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蔷薇之爱 > 第二章

第二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是女人?!

    真叫人哭笑不得,被人错认性别不是第一回,但是这么离谱的事是第一回碰上,害她不得不质疑自己是否是男人。

    也许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女人,其实真正的性别应该是男人,不然怎么会有人要她认了这种事。

    望着眼前气度非凡、目空一切的“拜访者”冯听雨有种错置时空的感觉,将为莫须有的罪名上绞刑台,只因强权霸势的作祟。

    “你是冰火?!”一身狂傲轻慢的男子脸上出现在难以置信的错愕。

    “若阁下指的是赛车界的冰火,我想你找对人了。”有必要那么惊讶吗?看他下巴都快掉了。

    “你是男人?!”话一出口,拿萨恨不得咬掉舌头,他当然是男人,只是太太超乎他想像的俊美,阴柔的面容如同无性别的天使。

    “先生,我没必要让你验明正身,而且我不认为你找对负责的人。”冯听雨不会主动去澄清自己是女人。

    这是她飞到西班牙的第一天,行李、装备都尚未送达,刚想外出用餐,顺便帮赖皮的和风取景,谁知门一开,出现一道挡路的肉墙,高举的手停在她鼻子前。

    不知谁比较意外,至少她的表情是一迳的冷然,不了解她的人看不出她的讶然。

    没人会喜欢天降的横祸,尤其在她不可能做出那件事的情况下,骤然听闻只觉是件可笑的事,让她不禁怀疑谁有毛病?

    她记得西班牙是个热情的民族,佛朗哥舞举世皆知,活泼且寄回给写书的参考,免得她老写出奇怪的小说带坏风气。

    “呃,我可以进去吗?站在门口不好说话。”拿萨未经同意便擅自进入。

    冯听雨讽刺的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请别客气,就当自己家。”

    “没人会拿饭店当家”他忽地了解她在讥笑他的自我作风。“拿萨奥辛诺。”

    她的神色因没什么印象而毫无改变。“我该洒盐驱赶还是洒玫瑰花瓣迎?”

    “你不认识我?!”他觉得生气,在西班牙境内没人不知晓他是谁。

    “很抱歉,我只是一个过客,就算布莱德彼特站在我面前也是素不相识。”听他的口气像是大人物。

    但,不关她的事。

    “别拿我和出卖色相的二流戏子作比较,你在污辱西班牙贵族。”他脸上有明显的快色。

    二流?他会被数以万计的女性影迷打死。“我以为这年头贵族不值钱。”

    “你是什么意思?敢瞧不起现行体制?”愤怒止于跟前平静的俊美脸孔。

    拿萨感到异常的心跳加速,望着他就像看到一件完美的东方雕塑品,隆美的五官不具男性的刚硬,亦少了女人柔和的线条,宛如男与女的复合体组合在一张脸上,令人叹其美丽。

    他现在才明白凯莉为何迷恋冰火,没人能逃得过他与生俱来的冷然气质,优雅的进退像是美洲的野生豹,一投足一敛眉都带着一股自信的神秘。

    一直以来,他以为冰火是个金发碧眸、放浪的美国人,今日一见才知错得过分,他的沉稳和外表都似自画中走出来的古人,同时拥有东人少见的帅气及欧洲男子的贵族气息。

    他给人的感觉是高傲、疏寓,如同在赛车场上的封号一样,一团冰冷的火,耀眼冻人,拒绝别人进入他的世界。

    有一刻,他突然非常想了解他,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这样的他。

    “你是来讨论自己国家的体制吗?请容我先小睡一下,等你演讲完再通知我起身鼓掌。”冯听雨无视他蓦然一起的怒意,硬将麦克风型录音棒塞到他手中。

    手指接触,他的心口居然微微一颤。“你太放肆了。”

    “还好吧,阁下的如人无人之地更加令我佩服,彷佛教科书上的盖世太保复活,以不信仰天主教为由大肆残杀犹太人。”

    “你在指责我无法无天?厂湛蓝的眸凝聚他自个儿也分不清的复杂神色。

    “至少我感受不到贵国人民的和善和热情,如果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行霸道,缺乏应有的教养擅人别人的居所。”她没空应付他的无理取闹。

