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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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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你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你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什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你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什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你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你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你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你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你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你的阴关,使你万劫不复的。”“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你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你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你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你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你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你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你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你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你记得月半要干什么吗?”

    “月半要干什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你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你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你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

    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你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你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什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天亮了。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你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什么人?”“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你的首徒。”

    “悟空?”“是,你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你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就是你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不看,我不看。”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什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