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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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的脸抽动一下,忽如冰雪逢春,换了欢颜,笑的象堂子里的相公一样(仪琳曾经带去看过),说道:“姑姑莫怪,拙荆此举。不过嘴馋爷爷jī巴威猛,骚鳖群求爷爷赏下好大jī巴解馋。”

    “骚鳖则,早闻你乃华山太上掌门,御夫极严,如今他要出柜接客,你可心服。”任盈盈又打了我娘一记耳光道。

    “拙夫能蒙令狐爷爷好大jī巴临幸,实乃三生有幸,骚鳖岂敢不服。”我娘不再坚持,连连叩头。“既然心服,还不伺候爷爷宽衣。”任盈盈每说一句,就是一个耳光。

    “骚鳖遵命。”我娘爬过去伸出手。“不准用手,用你的嘴巴。”任盈盈喝道。我娘咬住令狐冲的腰带,开始拉扯。

    华山派和嵩山派、恒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合称五岳剑派,均以剑闻名,娘的功夫百分之八十都在一对手上,咬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不由自主的又伸出了手。

    “臭婊子,你他妈的头发昏了,把手放到屁股上,掰开你的臭屁眼子吹吹风,给你个欠操的狗屄降降温。”以端庄着称的任大小姐,又骂出一串连青楼女子都面红耳赤的粗话。我娘连声称是,双手后探,掰开了两片臀丘。

    她的手指修长,洁白如玉,她的娇臀丰腴,如冰似雪,她的臀沟深深,菊门浑圆,颜色比任盈盈的重上很多,但不是肮脏的乌黑,而是性感的鲜红,周围数根卷曲的毛发,迎风而动,更添几分娇俏。

    山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我娘的菊花缩了一缩,又赶紧更加着力的掰开。我听到了男弟子们咽口水的声音,我听到了女弟子们嫉羡的低吟,我不想怪他们,我这个亲生女儿都看的呆了,我娘使出浑“嘴”解数,总算脱掉了令狐冲的裤子。

    她从侧面,用鼻子和嘴唇把那根半硬半软的东西夹住,也只有她这么挺翘的鼻子和丰满的嘴唇才能做出这种动作,她含糊不清的喝道:“贱鳖老公,出柜了,尝尝爷爷的好大棒槌。”

    我和令狐冲曾是恋人,却第一次看到他那里,很细很长,象一根筷子,远远辜负了“好大棒槌”的称号。

    “骚鳖娘子有命,拙夫岂敢不从。”我爹笑嘻嘻用嘴巴接过我娘递过的棒子,不等任盈盈吩咐,就呼噜呼噜的吞吐起来,我娘则退回一侧,继续向我们展示掰开的屁股。“岳掌门当真好口活,莫不是做过相公。”任盈盈浪笑道。

    集体围观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师父给男人吹箫的丑态,我们都是满面发苦。“笑啊,为什么不笑。”任盈盈斥道。“咯咯咯,好贱,好有趣。”

    我娘率先噙着泪花笑了,笑的象窑子里的婊子,一边笑一边扭屁股。“哈哈。”弟子们也跟着干笑起来,我咧着嘴,但笑不出声音。“问你话呢?”不等我爹答话,她又自说自话道:“老娘试试你的屁眼就知道了。”

    “乖,把屁眼掰开了。”任盈盈在我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记,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我爹把手伸到背后,像我娘一样掰开了菊门。我曾经和仪琳一起潜入相公堂子一探究竟,我们看了相公的菊门,乌黑如墨,铜钱大小,恶心的我三天没吃下饭。

    我爹绝对不是相公,虽说颜色较深,还长了毛,但不恶心。任盈盈,这个狠毒的贱婊子。捏指如锥,手起拳落,一招“仙人指路”整个拳头没入我爹的菊花,登时鲜血飞溅。

    我爹的脸埋在令狐冲胯下,不知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皮肤上渗出黄豆大小的汗珠,肌肉过电般的痉挛,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还有垂在胯间的庞然大物忽的竖了起了,敲到肚皮上。

    “侠者之风,意志如钢,万刃加身,面不改色。”我只看都觉得菊花阵阵发冷,我爹,不愧是知名大侠,意志力远非我这个身娇肉贵的侠二代可比,身受如此奇耻酷刑,头颅依然一点一点,不紧不慢的继续吞吐着。

    “贱鳖,爷爷的jī巴香不香。”任盈盈抽动着手臂问。“香。”我爹含糊不清的答道。“分给你老婆一半好不好。”任盈盈问。“不好”我爹说。

    我娘在一侧听出了苗头,再加上任盈盈使了眼色,她冲上去,一把揪住我爹的头发,把他的头从令狐冲那里扯开,一巴掌扇上去,骂道:“不好也得好,骚鳖馋死爷爷的大jī巴了”张口含住,前扑后颠,左摇右晃的吃了起来。

    娘的口活也许真的比爹好,死人般的令狐冲周身一颤,一声低吟。“贱人,还我jī巴来。”我爹揪住我娘的头发。“不给不给。”我娘不松口。他们两个争抢着给令狐冲吹箫,你一口我一口,你一舌我一舌。

    “哈哈。”任盈盈笑的前仰后合,弟子们也疯狂的笑着,我还是咧着嘴,笑不出声。“小贱鳖,过来。”任盈盈手指一指。小师弟舒奇战战兢兢的爬过来,任盈盈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笑道:“本钱还不错,去,操操你师父的屁眼。”

