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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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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有几个朋友我还不知道?”靳齐再次讥诮地冷勾唇角“林婉晴,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你和楚乔跑到加拿大去,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林婉晴愤愤地对他嚷。

    靳齐一凛浓眉“你敢管我!”

    “我为什么不能管啊!”林婉晴也愤愤地瞪着他,一向怯弱,唯他命是从的她,竟也仰起了下颌与他回瞪。

    靳齐神色阴鸷中又不由意外,而此时靳老爷子上了二楼“你们两个吵吵什么!阿齐,你又凶晚晴做什么!汊”

    靳齐看到突然间出现的父亲,眼睛里滚动着阴鸷但还是松开了妻子,林婉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转身便进了旁边的婴儿房。

    靳老爷子对儿子道:“既然你还没睡,就到我书房来。”

    林婉晴关上婴儿房的门,一颗心还仍然不平静地慌乱跳动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走向一脸惊奇看着她的儿子“开心。朕”

    “妈妈。”小开心走过来抱了她的大腿“妈妈,爸爸凶你。”

    儿子一句话让林婉晴差点儿掉下眼泪,她弯身将儿子抱了起来“妈妈没事的,儿子。”

    小开心便在她怀里哦了一声“妈妈,哄睡觉。”小人儿困了,小脑袋扎了过来。林婉晴柔声应着抱着儿子走去了床边。这一晚,不知道靳老爷子对儿子都说了些什么,靳齐一晚上没有打扰她,林婉晴睡了个安稳觉。

    白惠将手机充上电,又走到了窗子处,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又是两天了,那天的突然晕眩让她浑身又像是抽光了力气,全身都软。又是两天没出屋了。

    深冬季节,外面干巴巴的冷,不知道她的小豆豆怎么样了?小豆豆有疼她的惜然妈妈和若谦爸爸照顾,无疑是比待在她身边还要好的。她又想起了小糖糖,一个人在那个孤冷的世界,是不是在哭泣?是不是在找妈妈?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站在窗子前,两滴泪珠又是滚落。手机充了一半的电时,她转回了身,从床头将手机拾了起来翻到惜然的手机号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她喊了声“妈妈。”

    惜然正抱着小晨晨呢,听到白惠的声音笑了笑“白惠呀,最近好吗?”

    “我很好,妈妈。”白惠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抑郁味道。“妈妈,你和爸爸都好吗?小晨晨好吗?”

    “嗯,我们都好。倒是你呀,听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徐长风又欺负你了?”惜然慈爱温和的声音问。

    “没有,妈妈。”白惠静下声音,听着手机里面婴儿喝奶时的嗯嗯吭吭的声音,她的脑子里浮现了那小家伙口里叼着奶嘴,黑眼珠却瞧着她的情形,多么温馨的场景。

    “妈妈,晨晨胖了吗?”她问。

    “哦,他这个月长了三斤,你要是不把身体调养好了,再见到他可能就抱不动他了。”惜然说。

    “嗯。呵呵。”白惠轻弯了弯唇角,心里感到高兴。“妈妈,你还记得我是在哪家孤儿院领到的吗?”

    “呃”那边沉默了一下,似是思考,继而说道:“好像叫福利院的地方。”

    白惠沉思着,惜然又道:“怎么了?”

    “没什么妈妈。我想去看看。”白惠笑笑。

    挂断电话,她又沉思了一会儿,却是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开门出去了。

    她恍恍惚惚地想象着,当年惜然妈妈领养她时的情形。那时的她只有六岁不到,记忆并不清晰,只恍恍惚惚地记得,当她看到惜然妈妈走过来的时候,她看着她一张温和疼爱的脸,就有一种想让她抱抱的想法。

