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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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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飞机,殊为不安的捏了捏若樱的手,发现她的小手都是冷汗。

    “不要紧的,我会保护你。”决心不让若?肟氖酉摺?br>

    若樱勇敢的抬头笑笑“没问题。”

    等到了医院,发现庄夫人已经办了出院,殊为不安的看看手表,快中午了,恐怕他来不及参加学术会议。

    不参加也罢“走吧,小樱。我们先回家一趟。”

    回到家里,发现只有林妈在,孝为不知去向。

    “妈呢?”他焦灼的望着四周“为什么孝为不在?”

    林妈拭拭眼角“夫人稳定多了刚好公司出了点事情,孝为少爷得赶紧去处理,很快就回来了。”她赶紧说“夫人刚刚还念着你们呢,赶紧过去吧。”

    “为什么会突然倒下来?她不是一直吃葯控制的很好吗?”殊为焦急的喊“护士呢?”

    “她去拿葯。”林妈赶紧将他们带到母亲的房间,悄悄的退到一边。

    “殊为。”床上的母亲脸孔苍白得可怕,比起上次看到她时,更瘦得可怜,细小的手院插着点滴“你回来了”眼角涌上泪“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妈你会没事的”他松开了握着若樱的手,若樱顿觉失去了保护。殊为过去握住母亲的手“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会瘦成这样?”

    “最近我没什么胃口大概身体弱了,抵抗力也变差了医生说,我好像有复发的迹象”吸吸鼻子,眼睛转往若樱“她她就是我未来的媳妇吗?”

    “小樱,来。”殊为招呼着,握着若樱的手“妈,她就是我的未婚妻。”

    庄夫人无邪的一笑“几岁了?真可爱呢。”

    “二十六了。”他骄傲的看看紧张的小樱“很可爱的媳妇吧?”

    “是呀今天今天不是你学术会议的日子吗?”她慈祥的一笑“去吧。我想睡个午觉,你开完会,我们再聊聊,好不好?如果我有事”她的眼睛充满泪花“我会让林妈通知你的。”

    “妈,你想太多了。”看她虽瘦,气色还可以“我们开完会就回来。”牵着若樱就要离开。

    “殊为”母亲虚弱的声音让他回头“你就是不放心我就是了,对不对?”她抽泣着“就一个下午,不能让小樱跟我聊聊吗?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候可以我也不确定还能看到其他媳妇我想跟她聊聊你小时候的事情也不行吗?”她恳求的看着他“殊为,我保证你回来还能看到她,你不要这样捉防自己的妈妈我我好难过”

    看她哭成这样,若樱也心软了。再说,不过一个下午而已。其实回想起来,她活到现在,一直都被人喜爱着,只有美兰处不来。殊为的母亲应该不会另一个例外吧?

    殊为左右为难,她也不愿意。轻轻摇摇他“好啦。开完会赶紧回来喔。”

    虽然不安,但是看母亲似乎真的病了,而且她睡午觉的习惯一直都没改变,大概也和小樱处不了太长的时间。

    “好,我尽快回来。”他温柔的拍拍若樱,小声的交代“包涵她一点,她只是个病人。”

    林妈送他送到门口,望着他进了电梯,又到窗口确定已经搭了计程车走了,回到庄夫人的身边,轻咳了一声。

    庄夫人的笑马上垮了下来,冷冰冰的看着若樱。她心里轻轻喊了一声糟糕,像是踏入了一恐怖的陷阱,寒冷的恐惧捏紧了她的脖子。

    “水小姐,坐啊。”她傲慢的坐起来,林妈赶紧过来调整枕头。“看起来水家的女儿很了不起呀。”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只是个病人。“伯母,你认识我们家的人?”她小心的坐在庄夫人的床上。

    “起来!”庄夫人大吼“谁准你坐我的床!把骯脏的细菌弄上来怎么办?你就巴不得我早死吗?”

    忍耐,忍耐她只是个病人。“伯母,我没这样的意思。”她站起来,离个几步。

    “伯母?我没你这种好亲戚。”

    若樱握拳忍耐“那,您希望我怎么称呼您?”

