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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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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齐旭轻巧又谨慎地解开方月城的领口,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惊醒方月城。

    方月城因为耶律齐旭指尖轻微的抚触而低吟出声,而耶律齐旭则满意地看着。但在见到方月城手臂上有着明显的伤痕时,心底便升起一丝歉意。但也因为方月城那一声忘我的呻吟,使得耶律齐旭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他以舌尖轻轻舔舐着方月城胸前的蓓蕾,恣意地品尝着。

    身体身体好痒,怎么会这样?方月城想抬起手腕,却被耶律齐旭快一步按下。

    是谁?是谁在这里?处于恍惚状态的方月城好想起身看个究竟,他低沉的呻吟掺杂着一丝痛苦。

    而耶律齐旭则沉溺于感官上的愉悦享受。他想进一步控制方月城,脑中闪过的想法只是——他要拥有方月城。

    接着耶律齐旭以缓慢的速度将贴覆在方月城身上的唇瓣移至他的颈肩,并在那儿留下一个紫色的吻痕,那是方月城属于他的证明。

    是谁?他想推开那个吻遍他全身的人。

    “好冷身体好冷”方月城呓语着,因为身上的衣裤全被耶律齐旭褪去而感到微微发冷,他想靠近热源。他想要热源,好驱散体内寒意的热源。

    “你冷吗?”耶律齐旭低声问道,他爱怜地轻抚着方月城的脸庞。

    耶律齐旭淡淡地笑了,而他却未曾发觉,自己脸上漾着真心而绚烂的笑容。他再一次眷恋地吻住方月城的唇,只因他喜欢这个味道。

    “唔是谁”方月城微启口。

    “能给你温暖的人。”他带着方月城所渴望的炙热吻着他。

    “温暖?”方月城半睁的眼睛蒙上一层迷蒙的水气。

    “是的。”他喜爱他黑色的瞳孔。

    耶律齐旭随即展开行动,没有温柔的前戏,只因为他想立即拥有方月城。

    当他与方月城紧密相贴时,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方月城的身体突然紧绷。在纵情的瞬间,它紧紧掳住他,难以言喻的满足不断涌上心头,战栗的快感也不断遍布全身。

    然而完全没有准备的方月城则因为耶律齐旭突然的强占,一股强而有力的撕裂感震碎了他的知觉。

    剧烈的疼痛使方月城企图抗拒耶律齐旭,而耶律齐旭强占他的欲望却愈加强烈。

    “好痛”是谁?他想睁开眼睛。身体,身体快裂开了

    “不不要”如果这是一场恶梦的话,方月城祈求它尽快结束。

    然耶律齐旭并未停止他的索求,只是不断地想征服方月城。

    “不让你走”这是他此时唯一的心愿,而他要让它成真。

    时间缓缓流逝,方月城也逐渐摆脱痛苦的折磨,开始捉住能令自己在耶律齐旭激昂的情欲下战栗的快感。

    “嗯啊”方月城的唇中吐露出撩人的呻吟,转换为令耶律齐旭情欲再次涨满的催情剂。

    “邵轩”耶律齐旭不经意地轻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邵轩?是谁喊着邵轩的名字?在耶律齐旭的满足感到达颠峰,方月城才在恍惚中听到那句话。

    然,他不是邵轩

    * * * * * * * * * *

    无度的索求在天色即将由淡黑变成柔白曙光时才停止。然而耶律齐旭并不感到满足,他更加贪心地紧拥着方月城,安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

    不同于女人的身体,他像是着了魔般的想占据方月城,想将他锁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不让其他人看到他,把他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但,那并非爱,只是一种强烈的独占欲

    是的,那并非爱,因为他只不过是将方月城当成他无法得到的邵轩的替身而已。他只是个影子,只是个替身

    而方月城则不能拥有他。

    耶律齐旭该了解方月城和邵轩是两个不同的人,纵使他们长得相像,但那只是外表。

    还是说他迷恋的只是方月城近似邵轩的外表?

