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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一直到鼠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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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谢夫一手推开木窗户,把我抱在怀里。他刚站起来,两人同时看到窗框上方中央,又是一根粗壮的木制阳jù,擎天勃起。

    我微吃一惊,干吗这房子到处都是阳jù守护啊?从这个角度看,更有如蹲在男生张开的大腿背后,从屁股往上看着一根擎天翘起的硬屌,而且阳jù底部那根海绵体打磨得活灵活现,活像到了最坚硬的一刻。

    这根木屌根部还雕了个实实在在的、深褐色的卵袋,不像厕所那根只象徵性的挂上小红球。木的表面擦的光光滑滑,浅褐色的茎干在睡房灯炮的光线照射下,显出一股坚挺的力量。

    guī头底下宛如真实的两颗漆上粉红色的肉陵,更反射着灯炮的小晕光,看的我心儿顿时怦怦跳起来。

    干吗只是木制,也能使我羞红过耳?谢夫看到我一脸尴尬,贴在我耳旁,笑着问:“这根东西你身上也有,干吗每次看到阳jù会羞红啊?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阳jù?唔中国人的性教育真有待改进,这不是什么羞耻啊!

    要是我有个像你那么可爱的孩子,我会每天跟他洗澡,让他晓得将来长大了是什么个模样啊哈哈哈”他越要说下去,我的心跳声准会让他听到,赶紧抢了他手上的望远镜,往远处观看,其实这时让他搂抱着。

    想起窗框上那根翘翘的木屌、他刚才的说话,我也不晓得自己拿了望远镜要看什么。“你看到哪儿去了?雪豹不在那边呢!别看了,居民都撤退了!”

    他抢了望远镜,怔怔看着我。他是怪责我心不在焉还是别的?我窘迫地问了个天下间最笨的问题:“干吗不追赶雪豹?”

    谢夫笑眯眯的逗着我,说:“我看要把你这白嫩的小羊儿放到牠面前,牠才会站着不跑啊哈哈哈你真孩子气!你真不晓得牠跑起来有多快吧?”

    “我怎晓得?雪豹不一定跟豹子跑的快啊!”我别过脸往窗外看,大部份居民已经撤离,牛棚羊棚却有人把守着,突然感到脸颊又湿又刺“啊!你干吗?”我推了推谢夫的脸,刺刺的金色胡茬刮的掌心又痒又痛。

    他却笑眯眯的,彷佛杰在戏弄我的模样,说着:“你可爱便吻你一个,干么大惊小怪起来?你真不像个男孩,不如当我干儿子,让我教你怎样当个男生啊!”“干吗干吗要当你干儿?我也有爸啊!”我腼腆地说。

    “看来你爹准是不经常陪伴你”我扁扁嘴。

    想起自己小时候没爸,就是新爸爸毕特,也不再会这么搂着个16岁男生亲了,谢夫继续说:“你不是想学摄影么?干脆认了我干爹,什么都教你了”我怔怔看着他,心里想想,谢夫从外型看上去,只不过三十来岁,不过老外粗豪的外型,向来较真实岁数不一样。

    可能他是二十来三十岁,只能当个大哥哥。要不是自己同志身份,我定会抓紧这大好机会,跟个职业摄影师拜艺,况且他本来有点像杰,对他有几分好感,认了他干爹,德会不会拿我来玩开笑啊?

    我还没回答,瞥见德一脸沮丧的走回来。谢夫笑了笑,开解着他,说:“在玛亚有块地方或者可以碰到雪豹、老虎啊!干吗着急?外边这么昏暗,你也不会拍的清楚。”

    听到谢夫这样说,我微觉一惊,在山上有机会碰到牠们?碰上了怎办啊?“ohmygod!whatisthis?”(天啊!这是什么?)德瞥见我们头顶上方那根东西,走过来查看。

    符敬克摇了摇头,忍着不笑。谢夫却说:(这儿到处都是硬梆梆的阳jù啊!)看到他们三个大男人笑起来,我尴尬地陪着笑,心儿却怦怦跳起来。

    猛的听到楼下有男生喊着弗丹语。符敬克看了看手表:(浴水预备好了,我们准时4:30来到。各位晚安。)谢夫听到这话,登时把我放下来,雀跃得有如小朋友,跟着符敬克跑了下楼,只剩下我跟德。

    我转头看了看德,他竟然在拍摄那根东西。我拉了拉他衣角,说:“德。别拍了!你们不是想洗个大木桶浴么?”德却没放下相机,还从不同角度边拍摄木屌,边说着:“你不洗么?你先下去吧!”“我”“rhys。别这么孩子气啦!我带你来就是让你活的开朗点儿。你始终要面对世界,面对各项挑战,连洗个澡也这么忸怩?你这么怕冷么?”其实怕冷只是其次,跟两个老外一起在大木桶里洗澡,好好挑逗啊!

    我怔怔的看着德,却没答话。德刚拍了一张照片,没好气的看着我笑起来,拍了拍我胸口,说:“我给你胆子!去吧!我快来了!”