    她把插在我爹体内的拳头扯了出来,原本紧缩的菊洞变作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我大吃一惊,舒奇不过十三,平日貌不惊人,胯下竟然如此有料,比我爹的还要大上三分,不出意外的话,绝对是华山第一大棒槌。

    “不,别。”舒奇毕竟是孩子,吓哭了,任盈盈出手如电,手里多了一根棒槌两个球,棒槌在离体的瞬间,惊人的勃起了。

    她的手刀很有技巧,棒和球仍然连做一体。舒奇疼的张开嘴,还未来得及惨叫,命根子被塞进了嘴巴,就像插了根大萝卜。舒奇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你。”任盈盈又指了一个。三师兄梁发爬上前去,主动脱掉了裤子,揉了又揉,哭丧着脸说:“姑姑,硬不起来。”任盈盈笑了,轻启朱唇,吹出一口如幽香气,梁发的东西很无耻的打了个立正。

    “师父,弟子不敬了。”梁发嚅喏道,胯部一挺,破门而入,插进了爹屁股后面的血窟窿。爹又打了个哆嗦。“你。”任盈盈的手指指向了我。

    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带把的?我茫然的爬过去,舒奇口中之物并未因为失去宿主而缩水,任盈盈拔出来,道:“岳姑娘,给你娘松松屁眼。”

    她把睾丸的一端按上我的嘴唇,我想反抗,可上面附着的死气使我乖乖张开嘴巴吃了下去,味道并不难闻,只是两颗巨大的睾丸塞满了我的口腔,很是难受。

    “骚鳖则,看看岳姑娘嘴里长jī巴的样子好不好看。”任盈盈笑道。“好看。”我娘回头一望。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狼狈很丑怪,可我娘饱含悲哀和痛惜的目光里不自主的流露出的对丑陋的嫌恶,还是使我险些落泪。

    我娘转过头,继续专心的给令狐冲口交,双手把掰到极限的屁股又掰大了三分。我近距离的观察我娘的菊花,仪琳曾经给我讲过“用过的屁眼如何如何,原装的屁眼如何如何”她讲的太脏,我没敢多听。

    我用舒奇的命根子轻轻一触,菊花倏地一缩。我再触,再缩,三触,三缩。“残菊逢jī巴,张嘴又开牙,完菊见棒槌,闭嘴羞答答”仪琳好像如是说。口中之物如此巨大,娘的菊花如此娇小,若是原封,怎么可能进的去呀?

    我得出了这个近乎绝望的结论。也许我记错了呢?进不去也得进。我着力一推,太紧了,太大了。

    guī头卡在狭窄的圆环上未有寸进,反而深深反向陷入了我的嘴巴,要不是两颗硕大无朋的睾丸挡路,就进了我的喉咙。仪琳说:“破残菊如顺水行舟,入完菊似逆水行船。”生涩紧闭,原装货,绝对是原装货。

    我憋的脸红脖子粗,好在舒奇的兵器够长,嘴唇外面还有小半尺。我该怎么办,我苦思冥想,仪琳说过,原装的菊花,要用牛油润滑,可是哪里去找牛油,她还说过,原装的菊花,要枪如疾风,一杆入洞。

    我稳住心神,银牙死死咬住棒身,免得再出乌龙,收枪离菊,竭力鼓出丝丝口水,一招“黑虎掏心”使出十成功力,枪如疾风,竭力一插。

    我娘屁股一颤,guī头进了菊门,把那个紧闭的小洞撑成了个大大的o形,菊花裂开了,鲜血顺着棒身流到我的嘴角。口水只是牛油的引子,鲜血才是牛油的替代品。

    我鼓足勇气,硬着心肠,不理会从棒身传来的痛苦震颤,继续前压,有了鲜血的润滑,一点点的进入了,堪堪进了半根。我停下了动作,任盈盈冷声道:“别偷懒,和你娘的屁眼亲个嘴。”

    我流着眼泪,继续向前压,终于齐根而入,我亲到了娘的菊花。咸咸的是血,臭臭的是疼出的屎浆,百味纷呈的是屈辱和愤怒。精液和鲜血浸湿了我的膝盖,精液是鸡奸爹的男弟子的精液,鲜血是爹娘菊花流出的鲜血,爹的身后换一个又是一个。

    而我嘴里的大家伙不知抽chā了几百下,还是昂首挺胸,坚硬如钢,我怀疑它和我的脖子脊背一样肌肉强直了,终于,死气沉沉的东西开始不安分的跳动,失去生命的家伙居然射精了。

    扑哧扑哧,带着血腥味的浊白粘液,涌进娘的直肠,流进我的口腔,沾满了娘的菊花,沾满了我的嘴唇。

    任盈盈在笑,弟子们在笑,爹在笑,娘在笑,我含着满嘴的死人精液拼命咳嗽着苦笑,我第一次尝到了精液的味道,不是仪琳说的苦中带腥,腥中带甜,甜中透着刺激,它的味道,是屈辱,是恐惧,是愤怒,是悲哀“够了。”令狐冲睁开双眼,飞起两脚把我爹娘踢开。

    任盈盈止住笑声,连拜三拜,道:“请爷爷赏下天香玉露”仰面张开小嘴。令狐冲的筷子很细,持久性却是出奇的好,十二名弟子在我爹的菊花里射了两轮,舒奇的超级棒槌,也在我娘的菊花里交了货,他的筷子还是直挺挺的没有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