    不对!耶律齐旭反驳。他恋上的不该是方月城的外表。

    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答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 * * * * * * * * *

    方月城张开眼睛的瞬间便完全清醒,然而他能清醒实是不简单。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没有任何感觉。不是没有感觉,而是他下半身剧烈的疼痛早就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

    “你醒了?”耶律齐旭想扶起方月城,却在与方月城的眼神交会的那一瞬间打消了此念头。

    “昨晚怎么了?”方月城表现得很冷静,一点也看不出有哪儿不对劲。

    方月城瞟着耶律齐旭紧闭的唇。“不用说了,我想我大概了解昨晚的情形。”

    相较于方月城的冷静,耶律齐旭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猜不透方月城此刻的心情,那种感觉像是踩在虚浮而不踏实的软泥上,随时担心自己会一脚陷下而无法拔出。

    “你在担心我会采取其他的行动?”耶律齐旭未免太瞧不起他了。方月城冷冷地说道。

    “你是该愤怒的。”因为他强占了他的身子。对男人而言,那是一种侮辱。

    “除了愤怒之外,我还能有何种情绪?”方月城以手臂撑起上半身。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有办法。”他在耶律齐旭眼中是弱者吗?方月城的眼神没有一丝愠色。

    “帮我抹药吧。”他背对着耶律齐旭,口中的话语不像是强硬的命令,让人有种好似无关紧要的感觉。抹药?耶律齐旭不语,将梁玉留下来能让方月城身体上的疤痕消失的药轻抹在方月城身上。

    “轻一点”冰凉的感觉渗进皮肤内,他身体中的燥热亦缓缓退去。

    昨晚他从耶律齐旭口中听到邵轩的名字,同样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被人拥抱有何种感觉?方月城茫然的眼神或许能说明一切。

    别问他,因为他理不出头绪。

    耶律齐旭说他该愤怒,难道愤怒能解决一切问题?还是他能要求耶律齐旭还他清白?

    清白?他若那么做,就表示他很清高吗?算了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又能要求什么?时间根本不会倒流。

    “痛”耶律齐旭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刚结疤的伤口,方月城微微皱起眉头。

    “抱歉。”耶律齐旭轻声道。

    “我承受不起你的道歉。”

    围绕在两人四周的是无声的沉默,闷得透不过气来。

    “月城”来关心方月城的邵轩一推开门就呆怔地站在门口。

    他看到什么?邵轩揉一揉眼睛,再仔细一瞧。

    “你们”

    耶律齐旭在帮方月城敷药,但气氛很不对劲。

    邵轩不小心瞄到方月城的颈上布满小小的紫色斑点。

    一点一点的,那应该不是鞭伤才对。邵轩搔了搔头,努力地思索何种兵器会造成如此小的伤口。但不管他想多久、如何绞尽脑汁,就是不曾在历代兵器图鉴上见过。

    “邵轩,你等等我”好不容易跟上邵轩脚步的梁玉气喘吁吁地抚了抚胸口,待他一抬眼,脑中便窜出危机感。

    耶律齐旭在帮方月城敷药,这一点他倒是和邵轩所见一模一样。

    “邵轩,我们先到外面等月城。”梁玉扯了扯邵轩的衣角。

    “梁玉”邵轩抽回衣摆,手指指着方月城颈边的红点“那是什么兵器造成的伤口?”他的表情显示出他十分好奇,而且亟欲得到解答。

    “这”梁玉笑得勉强,额头冷汗直流“你待会儿可以问问月城,不然问耶律齐旭也成。”但就是不要问他。

    “哦。”邵轩点点头,被梁玉强拉离开的他只能依依不舍地望了方月城一眼,忘了他当初来访的目的。

    “再休息一会儿。”为方月城敷完药的耶律齐旭将薄衣披在方月城的肩上。

    “你以为以我的身体状况没办法自己走动吗?”让邵轩看见这一幕的方月城开始变得不一样,那是情绪失控的前兆。

    方月城倔强地推开耶律齐旭的手臂,强撑着依然有着撕裂般疼痛的身体,扶着床柱起身。

    “为什么你要勉强自己?”耶律齐旭看方月城的脸色逐渐苍白,唇瓣泛着细细血丝,那是方月城咬破唇的结果。

    “我勉强我自己?”方月城强扯出一抹笑意,是如此的冷然且带着些许恨意。

    “你以为这身体是谁的?”

    “如果是你的,我看起来会这么狼狈吗?”

