在恶声恶气的出声后,蛮横地拿走她手中的葯罐。

    “相公,你不是跟岳小姐去”慕容涓涓惊慌失措地瞪大眼,错愕地感受到他浑身所散发出的阴冷寒气。

    “住口。”

    “可是相公”

    被东方将邪的冷眼一瞪,慕容涓涓一阵心悸,不敢再开口说话。

    “把脸上的血给我擦干净。”东方将邪阴沉地命令。

    血?她的脸上何时沾到血了。慕容涓涓根本忘记方才在擦拭眼泪时,有沾染到带血的丝帕。

    斜睨幕容涓涓还一副傻愣困惑的模样,东方将邪陡地沉下脸,不再同她唆地一把攫起她的下颚,继而以自身的衣袖,动作粗暴但下手却极其轻柔地拂擦过她沾血的嫩颊。

    “相公?”慕容涓涓不敢置信地脱口喊叫。

    “不要动。”硬声地交代完,东方将邪随即转身走出去。

    一等他离去,慕容涓涓还无法理解他为何会出现在房内,而且还是以她从未见过的狂怒模样现身。

    呃!懊不会是双脚蓦然冰冷,让她瞬间顿悟自己不检点的行径。

    慕容涓涓脸色一变,倏地想拿出被褥盖住自己裸露的双腿。她强忍着痛,举步艰难地想要走到内室去。

    “你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吗?”东方将邪由齿缝中迸出的冷言,让慕容涓涓顿时软脚,眼看就要颓倒在地东方将邪迅速地将手中所拿的瓶罐扔在桌上,并在下一刻,横抱起他的违命娘子。

    “相公,不是的,涓涓是想对不起。”最后,她依然是以道歉作为结尾。

    他虽重重地哼了声,但仍不失温柔地将她安置在躺椅上,再踱到桌前拿回不同瓶色的葯膏,依序涂抹在她的腿上。

    “不敢麻烦相公,涓涓自己来就行了呀,”抖瑟地握住他的大掌,却猛地哀叫一声,原来她伸出的手正巧是她受伤的那一只手。

    “为夫明明叫你不要动的,活该。”不复邪气的俊美脸庞,显得十分懊恼与心烦。

    “对不起,我”

    “闭嘴,不要一直跟我说对不起。”

    他含怒的诡眸让慕容涓涓禁不住瑟缩了一下,立即紧抿双唇,不敢再随意说话。

    手指沾满白色葯膏的他,眸光邪异难测地由她略微弯曲轻颤的小巧脚趾,一路往上延伸至足以勾起男人深沉欲念的腿根,最后才落到她今人触目惊心的伤口。

    低凝她益发严重的红肿,他难以捉摸的邪眸倏地掠过一抹不知名的狎光。他明知她腿伤加重的原因,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因为当他想要她的时候,这些都不能成为拒绝的借口。

    但,掌心微冰的触觉让他涂抹至一半的动作骤然顿住。他徐徐地抬眼,直视那双被一层薄雾笼罩的发水秋眸。

    “忍不住痛就说。”东方将邪带些冷情、一些不耐地冲出口后,便又低头继续涂抹的工作。

    “我不是痛,而是”而是觉得自己突然间变得好幸福,夫君竟没有离开凤苑,而且还亲手帮她上葯,让她很感动,感动到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掉了下来。

    “我不想听你的而是。”

    “哦!”乍喜的笑靥虽略显尴尬,但兴奋的心情并未随之消灭,不过,才半天不吭声的她,马上就被夫君那双愈来愈接近她亵裤的邪手给吓出了话:“相公,涓涓还是自己来就好。”

    “哼,你有办法自己来吗?”东方将邪一脸嘲讽地斜睇她根本无法抓牢东西的手。

    “我,我还有另一只。”慕容涓涓摊开左掌心给他瞧。

    “你怕什么,我现在不会碰你。”东方将邪冷冷地撂下话,并顺手将他的外衣披盖在他已处理好的腿上。

    被夫君戳破心里所担心之事的慕容涓涓,羞涩地垂下螓首,小脸顿时烧红。

    “手伸出来。”东方将邪拿起另一瓶葯膏。

    “呃!”

