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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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口府衙的斜对面是间客栈,现在客栈二楼靠街道的桌前坐著三个女子,两个长相清秀的女子便是风袖月的婢女小金、小银,而风袖月则是戴上了另一张人皮面具,化身为相貌普通的女子,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三人叫了些小菜和茶用著,小金、小银两个婢女则是不断的往府衙门口张望。

    “主人,您说殿下会来这里的,怎么还没见到人呢?”小金看了大半天后转回脸问主人。

    “耐心等吧,若他是聪明人想抓我,就应该会来这里。”风袖月喝了口茶,她可是很看得起他的,给了他一个机会可以拿回令牌,若他笨到猜不出她的心思,那她只好将令牌留下作纪念了。

    “真的会来吗?”小银探著头自言自语的嘟嚷。

    会的!瞧他一表人才,他的脑袋应该和外表一样出色,否则就太浪费他的好外貌,那游戏也就不好玩了。

    蓦然小银小声叫出“来了,来了,太子殿下骑马来到府衙门口了!”

    马上的,风袖月和小金都忙往外看,果然见到天龙真和两个护卫在府衙口停下,由侍卫上前交涉一番,一行人马上就被恭敬的请入府衙里。

    “主人,殿下果真来到这里,您猜得好准!”小金崇拜的看着主人。

    小银也面露惊叹“主人,您太神奇太厉害了!”

    “要不,他也不配做太子了。”风袖月得意的扬起嘴角,由此也可以明白,他的目标果然是镇定了她,只是他为何会找上她呢?这点是她还弄不懂的事。

    不过无妨,把令牌还他,再敲他一笔钱后,她就可以回自己的居所归隐好一阵子,那儿很隐密,就算他想算帐也包准找不到,上天平白送上个金主让她赚钱,即使不明白为什么,她也不会有抱怨的!

    “主人,接下该怎么做才能将宁牌还他时,还能得到一笔赏金呢?”小银很感兴趣。

    “这事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们负责收拾好行李,买辆坚固的马车,明儿办完事我们就回风月居了。”风袖月交代。

    “这么快要离开,这个城很热闹呢,主人,我们不多玩几天吗?”小金忙说。

    风袖月丢给婢女一个白眼“你以为太子殿下是纸糊的?他总是一国的少主,真惹他发脾气,所引来的麻烦会教人吃不消的,玩玩过后就要快点避风头,不可以太过分,想玩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次。”

    小金恭敬的忙点头“奴婢知道了。”

    “明白就好,不过还有今晚,听说街上有市集,我们就去逛逛吧!”其实她也爱热闹。

    “真的?主人,您太好了!”小金、小银闻言都高兴不已,她们和主人虽说是主仆,实际上和姐妹差不多,而且还是兴趣很相似的姐妹。

    “不过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换上男装再出门。”风袖月吩咐。

    “遵命,主人。”小金、小银异口同声,主仆三人相对笑了。

    今晚就好好的玩乐,当是预先庆祝明天的成功罗!

    台由然成功,她出马,焉有失败的道理!

    “殿下,真不用派探子找寻风袖月的下落吗?”靖平忍不住再问一次。

    在府衙的后花园里,天龙真站在池塘边看着塘里优游的锦鲤,不在意地回应道:“不用!”

    靖平有些气馁的看着左忠,后者则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相信殿下!靖平当然相信殿下的能力,可是殿下表示风袖月会自己找上门来,他真是非常怀疑,哪有小偷敢自动上官府,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似是感应到属下的疑问,天龙真转回头看着靖平“风袖月个性怪异,她的想法和平常人不同,一般的偷儿会跑给官兵追,小王想她却会喜欢来逗弄官兵,我们就静待她出招,想收服她不是用胁迫,要她自动靠过来才行,这次再见面,小王保证一定能让她乖乖的跟随在小王身边!”他脸上是一向的温文笑容,语气却很坚定。

    靖平点头“属下也希望殿下能尽快驯服风袖月,别让她再为害民间了。”

    为害民间?好严重的用词,天龙真为这话笑了。

    此时,府衙里的侍卫急急跑来禀报“启禀殿下,有个女子自称受了双绝罗刹所托,要拜见殿下,!”

