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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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认识他。”

    彭珏的话粉碎了史尔杰的希望,他踉路的后退一步,像是无法承受打击般。

    “小妹,你确定吗?”彭勋不死心的问。

    “我确定。我真的没见过他。”但我认识他。她在心底说。

    史尔杰露出一个极悲哀的笑容,她竟然认不出他来!原本刚见面的那一刹那,他以为她认出他来了,他几乎有十成的把握。可这一切只是他的幻想,他竟败在那“几乎”上头。

    “你不自我介绍一下吗?”彭珏很想知道他怎么做。

    “我有个中文名字,姓吴,名字叫艾爵,口天吴,艾草的艾,爵士的爵,吴艾爵。”史尔杰深深的看着她。

    吴艾爵,吾爱珏。她的心猛一震,眼眶倏地湿润起来。

    她别开脸,突然间觉得自己好残忍,竟如此戏弄他,但现在己欲罢不能了。她只好假装关心楼上小杰的动静,藉口离开。“吴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得上楼看看我儿子,他大概快醒了,失陪一下。”

    她几乎是逃离现场的,她怕再不离开,会当场痛哭失声的投入他怀里,一回到卧室,她便哭倒在床上。

    “妈咪?”小杰被哭声吵醒,摇摇晃晃的爬到彭珏身边“妈咪又哭了?”

    彭珏连忙擦乾眼泪,责怪自己竟忘了小杰还在睡觉,她搂住小杰,温柔的说:“对不起,妈咪吵醒小杰了。”

    “没关系,妈咪,小杰想知道妈咪为什么哭?”他贴心的帮她擦眼泪。

    “妈咪是因为太高兴了,所以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高兴也会哭啊?”小杰天真的问。

    “对啊,这叫做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那妈咪就是喜极而泣喽!”

    “嗯,小杰好聪明。”

    “妈咪为什么会喜极而泣?”小杰好奇的追问。

    “因为爸爸回来了。”

    “爸爸?”小杰充满迷惑“爸爸不是上天堂了吗?上了天堂就不会回来了呀!”

    “没有,爸爸没有上天堂,以前爸爸受了很严重的伤,连医生伯伯都认为爸爸会上天堂,爸爸也因为这样才要大舅舅骗妈咪说他死了。结果爸爸在医院住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好起来,所以现在爸爸回来了,你高不高兴?”

    “高兴是高兴,可是爸爸为什么要骗妈咪?害妈咪常常哭?”小东西竟在替妈咪不平。

    “因为爸爸怕妈咪抱著希望又失望,因为有好多次爸爸都差点死掉,他怕妈咪会受不了,所以才骗妈咪的。”

    “我知道了,爸爸是怕拖到最后他还是死掉了,妈咪会更伤心,对不对?”

    “对。”彭珏摸摸他的头,难为他一个小孩来懂大人的感情心理世界。这个小天才总是像个小大人似的。

    “妈咪,我要看爸爸!”小杰拉著她的手急著要下楼。

    “等一下,小杰,妈咪还有话要告诉你。”她将他拉回来。

    “什么事?”

    “小杰,爸爸因为受过伤,所以变得和照片里的人不太一样,不过小杰一定可以认出爸爸,因为爸爸有和小杰一模一样的金发和蓝眼。”

    “我知道了,可以走了吗?”

    “好,我们下去找爸爸。”她微笑的拉著小杰的手下楼。

    懊给他一个惊喜的。

    母子俩来到客厅,就见彭勋和史尔杰两人表情阴郁的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看到她和小杰走进来,两人马上起身。

    彭勋换上笑脸,招呼著小杰。“小杰,来,舅舅抱。”

    小皆拼彭勋一眼,没有像过去一样奔进他怀中,只轻声的问好。“大舅舅好。”

    史尔杰无语的看着彭珏,然后渴望的眼神转向小杰,小杰也正好看向他,那五官多像他呵!那是他的儿子呀!而今却不能相认。

    小杰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示意他蹲下来。

    史尔杰蹲下后,小杰才正色的说:“妈咪说你是我爸爸,你不抱我吗?”

    史尔皆岂喜的望向彭珏。“你”彭珏微笑,眼眶含泪。“杰,你真的认为我认不出你吗?”