    “叫我庄夫人。”她骄傲的将眼睛一抬。

    你以为你是贵妇?“庄夫人。”她娇脆的声音微微发抖。

    “听说水小姐大学也考不上,还在大学旁听?”庄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有些偏才,英数理化不太搞得通。但是我很喜欢国学,所以去旁听。”

    “偏才?是不是某种天才白痴那种?”庄夫人冷笑“好可怕,会不会遗传?”她摀着嘴“不过,大学还真是钓丈夫的好地方呀。”

    如果她不是殊为的妈,我会不会喜欢她?不,我绝对会把她打成猪头“会不会遗传,我不知道。我姐姐倒是真的天才,智商有一八o。”

    “那也就是说,遗传你这种白痴的机率有四分之一,那也真的满高的。”

    不是打成猪头而已,我还打算抽骨头出来熬排骨汤“那得问过遗传专家才知道。我不玩这种半吊子学问。”

    她和庄夫人怒目而视,眼光交会出现火花。

    太棘手了。庄夫人在心里暗道,我说一句她顶一句,这种媳妇我绝对不要!

    两个人唇枪舌战了一个多小时,庄夫人终于沉不住气,撕下她那矜持高贵的面具“果然是不要脸的水家人!一家子贱,连子诩贱!”

    拚命克制自己火性的若樱听到这些话,脑子那句“她只是病人”的魔咒“丁”的一声断裂了。

    “你说什么!”若樱水汪汪的眼睛冒出熊熊的火。

    “爱情宾馆的女儿会有什好货?一堆烂鞋!”庄夫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们根本就是假宾馆之名开私娼寮,是不是四个女儿都被男人玩遍啦?难怪床上工夫那么了得,能把我的殊为拐走!不要脸的贱货!”

    “我们家开宾馆没错!”若樱一指指到她鼻尖“但是我们正当做生意,你怎么可以侮辱我家的人!你马上道歉!我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道歉!”

    “唷,你在骂人吗?”庄夫人好整以暇的隔开她的手“要不然这样娇滴滴的声音,我还以为听到0204了呢。该不会你家也兼做0204吧?你们赚得真广呀,姐姐在泌尿科是吧?该不会用下半身替男人治疗?原来所谓女医师就是这个样子啊”“你够了没有!”若樱一把拉住她的胸口,拳头举起来“闭嘴!马上给我道歉!”

    庄夫人眼睛一闭,软了下去,林妈大呼小叫的叫来护士和菲佣把她赶出房门,然后关在房间里打电话给孝为和殊为。

    望着自己撺紧的拳头,水若樱恨不得一拳打杀了那个老妖婆,她居然侮辱她的家人们!

    殊为冲进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是苍白的“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又发病?”他连看也不看若樱一眼,直接扑到母亲的房门敲“开门!妈!”

    若樱冲上去,扯着殊为的袖子“殊为!你妈她实在”

    “小樱,你等一下”他敷衍的按按她“妈?妈!你怎么了?”他摇了摇狼狈的母亲,庄夫人张开眼睛,扑到儿子的怀里“殊为哇”她转眼看到若樱“把她赶出去!我不要她在我房里!呜”她抓着儿子哭个不停。

    到底怎么了?“妈,怎么了?你好好说呀”

    “她她我不知道什么话说错了,她就一把抓住我的胸口,还一副要打我的样子你看,她抓掉了我一颗扣子,还害我流血了呜呜”

    “我没有抓掉她的扣子!”小樱吼了起来“我没有!”

    “做人要凭良心哪,”林妈凉凉的说“水小姐,你没有抓夫人的胸口?你敢说没有?”

    “小樱不会这么做的”殊为制止林妈“一定有什么误会”

    这个时候孝为也赶到了,刚好看到一片哀鸿遍野“大嫂抓妈妈的胸口?”他看看这侗娇秀更胜照片的小女孩子“怎么可能嘛”

    “少爷,我可是亲眼看到的”林妈也不服气。

    “我是抓她胸口!”若樱拳头收了又放,放了又收“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我抓她胸口?”

    “小樱!”殊为觉得很震惊“住口!不要再说了!”

