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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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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欢乐,倒是苦了美月儿,两个秀乳初养成,本就涨涨酸酸,一番玩弄,樱豆凸硬,乳身麻酥酥,里面似有奶水般涨得又痒又疼。

    被将军大嘴一吸,舌头挑逗,那樱桃越发硬挺,中间小孔一伸一缩,似要将那涨酸排出,胸前阵阵麻痒从乳首扩散,使得月儿已是浑身无力,娇喘兮兮。

    她心乱如麻,想到:“原来那妇人乳房竟有如此妙处。只是现在自己竟像个妇人哺乳,真是羞愧难当。”

    陈雄舔吸一阵后,笑道:“月儿,你那秀乳真是美妙,以后定是个肥乳,估计还得出乳汁。”

    黄妈妈也说过这话语,但被男人说又是不同,把月儿羞得满脸通红,哪敢做声。

    陈雄看她上身赤裸,神态羞羞涩涩,白腻躯体只剩那粉纱亵裤,却是薄透,内里小花茎轮廓分明,是个无毛白虎儿,干干净净,很是诱人,便把手伸进月儿下身一把攥住玉茎一捏,月儿“啊”地遍软了下来,满脸飞霞,可怜太子那羞耻处那曾被人弄过。

    陈将军把玩月儿那娇嫩性器,揉揉搓搓,调弄得美人儿小嘴嗯哼不停,那玉茎更是软中带硬的半是挺起,粉嫩的小口处淫水潺潺。

    陈雄故意嘲笑道:“月儿还长了这东西?白白嫩嫩,光洁干净,倒是有趣,可惜就是软软小小,那有用处,但流的水儿却挺多,宠你蜜穴时倒能润润,解你不少痛苦。”

    月儿本就被亵玩得全身发麻、发软,小分身又被男人搓揉,即刺激又羞恼,怎奈阵阵快感直充脑门,听将军嘲笑,想驳,却有口难辩,一个紧张,那玉茎居然不争气的一挺,阵阵抽动,泄出一滩淫水在将军大手上。

    月儿只恨自己那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难道真如黄妈妈所说,自己就是个水性淫娃。

    其实她却不知,昨夜风流所承的阳精,对她这特殊的躯体,就是最烈的催情药物。

    陈雄哈哈一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没真个操你,就自己先浪飞了。呵呵,看本将军不好好教训你!”

    说完就撕开太子亵裤,把他俯压在大腿上,扒开两片雪臀,把手上淫水细细抹到那红艳穴口处,手指头也是插进股道细细涂抹这上好的润滑物。

    一番动作,将军又是抬起月儿双脚,像与女子行房事般,把龙根抵住花心处,调戏说道:“太子殿下,末将要破你城门罗。”

    陈雄的声音传到月儿耳边,可怜月儿刚刚又羞又爽的泄身,酥软中如何反应。

    陈雄也不等她搭话,阳物就着淫水润滑,慢慢挤进那桃园洞里。

    太子只觉一股巨力从后庭传来,顿时如遭电击,心知身子又被玷污,可怜杏眼处已是清泪汪汪。

    将军阳物已刺了进来,他且不着急,只把阳根深埋股道停住不动,笑道:“你这小穴经本将军弄过,还是紧致,裹得好舒服,果然美器!哈哈哈”太子被压在褥上,后面被撑得火热,只是人家的物事已进了身子哪里还能乱动,渐觉被慢慢操弄起来,只得咬牙苦受。

    陈雄插送得高兴,故意把身体全覆在月儿背上,挺腰深送,月儿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樱口大张,后庭也不蹦紧起来,裹得将军更觉享受,入了几十下,起身骑着太子月儿的屁股又是一阵狠入,月儿刚换上气,里面已被操得做酸痒起来,两手抓茵褥,呻吟娇喘。

    陈雄伏在她颈后直逗:“你这太子,还不是被本将军骑着操弄,哈哈今天非把你压服了”

