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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妙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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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一章 妙法解毒

    身影如电,只在林梢上飞奔,盛和也真有高深功力,即便夹着个顾若梦,仍是奔行如电,他轻功本来不弱,加上刘明等人一时没防到他掳人而去,竟没来得及追击,转眼间已被他甩得远远的。

    不过个把时辰,两人已上了落花坪附近一个险僻去处,才刚转过了山坳,盛和把封住了穴道,连手足都没法动弹的顾若梦向地上一丢。顾若梦痛得一声轻呼;盛和却没空理她,只一下坐倒在地,连臀上伤处都没来得及包扎,一阵贪婪的呼吸后,一拳击向地面,任鲜血滴滴滑落,染湿了衣衫。

    这也难怪盛和发怒。方才那一下突袭原本十拿九稳,利用机括之力射出巨木,自己毫不使力,便可让巨木洞穿大车,猝不及防之下,车厢里头无论躲了何人,任他武功再高也要了账,便连车夫也是;加上自己心求万全,不只射出巨木,人还伏在巨木上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车厢里外的动静全都收在耳目之内,即使刘明来得及窜出车外,也逃不过自己接下来的连环进袭,不只是他,其他还留在车厢里头的人也必是不免,敌明我暗,又是早有准备,一击之下威力万钧,除非里头真有大罗天仙护驾,否则就连一条漏网之鱼也不会有的。

    却没想到那两个年轻后生竟如此机灵。漫漫长夜已过,一夜警戒的人见太阳东出,一颗心都已松了下来,光看车夫倚着车柱打起了盹儿便知,但一见巨木来袭,两人却还来得及出手,加上默契十足,一人之力虽不足动巨木分毫,两人合力之下,双掌到处竟硬生生将巨木打得偏离了轨道;那一下威力万钧的突袭,竟只将大车的边上擦掉了一角,车内之人最多是给这震动弄得一阵颠簸不适,除非刘明正行功至紧要关头,否则根本杀他不得。

    幸好自己甘冒奇袭,当巨木进袭时人还伏在木上,来得及进行第二步计划,否则良机一闪而逝,错过了这次机会,对方警戒之心更甚,众寡悬殊之下根本没法进行第二次突袭。

    见巨木在空中硬是偏了开来,盛和甚至来不及怒骂,人已冲上了车顶,本待一棒将车顶击碎,再一掌便把车里的人活活震死,却没想到昨日林中突袭自己的那人反应得如此之快,盛和才上车顶,人都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那人一柄长剑已刺近胸前;剑还未至,冷锐剑风已直透胸臆!

    盛和虽说江湖路走了不知多少年头,但距生死关头这般近的机会也真没几次,幸好对方武功虽高,时机把握却不若自己精妙,加上他又正是凝力待发时刻,才来得及反击。事后想想,若那人等到自己左掌右棒,将车顶打了稀烂时才出手,那时自己力道使老,来不及反手应敌,只怕就得下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

    虽是来得及迫开此人剑势,但对方所练内劲却有独到之处,气劲转换巧妙迅速,借力化力下自己竟没能震伤对手,反是对方稍退倏进,长剑变幻多端,摆明了是要缠住自己,等旁人回力相助。

    盛和本想干脆挨上一剑,一掌先解决车厢内的刘明再说,可对方出手好快,偌心有旁鹜还真应付不得,迫不得已下只得弃了刘明,先全力应敌,一个照面只觉对方俊雅清秀,手中剑势却是连绵不断,显见必受明师指教。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个年轻高手出来?幸亏对方限于年纪,功力未足,车厢上头又不便使剑之人轻灵翔动的战术,只能硬接敌招,比的纯是功力高下,才能在数招之内迫得对方退了开去。

    偏生就在此时,那两个女子又提剑攻上,心知再黏下去可就没完没了,盛和把牙一咬,身子一旋,木棒隔开功力较高那女子的长剑,硬是以手臂挨了一记,总算制造出单对刘明的机会。

    一边挨剑,盛和心下却不由暗怒,人多势众果然还是有好处的,像他们这些小辈,单打独斗武功比自己都差远了,即便两三个同上自己也是稳操胜卷,可若对方祭起拖延战术,一波两三人上来个两三招再换下另一波,如此连环进退下来,自己想胜就真得花上一番心力,若是不慎还可能败在对方手下;可惜此事务须隐秘,自己在丐帮这几十年虽也有些人手,但大部分都只是见风使舵之辈,不堪信任,偏生两个弟子昨日又被擒,要是他也能有多几个心腹,也不会如此难堪。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自该好好把握,眼见刘明身边的小姑娘直到此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盛和根本也不想理她,一掌便捣向刘明胸前要害,却没想到异变突生,原本闭目端坐的刘明一声怒吼,震得盛和耳中鸣闪,整个人都晕了三分。

    刘明出生少林,狮子吼的功夫着实不弱,虽不像少林高手那般厉害,号称可以千里碎脑,却也着实了得。盛和以为刘明重伤未复,可没想到刘明竟还有办法来上这招,猝不及防下竟着了道儿,一掌虽印到刘明胸前数寸之处,却没法再打下去,反而硬生生地挨了刘明当胸一掌,震得胸口剧痛,这下内伤可就严重了。