    而后,惜然妈妈就将她带走了。她的记忆开始浮浮沉沉。

    她在这所福利院做了一天的义工,帮着福利院的阿姨们照料那些身世悲惨的孝子,她不嫌他们身上有病,亲自给他们喂药,给脑瘫的孩子亲自换洗拉了大便的衣服。

    她感到了一种欣慰,她想她的小糖糖,或许在天上也会有人照顾的。她怀着一个母亲疼痛的,悲悯祈愿的心照着着那些孝子们。

    直到她的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的时候,她才从福利院出来。额头上湿湿热热的,她觉得呼吸微促,心跳好像有点儿跟不上身体的需要。她在福利院的墙边上倚墙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到大道边上拦车。

    她的手中有着当初徐长风签给她的几百万的存款,生活不成问题,她想,明天再捐一些出来。

    出租车开动了,她的头倚着靠背,有点儿昏昏沉沉的。心跳总是跟不上节奏似的。

    身上还总是潮潮的出汗。

    车子到了街旁的一家市,她让司机停了车,她要进去买些东西出来。耳边有闹闹哄哄的声音传过来。

    “就是这只狐狸精勾引我男人,打她,打她!”愤怒的声音伴着年轻女人的尖叫,刺耳的传过来。白惠扭头瞧去,但见一个中年女人举着手包正往一个年轻的女人头上砸。

    那个年轻的女人头蓬乱,几乎是抱头鼠窜,惊叫着向着她这边跑过来。那两只眼睛,那张脸,白惠认得,那是伊爱。她倒抽一口凉气。

    伊爱已经看到了她,眼睛里有愤恨涌现。就这么一打怔的功夫,那个中年女人则带着一男一女冲过来,又将伊爱的头揪住了,上来就是两个耳光子“让你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狐狸精,我打死你!”

    白惠的心头豁然一紧,本就紊乱的心跳跳得越没有节奏。

    她没有再看上伊爱一眼,而是迈开步子进了那家市。

    当她拎了买的东西出来时,外面已经没有那几个人的身影,也没有了伊爱的惊叫,她正往路边走着,有尖厉的声音传过来,接着她的头就被人揪住了“你都看见了,你过瘾了是不是?我让你幸灾乐祸r让你幸灾乐祸!”伊爱扬手便挠白惠的脸。

    尖尖的指甲狠狠地划过白惠细嫩的肌肤,带起清晰的血丝。

    白惠看都没看清伊爱披头散的一张脸,脸上已是被指甲划过的痛火辣辣传来。

    她惊叫着,伸手去挡,但她身子弱,根本不是伊爱的对手,手背又被伊爱的尖指甲挠了几下。

    又是火烧火潦的疼。

    “放开她!”有男人愤怒的声音传过来,接着伊爱挨了劈面的一个大巴掌,耳朵嗡嗡响着,摔在了地上。

    白惠正手捂着脸,此刻身形已然被拉进了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里,她听得那声音,那只臂膀揽得她紧紧的,她听见他在愤怒地低吼“伊爱,不想我让人剁了你的手,就赶紧滚!”

    白惠身形颤,因着伊爱突然而来的疯狂袭击,也因着这突然而来的温暖,她伏在他的怀里“长风”

    徐长风听见那来自于怀里的闷闷的声音,冬日的街头,冷风一阵阵地吹过,那声音颤颤地让人心疼。

    他的大手落在她捂着脸的手上“让我看看!”

    他的手指想拿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颤颤地捂着脸不动。他便又柔声地说:“让我看看!”

    白惠的手指一根根地松动了,暮色沉沉的天幕下,他看到那张皎月一般的脸上,好几道抓痕,横七竖八,瘆人眼目。徐长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搂了她,匆匆地向着他的车子处走。打开车门,他将她扶了进去,又匆匆地绕到了另一面去开车。

    白惠的脸上丝丝火辣的疼,疼得她低低抽气。徐长风便越地恨伊爱恨得牙痒痒的,便是越的心疼白惠。车子开得飞快,竟是闯过了红灯,直接开过去了。

    白惠的伤口被医生消炎处理着,她疼得抽气。

    等到伤口处理完了,她的脸上已是越的白了。徐长风半拥半搂地将她从医院里带出来,送上车子,又开着车子离开。

    他的心情很不好,伊爱简直是丧心病狂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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