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就是自己眼里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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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故曾请一个叫亨瑞的德国小伙子吃饭，他喝汤时将勺子放到嘴巴很里很里的地方，再闭着嘴下咽，我很洋奴地认为；前段时间遇到在加拿大定居的同乡，他说：“中国的教育整死人，国外不是这样！”我婉言问道：“你不去年才出去吗？已经去过很多国家了？”他摇着头说：“没有没有，哪也没有去过！立足未稳，整天为生计奔波，哪可能啊！”我暗地里想：怎么又一个跟我一样的？

    国外就是自己看到的那个国家的局部情况，而且是比中国发达国家的情况，这是许多人平常的感觉，这种现象在自打近代有留学生出国和使节驻外时就一直如此。举几个例子：蔡元培留学德国，他的以美育代宗教，以及北大的许多举措就是仿照德国的大学；胡适留美，前段时间看到一名日本作家写的事：她到欧洲某国时下午3点上饭馆要杯红茶，那里的服务员非常吃惊：“下午喝红茶？太不可思议了！”她狼狈地走出来，牢牢记住：欧洲人下午是不喝红茶的。可半年后到紧邻该国的另一个国家，发现红茶可以在任何时候喝。原来一个国家并不代表欧洲，就像我们去过的那个国家被称作国外不合适一样。

    不同国家不同民族各方面本有许多差异。比如就家教说：法国的教育规定家庭与学校是并行的教育场所；英国注重家长制教育；美国家教以民主、开放为特征；俄罗斯注重家长为子女树立榜样那么现在我同时问分别只去过上述几个国家中一个的中国人：国外的家教情况怎样？大概是个人都说个人见过的吧？

    再如我们经常谈到和遇到的排队问题。英国是即使有两个人也要排队；波兰排两列队，即根据健康年龄等情况的普通队和优先队；俄罗斯则排好多次队，比如先排队询问价格，然后排队交款，再然后排队挑东西，等等。我们同样同时问分别只去过上述几个国家中一个的中国人：国外的排队情况怎样？大概也是各人都说各人见过的吧？

    实际上，个人说的情况也仅为大概！远不能说就是那个国家的全部情况。比如：中国人骂中国的孩子辛苦，可美国近年许多地方节假日补习班盛行，在一些品牌中学，孩子夜里写完作业直接开车去上早晨的课的记录早就在美籍华人的著作中出现过，那里的竞争相当残酷激烈。这种内部不同正如我们国家规定了义务教育而事实上许多人没有接受这种教育一样。所谓义务教育也仅以主要情况而言。

    上世纪末，国家对海归派宠爱备加，这些生猛的新生力量回来任职后对法律进行过许多增补，据一名二十多年从事政法工作的老干部说：许多条文被肢解的连不上，有头无尾根本不知道怎么执行；我的老师长期从事大学的管理工作，他对我说：“我们学校有作为全国一流的教育系之一，可这些海归派们好象都知道美国教育怎么搞，新加坡教育怎么搞就不知道中国教育怎么搞，狗逮耗子式地只是比较人家外国哪个国家教育好，哪个国家教育坏，最后成了自己留学国家的辩护士我哑然。突然想起了以往政治课上的老话：帝国主义吸收中国的留学生是为了培养他们在中国的代理人，这年月咱先不说代理不代理，就求你代理点好些的给母亲祖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