    拿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窘色。“我之前说过,你该为舍妹负责。”

    现在想想,他的确有点莽撞,未先查探他是否如凯莉所言的独特,反而先人为主地定了他的罪,认为他是爱慕虚荣的街头小于。

    “喔!你说让她怀孕的事是我做的,很有趣的话。”一丝玩味掠过她冷然的眼。

    “我相信凯莉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你敢否认?”他怀疑他是如此卑劣的人。

    他不像玩弄小女孩的人,因为没必要。

    对那张令女人为之疯狂的漂亮脸孔而言,没几个女人抗拒得了不受吸引,飞蛾扑火般的只为求他顾怜的一视。

    冯听雨很想笑,但又笑不出来。“看来阁下不怎么了解令妹。”

    “你想推卸责任?”他心口有两道声音在扯拉,一是不快他的育外之意,一是高兴他的不承认。

    不如为何,他无法忍受想像他和其他人裸身拥抱的情景,那像是莫名的火烧痛了他的眼。

    “听过dna对吗?我不介意你抽我十西西的血去化验。”真要符合才叫有鬼。

    除非凯莉是和纯东人发生关系,而那人刚好是她五百年前失去联络的血亲。

    “你是指凯莉说谎?!”不无可能,但他不会拿她的名誉辱及奥辛诺家族。热情洋溢的吉普赛女郎叫人为之沸腾,她想到小酒吧全程录影

    “有没有说谎你需要来问我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尺,麻顷你量一下分寸。”她的神情显得不耐烦。

    他是穷是显贵都与她无太大关连,她来西班牙是为了工作,而不是来受人盛气凌人的对待,东方人也有东方人的自尊。

    伺况她真的又累又饿,没必要接受他近乎定罪的逼供,女人能让女人受孕是奇迹,基本上不可能发生。

    “你敢向上帝起誓没碰过凯莉一丝一毫?”拿萨眼神锐利的盯着她。

    “亡帝离我太远,而且我是碰过她。”她算是佛教徒心中自然无上帝。

    “你”难言的愤怒直逼他心口。

    冯听雨冷淡地眨眨会让女人炫目的长羽睫。“她跌倒了,我扶她一把,这犯了西班牙哪一条戒律?”

    她的冷嘲热讽让拿萨心里忽冷忽熟很不是滋味,觉得被人耍了一记,像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看不见痕迹,感受自知。

    “我不喜欢被人家像拷问犯人似地质问,不管你是什么人。”脚一踩,冯听雨眼神冷冽的勾坐上圆椅,动作帅气非常。

    说实在话,她的举止表现让人不会怀疑她是一个女孩子,甚至是二十四岁的成熟女子。

    “也许你不知道我在西班牙的影响力,我会让你没法子参加赛事。”拿萨有股不受重视的恼怒。

    没人可以轻忽他的存在,玩车的他未免自视太高。

    冯听雨忽地探过身子靠向他,两人近得相距不到三寸。“信不信,我的人气足够让西班牙陷入有史以来的恐慌黑暗期。”

    “你?!”他的口气充满嘲弄。

    只是,直视那双没有丝毫温度的冰眸,他的身体居然兴起占有的欲念,想一探他眸底深处是否有温暖。

    头一回,他为自己的失控感到无能为力,彷佛体内有头沉睡的巨兽正要苏醒,抑制不住地要扑向身前的人。

    “别小看群众的力量,或许你能在西班牙境内呼风唤雨,而我的拥戴者遍布全球,包括法国总理和英国的女皇。”这是她自信的来源之一。

    不接受威胁,不骄矜自重,她只做她自己,不为人而屈服。

    在五星级的饭店房间内,两个人互相对视着,给人淡淡嗳昧的联想,一个强势,一个清冷.交战的是彼此的意志。

    就在拿萨几乎要把持不住吻上冯听雨那一刻,救命的电话铃声及时响起。

    同时,他的手机也发出震动的音乐声。

    “喂!我是奥辛诺。”

    “喂!我是冰火。”

    一人各持一机的与对方交谈,又在同一秒钟喊出,什么。

    “跳楼?!她脑子在想什么东西?有身孕的人还敢由二楼跳下,她不要命了吗?”

    “你们在搞什么东西,为什么维修技师没来之前随便动我参赛的车子,若有损伤你们赔得起吗?”

