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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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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反应青涩的近乎可爱,她手的动作越紧凑,他的呼吸也越重浊,喉头发出如兽般的呻吟声。他嘴里一直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没有多长时间,他的身体掠过一阵痉挛,他欢快地喊了一声,他射精了,白色的精液喷在她的手指上。

    他看着她的手,脸一下子红了。拿过她的手,用衣襟帮她擦,空气里有暧昧在静静流淌,一时间她也尴尬的要命。

    那天晚上,耶律重琰在吸吮的时候第一次咬了她的乳头,很疼,她强忍着才把泪水咽了回去,他和她说了对不起,她知道他并非故意,但是她知道这样的事以后还会越来越频繁的发生,她的心里慢慢充满忧虑。

    哺乳完后,他不让她穿衣裳,却让她帮他用手抒解,她拗不过他,伏在他身下,手指灵活地捋抚套弄,他一直在盯着她半裸的上身,当汗水爬上她白皙的面颊,他才完全释放,他的吼声像一只小兽,让她的心不由的紧了一下。

    他们的关系由此展开了新的一页,第二天,再见到耶律重琰时,玉垅烟的心充满忧虑。哺乳完后,他不让她穿衣裳,却让她帮他用于抒解,她拗不过他,伏在他身下,手指灵话地捋抚套弄。

    他一直在盯着她半裸的上身,当汗水爬上她白晰的面颊,他才完全释放。他的吼声像一只小兽,让她的心不由的紧了一下。他们的关系由此展开了新的一页,第二天,再见到耶律重琰时,玉垅烟的心里是别扭的。

    他们现在的狎昵和她对他的感情已经完全错离开位置,让她无法适应。但是以她的性子,自然还是要在他面前强装镇定,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

    只是她能管住自己却不能管住耶律重琰。一整天耶律重琰的眸子都在随着她转,虽然以前也是这样。

    但他的眸光已经不同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那眸子里的狎昵和热辣。她如坐针毡。却不能和他明说。那些善于察言观色的丫头们似乎早就嗅到了什么,她们看向她的眸光既充满羡慕又带着嫉妒,虽然不情愿,但慑于耶律重琰的权势,在她和他相处的时候,她们都尽量的开始回避。

    玉垅烟发现她和他独处的机会越来越多了。晚上,她沐浴过后由织云和梳雨侍侯他洗澡,在织云和梳雨推开浴房门的时候,他却偏过头来说:“今天让玉姐姐服侍我洗澡吧!”玉垅烟怔了怔。而伶俐的织云梳雨立刻就明白了,梳雨的脸都红了,两个人互相扯了扯袖子,走开了。

    甚至没有听一下玉垅烟的意见。玉垅烟只得硬着头皮随着耶律重琰进到浴室里去。她帮他脱衣,站在他面前时,才发现他已经高出她那么多,年龄优势在面对面时已经荡然无存。

    反过来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气息。她眼睛不敢乱看,但眼睛总不能闭着给他脱衣吧。眼角余光中她惊叹这具身体的壮美高大,那是上帝的艺术品。

    他一身光溜溜的站在她眼前,她脸颊赤红,眼睛没处可安放。他却是怡然自得的,恐怕他早已经习惯这种程序。他的眸子深澈,看着她微垂的羞涩颊面,眸底涌动着一抹笑意。

    他拉起她的手“玉姐姐,和我一起洗吧!”她迅速甩脱他“我刚沐浴过,二殿下还是自己洗吧!”他也不强迫,轻轻笑笑,慢慢由阶梯走入热汤中。她局促地站在一边。看他整个身子都浸在热汤中,蒸腾的水汽将他健美的身体隐没,只露出一张脸来,黑发濡湿纠结,面孔如玉精致。

    大约一刻钟后,他唤她,让她过来给他搓背。她踌躇着,从没服侍过他洗澡,不过这个程序自也是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并没忸捏,赤足缓缓踏入水池之中,来到他的身边,用软棉帮他擦拭身体。