    笑罢又弄,直觉出汗才翻身下来搂起太子后腰看那后庭,已是吐红绽艳,花心大开,太子月儿也已冷汗淋漓,低哼不止。

    陈雄在她穴口处用guī头点点戳戳,引得月儿酥痒难熬,两瓣雪臀直扭,陈雄看着更是上火,挺身一送尽根送入,顶得太子粉颈一扬“哦”地一声苦吟,点点珠泪湿了大红锦被陈将军欢场老手,花样尽出,一边操弄后面,一边又伸手绕到前面搓揉太子的小分身,只把她逗得硬挺难消。

    陈雄大嘴在耳垂处亲亲舔舔,更是把月儿逗得神智迷离,居然扭头主动献上樱桃小嘴,将军那会客气,大舌探进搅动不休,上下前后夹击,太子月儿头皮一麻下腹阵阵抽搐,又再射出白绸精水来,口中早忘情媚叫起来。

    陈雄见状调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骚水,呵呵”太子低着头一脸红紫羞得要死,心里却想道,做这雌服妇人竟有此快意,赤裸身躯不觉已低喘相承。

    陈雄感到身下美人已是顺从承欢,操弄得更加卖力,几千下后,不再忍耐,嘶吼着把阳精送进太子身子,月儿心里这一片慌乱纠纷早惹得面泛娇羞,眼含春波,只得服帖承了那股股阳精。

    只是那精水进到股内又是如火化开,美得太子腰身弓起,分身抽动又开始股股淫水喷洒不休起来,幸好她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又昏死过去。

    销魂过后,陈雄搂慵懒难支的月儿,百般玩弄取乐,花样百出,太子想反抗,但稍有不从便更受催磨,忍到无奈唯有逆来顺受,索性由他厮磨,再难顾得脸面

    一番春潮,太子被亵玩良久不得下床,腹中憋闷,尿意袭来,想推开枕边人,却是被缠绕不得,腰腹间涨得难受,羞得不想说也只能细哼唧道:“贼人,你且放我,我我要小解”

    陈雄哈哈一笑,还想这美人儿扭扭捏捏所谓何事,原来是想拉尿,啪的一声,一掌拍到月儿肥美屁股上,逗到:“快去,可别像小孩子般尿了床,不过不许出去,只能在本将军面前解决。”

    太子羞红了脸,如此隐私之事哪敢示人,但却憋得难受,若真个尿了床还如何见人,只好乖乖的裸身下床,寻起尿壶,此时太子是又羞又怕,脑袋空白,居然潜意识的按照今早黄妈妈交待来做,如女子般蹲下身子,对准夜壶口,从小花茎中射出晶莹圣水,哗哗作响。

    陈雄看到,这淫娃公子爷竟像个妇道人家般行那隐私事,淫秽至极,胯下阳物霎那冲挺起,哪能再忍受,迅速翻身下床,抱起太子屁股,把他压倒桌子上就要行那风流。

    可怜月儿还没尿完,忽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急忙刹住,却也洒了一些出来,知那将军又要乱来,慌忙推据道:“不可啊,稍等行吗”

    陈雄那管她,巨大龙根早已抵住菊门,挤挤推推。

    月儿中途憋住圣水,全身绷紧,那菊门关的紧密,被阳物硬挺,感到疼痛不止,一番抵挡,终究抵不住,身子一松,阳物齐根而入,小花茎也喷洒出那剩余的晶莹水柱来。

    月儿被人一边操干一边撒尿,穴口阵阵收缩夹的更紧,真个爽了将军,羞了太子,好是淫靡,好是春色满园

    次日,将军已回军营,小翠和黄妈妈早早起来伺候太子起床,进房见满地狼藉,尽是月儿的内外衣物鞋袜,黄妈妈掀起红罗帐,却见太子乌发披散满面娇懒,倒也少了日前的恼恨,拉开锦被果然满身狎玩痕迹,暗自抿嘴直笑。

    太子天明时又被将军弄了一遭,身上正软,只得含羞起身随着众人梳裹打扮。

    黄妈妈边整理床铺,边埋怨道:“你这娇娃,好是淫乱,这被子都糟蹋得要天天换新哎呀,怎么还有尿骚味,你你可是被将军操濑了!”

