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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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生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起了化学反应,她湿热的穴口立刻涌出了蜜液,她推倒连在庆,将他压在床上之后,便骑在他的腹部,她让他腹间的卷曲细毛隔着湿透的底裤轻刮着她骚痒的小穴,任由她流出的蜜汁弄湿他腹间的细毛,她用色情的方式将他全身上下都抹上属于她的味道,就像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记号那般。

    橘生不断地亲吻着连在庆的每一寸肌肤,从胸前到腹下,从他敏感的乳头到他硬挺的热铁。

    她拉下他的底裤,让他昂扬的欲望弹跳出来,她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勃发的长物。

    他赤红的热铁早忍不住,发紫的笠头顶端射出透明的体液,橘生伸出舌头轻轻地将它舔去,咽进喉咙深处,将属于他的味道吞进她的食道,直达她的胃,骚弄着她的子宫深处。

    天哪!直到现在橘生才愿意承认她好想他、好想他,不管他现在爱的是谁,不管他是否记得她,她都爱着他

    该死的,她爱着他,好爱好爱,但他却忘了她是谁,心里只有他的小公主、小凯蒂

    橘生气得张口咬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

    “你在干什么?”咬得那么痛!连在庆惊呼着,而橘生却笑开了脸。

    她就是要他痛,因为他忘了她的痛远比他所承受的还要难受个几百倍,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曾那么恶劣地对她做了什么。

    橘生脱下自己的底裤,让湿热的水穴直接骑在他的大腿上,她上下地移动着,却不触及他最敏感的阳物。

    看他的长物一寸寸地长大,看他强忍着要她的欲望,看他跟自己的理智在拔河,在这一瞬间,橘生的胸口充满了快意的痛快。

    她知道他在强忍着对她的欲望,因为他不是个花心的男人,当他的情感只效忠他的情人时,他就不允许自己的身体有出轨的行为。

    可怜的连在庆,他完全忘了他对她的欲望,忘了远在他们俩还小时,他就克制不了对她的情欲,屡次对她动手,他对她的身体根本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你为什么要忍耐呢?你出轨的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别的第三者知道的不是吗?”

    橘生像个小恶魔似的,骑上他火热的欲棒,让她湿热的花缝紧紧地将他的热铁给夹住。

    她骑在上面上下移动,套用着他的长物,指腹还玩弄他敏感的笠头顶端。

    她这样做无异是想逼疯他。

    “别这样做。”连在庆伸出手想阻止她,却被她一手抓住。她抓着他的手腕,硬是将他的手拉到她的胯下去,让他修长的手指深入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他手指一进去,她里面的嫩肉便将它紧紧地含住。

    “再多一点。”橘生打着哆嗦,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只好任由自己趴在他的胸前。

    而随着她的前后律动,她粉红硬挺的乳尖则不断地刷弄他阳刚的强健身躯。

    连在庆禁不起诱惑,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加入第二根。随着橘生不停地蠕动,她体内的淫蜜泛流着,弄湿他整个手掌、整个胯下,她的每一滴水蜜都像火似的,烫着他的心窝口以及他每一寸肌肤。

    连在庆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从不是个好色之徒,为什么独独对橘生的挑逗没有丝毫的招架能力?

    他明知道她不安好心眼,却任由她摆布,该死的身体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他想要她

    明知道不能,但他却仍疯狂地想要她!连在庆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情,只有任由着它张狂地吞噬他所有的理智,他像是豁出去似的疯狂地吻住橘生,大肆地进犯她的唇舌之间,激情地吞噬她所有的唾沫,与她的舌头共舞。

    “橘生,噢!橘生”他激动地吻她,无意识地一次又一次地叫着她的名字,他的长指在她水淋淋的湿穴中抽chā着,他昂藏的欲望蹭着她腹下,烫着她的肌肤。

    “坐上来。”他双手放在橘生的腰间,提高她的臀部,再扶着他赤红的热铁,轻轻抵在她红肿的花间。

    他用他的欲望去试探她穴口的紧实度,他可以感觉到她并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经验老到。

    当他的长物触及她的嫩穴时,她的穴口绷得紧紧的,像是有大敌进犯,她的反应像个怕痛的处子,可刚刚她挑逗他的行为却像个放浪的女子。

    突然间,连在庆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懂橘生。她究竟是放浪还是清纯?她到底是邪恶还是天真?“快给我。”橘生不想让连在庆有所迟疑,他不该疑惑、不该停顿,不该到现在还没丧失理智。

    他应该像以前一样,一碰到她便不管道德伦理,不管一切世俗规范,他的心里只能有她、只能要她。

    橘生不顾一切地坐上他的昂扬巨大,让他像把利剑般地贯穿她,让她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他的热铁,让他没有丝毫的退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律动着,刺穿她每一道关卡。

    天哪!她怎么那么紧又那么地小!他才一进去,便被她穴里的嫩肉给紧紧圈住,浓白的体液差一点点就泄在里头。

    “橘生,保险套。”“我没有,不过,没关系的,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橘生睁着眼说瞎话,事实上,她连安全期怎么算都不晓得,她只知道她绝不在这当口让连在庆退缩。她要他,疯狂地想要他。

    “给我,全部都给我。”橘生忍着不舒服的感觉硬是骑在连在庆身上,用身体挤压他的欲望,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最后只能狂乱地将她反压在他身子底下,由他主导一切。