    “那女子人在哪里?”

    “正在大厅候著。”

    天龙真听了就大步向大厅而去,托人来找他,这女子在玩什么花样?

    一来到大厅,就见到在众侍卫包围下,低著头瑟瑟发抖的少女。

    “见过殿下!”侍卫见到他,同声行礼。

    “免礼,退下。”屏退了侍卫,而那女子也跪在他面前行礼。

    “民女见见过太子殿下!”轻细的嗓音带著颤抖。

    “姑娘不用多礼,起来吧。”天龙真柔声回应。

    “谢殿下!”女子站起身,但头仍低著。

    “抬起你的脸,让小王看看你。”天龙真吩咐。

    那女子缓缓的抬起头,让天龙真能看清她那张不出色平凡的脸,他边打量著这个平民女子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双绝罗刹和你是什么关系?”

    女子轻声回答“民女姓岳,名为秀枫,双绝罗刹是帮帮助民女的恩人,她要民女将这个东西送交殿殿下!”她将双手捧著的东西怯怯的递向天龙真。

    靖平走前接下,打开包里的黑布,露出一个金色东西“令牌,殿下,是真龙今牌!”他忙呈给殿下。

    天龙真拿在手上端视,果真是他掉的令牌,让他又喜又讶然“双绝罗刹要你将令牌送还给小王?”

    岳秀枫点头“这是她的交代,我就依她的吩咐送来了。”

    “你说双绝罗刹是你的恩人,这是怎么回事?”天龙真问起。

    岳秀枫难掩满脸的黯然悲伤,强忍著不掉泪挤出话“我爹死了,我因为没钱下葬就在街街上卖身葬父,但是却没没人肯帮忙,后来是双绝罗刹她帮了我,她给了我那个东西,说只要我送来府衙给殿下,殿下便能能给我银子埋葬爹了。”

    “好个双绝罗刹,竟然她做善人,却要殿下付银子,可恶!”靖平闻言不禁骂出声。

    岳秀枫听到这话,吓白了脸,身子颤抖得更厉害“我做做错事了吗?”

    天龙真皱眉的看了眼随从,心不忍的好声安抚“没有,不是你的错,和你没关系,小王愿意出银子埋葬你爹,就不知你要多少银子?”

    岳秀枫咬咬唇,艰难的小小声开口“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你爹的丧葬费用未免太昂贵了吧!”靖平惊讶叫出声。

    “靖平!”天龙真轻斥下属,这女子没见过世面很怯懦,不愿靖平吓著她。

    但是岳秀枫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她忙拭著泪压下要溢出口的哭声,强做坚强的说明“爹的丧事只要十两银子,其馀是我我娘的医葯费,我娘本就身体不好,又因为爹过世而病病倒了,罗刹为我娘看过病后,开了葯单给我,表示要连续吃葯一个月才能好,但是那葯很贵,每帖需三三两银子,一个月就需要九十两银子,我没钱,罗刹就说殿下心肠好一定会帮我,要我一起向殿下要一百两银子解决困难,我没有骗人,罗刹开给我的葯单在此,请殿下过目,也求殿下帮帮民女。”从怀中拿出葯单呈上,她不住的饮泣。

    天龙真看着葯单,娟秀的笔触下是飞扬不羁的字迹,照映出书写人桀骛不驯的性格,真合了双绝罗刹的呼号。葯单上有不少高贵的补身葯材,因此价格偏高是很正常,再见岳秀枫低头哭得双肩不住抖动,这情景却令他脑里不自主的闪过一抹熟悉,可惜却捉不住任何感觉,忙丢开疑虑回应“姑娘,你别哭了,小王相信你的话,也很愿意帮你。”他立即吩咐靖平拿出一百两现银和一百两的银票。

    “这一百两的现银让你解燃眉之急,父亲过世,你和母亲孤苦无依,生活也一定很辛苦,所以另外这一百两是小王给你和你娘的生活费。”他将银子和银票亲手交给岳秀枫。

    岳秀枫抬头看着天龙真,泪水频流,连连点头感激道谢“谢谢殿下大恩大德,民女感谢殿下恩泽,谢殿下”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银子,却没接稳银票,让银票飘落地。

    “对对不起,民女手太笨了,对不起!”岳秀枫急急的蹲下身捡银票,天龙真也蹲下伸手帮忙,大掌却不小心握住了纤细的小手,小手的滑柔让他微愣了下,感到她在挣扎要脱开,他忙松开她的手,有些困窘的起身。

    岳秀枫拿著银票起身,又不住的道谢“殿下真是太仁慈了,民女会一生一世感念殿下的恩德,谢谢殿下!”