    太子满脸通红不敢作应,低头由着小翠梳妆,盘起妇人发饰,换上艳丽女裙,往日英气尽敛,眉宇间只剩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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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琐事闲多,时日却是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太子在黄妈妈的监督下,每天都是艳丽女子妆容,聪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习得一身女子技艺,琴棋书画舞蹈莲步样样精通,若去做那玉凤苑的清妓,定是头牌。

    太子每夜雌服将军胯下,承受那烈如春药的阳精已成习惯,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更是风流妩媚。

    只是夜夜泄身,把那两颗核桃都磨的瘦小许多,出来的阳精都变成了稀薄清冽的淫水,小淫根更是终日半软半硬,通体白净如玉,guī头粉嫩通红,马眼处淫液不时冒出滴落,根本就没有寻常阳jù的凶勐,平添了多少娇艳。

    可恨的是,那黄妈妈每天还用器具把秘药汤水灌洗太子肠股,使得她后庭穴口更加粉嫩非常,里内都更显紧窄,这倒是便宜了将军夜夜操弄都不腻今夜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

    中了迷香的身子终日软绵绵,日常事务由小翠伺候已是习惯,现在泡在热水中让太子感到浑身舒泰,热气蒸腾下,小脸红润。

    小翠站在太子身后边推拿按摩洁白无瑕的玉背,边笑道:“小姐你皮肤越来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皱眉,心中暗叹,这丫鬟也是被那黄妈妈吓坏,私下里也只敢以小姐称呼,想驳斥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觉得公子这么美丽,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适,小翠见小姐皱眉似有不适,急忙问“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太子想到现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里话也是想找人倾诉,于是说道:“我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个淫贱的妇人啊?”

    “啊!那有,小姐像个仙子呢。”

    小翠急忙应道:“小姐你别多想,你怎么会是那种女子。”

    太子悠悠继续说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现在怪怪的,经常做梦梦到跟男人做那事,后面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不干净,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

    小翠惊讶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月儿羞红脸,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继续说道:“一定是想将军了,嘻嘻,你们天天都相好,将军又威勐英俊。”

    太子月儿羞涩,轻骂到:“丫头胡说,讨打了是吧?”

    说说笑笑中,月儿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换穿的衣服又是那么艳丽,红艳绸缎绣花罗裙,紫纱抹胸,黄妈妈这些天都是安排这些花艳的衣裙抹胸小裤给自己穿戴,也是习惯了。

    太子刚换好艳丽衣裳,忽然耳边传来隐约喊杀之声,仔细一听,像发生在城外军营驻扎的地方,心里一紧,却是无由担心起将军来。

    正想开门出去打听,房门就咿呀一声打开,闪进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脸无须的中年大汉,太子仔细一看,惊道:“马统领!”

    这马统领是京都禁军提督,统领京都守城禁军,军权极大。

    那马统领定眼一看,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细细打量,惊呼“太子!你你这是?”

    太子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快说,可是父王遣你来救?”

    马统领双手一缉,行了一礼,说道:“是,末将奉命前来搭救太子回京,请太子快快随我离去。”

    太子眼圈一红,这些时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

    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赶忙与小翠一起,跟随马统计走出门房,踏出厢房后却又转身愣神看着这处让她屈辱但又极乐之所,想起与那反贼夜夜厮磨,竟不由心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罢了,罢了,日后再相逢你我当恩怨情仇杀个分明。”

    马统领站在太子身后,看着眼前美人,红绸罗裙,金黄丝带束腰,身姿婀娜,最要命的是这欢场裙装风骚,裸露大片雪白肌肤,更是隐见内里那紫砂抹胸紧紧裹着两团鼓胀。

    竟让马统领那分身火热,两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请太子殿下快随末将走。”