    听到德这样说,我还不下去,他定会对我不客气了,我战战兢兢的步出睡房,听到符敬克跟谢夫说了几句话,做了个合十手势,便离开了。

    我徐徐走下石阶,心儿却怦怦跳起来,谢夫刚锁上大门口,便飞奔跑回来,又跳又叫,活像一头大猩猩,嚷着:(下来啊!德!烈斯!是时候休息一下了!)他看到我慢慢走下来,便说:“快来洗个澡吧!啊!

    你别用沐浴液之类,我们只得这一桶水。来吧!”看到谢夫兴奋得好像一个性饥渴的男人,当着我跟前,开始脱起衣服来。

    我感到又羞又怕,有如看着自己的生日礼物──脱衣秀似的。看了看手表,只不过当地七时半左右,能不能让他俩先洗,我才“你愣着干么?你不洗澡,今晚别上床睡啊!酸酸臭臭,谁肯跟你睡啊?”

    谢夫这时已脱去上身的衬衫,大刺刺的拉起毛内衣的下摆,露出腹部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而且还满布浅棕色的短毛。

    他两手交叉再使劲往上一拉,一对弧形而充满肉质感的胸肌上,布满活像艺术家以短笔触的素描绘画法,画出一根又一根短短的胸毛,使胸肌充满起伏的立体感。

    他举起的双臂,二三头肌是我三根手臂的粗度,鼓胀有力。内衣刚好盖着他的脸,整具男体向我发出性诱惑。

    而且腋窝里深棕色的腋毛,在灯泡照射下,深浅有致,腋窝里的黑沉沉,衬托得他一对宽阔有力的胸肌更加鼓胀丰满。

    腹肌正绷紧扭动,使得他这具男体显得极其性感。两颗浅色的乳晕中,奶头从胸毛中激凸出来,像对正在勾引着我的媚眼。

    “干么还不脱?”这刻谢夫金色的头发被刚脱下来的内衣,弄的蓬蓬松松,乱七八糟,使他一身野性而又男性化的胸腹肌肉,更觉性感。腰间没多赘肉,使较宽的裤腰间,露出他的内裤边缘,整具肉体,活像在向我挑情。

    谢夫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边脱下袜子边说:“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么?家里没兄弟?”看到这样一具强壮有力的男体,粗粗大大的肩膀、手臂,鼓鼓的胸腹,我心房有点儿发胀了。

    点点儿快感彷佛潮水似的涌进心肌里,使我微微喘气。我摇了摇头,低声说:“没兄弟啊!”谢夫把袜子扔到一旁,两手抓着裤腰,站了起来,笑着说:“别怕了!

    这几天你得习惯一下跟我们一起洗,总之我们三个人形影不离,同心合力拍摄。你这个年纪还没看过一根阳jù,实在说不过来。好!今天让小爱斯基摩人看看男人的身体。”

    他刚说完,便解开皮带,活像赶着向我暴露他的身体似的。脱下牛仔裤的当儿,里面一条狭长浅灰色内裤,绷着他胯间一大包东西,却仍能辨得出肉肠跟卵袋的所在。

    天啊!干吗老外都这么雄伟?那包肉垫几乎是我的两倍以上啊!“快脱吧!doug!whatthehellareyoudoing?”谢夫瞬间便扯下长内裤,那软软的一条浅肤色的肉管子上,挂满了浅棕色的、“杂乱无章”的耻毛。肉肠垂着也有四寸左右。

    并且很肥厚,还有青青蓝蓝的筋脉盘缠着。微红的guī头几乎是我鼻头般大,胀起来会是什么个样子啊?他两腿使劲甩开内裤,胯间的肉肠与长长的卵袋,便大刺刺地在我眼前吊来吊去。那颗大卵袋上的毛毛,瞬间让我想起外边墙上的男根,虽然谢夫的耻毛是浅棕色的。

    可是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使我心跳加速,眼睛想离开他胯间,却又忍不住渴望多看一眼这么粗壮的器官,幻想着他雄起来的威猛。

    难道同志的内心跟弗丹人一样,崇拜这生命之根?还是男人本身也在崇拜自己胯间的力量?瞬间的寒气,使他卵袋里的两颗大睾丸吊了一吊,左边那颗降了下来,右边的还是吊着。

    我几乎全身发热,尴尬地看了看他强壮的身体,刚垂下头,猛的听到楼上阿德突然叫嚣着:“yoohoo!i’mcoming!i’mready!”

    (我来也!我来了!)谢夫举起两臂,两手放在嘴角旁,大声嚷着:“doug!bringmetowel!”

    (给我拿毛巾啊!)他这身绝对诱惑的男体,抽扯着我心房。他刚扭转身体,瞥见侧身时,胸肌鼓起了男人那对让爱人感到稳重安全的弧线,跟下边有如气垫似的腹部,组成这棒极了的男人线条。

    背后贲起的肩胛,把腰背的凹陷跟翘挺的臀部弧线,棒得简直让我想起看情色影片时,那些壮壮的男演员甩动强壮的腰臀,使劲抽chā的粗犷动作。

    皮肤上一层透着边光的体毛,一直到他鼠蹊时,浓密的耻毛变得像火焰似的,害的我小鸡鸡瞬间便擎了起来,吓的我立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胯间那根凸出的大肉肠,便随着微微贲起的根部,左右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