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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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阿离拨了电话:“阿离,”我沉默了一下,说:“我就在你大门,你下来开开门好吗?”

    “看到了,我一直在看着你。”

    我抬起头,寻觅着阿离的身影。高原的夜晚很透明,我见到阿离趴在窗沿上看着我。我说:“下来开门吧。”

    “我和你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给你开门?”

    我愣了愣,的确如此。我苦笑一声,说:“来到泸沽湖,难道你不想尝试一下走婚的滋味?”

    阿离放缓声调,说:“想。不过你得给我理由,给我一个和你尝试走婚的理由。”

    我想了半天,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优点,只好老实回答:“我想不出来。”

    阿离噗哧地笑出来,说:“那,最起码给我一个开门的理由吧?”

    我说:“阿离,认识你这么久了,也该有七天了。可我们从没有好好地交流过。”我可是动了感情,我望着阿离模糊的身影说:“阿离,给我们一个慢慢交流的机会,好吗?”

    门开了,阿离手持蜡烛站在门口。

    我走进大门,接过阿离的蜡烛。当阿离关好门,我从背后环住阿离的腰,在阿离的耳边耳语:“阿离,我想你。”

    阿离呻吟一声,转过来看着我,说:“你骗我。”

    我摇摇头说:“没呢。”

    阿离啐了一口说:“你不是想我,是在想着泸沽湖那小姑娘。”

    我说过下落水很小,阿离一定看到我和藤吉鲁散步了。我不作声,把头凑过去吻阿离的嘴唇,阿离躲了一下,我就吻在了阿离的美人痣上。

    “不要!有人看到的。”阿离喘息着。

    我看着阿离眼睛里那摇曳的烛光一闪一闪的,恍如阿离的名字那般迷离。明灭的烛光把阿离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胡乱地画着线,划出一种妖异的线条。

    阿离带我进了房间。

    ----

    床头柜摆着一只瓷盘,瓷盘上点着两根又大又粗的红蜡烛,就像电视里古装剧里面结婚时点的一样。一闪一闪的照着房间的一切。窗户开着,正好面对着即将下沉的弯月。看得出来,房间内所有的摆置都是经过阿离精心设造的。我心存感激地看着阿离。阿离羞涩羞涩的。

    “阿离。”我低吟着,把阿离拥进怀中,双手捧起阿离的脸。我不说话,就那么凝视着阿离的眼。阿离的眼睛慢慢闭起来,身体渐渐软化,整个儿附在我身上。

    我的手在阿离的身上游移着。阿离的乳房轻巧但结实丰满,刚好盈盈一握,有点像维的乳房大小。和维不同是维的乳房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微微上翘。而阿离却呈半球状,丰腴柔软。

    我低头含住阿离的乳头,用舌尖挑弄着,阿离在喘息中睁开眼睛问我:“如果我怀孕了,你会娶我吗?”不等我回答,阿离接着又说:“今晚,你就娶了我罢。”说完,两行眼泪滑落下来,溅在我的胸口,隐隐作痛。

    “阿离,”我刚想说话,阿离的舌头堵住了我,两人渐渐疯狂。

    当我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的时候,阿离说不要。我坚持说:“不行,会怀孕的。”

    阿离说:“不要!听我的,啊?”

    阿离不是处女,她应当有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也没有坚持。

    我把阿离放倒在床上,噙着她的乳头,把她脱得精光。阿离的反应怯怯的,如待宰的羔羊。烛光的闪烁把阿离的裸体照出一种昏黄的、迷离的色彩。

    当我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时候,阿离羞怯地说:“阿郎,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吗?”

    我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点点头,说:“你是我美丽的新娘。”

    阿离说:“但我不是处女,你会怪我么?”

    我说:“我也不是处男,难道你会怪我?”我知道阿离已经把自己完全代进了新娘的角色,我温柔地注视着阿离,我喜欢这种投入的感觉。这种感觉能够完全掩盖一夜情的实质。

    阿离笑了笑,说:“你是男的,那不一样。”

    我说:“都一样的。”

    阿离扑进我怀里哭了。

    ----

    我喜欢女人的眼泪。特别是因为你,因为感动,因为你能给她安慰,给她安全的保护而流下的眼泪。不过我还是觉得阿离太容易流泪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阿离,用一种不带情欲的手法温柔地抚摸着阿离。此时此刻拥在心里的不是情欲,而是一种男人渴望保护一个女人的温情。

    但阿离太敏感了,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阿离喘息着,呻吟着迎合或者暗示我的抚弄。今晚的阿离是柔弱的,我温存地抚慰着她。当阿离的喘息越来越急速的时候,我分开她的双腿,压上去,用传统的方式温存地进入她身体。

    尽管我向来不喜欢用这种姿势,但此刻,我特别想这样。压住她,让她体会一个坚实的胸膛保护着自己;让她享受一种柔弱的舒展;让她躲开外界的纷扰。

    阿离的呻吟很特别,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她的呻吟声会随着环境、心情而变化。激烈的时候,她会发出嘹亮的尖声;温情的时候,她会发出诗歌般的吟诵;更多时候,她的呻吟宛如伤心的哭泣,如迷路的女孩,躲在墙根呜咽着。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例如维,在我抚摸她的时候,总是压抑着,喉头好像被堵塞着或许这个也和我俩从未真个销魂有关。如果我和维真正做ài,维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床声?

