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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裑子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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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娆的娇躯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丰满挺翘的玉乳即便躺着也是怒耸入云。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儿家那迷人的羞处。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曲弓着,嫩足蹬在春凳上。一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双手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衣物。嘴里还喃喃道:“宝贝儿,别急,我这就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脑袋如同被巨雷击中,劈为两半。眼前一阵眩晕,几乎支撑不住,要从屋顶翻滚下来。那春凳上的绝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爱的妻子上官凤来。

    而春凳前正在脱衣的男人,则是我敬爱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我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气血翻涌,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这对公媳怎么会搞到一块儿去的?

    凤来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躯,按说应该具有很好的修养,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闺秀的典雅风范。

    可是却在洞房之夜当着亲夫与贴身丫头的面和情人房子龙做出通奸之事,随后又半推半就委身于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谬,与公爹做下如此不伦之事!

    这两天早出晚归,说是来与婆婆叙家常,一时竟将我蒙在了鼓里!至于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里那样沉稳端重,循规蹈矩之人,居然也会做下这等扒灰之事!

    惊,怒,悲,痛,我的心里一时间如同打翻了杂货铺,五味杂陈。很想冲进去捉奸当场,但是真要进去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爹?我与娘不也做出了违逆人伦的事么?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捉奸”?

    想到这,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惊怒愤闷之情云消雾散,再也没有了冲进去阻止的勇气,只剩下盈满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时爹已将自己剥成了光猪,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躯上肌肉已经开始松驰,发福的肚腩向前腆着,腹下杂乱的草丛间,一条黑黝黝的肉屌死蛇般垂挂着,两只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里来回晃荡着。

    他俯下身,手托住绝色儿媳修长粉腿的腿弯向上推,直到膝盖压住玉乳为止。一直深藏于美人胯间肥美的大白馒头更形突出。浓密的阴毛到了粉嫩红润的大阴唇边上便逐渐稀疏起来。

    仿佛不忍掩盖那条巧夺天工的绝美溪谷。爹爹舔了舔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干裂的嘴唇,大脑袋往下一沉,大嘴对准粉红娇嫩的裂缝咂砸有声地吮吻起来。

    凤来娇躯立时颤抖不已,双手握拳压在丰乳上,一张清丽绝尘的玉颜涨得通红,凤目眯成了一条缝,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顿时莺啼鹊啭之声不绝于耳。“宝贝儿,亲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吗?”凤来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

    “嘿嘿,当然舒服,要不然你怎么会乖乖地连着两天自己跑过来找爹爹?你个小骚货”什么?!凤来是自愿的?仅仅是因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会舔啊!

    房子龙也会舔啊!为何偏偏舍近求远,偏偏找上爹?再者说,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看来三天前云舒过新宅请凤儿,其中必有隐情!

    “爹,让我看看您的舌头,怎么好像长了好多肉刺,刮得我里面又麻又痒,直痒到心尖儿上”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究竟爹的舌头长成什么样,能让凤来食髓知味,主动求欢。

    爹得意地一笑,张开口,血红的舌头缓缓伸了出来,我一望之下,差点惊呼起来,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长满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来挺恶心。不但如此,还极其灵活,边缘可以卷起,中间凹进去,如同劈成两半的空心竹。亦可绷直如肉棒,长可达数寸,我甚至怀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梁骨。简直像条血红的小蛇。

    凤来媚眼迷离地盯着那条灵活的舌头“难怪舔得儿媳这么舒服像蛇一样好吓人的”“吓人么?你可是喜欢得紧!”爹淫笑了一声,又接着埋头苦干起来。

    凤来被那条怪异的舌头舔得欲仙欲死,娇躯像蛇一样扭动着,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凑,两条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后脑往嫩穴上压,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搅一搅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哟!好麻好痒痒到心尖儿上了”水声越来越响。

    虽然嫩穴被爹的大脑袋遮住看不见,但听声音也能知道,凤来的下体已是浪水泛滥了,此刻我那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事事处处循规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条剥了皮的大肥狗,埋头在娇美儿媳的两腿间舔食着美人玉液,而我那端庄素雅的绝色娇妻正不知廉耻地岔开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间最甜美的甘露。我脑子一阵阵发涨。

    然而目睹无边春色的同时,下身也跟着一阵阵发涨。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搅在一处。正困惑不解间,忽然想起,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未见到娘。这个时候她在哪里?

    爹公然与凤来在自己的卧房内行不伦之事,难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莫非未及多想,凤来压抑不住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鼓,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注目看时。

    但见凤来双手紧紧按住爹的大脑袋,一双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悬空,腰肢乱扭乱挺,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况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凤来的丰臀,像是捧着一件美味的佳肴,头颅埋得更深了。

    舌头自然也就更为深入凤来的肉穴,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咂咂”的声音来判断,估计是连嘴唇也用上了。

    舌尖直捣花蕊的同时,双唇也在吮吃着娇嫩的花瓣。凤来扭挺了好一阵子,终于再也坚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颤抖着“爹爹!媳妇儿的身子丢给你了!”

    爹连忙抽出舌头,把嘴一张,将凤来整个阴部包裹在嘴里,两腮深陷,看来是在用力吮吸着。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个含在嘴里的艳丽花瓣正在怒放,娇小粉嫩的肉洞急剧张合间,藏于花蕊最深处的滚烫浓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口中。爹的喉头一耸一耸,贪婪地吞咽着绝色儿媳体内的琼浆玉液。

    为了不遗漏一滴,他收拢了“阵地”嘴对准了凤来下面的“嘴”作婴儿吮乳状,却不防肉洞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数下之后豁然张开,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流而出,兜头淋了爹满脸,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丽出尘的娇妻上官风来,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阴精狂喷、尿水长流!心惊、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饱娘?

    泄身后的凤来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软,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耸的胸脯颤颤巍巍随呼吸起伏着。

    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已泛起诱人的潮红,淋漓香汗把个娇躯点缀得如同带露梨花。我从未见过凤来如此娇慵姿态,不觉一阵心驰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跃跃欲试地蠢动了数下。

    爹细致地用舌头打扫着儿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将残余的蜜汁悉数舔食殆尽,方才直起身,意犹未尽地笑了笑:“乖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外表清丽如仙的娇妻居然可以为了自身淫欲而违逆伦常!此时就听凤来娇喘着嗔道:“都怪你们诓我过来戴福那老狗又给我下了什么‘贞女纵情散’害得人家”

    一番话像一道巨雷,贯入耳中几乎将我从屋顶击落。“你们”?阴谋将凤来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个丫头“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还是爹或戴福假托之词?心念电转之际,就听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计了呀。

    不过凤儿你的身体实在太美,让爹爹我欲罢不能!他们既做了初一,我们何不能做十五?”他们居然把我和娘乱伦之事告知了凤来?!我又惊又怒又害怕,一颗心如同惊涛骇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来回翻腾。凤来却道:“我毕竟不信,相公会与娘做出那等事情必是你们籍口诓我”

    凤来,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觉松慰,却又升起一丝愧疚:你毕竟不信,我却毕竟做了

    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身将凤来粉腿扛在肩头,手执胯间凶物对准仍喘息不已的粉红嫩穴“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泄过一回了,我这还难受着呢,赶紧先让爹爹我泄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啊”一声娇吟,身子一弓,双手分别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嫩足玉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开苞一样”爹犹恐未插至尽头般,肥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