    “不用客气,能遇上双绝罗刹肯不取分文的帮助你,这才是你最幸运的事,只是小王不明白她为何会托你将金牌还给我呢?”天龙真很失望,他正等著那女人再掀波澜的,没料到她会将金牌送回。

    “这民女也不知道。”岳秀枫摇摇头。

    “女人心真是难懂啊!”天龙真无奈的叹口气轻吟。

    他的模样让岳秀枫低头嘴角微扬,薄薄的丹凤眼涌上笑意又瞬间褪下,立即恢复原有的哀愁模样“不知殿下还有别的吩咐吗?民女不敢打搅殿下太多时间。”

    天龙真温和笑笑“没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谢殿下,民女告退。”岳秀枫弯身为礼,再看了天龙真一眼就轻抿著唇转身离开。

    天龙真看着她纤弱的背影,不知为何,他心中一直充斥著很奇特的感觉,这看似很正常的一切却处处透著奇诡。风袖月怎会如此轻易就将金牌还给他呢?还很放心托给个陌生女子,又仗义的为那女子张罗父母的丧葬费和医葯费,怎么想都不像是风袖月会做的事。

    岳秀枫从容的身影已经穿过大厅,正通过前院步向大门,天龙真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落在她娇弱的肩头,她哭泣耸肩的模样,还有她小手滑柔的触感,不像贫苦民女该有,反似娇养的大小姐般,而她的名叫岳秀枫,岳秀枫这音好怪倘若反过来念就成为枫秀岳枫

    天龙真倏然醒悟“拦住她,靖平、左忠拦住那女子,她就是双绝罗刹风袖月,快拦住人!”沉声急喝令,他也身如游龙般马上飞扑向风袖月。

    原是娇小柔弱一脸可怜相的岳秀枫在天龙真的急急喝令声里,突然脚步加速,身子快如飞的急要离去,但是高大的身影随后赶来,所夹带的劲风阻去她的退路,她顺势拔地而起往旁跃开,有些不满的微翘起嘴“哎呀,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真不好玩!”娇脆带笑的声音一改刚才无助的软弱嗓音。

    “竟然真是你!”靖平赶来后认出果然是风袖月,怒的拔剑就进攻。

    凌厉的剑气直劈而来,风袖月忙将银子银票放入怀中,水袖一翻灵巧闪过,靖平的剑招快如闪电不断攻击,她却似彩蝶飞舞,恰好就在他剑招空档中穿过,连衣袂都没被伤著一分。

    “喂,你的剑招太逊了,不是我的对手,若再纠缠,小心我的暗器哦!”在对敌的紧张时分,风袖月仍是不疾不徐的娇媚提醒靖平。

    “可恶!”靖平剑招丕变,闪动得更加快速。

    “固执的傻瓜,袖针,去!”风袖月一个大闪身,纤纤玉手双双指向靖平。

    “危险,退!”天龙真忙飞身到属下面前要为他化去危机,而靖平也不敢硬当而慌张狼狈的急急后退。

    只是暗器没飞来,却见风袖月笑变了腰“呵呵真好骗,果然是个大傻瓜,”

    靖平又怒又羞,气愤的举剑又想上前教训这可恨的女人,却被天龙真挡下;他也举手按下四周蠢蠢欲动的护卫。

    “退下!”

    风袖月把玩著发辫,看着天龙真微笑着“会上前保护下属,可见你真是个仁善的太子,现在你是不是决定要亲自动手来抓我呢?”