    “先找医生到家里瞧她扭到的足踝,看好她另ij再让她轻举妄动,不然你等着退休。”

    “给我找主办单位的负责人来,必须保车子的安全无虞,否则我要你们倾家荡产。”

    “凯莉又在闹什么她要见冰火?”拿萨瞄了一眼正在讲电话的冷然身影。

    适时,冯听雨听见他说到自己的抬头一看。

    视线交会并未擦出火花,随即又不在意的调开,因此未发觉蓝眸的主人忘神地望着她绝美的侧面。

    “我会亲自上会场看一下,一切手续上的问题等我到了再谈。”

    接下来的话题两人都压下声量怕对力听见,匆匆的结束对话,回归原来的平静,这时,拿萨下了个决定。

    “你跟我回去见凯莉一面。”

    “不。”

    情势的发展叫拿萨错愕不已,堂堂西班牙的奥辛诺公爵居然说服不了顽固的东方小子,在饭店一楼的接待大厅发出深沉的吼声。

    来往的投宿者和饭店人员不乏认识他的,这会全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一向给人严肃、尊贵印象的他会有动怒的表情,而且像小厮似的提着一只行李,跟在一位漂亮的东男子身后。

    非常突兀的画面,十分令人不解,因此虽明知他是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也无人上前打声招呼,生怕触怒全西班牙最有权势的男人。

    “先跟我去见凯莉。”

    “不,我必须先去看看我的车子。”这是她的坚持,车子不能有所损伤。

    “车子会比人命重要吗?”他气恼“他”的顽固,不快的语气濒临怒火的爆裂

    “对我而言,车子比令妹的生命贵重了许多。”对于小女生的爱慕心态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

    拿萨的面容变得严厉。“轻贱人命的赛车手有资格上赛车场吗?”

    “我尊重生命,尤其是我的命。”车子性能的好坏攸关她在场上奔驰的安危。

    “什么意思?”在他听来不过是冷血的自私,枉顾人命只为私人利。

    “因为我不想在赛车跑道上丧命。”办好退居,她笔直走向大门口。

    “嗄?!”他明了了车子对他的实质意义。“非要急在一时吗?”

    不可否认对于他的负面观点全然改变,不由自主的为他的执拗投注一份异于平常的注目,拿萨开始深觉困扰,难道他有喜欢同性的倾向?

    极力撇清没来由的气闷,从没有人敢漠视他至此,不舒服的感觉逐渐扩大。一个靠赛车奖金维生的人凭什么活得比他自在、清闲,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更叫人心骇的,是他竟想在他身上找寻热情,让他有一种自唾的嫌恶感。

    “奥辛诺先生,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我已经答应在西班牙期间暂住爱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他说不出所以然,只是不希望他的心只着重于车子。“我允许你叫我拿萨。”

    “是,多谢你的允许,我可以走了吗?”她语气讥诮地欲伸手拦车。

    “坐我的车,你坐计程车不保险。”他有所指地瞄瞄他令年轻女子回头一视的俊秀脸孔。

    “你确定直接送我去赛车协会而不是回你家?”对陌生人的提防她向来不会少。

    若非她真的认识凯莉,并知晓凯莉是她疯狂的车迷之一,她不曾为了方便而答应他的要求。

    而既然他非要追根究底,她不妨去寻个安静地好好休息一番,毕竟饭店的进出人口太杂,没办法防堵为一睹她丰采的车迷及媒体记者,每一回都上全球运动专刊封面容易招人眼红。

    赛车是她的兴趣,她享试旗速奔驰的速度感,并非为了名利和出锋头,与人群接触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我保证。”他咬牙地道。

    “我能相信你的人格吗?”挑起眉,冯听雨出令人发火的字眼。

    蓝眸一沉的拿萨吩咐司机把行李丢进后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质疑过我的诚信度。”

    “有些过度疼爱妹妹的兄长会一时胡涂做出傻事,我是外国人不了解你在西班牙的为人。”她摆明了不顾他心意。

    “你”他受够丁他的刁难。“不然你想怎么样?”