    站不稳的方月城差点扑倒在地,若不是耶律齐旭及时上前搂住他,这下将摔得不轻。

    “放手”方月城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保证不会再这样对你了。”耶律齐旭无法适应方月城情绪上的变化。

    “你的保证何时有效过?”方月城讽刺道。

    “不会了,我答应你不会再这样对你。”耶律齐旭只是紧紧地搂住方月城,极力想安抚怀中的他。

    真是这样吗?方月城苦笑着,然而他却未曾让耶律齐旭看见他的表情。

    耶律齐旭口头上的允诺能当真吗?方月城不想知道。真的不想知道

    * * * * * * * * * *

    “梁玉!”他逃到哪儿去了?不知为何事而火冒三丈的邵轩急忙找寻梁玉的身影。

    该死的梁玉,他躲到哪儿去了?才搜过卧房的邵轩急切地寻找府内各处。

    “你找梁玉做什么?”方月城大老远便听到邵轩的声音,相信在他身旁的人肯定受到噪音的污染。耳聋倒不至于,但暂时性的伤害还是有的,譬如耳鸣。

    “月城?”一见到方月城,邵轩的火气便稍稍敛去,他关心地走向方月城。

    “你还好吧?”邵轩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方月城瞟了瞟不知哪根神经又秀逗的邵轩。

    “因为,因为”邵轩将视线移至方月城的颈部。果然!又是那小小紫红色的斑点,像是被蚊虫咬伤的小疤。

    方月城注意到邵轩盯住他的奇异眼神不断投向他的脖颈,他马上将领子拉高,掩盖住尚未消退的吻痕。

    “都是我不好。”邵轩愧疚地道,双手合十向方月城道歉。

    “什么都是你不好?”这吻痕又干邵轩啥事?方月城感到些微头痛。

    “要不是我贪睡的话,你、你就不会”不会被耶律齐旭那匹狼吃了!他后悔的便是这一点。

    “不会什么?”邵轩平时讲话并不会吞吞吐吐的,但现在的他活像个娘儿们。

    “总之,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将耶律齐旭那杀千刀的剁成肉酱,或是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

    算了,若他再不死心地追问下去,自己肯定先气到吐血。方月城当场放弃了继续发问。

    “你待在这里休息,我去找梁玉。”被他找到的话,邵轩决定非剥了梁玉一层皮不可。

    之后,邵轩又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方月城眼前。

    “你可以出来了。”方月城回头望着躲在草丛后面的梁玉。

    “为什么邵轩会气冲冲的?”他臭着一张脸,好似大伙全欠他百万、千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邵轩也太任性了点,都说了讲完后不可以生他的气,哪知邵轩听完后马上就要找他发泄怨气。

    “我?”他好像没有招惹到邵轩,梁玉为何口出此言?

    “你忘了耶律齐旭帮你敷药的事吗?”方月城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快不记得了,好像蛮久的事。”

    “你才过三天而已耶!”看样子,他需要为方月城把把脉,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曾经受过伤。

    “三天对我而言就是很久远的事。”那是他不愿回想的记忆。梁玉非掀开它不可吗?

    “邵轩就是因为那件事才抓狂。”别瞧邵轩弱不禁风的模样,他若生起气来,报复心是可怕得很的。

    像有一次,邵轩为了报复他,就在他的饭菜里下了泻药,害得他虚脱了七天七夜。此后,梁玉再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根本就没必要。”

    “你觉得没必要,他可是一点都不这么觉得。”梁玉分析道:“因为邵轩把你当成宝。”

    梁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只是因为没吃到乌贼料理才会抓狂。”

    “什么料理?”梁玉竖起耳朵。

    “算了,反正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帮忙帮到底了。如果你想躲邵轩,拜托请离我远一点。”他不希望被邵轩的魔音荼毒。

    “如果邵轩又回来,就说你没见到我。”梁玉东瞧西看,确认没有邵轩的踪影后才放心离去。

    邵轩当他是宝?方月城傻笑着,那么耶律齐旭呢?他把他当成什么?

    * * * * * * * * * *

    方月城静静斜躺在由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墙上。

    不为什么,他只是想好好休息,不受任何打扰的好好休息。

    他闭目养神着,苍白的脸颊经过这几日邵轩过于好心的调养下,呈现出自然的红晕。

    “如果你遇到耶律齐旭的话,一定要躲远一点!”邵轩千交待、万嘱咐地说。

    “为什么要躲远一点?”他真的很想说:邵轩,你想太多了。

    “不然他又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吃了你。”

    邵轩的诚实令他哭笑不得。

    “放心吧,他已经跟我约法三章。”耶律齐旭应该不会再硬碰他才是。

    一想到与邵轩的对话,方月城的嘴角不经意地扬起浅浅的笑意。

    邵轩和他有共通点吗?方月城觉得邵轩有时就像他的双生子般黏在他身边护着他,简直比亲兄弟还亲。邵轩的特色便是平易近人,还是说邵轩只针对某些他喜欢的人才会表现出这些特色?