    “我不会和你动手,只想与你好好谈谈。”天龙真不气不恼语气很平和。

    只是,他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反叫风袖月看的刺眼,她小脸一沉,娇斥“你不想动手,我就偏偏要你动手!”身形一转,她从怀中取出像是项圈般的邪金剑,使气一甩,马上变成笔直的金剑,金剑破风而来,刺向天龙真。

    “不准插手!”天龙真先对属下下令,再出招接下应对。

    曾经交手,风袖月明白他有多少能耐,因此出手不留情,剑光流转,尽数罩住了天龙真,面对她凶猛的剑气,天龙真还是一派的温厚,雄浑的真气游走在他四周,成为保护罩般护住他周身,让风袖月的剑伤不了她,而他也只守不攻,没有伤她之意。

    明白他的心思,风袖月倏然收手,身影后遍三大步,不满而娇叱道:“你不回手,这样打起来有什么意思嘛!”

    “我说过我不想动手,只愿和姑娘一谈。”天龙真微笑再申明一次。

    风袖月将邪金剑往颈子一叩,剑马上就缠了两圈贴服在细白颈项上,宛如美丽的金颈圈,她将两手交握在胸前,下巴抬起“哼,你说要谈我就要跟你谈吗?我双绝罗刹可不是这么听话的女子!”

    “那姑娘要如何才愿意和小王谈谈呢?”天龙真温言问。

    风袖月眼里闪出了精灵光彩,嘻声一笑“等你能追上我再说罗!”笑语落,她人已经离地飞起,落在府衙围墙上再如流星踏月般使出最佳轻功离开。

    炳!天龙真相同是低沉一笑,身子也如大鹏展翅,不遑多让的紧追纤细身影而去。

    靖平、左忠愣了下,回神后也急急随著主子而去,留下满脸愕然的侍卫,望尘莫及的看着离去的一行人。

    风袖月全速飞奔,她的迷踪步已臻出神入化之境,甚少能逢敌手,和她比轻功,赢的绝对是她了!

    掠过城里高矮参差的宅项,轻松的飞越城楼,她往城外而去,最后在一片树林前停下,有些喘的落坐在树枝上顺气休息。

    “有本事跟得上我,才有资格和本姑娘谈,不过我想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风袖月志得意满的娇声笑着。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怕有心人!”温醒的男子嗓音回应,语落,器宇轩昂的身形也出现在树下。

    风袖月吓了”跳,忙捉住身旁的树干以免摔下,”低头就对上天龙真慈和的目光,他竟然能追上自己?她不由得心惊,但著实在讨厌他那彷若没脾气的好好神态,身子一翻,她跃下地,不高兴的看着他质问:“谁准你跟著我的?”

    “姑娘说追上你便能跟你谈谈,现在我追上了姑娘,我们可以好好详谈了吧!”天龙真柔声提起。

    “我记得自己只表示能追上我再说,可没答应和你谈,本姑娘不喜欢和爱说教的人说话,令人厌烦,无趣!”风袖月一脸的嫌恶。

    天龙真看着她“你用我的令牌向府衙县令敛走了大笔银子,难道我这个苦主想和你一谈,你也不能稍为拨空听听吗?”

    “你不满想抓我就尽管来啊,但别向我讨人情,我不吃这一套。”风袖月日耶亮的眸子傲然迎视天龙真的目光。

    “姑娘好大的脾气,其实我找你的意思不变,仍是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让我帮助你改邪归正,不再为恶!”天龙真诚心表示。

    风袖月歪著头看看他轻笑“殿下,我可不认为自己行为不对啊,依我看殿下反是要改正归邪了,何不让小女子教你做坏事,那才是真正的快乐呢,包准殿下会乐不思蜀,要不要试试啊?”她眼儿一转,丢给天龙真一个极为妩媚的眸光。

    劝人的反而被劝,令天龙真有些啼笑皆非,纵然是张平凡无奇的脸孔,但是有了那对散发著惑人妖媚的飞扬凤眼,一样有著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莫怪她令那么多人吃亏,却依然逍遥无忧,想来是那些受害者见到她就什么苦都不记得了,怎会来寻她晦气,才让她越来越变本加厉的使尽手段敛财,他当然不能让这样的情形继续下去!