    她的衣服全都湿透了,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身体,曲线玲珑毕现。原来的纱衣干燥时朦胧缥缈,湿透了却如同虚设,本来她站在他身前帮他擦拭手臂,但他的气息已经混乱,眸子的注意力也早就转移。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握住她的手,轻轻褪去了她的抹胸,水只浸到她的胸口,丰盈洁白的乳房如同飘在水面上,格外魅惑。他低头含住了饱满的乳粒,嘴唇柔软而滚烫,他湿漉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他们的长发在水中纠缠。

    为了让他方便吸吮,她踮起了足尖,身体向后靠在池沿上,他们就这样在水里泡了大半个时辰,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胸口。

    帮他穿衣的时候,她遭遇了尴尬,他的下体早已高高勃起。玉姐姐,他唤着她,黑眸带着火热的暗示。她的手是毒,既然已经给了他,他就再也戒不掉了。

    以后怎么办?他不会这样就满足,欲望是无底洞,得到了就会想要的更多。她轻轻跪在他面前,手指颤颤地抚上它,少年轻哼了一声,可是他的黑眸却爱恋地盯着她红润的嘴唇,第二次他就已经不满足了,他想

    “玉姐姐,用嘴唇好不好?”他轻喘着恳求,还有点撒娇和讨好。她吃惊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要求,直到现在她还以为他纯洁的像她卧室后的那条小溪。

    她完全不知道是那本书把他带坏了。她的嘴唇没有任何人碰过。训练时嬷嬷们只允许她们用手去满足那些男人,而唇舌的训练是由那些玉舌造成的模型来完成的,嬷嬷们说圣女的嘴唇是留给那些天生高贵的皇子们的。

    他因为渴望而哆嗦着,漆黑的眼眸比往常深郁了许多,欲望的小火在轻轻燃烧。如果她不给他,她无法想象结果会怎么样?既然不能给他贞洁,那么这个又算什么呢?

    她仰起了脸,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含住了他的顶端。他因为兴奋喉头轻吟了—声。她的嘴唇柔软湿热,舌头灵活的像一条小蛇,她知道怎么让他兴奋好过。但既然是小兽也不会甘心久久被别人牵引,潜藏的征服欲终有一天会露出端倪。

    而男女的欢爱是天生就在骨子里的,不需要人教。就在她用尽解数吸舔吻嘬的时候,他擒住了她的下巴,身子紧绷一个挺身深入进去,从未有过的兴奋和快感占据了他的周身,他哪里肯停止,不停地律动。

    玉垅烟已经变成了完全被动的一方,他完全被感官牵引着,甚至忽略了她的感受。她无法挣过他的蛮力,她难过的要死,当他深入进去的时候,她只想呕吐,却被他填塞。

    直到他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她伏在地上干呕连声,他才跪下来抱住她的身体。连声叫着她“玉姐姐我”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辜而惶恐,她轻轻摇了摇头,她又能责怪他什么呢。

    他取来了清水帮她清洗面颊,他的手指无比的温柔,温柔的不同往常。那晚,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原来进宫只为了接近皇上,却被命运的脚步牵引来到了耶律重琰的身边,她的每一个足迹好像已经由不得她了,今后怎么样,她完全不能想像了。

    如果他还不出现,她的处子之身已经保持不了多久,而九五至尊的皇上怎么会对一个破身的圣女有兴趣?她全盘的计划可能就会因此落空,连她这三年所珍视的姐弟情谊都会因为一晌贪欢而终结。

    她除了失去贞洁和清誉将会一无所获。这是她选择的道路,而命运却把她抛上了风口浪尖。

    长贵发现最近皇上越来越沉迷于字画,更确切地说是耶律大将军呈上来的字轴,整整十五幅,悉数被皇上吩咐挂在他的寝宫里,每有闲暇,他都会平心静息,细细揣摩。

    长贵也越来越担忧,因为皇上临幸皇后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原来每半个月皇上会驾临一次凤仪宫,可是自从他迷上那些字轴,这半个月一次的临幸也不多见了,往往皇上说一句想一个人清静清静,长贵就知道下次去凤仪宫不知又在第几个十五天之后了。

    已近子夜了,皇上寝殿的灯光还通明,长贵不敢睡,在殿外候着,长贵很想劝劝皇上,早些歇息,不要把身子累坏了,但他又怕扰了皇上,他知道皇上一定又在看那些字轴。

    在长安看来那只是普通的毛笔字,它们也绝没有年轻貌美的皇后看起来更可爱,他一点都猜不透皇上的心思,在皇上眼里那些字似于有着无比的魔力,可以让他不眠不休地看上数个时辰也不厌倦,那些字在皇上眼中似乎比艳绝京城的皇后还要更有吸引力。