    她沉重的喘息着,紧紧的握住手,指甲捏入手掌中。

    “她还说我们有畸恋”庄夫人抽抽搭搭的“说我恋子,说你是恋母情结!”这话笔直的扎进殊为的脑子里,他一直想忘掉那天晚上,病糊涂的母亲摸进他的房间,他在半睡半醒中跟自己母亲接吻的不洁记忆,这话像是罩门一样,狠狠地弄昏了他的理智。

    “殊为!我没有”若樱哭着吼出来,甜美的嗓音都嘶哑了。

    “小樱,你出去。”殊为拍着母亲“出去。”

    水若樱,你要忍耐。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你就可以跟殊为说清楚直到她看到装柔弱的庄夫人,从儿子臂弯的空隙胜利的冷笑

    这场仗,我永远打不赢。结婚又怎么样?只要她说谎,每个人都会站在她那边。今天她只是给我一个下马威,就能够让殊为听她的,未来呢?这种裂痕会越来越大,大到任何解释都没用。就算她死,这些裂痕也会在。

    “殊为,你不相信我?”小樱软弱的想挣扎一下。

    “殊为我不要看到她”母亲的身体一软,看她呼吸短促

    “出去!”心急的殊为连想都来不及想。

    若樱退后一步,闭上眼睛。“我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她转身出去,越走越快,最后用跑的,打开大门的时候,正好和湛为面面相觑。

    “水若樱?”湛为看过她的照片,惊讶本人居然比照片更清丽更怒焰如火!

    若樱看他一眼,将他推一边,他脑子转动极快,一把想抓住她,只见她一拳击向门面,只好回手来挡退了一步,没想到居然是虚招,她退后,按电梯,他想阻止电梯,又因若樱快如闪电的一腿退了回去,电梯门关起来,他来不及阻止。

    “我懂了。”他握紧手上的卷宗,皱成一卷“妈!你这次该死了!”

    他怒气冲冲的冲进母亲的病房“妈,你到底想怎样?十年前来一次,现在再来一次?你这个恋子情结的老妖婆!”用力把病历摔在她的床上。

    “你你怎么会回来!”庄夫人害怕起来。

    “这话问得奇怪。我也是你的儿子,我不回来?”他阴沉的冷笑“孝为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等我一下飞机开了手机,就看到他的短讯。我还先去了一趟医院呢,妈,你不该让我扑空。”

    孝为脸色诡异的到一边接完手机“林妈,你神经病?为什么叫我的秘书把印章藏起来让我找不到?”他就觉得诡异,明明放在抽屉里的印章,众人都找不到,逼得他得回去找,千找万找,又在抽屉里找到。他觉得有异,又交代了部属查问,居然查问出这么奇怪的结果。

    “你用印章调开孝为?好聪明啊!”湛为鼓了两下掌“你看看你的病历,营养不良?你的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在减肥!”

    湛为吼了起来“我在医院只以为你装病装得太开心了,只想吓吓我们而已,刚刚我看到水若樱了,你用什么理由调开大哥?你到底跟水若樱说什么?”

    看她整个人缩在殊为的怀里,他心头更有气“说啊!是不是十年前你跟云真说的话?你要怎么样?让大哥永远娶不到老婆?你的恋子情结怎么这么严重啊!”“妈?”殊为不敢相信的放开她,庄夫人哀求的拉住他的衣角“我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了些实话而已。”

    “实话!”没想到用心算计自己的,是自己这些年苦苦服侍的母亲!

    “是呀!”庄夫人急着酷似丈夫的长子清醒“水若樱家里是开爱情宾馆的,她姐姐是泌尿科大夫唉!他们一家姐妹都不干净,开那种私娼寮”

    “你这样跟小樱说?”殊为的声音非常轻柔,逆着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每个人都用责难不信的眼光看着她,让她非常愤慨“本来就是嘛!我说错什么了?我讨厌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是殊为不好的!书香门第不要,不是爱上不男不女的人,就是爱上家里开私娼寮的,都是殊为不好!”“的确都是我不好。”他转头问湛为“若樱呢?”