    在半梦半醒间,方月城竟然打起盹来。可能是因为待在此地太无聊的缘故。

    他无法再偷溜出府,行动完全被耶律齐旭控制住。但为何邵轩就能大摇大摆地和梁玉一同四处闲逛?方月城对耶律齐旭的差别待遇除了感到不悦之外也别无他法,毕竟这里不是他的家——台湾。

    台湾,那是他不断期望能回去的故乡,思念它的心情大概是其他人体会不出的。

    突然间,方月城感到有物体轻轻地碰触他身体,迅速地清醒过来。张开眼眸一看,他的身上多出了一件灰黑色的裘衣,而为他披上裘衣的是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的耶律齐旭。

    “在这里打盹是会着凉的。”

    北方的气候向来酷寒,若稍稍不注意的话,方月城今晚可能就会着凉。

    方月城不语。张开的双眸再次合上,对于耶律齐旭的关心像是充耳不闻,继续梦他的周公。

    而耶律齐旭并未生气。他知道方月城摆明了不理他,故意在其他人面前忽视他。如果这是方月城无声的报复,他也只能默默地接受。

    “哈啾!”果真如耶律齐旭所讲,他着凉了。

    “你还是回房休息比较好。”耶律齐旭好心地给了方月城建议。

    方月城继续对他不理不睬,倒头就睡。

    “阿旭,你太宠他了!”不知由何处冒出来的傅炽不悦地发起牢骚。

    大嘴巴!方月城睨了傅炽一眼,闭上双眸。

    “你看!这是什么态度!?”上次被方月城狠狠踢下马背的仇他还没报呢!方月城竟然还不知死活地睨着他,教他的男性自尊往哪儿摆?

    “傅炽,如果你觉得有冤无处伸的话,就到别处发泄。”就是别打扰到方月城。

    “阿旭,你的脑子坏了不成?”傅炽不满地道。

    “你若再说一句,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反了,真的反了!”傅炽哀号着。

    忍受不了傅炽的噪音骚扰,方月城自动在墙角挖起一掊土往傅炽的嘴里塞。

    “呜”遭受突袭的傅炽吃了满嘴沙土,还来不及抗议并讨回公道,便眼睁睁看着耶律齐旭一把拉起方月城逃回房间。

    “不准逃!你们怎么可以逃回房间!”后方是傅炽愤怒的吼声,但对离去的两人并未造成任何影响。

    他,他堂堂一名美男子既然吃了满嘴沙?要是让别人看见的话,他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梁玉,那不就是那个被月城踢下马的笨蛋?”偏偏邵轩却看见傅炽出糗的模样。

    “嗯,没错!”梁玉抚了抚嘴角的瘀伤回答道。

    笨蛋?傅炽拉长的耳朵听到了邵轩的讽刺,一双带杀气的眼睛瞟向邵轩与梁玉。

    “你看这个笨蛋的口中还塞满泥土。”邵轩继续冷讽道。

    “嗯”而梁玉也只有回答的份。

    土、笨蛋,土、笨蛋傅炽的脑袋中塞满了这两个讽刺的词句。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不管耶律齐旭是否会反对,他定要揍烂邵轩那张贱嘴!

    * * * * * * * * * *

    “为什么要惹火傅炽?”从不问理由的耶律齐旭打破沉默,开口询问方月城。

    “因为他吵得我不能睡觉。”耶律齐旭不是知道理由吗?方月城张开持续下垂的眼皮。他很累,身体又觉得不舒服,大概又感冒了。

    “虽然他有不对的地方,但”

    “我不想听你的长篇大论,要讲的话就去找邵轩,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当个好听众。”方月城说道。“请放我下来。”他还有行动能力,不必让耶律齐旭抱他走那么一大圈。

    “你不是还想睡?”耶律齐旭强硬地抱紧方月城。

    “那不关你的事。”两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更遑论抱在一起。

    “你最好快点放我下来。”方月城已经看到好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带着怒意,一致地杀到他身上。

    那是女人的嫉妒。

    “不要乱动。”耶律齐旭警告道,忽视迎向他的众多女子。

    “你已经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顺便替他招来更多麻烦。

    耶律齐旭当然知道方月城担心的是眼前这些醋意横生的女人,但他仍不为所动地紧抱着方月城,刻意营造出更为暧昧的气氛。

    “我被你害惨了。”耶律齐旭害他害得还不够惨吗?

    方月城的苦恼才正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