    他将橘生的膝盖往她的身体方向压,将她深红充血的花穴色情地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连在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赤红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娇弱的小穴,且在他们沉重的呻吟中夹带着两人肉体交搏的声响,那是充满色情的声音,那是会让人坠落的声音,但连在庆不在乎了,他只想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在她温热的子宫内喷洒他大量的体液,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就在一阵猛烈地抽chā中,连在庆身子一阵哆嗦,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橘生的甬道剧烈地收缩、挤压着他的欲棒,他的白蜜像是溃堤的洪水,冲出闸门,直直地窜进她的花田中

    “天哪!我做了什么?”大战方休,连在庆翻身滚下橘生的娇躯,无力地躺在她的身侧,空气中还飘散着他们交欢的味道。

    连在庆回到现实中,这才发现自己在激情中做错了什么事。他竟然任由橘生摆布,对她做出不该有的行为。他居然背叛了爱情、背叛了凯蒂!他捧着头。

    橘生看得出此时此刻的他铁定懊恼不已。他后悔碰了她,后悔跟她发生性关系没关系,她不在乎的,她告诉自己,自我催眠道:反正她只是气他忘了曾经说过的山盟海誓,只是气他忘了她,却对别的女人那么好,所以才赌气勾引他出轨的,所以他不爱她没关系,她的心不痛、不难过,她无所谓的

    橘生抱着单薄的凉被翻身下床后,便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连在庆,告诉他“你不用觉得为难,我根本不会要你为我负责,跟你发生关系,单纯的只是气你的大少爷脾气,气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底,跟你上床,只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的魅力,事实上,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你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你?”橘生脸上的表情十分地轻蔑,好像他是她玩过、不要的破鞋,一旦被她利用殆尽之后,她就能随手扔掉一样,而她如此轻忽的态度让他没办法接受。

    就因为她爱玩,所以她毁了他对爱情的忠贞。她晓不晓得因为抱了她,害他足足内疚了一阵子。

    “你真可恶。”他骂她,橘生却不知羞耻地咧着嘴笑。连在庆觉得橘生真的没救了,她怎么可以这样玩弄爱情,甚至是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他对她的漠视。

    “你真变态。”而他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她可怜,才会对她放心不下,所以说到底,最傻的人还是他。

    事实上,像她这样工于心计,把别人的真心踩在脚底下的女孩子,就算她生活困顿,也是她咎由自取,这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他真后悔自己因一时的妇人之仁而同情了她。连在庆匆匆地穿好衣服之后便拂袖离去,其间,他连眼角余光都懒得施舍给橘生。这样也好。橘生告诉自己,连在庆就这样走了,他们之间彼此没了牵绊,之于他们两个而言都好。

    从此以后,他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用再念着谁了。橘生抹抹眼泪要自己别哭。

    突然间,她的房门又被撞开了。连在庆去而复返。

    “你又回来做什么?”“你在哭?”

    “没有。”真糗,为什么自己这副丑模样偏偏要让他看见!

    “我为什么要哭?因为你的离开吗?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只是单纯的眼睛不舒服,干眼症你听过吧?我眼睛太累了眼压会过高,然后眼睛就会不舒服,眼睛不舒服我就会去揉它,一揉,眼睛便会红红的”

    “好了,算我没问。”要听她“落落长。”讲下去,他还真没那个耐心,事实上,他这次又折回来,已经让自己够呕的了。

    他明明告诉自己,橘生不值得同情,可是自己却说什么都无法放着橘生一个人待在这个不安全的地方。

    他咒骂了自己一千次、一万次都没用,最后他只好放弃了,于是他再折回来要她跟他走。

    “你不能住在这里。”“我要住在这里。”“你不行。”“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知道你的底细,凭我知道你母亲要是知道你住在这种地方,说什么也会把你带回去。

    现在,你是要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通知你母亲来带你?”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是的,我是在威胁你。”连在庆坦诚不讳,一点都不在意橘生要怎么曲解他关心的本意,反正他就是要带走她,他就是没办法将她丢在这里,视她的安危于不顾“你怎么说?”

    “说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气自己为什么直到现在,他都不爱她、不要她了,可她还是得受他控制,让他摆弄她的人生。

    她真是没用到了极点,但呕归呕,她最后仍是得收拾行李,乖乖地跟着连在庆回去。

    她一回去,她母亲就抱着她哭得浙沥哗啦的,好像她失踪了好多年一样,唉!

    “妈,你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橘生拍着母亲的背安慰着母亲。

    这次离家虽只有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她觉得好像离开一辈子似的,再回来说真的,有种回到家的感觉,着实让她的心里感到踏实了不少。

    “所以,你以后要我做什么?打扫屋子?像以前那样跪在地上擦地板?还是伺候你的女朋友?”

    橘生一回来安抚了母亲之后,便到连在庆那报到。他说过,待在他家就得做事,而她再也不是他想疼宠的那个人,因此,她不觉得自己能得到特殊待遇。

    “你不用,你什么工作都不用做。”“为什么?”“你不是才十八岁?你不用读书吗?”

    “不用。”“为什么?”因为就在她要大学联考时,他出事了,她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心系着他的安危,所以大学联招,她没去考,不过这种事她不会说,说了,他也不信,于是她只告诉他“我没考上。”

    “没考上就去补习,再重考。”“厚!你真的比我妈还罗唆耶!”真奇怪,她要不要重考、要不要读大学,关他什么事啊?“既然你不派工作给我,我就先出去了。”橘生一点都不想跟连在庆待在同一个屋子里头,那让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