    “走了!”湛为余怒未消“刚刚我试着拦她,但是她的身手真是好”他不禁有些敬佩。这个未来大嫂再跑了,大哥这辈子不用娶了。

    他一把拉走自己的衣角“妈,我十五岁起照顾你,已经照顾你超过十五年了。养育之恩,已经抵过了。至于生育之恩,下辈子我再还你。”转身就要走。

    “殊为!你要为了那个女人拋下我?”庄夫人大惊。

    “我不是因为小樱拋下你。”殊为落下泪,却没有转身“是你逼我非离开你不可!我不会再回这个家了!”他冲了出去。

    “孝为!赶紧去追他!”湛为发现大哥的眼睛充满红丝,心里一阵阵的胆寒“快去!”

    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孝为大梦初醒“妈呢?”

    湛为冷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等两兄弟旋风似的跑出去以后,庄夫人的房间静得可怕。

    “我我不要你照顾我”庄夫人怯怯的说“我要殊为”

    “大哥不会回来了。”他捡起丢在床上的病历,好整以暇的开始阅读。

    “那那我要孝为回来。”起码小儿子会逗她开心。

    “孝为要出门自助旅行了,”他闲闲的翻过一页“他已经将公司交给我了,我会回来继承家业。”

    “你你”庄夫人哭了起来,林妈忧惧的过去安慰她“夫人,不要伤心了大少爷只是一时生气”

    “不说我还忘了。林妈,”他在翻过一页“让妈节食,唆使秘书藏印章,你也有份吧?行李去收一收,马上离开庄家。”

    “二少爷!求求你,是因为夫人”林妈大吃一惊,转身又求庄夫人“夫人求求你”“你敢!”庄夫人哭得更厉害“你敢的话,我我再也不吃任何东西了!”

    “随你。”湛为又翻过一页“你若喜欢胃管,我不反对。林妈,马上滚。我会给你三个月的遣散费,不过你再拖拖拉拉,让我不耐烦,我就要连诛九族了。”他笑笑的看着她“你女儿、儿子、外甥、侄子都在庄氏吧?赶紧滚,省得?垡淮蠹易印!?br>

    站起来俯瞰她“庄家不留贼人!尤其是说谎伤主的下人!护士!为什么不来照顾夫人,让不专业的老妈子在这里唏唏唆唆的?盯着夫人的点滴!”

    “你”庄夫人满脸泪痕“你就跟你祖母一样没血没泪!”

    他摩挲下巴“你说得对唉,妈。既然是祖母把你折磨得心理变态,我这当孙子的人当然要弥补回来。好吧,我会好好的侍奉你,算是代替祖母对你的一点补偿好了。”

    庄夫人哇的一声大哭出来,遇到湛为冷冰冰的眼神,哭声低了下去。湛为几乎要把整本病历看完了,嗯,他相信应该可以把他的母亲照顾的很好。

    当然,顺便把她的心理变态扭转过来好了,这也是当儿子的一片孝心。

    孝为不只一次阻止大哥捏死塞车的计程车司机,等到了比象猛,他已经累到不行了。

    伯伯看到殊为,眼孔赤红,就要扑上来扁他。没想到殊为一声暴吼,将伯伯过肩摔过去“伯伯,第一拳打我的一定要是小樱!小樱呢?小樱!”

    孝为扶起伯伯“大哥!求你赶紧恢复理智吧!伯伯,小樱呢?”他回头一看,殊为像是疯子一样,跟比象猛的司机打起来了,他头痛欲裂“伯伯,拜托啊!在受伤人数还脑控制的时候,赶紧告诉我小樱的下落啦!”几乎要哭出来了。

    伯伯看着殊为把一个大汉扛过头顶摔下来,眼睛都直了,真的是小樱要嫁的那个斯文教书先生?

    “伯伯!”孝为拉着他胸口大叫。

    他清醒了过来“不要打死我所有的司机呀!”殊为恶狠狠的一转头,眼睛充满血丝,他的心一凛,硬着头皮说“小樱一回来就拚命哭,硬开走一台砂石车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

    “砂石车!”殊为把手里半死不活的汉子一丢“小樱号还在花莲!普通砂石车她怎么踩油门?”