    “天!你瞒得我好苦啊!”“错了,这句话该我来说,你瞒得我好苦啊!”“珏!”他低吟,充满不舍。

    两人激动的互相遥望,似乎想弥补空白的四年岁月,一解相思之苦。

    “爸爸!你不抱抱小杰吗?”小杰打断两人的凝视。

    史尔杰紧紧的将他抱进怀里,站起来走近彭珏,也一并将她拥进怀中。

    。。

    幸福是什么?呵呵对彭珏来说,幸福就是欣赏著她最爱的两个人在庭院草坪上打滚嬉戏,听著他们的尖叫笑声不断。

    窝躺在藤制的秋千上。屈著的膝盖上放著一本素描簿,她手拿画笔,正在勾勒出一对父子嬉戏图。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再有如此快乐的时光,原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下去了,没想到奇迹竟会发生在她身上。

    回想那日,依偎在杰的怀中,欣赏著美丽的月色,她有感而发的轻叹。

    “在以为你已经永远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一心想结束自己生命追随你,可我被救回来了,在得知有了你的骨肉后,我勉强自己打消寻死的念头,为你留下一滴血脉,他是你的一部分,我爱他,不忍心抹煞他生存的权利,于是我告诉自己,来生吧!来生再与你相守。”

    他心疼的拥紧她,突然低吟“人人要结后生缘,浓只今生结目前。听过吗?”他问。

    “嗯,一十二时不离别,郎行郎坐总随肩。”她没想到他对中国诗词还有研究。

    “这就是我的想法,若真有来生,我愿意再与你订盟约,但是来生毕竟太虚无,也太渺茫。而我,只求今生有缘,只求今生能与你相随,所以我拚了命从地狱回来,忍受各种医疗上的痛苦折磨,之前两年在加护病房进进出出,在生死边缘来来去去,是我的意志力,是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承诺让我撑下来,活了过来。接下来的复健才更痛苦,换肤时更得时常忍受感染、排斥等等的并发症。不过,在我快忍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想着你,想着我们共同孕育的儿子,如此一来,所有的苦都能忍受了,因为我早一天痊愈,便能早一天和你们团聚,我的复健堡作做得更勤,那些痛苦对我不再是折磨,而是为了与你们相聚所付出的一点代价。我成功了,我回来了,感谢上帝你没忘了我,你愿意原谅我的欺瞒,你仍然爱我。我从未像此刻这般的感谢上苍。”

    她当然爱他,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想什么?”史尔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低头轻啄她的红唇,微笑的问。

    她抬起头来,深情的凝望着他,他额上晶亮的汗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巾,轻拭他的额头、脸颊,专注且疑迷。

    史尔杰眼底盈满柔情,静静的享受她的温柔,眷恋不语。

    擦乾了他的汗水,她转头寻找儿子的踪影,却不见小杰的影子。

    “小杰呢?”她问。

    “珣带进屋里了,他说星期假日,他自愿帮我们带小杰,要咱们去度个甜蜜的假期。”他笑着睨睇著她,一把将她抱起,自己坐上秋千,将她搂坐在他怀里。

    “珣哥回来了?好久没看见他了,真不知他最近在忙些什么?”她疑惑的问。

    “你忘啦!珣已经三十岁了,是该成家的时候了。”

    “你是说珣哥交女朋友了?”她惊讶的睁大眼,真没想到珣哥终于要交女朋友了。

    “那么意外吗?”他不解的问。交个女友很正常吧,值得这么大惊小敝的吗?

    “唉,你不懂啦,珣哥二十三岁那年,他有一个女友,两人感情很好,打算等女方大学一毕业就结婚,谁知在毕业前夕女方无故被卷入黑帮寻仇,成了无辜的受害者,那次遇害的无辜路人就有三个,受伤的七个。从此珣哥就不再谈爱了,他封闭了自己的感情,别看他都维持著笑脸,其实我知道他的心比谁都苦。”

    “原来如此。”史尔杰恍然大悟“那真的得恭喜他了,开始交女明友表示他已经走出伤痛。”

    “希望如此喽!”

    “好了,别烦恼他人事了,告诉我,你刚刚想些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想你,想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她温柔且深情的低语。

    “珏!”他激狂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办,良久,才低喃著“我也爱你。”

    他放开她,疑恋的看着她娇艳的容颜,相处愈久,愈发觉她的美,也愈让他眷恋不舍。

    “珏,我必须回美国一趟,你和我一起回去好吗?”他突然问她。

    “回美国!”

