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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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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13日晚上,老同学z打来电话,告诉我第二天中午有个同学聚会,是c发起的,地点在她工作单位附近。我盘算了一下,第二天正好办事路过c的工作单位,于是就答应下来。

    2月14日,我办完公事去找c。走到二楼,正想着要不要打听一下c的办公室?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某房间传出来,呵呵,是她的声音。于是顺着声音摸过去,很快就找到她的办公室。

    我轻轻叩门。她从里面喊道:请进。

    我走进她的办公室,只见她手拿电话,正大声地解释什么,一脸官司。我微笑着望着她。她先是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继而大笑起来:我的妈呀,是你啊,差点没认出来,哪来的的洋妞啊?

    她放下电话,抱着我说:你头发更黄了,特意染的吧?我笑道:春节前烫发,烫完后就成了这样,还是生物智能烫呢。下星期,我准备局成深棕色。

    正聊着,她的同事走进来,她立即把我介绍给人家。那小姑娘听我是她的同学,吃惊地瞪大眼睛:哇赛,比你年轻,beautywoman!

    c尴尬而得意地望着我,一个劲儿傻乐。

    她对那同事说道:我们今天同学聚会,我早走一会儿。说完,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

    快到汽车站时,她说同学g在那里等她,让我先别走过去,看g能不能认出我来。

    说起来,我与好多中学同学已经十几、二十几年没见了,也许,有人真的认不出我呢。

    我和她保持一米开外距离的走着。她来到g面前,很快二人就争执起来。原来,g想打的去酒店,c说走着过去,没几步路。g指着地上的一提包酒和饮料说:你拿着,我可不管拎。我笑着近前说:我拎着行吗?g想都没想地说:你拎着也行。说完才看了我一眼:你是?

    啊——她大叫一声:绢子!然后紧紧地拥抱着我,还顺势在我胸前摸了一把:这俄罗斯大妞,还这么漂亮。我不好意思地打掉她的手:你还是这么“坏”

    她继续讨伐c:你这个大抠门,我就打的了。我附和道:对,打的。她一听,高兴地走到马路边,伸手拦车。

    坐上“的士”向酒店飞驰。也就1分多钟吧,我们就到了。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来到预先订好的包间。已经有5、6个同学先到了。果然有毕业后头一次见面的同学x。在我的记忆力,x是一个娇滴滴的公主,模样娇俏,在年级很抢眼。如今,她模样皆非,有些苍老。不知为什么,我脑海里即刻闪出莫伯桑项链里那个女主人公。那个千娇百媚的小职员妻子为了还债,成为粗拉的洗衣妇,10年就改变了模样。她认真地打量我说:胖了,可还那么洋气。

    陆陆续续的,同学们从四面八方相继而来。他们让我点菜。我只点了6个凉菜,热菜由几个女生随意点。

    酒过三巡,一个男同学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节,哈哈,这日子选的不错,我们老同学一起过情人节了。又一个男同学说:可见我们在座的没有情人,要不,怎么会聚齐在这儿?

    z说:遗憾啊遗憾,我这辈子连个情人都没有。

    是啊,是啊,几个男生连声应和。

    不知不觉的,已是下午3点多了,有三个同学告辞,拉都拉不住。几个男生似乎还没尽兴,连说:唱歌去。

    于是,我们一行又浩浩荡荡地来到练歌厅,继续过“情人节”

    最潇洒的男生t和x是夫妻,t在x的怂恿下,顷刻变成“大众情人”连续和在座的女生跳舞。他邀请我时,我微笑着拒绝了:不会跳。他不相信地望着我:你这个宣传队长能不会跳舞吗?你啊,还是没变,和上学时一样高不可攀。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

    c把我拉到她怀里,象哄孩子似的拍着我。

    t故意提起了d:他今年夏天回来后,不会再出国了吧。我说:也许吧。

    x拉着我的手小声说:你们俩要是能成多好啊,我们一直认为你们俩是最般配的一对,只有他配的上你。

    一丝悲凉划过我的心海

    夜幕降临,我们余音未尽地走出歌厅,z几个还要接着吃晚饭。于是,我们开车来到老北京炸酱面馆。落座后,我去卫生间洗手、补妆。回来后,只见炸窝头片、臭豆腐、芥末堆、粉肠、二锅头一一上桌了。接着,一碗碗炸酱面也端上来。一下子把我拉回了少年时光和胡同大杂院,一时间,思绪万千。

    星空闪烁,晚风清凉,我们终于结束了“情人节聚会”走出面馆,向着家的方向奔去。

    2008年的情人节啊,如此度过。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始终悬着,向着辽远的夜空望去。大洋彼岸的你,这个夜晚是怎么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