    看他像火战车一样开过来,伯伯突然有暴龙压境的恐惧“她她把坐垫拆掉了。”指了指丢在地上的坐垫。

    这对新婚夫妻怎么回事?一吵架就来拆他的砂石场?小樱只是哭着拆掉一个坐垫,这家伙却打伤了他一半多的司机,还这样生龙活虎?

    “车号!”殊为想到若樱开着不熟的大车走,心都揪成一团“你们基地台在哪?”

    伯伯颤巍巍的告诉他车号,指了指楼上的办公室。

    他旋风似的刮上二楼,一把抢走调度的无线电“这东西怎么用!”

    调度被他的气势吓死了,抖着音,说不出话来,累得要命的孝为爬上来“快告诉他!”他喘死了“告诉他基本操作,在他拆了这个办公室之前!他会用的”

    赶紧告诉他怎样调整频道,花容失色的调度小姐跑了过来,不管受不受伤的司机老大和伯伯全挤了过来,躲在孝为后面发抖“他会用无线电?”

    孝为累得坐在地板上“当然,他十六岁就考上无线电执照,六年前才不玩的。”

    他一家伙转到警察频道“间隔间隔呼叫龙头,呼叫龙头”

    “那是军警频道呀!”伯伯哀叫,孝为赶紧摀住他的嘴。

    “呼叫龙头!”殊为的暴吼震得办公室天摇地动,大家几乎要就地找掩护。

    “呼叫友台,这不是你们的频道,这是军警专用”

    “火爆浪子呼叫龙头!龙头死那去了?xx的,你再不滚出来,我把你的底都掀了!”然后是一大串流利的脏话。

    全体的眼睛都直了。只有孝为掩了眼睛,呻吟一声。

    “间隔!呼叫火爆浪子”终于有了回应“喂,你是哪个火爆浪子?单挑整个风火轮哪个?”声音完全不敢相信“你不是从良当教授去了吗?”

    “操x的!”殊为又一阵脏话“不是我是谁!我要寻找这个车号的砂石车”他把小樱的车号念出来“妈的马上帮我找出来!十分钟后我要回音!”

    他又转到下个频道“间隔间隔,呼叫大雕呼叫大雕”等得不耐烦,他耐性全无的大吼“干!火爆浪子呼叫大雕!你要不想再住院,最好他妈的赶紧给我回应!”

    “大、大雕呼叫火爆浪子”回应的声音在发抖“你又呼叫我干什么?出院以后我已经当了很多年好人啦!我洗手了,我洗手了!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干!我要找一辆砂石车!若是找不到,我会让你再住院三个月!看你是不是要断右腿,正好均衡一下!”他念出小樱的车号“十分钟我要回答!”他又转到下个频道让人鸡飞狗跳。

    司机眼中出现浓浓的恐惧,伯伯根本呆掉了。“他是那个”

    “横扫北海一周”

    “挑掉好几个帮派害人家瓦解”

    “飙过哈雷车队”

    “哪个打架从没输过,对方都住院的”

    “后来用宾士跟人家扫高速公路”

    “有战神之称的非死即伤”

    “那个火爆浪子?”大家的下巴几乎掉到地板上,彼此检查手脚健在,突然庆幸不已。

    真不想承认孝为按了按额头“对。”

    “但是但是他收山都十年了!”伯伯突然觉得变冷。那个凶神恶煞在他的办公室?

    “对”孝为更无力了“他当兵以后就收山了。”感谢云真。阿门。

    大家还在惊愕中发呆,忍不住都像孟克的“吶喊”一样,扶着脸,嘴成0型,殊为两眼发赤的站在他们面前“拿来。”

    “什么?”大家一起发抖,连弟弟的孝为都忍不住苞着发抖。

    “钥匙!”他吼着,真像野兽一样“还能是什么,砂石车的钥匙!”

    有钥匙的迅速确实全递了出来,等他抢了一把,飞也似的开走砂石车,伯伯才大梦初醒“他有砂石车驾照吗?他会开吗?”