    “既然姑娘有心,我们就互相切磋学习,看是到最后我让你改邪归正,亦或近墨者黑,你使我变坏了?我们何不一起共度两个月看结果,这该是个很不错的挑战吧?”天龙真顺她的意提出。

    风袖月只消一眼就看出眼前男人在打什么主意,她漾出机伶笑容“你这招是请君入瓮,你想我会那么笨的上当,被你绑上两个月时间吗?殿下你的条件真的很不错,但还不足以让本姑娘著迷到愿意舍身相陪!”

    天龙真这次就是哭笑不得了,一个姑娘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如此大胆的话,反令他真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越刁钻难驯他就越要感化她,否则再让她继续胡来还得了,真要天翻地覆了,纵然他一向处世温和仁厚,从不爱用权势胁迫任何人,可也从没有人敢拒绝他,而他也不喜欢收到拒绝的回答。

    “我不愿勉强你,但这却是为了你好,你用令牌敛财之事已经让你成为朝廷的通缉要犯,刑部正在拟发海埔文书要缉捕你归案,一日通缉文发下,你境况就很危险了,但倘若你肯跟著我,此案便由我负责,便可以解去你被通缉的事。”天龙真告诉她。

    风袖月一脸的不屑“你以为我会怕官府吗?凭那些官兵能拿我奈何!”

    “这倒未必,至少现在我就有能力可以抓你归案,而且就算你逃过现在,但是在海捕文书全国通缉下,你必定无法像现在这么自在的四处走动,一定也会影响到你的赚钱计画,假使朝廷还加上重金悬赏这一条,你的麻烦就更多了,我想你不会喜欢过逃亡躲藏的生活吧!”天龙真分析给她听。

    “你这是在威胁我?”风袖月冷怒的瞪著天龙真,他不是很忠厚仁慈吗?怎也会做出恐吓这一套了!

    天龙真和善的摇摇头“风姑娘,我不是威胁,而是提醒你后果,如果你愿意与我在一起两个月,你通缉的问题便没有了,在这段时间里我还负责你的食宿,若有事要你帮忙,你也一样可以要求代价,我不会亏待你的。”他搬出利诱。

    “有这么好的事,你该不会想拘禁我,用严刑拷打逼我变成你所谓的好人吧,”风袖月疑惑的看着他。

    天龙真被这话逗得哈哈大笑“我怎会做这样的事呢,我可以保证绝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将你视为我的贵客,你尽可以放心。”

    “你真以为我跟在你身旁两个月,你就能感化我吗?你不会这么天真吧?”风袖月睁大眼,别告诉她眼前这个看起来聪明的太子会有如此愚蠢的想法,那真会笑死她了!

    天龙真却真的很老实的点头“我相信我用心待你,你就一定会有所改变这本是很好笑的回答,但在面对他如此认其的脸,风袖月反倒笑不出来了,用心的想了想后提出“你若能做到以下三点,我便答应作你两个月的客人,一、保证不发海埔文书通缉我,二、不准在我耳旁说教烦我,三、两个月时间一到,你便要无条件放我走!”

    “没问题,我可以用太子的名义担保”天龙真一口同意。

    “慢著,还要加上一点,你也不可以逼我缴回用金牌得手的十来万两的银子。”这点很重要。

    她就是忘不了银子,天龙真好笑,却也很乾脆答应“可以!”

    傻瓜,风袖月在心中讥笑他,就当是受人招待吧,她便勉为其难的跟著这个天真太子两个月,看他如何来感化自己。

    “那就成交了,何时开始呢?”风袖月问。

    “就从现在起,你随我回府衙吧!”天龙真说。

    “我的婢女还在客栈,我要先回客栈带她们同行,再到府衙找你。”风袖月表示。

    “可以,我相信你,那我们府衙见了。”天龙真对她愉悦一笑,转身踩著开心的脚步离去。

    相信她?风袖月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昂藏的身影,很难得的她会对个男人起了浓厚的兴趣,这名太子到底是真善良,还是天真过了头?他就如此相信世上人性都本善吗?如果他真的那般天真,嘿嘿她就有捞不尽的银子了,因为她是真恶人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