    “长贵。”听到皇上唤他的声音,他忙小步地跑进殿里,耶律重填指着一幅字轴叫他取下来,他忙小心翼翼地把字轴从墙上取下交到他手里,又把灯盏移近了世,轻轻退出去。

    灯影悠悠,耶律重填细细地浏览,他忽然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将手指移到字釉的背面遮住灯光,然后再轻轻移开。一丝丝金色的光想从画纸中透出来。他心内不禁诧异,修长如蜡的手指移向纸面,缓缓轻抚,手指下果然感觉刭一粒粒粗糙的小小凸起。

    他将灯盏移到画纸背侧,他的面前一片黑暗,字轴上纤秀的字体不复得见。但却有一缕缕细小而金色的光线从画纸中透出来,组成三个金色的字体。那三个字是:玉垅烟。原来画轴上被细针扎了无数细小的针孔,不注意看很难发观,而只有画轴背着光影时,光影从针孔中透出来才能发现原来这张字轴另有隐密。

    而这世细密的针孔被排成了三个字,字体与字轴上的毛笔字体是一样的。“玉,垅,烟。”他玩味于这三个字的含义,他觉得这更像一个人的名宇,一个女子的名宇。

    是谁把这个名字刺在这张字轴上,而这些字轴上的字果真是耶律重琛所写吗,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难道是这个叫玉垅烟的女子?那么如果是她的话,她又是如何买通耶律重琛,让他冒着欺君之罪将这字轴送入宫中,而她将自己的名字刺在画轴上很明显是想让他注意到她,而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的眸子眯了起来。

    “长贵,把这字轴都给朕取下来。”长贵怔了怔,取下一幅还不算,为什么好好的要都取下来呢。他也不敢问,只得依言照办。他看到皇上一幅幅的细看,手里还拿着灯盏在画幅后移来移去,长贵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果然,每一幅字轴都是一样的,只要将灯光移到字贴后就会清晰地浮现出三个金色的字体:玉垅烟。

    他的唇角紧紧抿了起来,如果真如他所想,有这么一个女子的话,那么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引起了他足够的兴趣和好奇!“长贵,内宫中有没有一个叫玉垅烟的女子?”

    长贵想了想摇头“内宫中不管是女官还是宫女都是奴才一手取用的,并没有叫这个的。”他沉吟片刻,眸光中清光一闪“你立刻去查,有没有玉垅烟这个人,特别是旭王府。”

    “是。”长贵退下。看来这一夜又不得消停了。玉垅烟这个名字他算是牢牢记住了,不知这个人究竟何许人也,皇上如此放在心上,竟然让他星夜去寻查。

    第二日,天色微蒙,雾霭还未消尽,长贵就已经跪在了寝殿外,颇有些慵懒的声音从帐子里传出来。

    “查到了吗?”“回禀皇上,奴才已经查了,果然有这么一个人,她今年十六岁,十三岁进宫,如今是二殿下耶律重琰身边的圣女,入宫已经整整三年。”

    好半晌帐内再没有声音,长贵趴在地上不敢起来,脸上出了一层细汗。在他几乎以为皇上把他忘了的时候,才听皇上问他“琰的生日该到了吧?”

    “回皇上,是下月十二,二殿下满十三岁。”耶律重填嗯了一声“朕要亲自给琰贺十三岁寿辰。”长贵先是诧异,之后才高声说道:“奴才立刻照皇上的意思吩咐下去。”

    刚进七月,煜王府内已是张灯结彩,府里的各色人等几乎都在忙碌着,准备着煜王耶律重琰十三岁的生日。

    听说皇上要亲自驾临给十三岁的煜王贺寿,这是极大的荣耀,因为皇上从没亲自给哪个王爷祝过寿,而耶律重琰是第一个享受如此尊荣的王爷。

    就连煜王府的下人们也个个容光焕发,喜笑颜开,自己的王爷这么受皇上的宠幸,他们脸上也是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