    孝为软软的被拉着胸口“他有的。他连战车都会开,何况砂石车?”突然觉得庆幸,这里只是砂石场,不是装甲营,谢天谢地。

    基地的无线电还在呼叫不停,伯伯疲惫的一抹脸“不用叫了,火爆浪子已经开走了我的砂石车”

    “呼叫友台,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非常兴奋“是不是哪里要干摊大的?”

    伯伯握着麦克风,呆了一呆“小子,”他对孝为招招手“你老哥捅的楼子,自己来收。”

    要不是怕他把砂石车当战车开,孝为实在想打道回府睡觉。“呼叫友台”他把小樱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果发现他们的踪迹,敬请回报,over。”

    等锁定了殊为的行踪,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转到那个频道去,等着进一步紧张刺激的消息。

    “他们全上了交流道了。”伯伯无神的说。瞥瞥时钟,晚上八点多,希望这个时候车流量少一点,无辜的车子能够闪远些啊

    他已经好多年没这样粗野了。

    云真像是一道制符,让他心灵安稳了很多年,即使她失踪了,他也谨记着她的叮嘱,不再轻易动怒。

    没想到因为悔恨,因为愤怒,他彻底的摧毁了制符,狂乱的想要找回小樱的踪影。

    找不到不行的她开着不熟的大型车辆,就这样在大街小巷乱窜等发现她上了高速公路,却再也没人发现她的行踪

    他简直要疯了!

    难道我错过了她?难道她下了哪个交流道?难道我要这样徒劳无功的在高速公路奔驰一夜,天亮听到她出了意外?

    不!

    “饭桶!难道没有人查到她的行踪吗!”他对着无线电怒吼。“呼叫火爆浪子呼叫火爆浪子”非常微弱的讯号还杂了许多杂音“大芭乐呼叫火爆浪子”

    “收到!有屁快放!”

    “小樱在”然后是一阵杂音。

    好不容易有小樱的讯息,他擦撞过一辆小轿车,该死,挡我的路!“大点声!什么破机器,小樱在哪里!”

    “我在花莲,讯号当然不好啊!”声音总算清楚了一点“你到底要不要知道小樱的方位嘛!”

    得罪他可能就找不到小樱了,却没想到花莲的大芭乐怎么会知道小樱在哪,殊为调整呼吸“呼叫大芭乐。”

    “哼。”“火爆浪子呼叫大芭乐,”他几乎是哀求了“拜托你告诉我小樱的方位。”

    “既然你拜托我了好啦,根据高速公路的芭乐树告诉我,小樱刚过台中,仍然在高速公路上,还没有下高速公路的打算。”

    众在基地台和无线电后面的许多人,心里共同冒出问号“这个花莲的大芭乐是谁?”

    “喂,”伯伯问手下的司机“哪个道上用大芭乐这个台号?”

    大家沉思了一会儿“他们整群人都用芭乐做代号?高速公路的芭乐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殊为没想那么多,他加紧速度赶上小樱的车,也飞快的赶过台中交流道。

    “呼叫火爆浪子,呼叫火爆浪子。大芭乐呼叫火爆浪子。”那边很快乐的像唱歌一样喊着。

    “火爆浪子呼叫大芭乐,收到。”他专心的顶前面的统联,吓得司机赶紧让道。

    “火爆浪子,要不要跟小樱说话呀?”声音实在太开心了点。

    “她在哪个频道?”他震得无线电前的每个人耳朵嗡嗡叫。

    “你不用换频道啦,要不要?”那声音贼得让殊为牙痒痒。

    “废话!当然要!”他按喇叭催前面的小客车快闪,对方几乎是蛇行的闪开。

    “好,那你大声说,芭乐恋爱大成功,我爱玉里芭乐丛!”那声音根本手舞足蹈了。

    “什么!”他气得擦撞前面两辆乌龟“你说什么!”

    “不说就算了”对方凉凉的。

    “我说我说!”牙一咬,心一横“芭乐恋爱大成功,我爱玉里芭乐丛!”心里干声连连。

    听无线电的人,先是一阵静默,接着全笑翻过去,不管人在何处,笑声的频率相当一致啊。

    “好乖好乖,”大芭乐显得很高兴“保持速度啊,小樱开得不比你慢喔我先去调她的频道”

    为什么你可以调她的频道?所有人都浮现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