    “嗯,有些事需要我亲自回去处理,我不想和你分开,所以你去不去?最多两个星期。”

    “是什么事?”

    “公司的事。这几年都是由罗克朗派的人代理总裁的位置来管理公司,没想到那个人意图侵占公司,罗克朗要我亲自去处理。”他解释。

    “我去会不会妨碍你?我什么都不懂,怕成为你的负担”她忧心的看着他,一直以来她都很担心自己妨碍了他的行事。

    “傻瓜,你可是我的精神支柱,我是不能没有你的。一句话,去不去?”

    “小杰呢?他怎么办?”

    “珣说他会负责照顾小杰,他现在是无业游民,闲得很。”

    “奇怪,为什么任何事你都比我先知道?”她不平的说。

    “离题了,转回来,你到底去不去?”他故意霸道的问。大有你敢说“不”试试看的味道。

    彭珏笑不可遏。“去当然去,你说过,嫁鸡随鸡嘛。”她故意拉长音调说。

    “太好了!来,快去收拾行李。”他站了起来,不忘抱住怀里的她,往屋里走去。

    “杰!那么急做什么?我们得无订票,还有我的护照、签证不知过期了没”

    “放心,我都办好了,飞机是晚上七点四十分,票已经订好了。”他抱著她经过客厅,大方的和客厅的众人打招呼。“搞定了?”彭珣笑问。

    “当然!”他脚步没有稍停的直接上楼进房。

    “你好过分,竟然当着哥哥们的面取笑我。”她被放在床上,不平的抗议。

    “我哪有取笑你!珣本来就是那种调调。别气了,赶紧收拾行李,好赶飞机啊。”

    “吻我一下,我才原谅你的自作主张。”她指的是到美国的事。

    史尔杰扬起一抹邪笑,放下手中的衣服,直接跳上床扑倒她,

    “那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给你比一个吻更多。”他狂热的吻住她,他的舌滑入她口中与她纠缠。

    她娇喘着,感觉到他的手正爱抚著她胸前的柔软,急忙阻止。

    “杰我们要赶飞机”

    他的唇取代手的位置,吸吮著她的胸部,低喃著。

    “我们还有时间”

    不容她再多言,他狂猛的点燃她的热情,激情的与她缠绵了一回。

    食

    “下飞机,史尔杰马上拉著她快步出关。她默默无语的跟著他,见他脸色凝重,直觉有事困扰著他,但是什么事呢?整个飞行时间都很平常,没有发生什么事啊!为何他一下飞机就变了脸色?

    出了机场,史尔杰直接走到一辆黑色加长型的宾士轿车旁,开了车门就将她推进车里,自己也马上坐进,用英文命令司机“开车,直接到鹰扬大楼。”

    “是的,罗兹先生。”司机恭敬的回答。车子马上开动。

    “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她不安的问。

    “放心,只是有人知道我回来,有些不高兴,派了几只看门狗来探探我。”他拥紧她安慰著她。

    他一下飞机就发现有人跟监,仔细一探,三个人,不过很明显的来自两路不同的人马。

    不管是谁,至少知道有两组人对他的来临有强烈的反应,他不禁怀疑,只是如罗克朗所说的,代理人想侵占他的公司这么简单吗?

    若是罗克朗有所隐瞒,他会将旧帐一并算清,谁教他的保留害他带珏同行,将她带入危险中呢。

    忽地!特有的警觉性对他示警,不著痕迹的往后一探,很快的发现跟踪的车子,是一辆墨绿色的丰田轿车和一辆白色的宾士。

    “史堤夫,前面路口不打方向灯左转。”他冷硬的命令。

    “可是罗兹先生,前面路口禁止左转。”史堤夫提醒他。

    “照我的话去做。”

    “是,罗兹先生。”史堤夫无奈,谁教他只是名小小的司机,当然得听命行事。

    抓到一个好时机,史堤夫在最后一刹那打转方向盘,瞬间,煞车声、喇叭声、咒骂声、碰撞声不断,整个路口陷入一片混乱,而罪魁祸首却已顺利脱离,左转成功,远离那团乱。而如史尔杰所愿,墨绿色丰田轿车和白色宾士被阻隔在混乱里,不得脱身。