    “我叫你把手伸出来。”

    “呃,是。”还在恍惚的慕容涓涓,在他的轻喝声中,竟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

    “你!”他邪眸一凛,动怒地一把攫住她受伤的右掌心,终于让慕容涓涓惨呼一声,楚楚可怜地瞅着他看。

    东方将邪直勾勾地盯着有些憔悴却依然美丽的妻子!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抽掉她紧握的丝巾,眉宇微敛地看着她的手心。

    “怎么弄的?”他的低语,蕴含不寻常的怒气。

    难道又是锦儿的杰作不成?忽然间,他竟然有股要把锦儿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不过他大概忘了自己也是造成锦儿如此大胆的元兇之一。

    “是我不小心割伤的。”慕容涓涓忍着手心接触到膏葯的刺激,颤声地说道。

    “哼,这就是你爱做戏的处罚”他弯起邪唇不疾不徐地冷讽。

    “做戏?我没有做什么戏呀。”慕容涓涓不懂。

    “好了,为夫不想大半夜跟你在这里讨论做戏不做戏的问题。”把她的手包扎妥当,他猛然脱去自个儿的上衣。

    “相公,你为什么要脱衣服?”相公不是说不会对她东方将邪邪恶地瞧她一眼,但手中剥衣的动作毫无停下的迹象。

    “呀,相公!”

    他不理会惊慌失措的慕容涓涓,打横抱起她来。

    东方将邪稳稳地将她抱往内室,然后把她安放在自个儿胸前,异常亲密地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半卧在榻上。

    因怕相公真会要她,慕容涓涓的后背尽量不贴靠住他的胸膛,而噙着诡笑的东方将邪也任由她去,但没过多久她就支撑不住,最后仍浑身僵硬地往后抵靠在令她鼓动的胸膛上轻喘。

    她好想睡!这种能依附在他身边,享受他温暖体温的感觉,让她松懈紧绷的身子,克制不住袭来的睡意。

    显然是她太多心,夫君很体谅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意要与她燕好。她怎么能够睡着?她要好好把握住与他相处的每一刻,要不然,他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她。

    “想睡就睡。”东方将邪竟出乎她预料之外地替她按捏她僵硬的肩颈。

    “不,相公就要走了,涓涓不想睡。”意识已逐渐混沌的她,不自觉地将心里的话说出。

    “我何时说过我要走?”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揉按。

    “有呀,在用膳的时候,相公明明说要去岳家的。”

    “你气我去岳家?”对,他本来是要走,但在临走前,他的双脚突然怪异地不听使唤,并朝卧房走去,所以他才会看到她那副像足了被人抛弃的弃妇,正手脚笨拙地替自已疗伤的可怜模样。

    “不,涓涓知道相公是为商行的事才去岳家,所以涓涓一点都不会生气,但是涓涓是在嫉妒。”

    “啧,你在嫉妒什么?”

    “涓涓在嫉妒岳小姐,嫉妒她能得到相公的疼爱。”她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惊人。

    “难道你也想得到我的疼爱?”他邪邪一笑。一种怪异的感觉开始蚕食他。

    “想,当然很想了。”慕容涓涓毫不迟疑地低喃。

    “你很想的,应该是得到未来东方家主母的身份吧?”东方将邪摒除这种怪异的感觉,残忍地讥讽她。

    “不,我没想过当什么主母,我真的只想得到相公的疼爱。”慕容涓涓倏地转过头,激切地说道。

    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透露出内心极度的渴求。不过,最可耻的一点是,她竟不要脸地对夫君示爱。

    她赶紧转过头,难堪又窘迫地低头不语。

    “娘子的话,真让为夫感动呀!”东方将邪呵笑地病捌鹧郏性酉汾视肜淝榈纳ひ簦媚饺蒌镐覆挥傻盟踅粑2募缤贰?br>

    “涓涓到底要怎么做,相公才会相信?”她哽咽地问。

    “应该问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人对你如此不信任。”她竟然还敢反过来问他?

    “我、我有做错什么吗?难道,只是因为我不该妄想奢求一份不属于我的东西?”

    她突然哑了声音。“什么东西?”剑眉一挑,东方将邪懒懒地问。

    “就是”慕容涓涓忽地噤口,苦笑一声后说道:“相公,你相信我好吗?”

    东方将邪久久无回应,久到慕容涓涓放弃等待后,他才拥着她,淡漠地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