    我寻思着。

    我轻轻地呼唤:“阿离。”我喜欢这样温柔地、轻轻地呼唤。

    “嗯。”阿离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叫床叫得真好听。”我说。

    “要死啊你,说得这么难听。”阿离撒娇着。

    “哟哟,赞扬你你还骂我。”我逗她。

    “呃什么叫不叫的。”阿离羞答答的。

    “噢,我说错了。我该说你呻吟得真好听。”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大力度。

    “呃嗯你,你不要说这么难听好不好?”

    ----

    我笑眯眯地问:“那要怎么说?”我用力一捅。

    “啊!”阿离闭上眼睛,呻吟着说:“你什么什么也不要说。”

    “光做就行了,是吧?”我架起阿离的双腿,双手撑在床上,象做俯卧撑一样用yīn茎把全身的重量连着冲量都刺进阿离的yīn道里。当能量聚积在一起冲击着阿离的时候,阿离嘹亮的尖叫声马上响在泸沽湖畔的房间里。

    我一口气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这种姿势很尽兴,全身的重量加上腰部富有弹性的冲击会让你身下的女人欲死欲仙。枪枪尽兴的感觉特别的舒畅,也特别劳累。我坚持不住了,一倒倒在阿离的身边,闭上眼睛休息。

    良久,我感觉阿离动了一下。

    阿离迷离的声音在说:“你怎这么狠心?想把我插死啊?别人都听见了!”

    “你不是希望吗?”我没睁眼。连续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能不累吗?

    阿离没作声,艰难地爬起来玩弄我坚硬的jī巴。我叫她过来休息一下,说:“今晚你是我的新娘哦,新娘子怎么能够这么不矜持?”

    阿离扭着腰“嗯”的撒了下娇,说:“我就是不矜持,我就想伺候你。”

    阿离说完,一口含住我的yīn茎,头一上一下地摇晃起来。舌头扫动着guī头或者缠绕着yīn茎拖动着。阿离的竭力承欢极大地刺激了我,我把阿离的屁股转过来叫她跨到我身上。

    阿离吐出yīn茎,说:“嗯,不要。”

    我说:“为什么?”

    阿离说:“我被你插过了,啊,洗干净再让你玩。”阿离说到插的时候呻吟出来,阿离无论动作还是语言都很敏感。

    我说:“我这里也插过你,也是一样的呀?”说到插的时候我加重语气。

    不过阿离没在意我的语气。阿离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说完,含住我的yīn茎卖劲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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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起来靠在床背上,阿离随着我的移动也紧紧咬住一路跟上来。我拨开阿离的发丝,阿离羞涩地挡住。

    阿离很乖巧,心里有一种男尊女卑的思想。其实我也有,只是因为阿离这么不顾一切愿意为我的快乐付出的行动感动着我,所以我才想让阿离也享受享受口交的快乐。其实之前我才做过四次,有一次是昨天,有三次是为维做的。但维总是放不开,躲躲闪闪的。我喜欢也愿意为维做,因为维的阴阜光洁无毛,细嫩光滑,美丽极了。

    微风吹过,两根蜡烛呼啦呼拉的闪动着。阿离跪在床上把头埋进我胯下吞吞吐吐着我的yīn茎和阴囊,闪闪的烛光把这一切淫糜闪烁得神秘起来。我侧身从床头柜拿过镜子,放到阿离面前。阿离看了一眼,又羞涩又兴奋地呻吟出来。

    我问:“好看吗?”

    阿离盯着镜子更卖力地吸吮着,吐出来说:“好。”

    我再问:“看起来是不是很淫荡?”

    阿离继续吮吸着,摇摇头。

    我说:“那是什么?”

    阿离吐出guī头,眼角狐媚地看着我,说:“是淫贱。”

    我兴奋极了,把镜子拿开,一把把阿离拉起来。让她跨在我身上,光亮的guī头对着湿漉漉的蜜道。问:“喜不喜欢自己这么淫贱?”

    阿离摇摇头说:“不喜欢!”说完阿离想坐下来,我用腿顶住不让。

    我再问:“喜不喜欢?”

    阿离呜咽般的声音和烛光一样闪闪忽忽的,说:“喜欢。”说完又想坐下来。我还是顶住不让。

    我淫笑着问:“喜欢什么?”

    阿离要哭一样,用哭泣般的声音说:“喜欢淫贱,喜欢在你面前很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