    “史堤夫,你开车的技术愈来愈令人佩眼了。”史尔杰微笑道。

    “谢谢,罗兹先生,我有很多练习的机会;”史堤夫幽默的说。

    此时,史尔杰才突然发现彭珏似乎太过于安静,抬起她深埋在他陶前的头,心疼的看见她脸色惨白,眼里布满惊慌。他自责自己忽略了她。

    “珏,吓到你了?”他柔声的问,

    “我不太舒服。”她费力的吐气,试图压下那股作呕的感觉。

    “你身子不舒服?我马上送你到医院!”他焦急的欲吩咐史堤夫转向,却被彭珏阻止。

    “不用了,只是晕车想吐。”她安抚他。

    “是刚刚那个场面吓到你了,对不对?放心,别怕,史堤夫的技术很好,而且也很成功的甩掉跟踪的人。”他拍抚著她的背,减轻她的不适。

    “有人跟踪!”她紧张的抓紧他的衣襟,想起四年前事发的那一夜,也是有人跟踪,然后就

    打个冷颤,她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她听不太懂英文,不知道他和司机说些什么,不知情况的情形下,令她更加心慌。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柔声的保证。

    抱紧他,她也低语“我也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听在外人耳里一定觉得可笑,一个弱女子竟扬言要保护大名鼎鼎的“神鹰”!可听在他耳里,却让他十分感动,从来只有他保护别人,只有他付出,从不需更别人来保护他,他自己也不认为他需要保护。但是在这一刻,她简单的一句话竟让他加此的震撼,让他发现原来自己也需要,也渴望这种感觉,来自于她,这种因爱而生的保护欲。

    “谢谢你,珏。”他低喃著,低头攫住她的红唇。

    “罗兹先生?”史堤夫突然喊道。

    “什么事?”史尔杰粗声的问,对史堤夫的打搅很不高兴。

    “罗克朗先生在线上,要和您通话。”史堤夫恭敬的答。他当然知道他打断人家的好事,但他又能如何?无奈啊!

    史尔杰帮彭珏整理好衣服,才打开座椅旁的小萤光幕,罗克朗出现在萤光幕里。

    “欢迎回来啊!史尔杰!啊?还有彭小姐,欢迎、欢迎。”罗克朗过分开朗的说著欢迎词。

    “罗克朗,有事快说,不用费神打招呼了,珏她听不懂英文。”史尔杰直接且不客气的说。

    “是吗?没关系,我会说中文。”

    “不用了,说重点。”

    “好吧!你的代理人费森,昨天下午就不见人影,公司的钱全不见了,想必是卷款潜逃,我已发布命令全面搜捕?不过方才费森的尸体被发现了、”

    “死了?知道是谁下的手吗?”史尔杰面色凝重,发生命案了,这代表事情的危险性比当初预估的还高出许多,那彭珏怎么办?

    “还查不出来。”

    “罗克朗,你太不应该了,你保留了事态的严重性,让我将珏带入危险中,你真认为我不敢炸掉你的总部吗?”史尔杰冷声道。感觉怀中的彭珏似乎瑟缩了一下,他拥紧她低声安抚著她。

    “嘿!这不是我的错啊!”罗克朗连忙澄清,他当然相信史尔杰敢炸了他的总部;“我知道的时候你们已经在半空中了,我能怎么办?而且我除了派史堤夫去接你们之外,也派了“黑鹰暗中保护你们呀!”

    “黑鹰?开一辆白色宾士?”史尔杰尝试的问。

    “没错,看来你们遇到他了。”

    “是啊!遇过了。”史尔杰忍住欲脱口而出的笑意,淡然的说。

    “那辆车不错吧!是我上个月才买的,我可是很宝贝它的,要不是黑鹰”的车刚好进厂保养,其他人员的车又都需要用到,我也舍不得借他。”

    史尔杰在心里偷笑,大概只有罗克朗不知道“黑鹰”的驾驶技术是所有鹰中最差的,所以才没人要把车借他?史尔杰敢保证“黑鹰”的车绝不是进厂保养,而是撞坏了。至于罗克朗的宝贝宾士,呵呵若他没看错的话,在方才那片混乱中,它已经和路旁的消防栓做了最亲密的接触了。

    “罗克朗,除了黑鹰,还有另一组人在跟踪我们,我等会儿把车子的资料传给你,你查查是谁。”

    “好。喔,对了,尼克说要你们今天别去鹰扬大楼了,直接回饭店去。”

    “为什么?”

