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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陆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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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闲时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半本书,是一直以前在夜地摊买回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质量不好,装灯不老,书早已分成两半了。我知道这都是借口。

    记得他以前总感慨地说我:爱读书,但不知道爱惜书。有时厕所里放着,常常被沐浴时的水打湿,干了再湿。我知道我是罪人,可就改不掉。说到底不是读书的料,都说会读书的人非常爱惜书本,而上学时书的确念的惭愧。我想如果让我从学有机会从来,我一定会念得很优秀。如今梦里都在求学。

    从不喜欢读书到迷上看书写文字,开始不知道算不算是附庸风雅,抑或是知道知识的重要。到后来不知不觉迷恋上文字如水般从心灵流过的清爽和满足。是书让我变得聪慧和淡然。我觉得文字如氧气,人只有置身其中才有生命力。扯远了。

    这本书以前翻过几页,书名是徐志摩作品集。雨天,斜倚在沙发上,淡淡品起徐志摩给陆小曼点点滴滴的爱和累。恩爱和思念一样长,还有牵挂不分昼夜。总感觉徐志摩爱得疲惫不堪,假如徐志摩不死,他们的爱情火能燃烧多久?真正的生活是归于平淡的,那样才踏实。有人说,徐志摩看人不准。其实是浪漫主义的飞蛾扑火,陆小曼只是徐志摩心灵深处的一个影子。这点上林徽因比较聪明,她早看出来了。

    他们的爱情看起来很热烈,似乎要燃为灰烬之势头。这样的爱太累,注定是悲剧。爱情遇到了现实生活的琐碎,就变了味道。婚后的生活其实没有徐志摩想得那么美好,幸福只是一种幻想而已。

    婚后陆小曼和徐志摩中间出现的翁瑞午,也是个重要人物。看是故事的配角,细想他其实是陪伴小曼时间最长的男人。小曼说对他没有爱情,但很乐意和他为伴。相信这段没有压力的感情,小曼非常享受,而且割舍不了。他们走得最远。这个男人虽不如徐志摩,但和他在一起小曼是很自在,一开始徐志摩就认同他们交往,因为他不怎么喜欢唱戏,就有翁瑞午陪伴,只要对小曼有利,让她高兴,徐志摩都会成全。徐志摩是受西方思想的教育,相对开放。陪在小曼身边唱戏,画画,给她按摩,烟塌上吸毒的人全是那个男人。风言风语开始漫流,徐志摩的包容,忍让没有让小曼收敛和反思,依然我行我素。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男人的爱护,似乎天生就该如此得到这些。

    我难以想象这样一位美貌和才华与一身的女人,躺在烟塌上吸着毒品的样子。在我心里再美的女人也不会再有多少可爱了。但对于张幼仪的贤惠能干她是不能企及的。我想这也是徐志摩父亲一直反对他们结合的原因之一。徐志摩的父亲很排斥陆小曼,徐志摩敢于打破世俗追求自己的幸福,最后真得到了幸福吗?徐志摩的父亲断了一切经济上的资助,徐志摩为了她日渐加重的开销开始累的身心疲惫,身兼几所学校教课,而她不愿跟随他一起,过着两地分离的生活,让徐志摩日思夜想,还时时担心病恹恹的妻子。他给她写的书信很琐碎细致,连放个屁都说。徐志摩东来北往的疲命,只为博得佳人一笑。这样的爱真的太累,这段浪漫纯粹的爱情到底能坚持多久?谁都看到了结果,徐志摩的死和她有关联。那时我小曼过于任性,不够知书达理,可能也有徐志摩自己对其的骄纵,也或许她有资本这样。其实,一直来他们的爱情生活没有实实在在回归婚姻本身的里面。过关了上流社会的生活,不知道家的温暖其实是很简单的,不需要奢华,不需要攀比。只要两个人温暖和体贴就足已。

    到后来徐志摩的突然离去,让小曼如梦初醒。事情总要等失去才知道珍贵。其实这是作为女人很同情小曼的处境,她变得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曾经最爱她的人真的离她而去,永远不会回来了。身边虽有个照顾她的人,那是徐志摩不喜欢小曼与之交往的人。可死后小曼选择让他照顾,和她同居。可永远不给他名分,他没有和原配离婚。他是个能个讨女人欢心的人,总能得到小曼的认可,从他身上一定有小曼要的东西,否则不会和他一起过。

    心里暗思:她到底是这样一位女子?从小受过很好教育,又聪明灵秀,能文能画还会唱,精通2国外文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美才女。有人说也陆小曼只是徐志摩内心的一个影子,有了这种激发,徐志摩的浪漫情怀才得以释放,她是他的创作源泉。我不否认他们之间的真爱,只是觉得只这样的爱情如海市蜃楼,不踏实。

    胡适说:她的美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刘海粟说:陆小曼的旧诗清新俏丽;文章蕴藉婉约;绘画颇见宋人院本的常规,是一代才女,旷世佳人。但她的命运到底真的也很惨。如果第一段和王庚的婚姻因为包办而在4年后自愿离婚,和徐志摩算是情投意合也只维系5年,就阴阳相隔。总以为有情人总成眷属,可命运还是把他们彻底分开。是不是陆小曼不珍惜,幸福随之悄悄从身边溜走,还要带着愧疚和自责面对世俗的眼光。我想她的压力也不会小。舆论对她也有争议,陆小曼事不受徐家人欢迎的。这样的不被看好的婚姻一开始就蒙上阴影,后来变成永恒的遗憾。

    1932年,在海宁硖石召开了徐志摩的追悼会,陆小曼因为公公徐申如的阻止,没有能到海宁硖石参加追悼会,她作为亡夫送了一幅挽联:

    多少前尘成噩梦,无在哀欢,匆匆咏诀,天道复奚论,欲死未能因母老;

    万千别恨向谁言,一身愁病,渺渺离魂,人间应不久,遗文编就答君心。

    徐志摩的离去给她带去沉重的打击,她如梦初醒,她想努力为他做些什么来挽回这份无法挽回的局面。

    陆小曼专业画画和翻译,她的国画和诗细腻清丽,有很高的艺术美感和欣赏价值。

    有人说他们都成就了对方,没有彼此,徐志摩最多是个优秀的诗人,而陆小曼也早淹没在光影的河里。没有了彼此,也不会让后人津津乐道,记住了他们的大名。而对于他们的幸福而言,出名又算得了什么,人活着不就是要幸福吗?

    2010,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