    马统领一声催促打断太子沉思,她银牙一咬,转身便随那马统领登上马车,一行人马绝尘而去。

    一路奔行,转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马统领跨坐骏马狂奔,心里却是挥之不去那太子艳美倩影,若是平常绝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又是男儿身扮作女儿装,既艳美绝伦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里火热,阳物硬挺,在马上颠簸受激,更是欲火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马统领色胆包天,居然指令人马进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员远远布防后,自己只身一人上了太子马车。

    太子见马统领拉开车帘坐了进来,不解问道:“马统领,可是有变?”

    马统领那倒吊眼淫光闪闪,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确是有变啊,怎么堂堂太子竟变作美娇娘,这变化可大了。”

    太子察言观色,心知不妙,但仍强作镇定说道:“马统领,你这是何意,请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当上禀父皇,记你头功,多加赏赐。”

    马统领轻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游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子殿下准备登基做皇上了。”

    太子大惊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说这怎么可能。”

    马统领见美人当前,随手可得,也是不急于一时,耐心地将那京都变故一一道来,原来是那魏丞相见太子事败,知皇室大势已去,心生一计,串通反军太原侯,再会同马统领,三方里应外合,刺杀了皇帝,把京都变了天,为能驱使皇家军队抵御其他反军,故来救太子回京,奉为傀儡皇帝,实则是三分天下。

    一路上,那马统领自知回京再难对太子下手,现今自己手握兵权倒也不怕其他两方责怪,于是色胆变大,也才要先来尝个鲜。

    太子听闻父皇已是命丧,家破人亡,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愿这一切都是场噩梦。

    看到马统领这个仇人就在面前,她疯了般飞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却是体软如棉,小脚被马统领一手抓住,再动弹不得。

    身旁小翠见小姐被欺,也是奋不顾身,扭身便扑,却是被马统领大手随意一切便昏倒一旁。

    马统领提住太子月儿的脚腕,看这小脚秀气细小,勾起了亵玩的欲望,几把剥去绣鞋、绫袜,又把裹脚的白绫扯净。

    只见那小脚白嫩如笋,脚尖大趾微翘,脚面弓垂尖瘦,脚跟却圆润美肥,捧在手里真如一对尖尖莲瓣,淫笑说道:“你这太子爷,居然学小妇人家裹个小脚,想那陈将军对你倒是调教得妥当,那房事你也该熟练了吧?乖巧点,好好服侍本爷,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爱”

    太子小脚被杀父仇人抓住调戏,又恼又羞,那肯就范,两脚用力挣脱,那趾尖大趾直扭,让马统领更觉娇小可怜,他爱不释手,又亲又闻,贴在脸上直揉,揉捏完足跟再拨弄足尖,好一阵玩弄,痒得太子腰子扭动,红霞飞脸,差点娇呼出声。

    可恶那马统领伸舌一舔月儿脚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极,抽搐扭动起来,红彤彤水灵灵,正如小巧的兔爷花茎,惹得马统领哈哈大笑:“原来太子还藏了对小月牙钩啊,又香又软,好,好,且用你这双钩和本统领这铁棒斗上一斗,呵呵”马统领说完把裤子脱下,掏出硬挺的阳根,用太子两只脚心对合在一起,往自己下腹一放,挺动肉棒,在脚心间的细缝里不住插磨,太子跟陈将军都未尝过那脚儿滋味,脚心里又尽是嫩肉,被那坚硬的肉棒磨得瘙痒难忍,阵阵酥麻直冲心脑,胯下那小花茎也是忍不住淫汁滴滴。

    太子恼怒自己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想娇喘,但那是奸诈仇人,只得紧咬牙关苦忍,想到苦处,刚离虎穴又堕狼巢,两行珠泪已是忍不住滚滚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