    “由我坐驾驶座,司机放假。”冯听雨潇洒的一甩发,一旁有女子兴奋的尖叫声传来。

    不算长发披肩,仅是肩膀以下两、三公分,以一条牛毛绳束紧免得凌乱,只是它和她一样自有主张,老是整束发丝滑向前,一度令她烦得想剪成齐耳。

    但是某些护发人士的坚持,她只好任其继续麻烦下去,伪装成优雅的王子这一句话是出自小说家和风之口,是她的人物范本。

    “多疑是你的天性吗?”手一挥,拿萨当真放司机一天假。

    坐上驶座的冯听雨纯熟的插入钥匙、发动引擎。“性别是男的生物我一律抱持着戒心。”

    “听来像是女人的口气。”很奇怪的感觉,他的眉宇间有女人的影子。

    冯听雨不承认,亦不否认。“系好你的安全带,你会发现活着真好。”

    “活着”来不及让他发出疑惑,身子的后仰让他自动消去声音。

    刷地,于弹一般冲出去的黑色积荚屁进正常车道,知道黑色旋风不服交通号志地变换车道,忽左忽右地穿梭,不把速度放在眼里。

    笛声远远被抛在车后,风的声音咻咻地拍打车窗。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让人没法思考的速度,拿萨心跳猛然加快,压迫心脏的负荷直逼庇里牛斯山的重量,使得胸腔的空气无法吐出。

    “你还好吧?希望你能承受这种女人的速度。”她的声音有难掩的揶榆。

    不甘示弱的拿萨逞着强,忽视紧抓车门的手臂浮现青筋。

    “你只有这等能耐吗?”

    “看来你天生的冒险精神犹存,我们来逛逛街。”一踩油门,时速由一百二十飙向一百五十、一百六十

    一百八十?!还在加速。“你的真实名字为何?”

    “要为我立碑吗?”可怜的男人,脸色都发白了还强要发出声音。

    “名字。”小心,火车!他在心里喊着,提着小看火车擦过车尾。

    “冯听雨,冯是姓氏,听雨是名字。”她中英文夹杂的解释自己的名字。

    “冯、停、雨。”他集中心力,用着别扭的西班牙腔英语念着。

    “是听,中文的意思是听着落雨声。”倏地一转方向盘,她听见有人前额撞上玻璃的甲声。

    眼角一瞄,冯听雨的眉尾向上挑,不能怪她蓄意谋杀,赛车协会在这方向,她不过抄近路罢了,害他额头撞个大包实属意外,非她之过。

    冯听雨,他记住了。“你是不是在整我,好报复我之前的不请自入?”

    “你想多了,我若有抱怨会直接攻击,你想痹篇的机会微习其微。”如她所一言,玉手迅速一点。

    “喔!好疼,你在于什么?!”没发现车已停,拿萨皱眉伸手揉揉她刚才按的肿块。

    “到了。”车未熄火,她等着他的反应。

    “到哪里?没头没脑西班牙一级方式赛车协会”到了?

    脸上布满惑的拿萨,不敢相信她在不可思议的的时间内到达目的地,前后不到十分钟,整整缩短了二十一路程。

    土生土长的西班牙人,他是怎么也不可能信服,明明像已在这个城市居住多年似的。

    “你呆了不成,不下车,等人来铺地毯迎接吗?”解开安全带,冯听雨率先跨出一脚。

    他倏地擒住她右臂。“告诉我,你来过西班牙几次?”

    “七次。”

    他再问:“住了很久?’

    “车赛开始前几天到闭幕。”她不管他的迳自下车,抽回的臂上有三条指痕。

    他跟在她身后。“你该不会有时间就逛区吧?把街道图背得一清二楚。”

    “很抱歉不能满足你的推理,我必须练车。”除了追求速度感,她的另一项专才是记忆过人。

    凡是让她走过一遍的街道就会自动储存至脑记忆体,下一次再行经相同路线根本不遑多想,自然而然地顺应身体本能去行动方向盘。

    通常她会在开赛前几天先到比赛城熟悉赛车场的环境,排个半天和地主国协会进行赛程琐事的沟通,因此多少会有些印象,不用地图也能到达所要去的地方。

    ,原本冯听雨要进协会问明车子受损状况,忽闻熟悉的母语呼唤,才一回头就看见大黑影张开双手向她奔来

    “小雨,我们在这儿”