    “不知道!你听话就对了,你不希望你老婆有任何差错吧!”罗克朗照尼克教的回答。尼克说,事情只要一扯上彭珏的生命安全,史尔杰就一定会乖乖听话。不过他实在很怀疑,这个彭珏有可能让史尔杰这么爱她吗?

    “是吗?那好吧!我们直接回饭店咦?奇怪,我为什么得去饭店?我在这里有住处啊?”

    “你的别墅已经被拍卖了。”罗克朗呐呐的说。

    “拍卖了!谁?”

    “费森。”

    “其他产业呢?那些不是在我死亡期间全部过给我儿子了吗?”史尔杰质问。

    “费森就是利用当初过户时动了手脚,然后分批拍卖掉,他做得很小心,连我们都没发现。”

    “可是他死了,这就代表他上面还有人策画这件事。而且我敢肯定目标是我。”

    “你现在有何打算?”罗克朗问。

    “先回饭店休息,我老婆人不舒服。”

    “也好,有事再连络。”

    “嗯!”史尔杰将萤光幕关掉,吩咐史堤夫转往饭店,搂紧一脸忧心忡忡的彭珏,陷入沉思。

    。。

    进入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彭珏待服务生放好他们的行李退出去后,终于忍不住的拉住史尔杰。

    “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别担心,亲爱的,一切都在掌握中。”他安抚她,不想让她知道实情,免得她太忧心。

    “告诉我,我知道出事了。你不想让我知道,怕我担心,你的心意我明白。可你不说,我心里旁徨无依,反而更容易胡思乱想啊!”他叹了口气,抱著她靠坐在床上。

    “好吧!我告诉你。罗克朗说,公司的代理人费森,将我的产业都卖掉了,公司也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可是今早费森的尸体被人发现了,足以证明主谋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在利用完费森后杀他灭口,也显示此人的心狠手辣。我好担心你,早知道这么危险,我绝不会带你一起来的。”他紧紧的抱著她,几乎将她的骨头压碎,似乎生怕她就此消失似的。

    “不许!”她也抱紧他,正色的盯著他。“不许你再撇下我,不许你再一个人独自涉险,我要你发誓,绝对、绝对不会自己一人冒险。”

    “珏!你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他为难的看着她,他怎能置她于危险中呢?

    “我了解!我就是了解才要你发誓,否则,若历史重演我会马上追随你而去,我会死得彻底,不会再有被救活的机会,就算你再一次从地狱爬回来,也找不到我了,听到没有?我一定会死,一定会死!”她含泪大喊;她不想再尝一次那种绝望的感觉,不想、不想

    “不准你做傻事,你忘了还有小杰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都可以不顾我们母子,凭什么要我痛苦的活著受折磨?我过了四年生不如死的生活,我不要再来一次,我不要啊!”她哭喊著。

    “傻瓜!傻瓜!我不会有事的。我发誓,我发誓了!我绝对不会独自冒险,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呵!”他一见她哭得像个泪人儿,就只能什么事都依她了。

    “瞧你这个模样,好像我已经出事了似的。”他取笑她,缓和了凝重的气氛。

    “哼!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微嗔的说。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我向你认错喽!”

    “原谅你了。”她大方的说。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他戏谑的说。然后突然想到“对了,你身体还好吧?还不舒服吗?”

    “不会了。”

    “那好,去冲个澡,我等会儿带你到罗克朗的狐狸窝观光。”

    “可是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彭珏慵懒的说。

    “累了?没关系,那就休息一下,我们晚上再去。”

    “你陪我。”她撒娇的在他胸前磨蹭,像只慵懒的猫咪。

    “老婆,你这是在邀请我吗?”他邪笑的一手抚上她的胸前,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想先洗个澡。”她轻喘着。他就是有办法让她马上燃烧。

    “这有什么问题!”他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抗议,大步往浴室走去。

    “你干么?”她尖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为夫的我替你效劳。”他淫笑着。

    果然,水声混合著娇喘、呻吟,从浴室里传了出来,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