    话未竟,长长的哀叫声往外落去,所有人都傻眼的望向出拳的男人。

    “我以为他要侵犯你的美色。”

    谎话。

    大家都听得出他在说谎,可是没人多事的去点破,冯听雨的性别一直是秘密,身为她专属的养护小组,基于长久以来的合作关系,不曾将此事泄露出去。

    人不亲土亲,都是来自台湾的玩车好手,平时以修车为业,被她委以重任照顾参加赛车的车子,一有比赛全员搭机到比赛国,进行车子的检测和赛车中的磨损修补及换眙。

    由于未加入财团或私人车队,因此一切费用和开销全由冯听雨全额支出,高额的奖金大部分用于此,而且他们没有专门的评估人员,凡事土法炼钢,所以为了减轻她的负担,一行人会设法精简器材的需要性,以最少的经费创造出最大的效应。

    没办法,他们都爱玩车,可是赛车技术又达不到国际水准,所以只要能一睹世界级的车赛,自费来当义工都成。

    彼此志同道合当然获得冯听雨的专揽,即使他们和一般受过高等教育的修护人无法相此,但是过人的热情早已胜过机器化的专业技士。

    热情,这就是她所要的。

    “小小雨,他是你的那个吗?”小组长甘仙草对着得知他们索偿不成后,亲自出马走进协会的拿萨摇摇小指头。

    “不是。”她该回答是债主吗?肯定笑破他们的肚皮。

    错结的桃花债。

    “不会吧!我看他挺在意你,瞧我的下巴都快脱臼了。”出拳很狈呐!

    “多做事,少说话,听说人家是个公爵级人物。”她像说着别人的事不带表情。

    一阵口哨声四起。

    “啊!小雨哦,你的那个朋友蒸的素公爵哟!他长得粉帅哦!”她当公爵夫人,大家都沾光。

    小沈翻个白眼“拜托你鸭嘴兽师傅,你的台湾国语会让台湾人蒙羞啦!”还好阿督仔听不懂。

    “死小沈,下回偶不带你来,煮己去想办法。”哼!让他跟还吐槽他,小混蛋。

    “不要啦!师傅,我帮你捶背、捏捏脚。”刚退伍的小沈留着平头,玩车时间超过六年,在部队是开坦克车横冲直撞。

    “扫来,偶怕短命。”鸭嘴兽和他闹着玩地猛闪。

    和乐的秋伴,冯听雨暗想。

    “甘大哥怎么比我早到协会?以往你们会慢些天先看车子上飞机才安心。”他们比她还要宝贝她的车子。

    甘仙草谨慎的看看四周才小声的说:“我听法国的朋友说,有人要让你跑不完赛程,所以我们赶紧跳上飞机替你守住车子。”

    她没好气地拍拍他的手臂。“是我比较重要吧!车子次之。”

    “呃!这个哈哈都一样重要啦!”他不好意思的大笑,在车子和她之中任选其一,他还是认为车子较有保值性。

    “了解了,你们眼中只有车子。”她该叹气或是感到欣慰?爱车有终极保镖全守护。

    反正她是独行客,一个人也没关系。

    甘仙草安慰地搭上她的肩膀,当是自家女儿。“我们看好车子不出问题不等于保障你的安全,我们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希望如此。”车子的左轮破裂是人为或是意外?

    也许是警告吧!

    “冰火,我们该回去了。”

    面带古怪神色的拿萨一走出,便不露痕迹地带开她,不让其他人的狼手触碰到她身体的任何一部分。

    “你和会长谈得如何?”不喜欢他靠得太近,冯听雨刻意的保持距离。

    但他似乎无所觉地反揽她的肩。“会长同意尽快由德国空运新的轮胎补偿你。”

    “你对他施压了?”他们力争了老半天无结果,而他一出马就顺利地要到补偿。

    欧美人士有所谓的种族优越情结,相当瞧不起黄皮肤的东方人,即使她是享誉国际的冰火,并未获得相当程度的礼遇,顶多不排斥。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尊重西班牙公爵。”他是运用了点权势,逼他们尽快空运来他比赛用的轮胎。

    “受不了,自大狂。”甩下他,她窜进后车座倒头就睡,当他是司机。

    蔷薇花神的爱情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