    幸好盛和反应得快,既发觉这是陷阱,立时便寻法走人,刘明一招得手便没再进击,加上旁边的顾若梦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正好给了自己大好机会;他舍了刘明,两个照面间已将顾若梦擒下,登时逃之夭夭,不过人质在手,倒也让盛和有了几分胆气,高声要对方明日上落花坪换人。盛和打算等晚些自己稍稍疗治了伤势,把人质给安顿了,便上落花坪去布置机关陷阱,包保明日刘明等人来得去不得,人数众多也要一一死在陷阱之中,好出自己一口恶气。

    不过现在仔细想想,刘明的伤势该是还未愈合,最多也只剩两三招的力气,若他还能用上五六分功力,自己便想逃也逃不掉了,不过盛和可是谨慎之人,能不冒的险还是别冒得好。

    他喘过了气,走到了石壁前面,此处是他之前逃避仇家时设下的机关,称得上隐秘已极,不知机关之人在这前头绕上多久也发现不了,用手指怎么叩也叩不出异常;只是有一利便有一弊,要打开这石壁,真得花上好一番功夫,盛和已经尽力缩减工序,可自动手到门开,也得花上至少半个时辰,若不是为了彻底断绝被人无意中发现的危险,盛和可真不想用上这极耗时间的机关。

    仔仔细细大耗心思,终于把这石壁打了开来,累得盛和胸口一痛,那一下挨的内伤竟似有些蠢蠢欲动,连忙吞了两颗丹药,坐地调息一番,等到功行圆满站起身来,幸好还赶得及在顾若梦穴道自解前加封几道。

    这时间耗得可真够久的,盛和不由心下暗忖,接下来便要上落花坪去布置机关,再这么一开一关的他可受不了,加上对方显然没有追击过来,看了看四周,此处足够偏僻,平时绝无人迹,盛和索性懒上一懒,石壁也不关,就把一旁的顾若梦拉了进去。

    拖着顾若梦走过了短廊,点燃了壁上手臂般粗的火把,眼前登时一片开朗,有床有桌,竟似居所模样。盛和将顾若梦扔到了洞中石床上头,痛得顾若梦娇哼一声,却没再示弱地哼出声来。

    见她如此倔强,盛和胸中怒火不由愈发俄延,他咬着牙看着软在床上的顾若梦,虽是年轻娇稚、肤色颇黑,可轮廓深刻,也有几分风姿,虽没有一般女子娇柔雪白、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多了几分健康的活力,相形之下竟也有几分诱人之处;加上臂上这一剑乃是她的同门所留,盛和抚着受创之处,一边找出药物,笨手笨脚地包扎着伤处,一边不由咬牙暗恨,看着那少女虽是穴道被封,却不肯示弱地与自己对瞪,心中怒火更升。

    突地一个念头从心中浮起,盛和嘿嘿一笑,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捏开顾若梦之口便要倒进去;顾若梦虽是稚嫩,但见盛和望向自己的眼光充满邪欲,也知道那绝不是好东西,是以穴道被封,难以行动,仍要勉力抗拒,紧紧咬住银牙,不让盛和轻易得手。

    她拼命挣扎之下,盛和一时间也难得逞,两人在床上几番挣扎,好不容易盛和才压制住顾若梦的反抗,捏住了她的鼻子,等到顾若梦胸内郁闷、忍不住张口喘气之时,一颗绿色丹丸才滚进了顾若梦口中;顾若梦只觉那丹丸入口后便化作一股洪流,直滑进肚子里去,登时一阵气沮。

    见药已入腹,盛和邪邪一笑,伸手一阵撕扯,在顾若梦的惊叫声中,衣裳没几下已给他尽扯了去,偏生穴道受制,施力不得,方才挣扎之间又耗了不少力气,又哪里有办法抗拒盛和的魔手?不一会儿已是片缕无存,自七八岁后便不曾为人所见的娇躯再无阻挡,加上盛和见猎心喜,索性将顾若梦压倒床上,在她软弱无力的抗拒之间,把顾若梦双手双脚都扣在床旁的机关上头,这才离开了她。

    光眼见还真看不出来,顾若梦古铜色的肌肤看来同一般农妇般并不白皙,不似一般闺阁女子腴润粉嫩,可方才切身接触之下,竟不觉有什么粗糙,娇柔软滑处决不输大家闺秀,这肤色显是父母遗传,而非终年暴露日晒之下所致,不由令他对这女子更感到兴趣。

    眼见自己才离开,顾若梦便勉强收合四肢,想遮掩娇躯,盛和嘴角邪笑,并不阻止,只是笑吟吟地立在床旁,慢慢转动机关,顾若梦只觉四肢被束处一股大力传来,被扣住的手腕脚踝,竟被一股强力渐渐拉开,虽原先还倔着不想在这恶人面前示弱,但随着四肢逐渐大开,渐渐将她拉成了个大字形,任她再怎么努力也遮掩不了自己,贲张曼妙的曲线渐渐落入贼人眼中,顾若梦芳心愈来愈怯,虽能忍着不出口求饶,但肢体拉扯间,却不由得出声,明知无悻仍勉力呼救。

    “哎”四肢被拉到了极处,那种痛处真是不亲身经历难以想象,整个人都被拉扯之力扯得向上浮了两三寸,只剩下头还后仰着,秀发触到床面,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顾若梦再也挣动不得,别说遮掩双峰私处了,就连手脚都动弹不得,耳边又听盛和嘿嘿淫笑,想到自己的身躯就这么被他一览无遗,顾若梦心中又恨又怒,偏生四肢缚得死紧,头在这姿势下只能勉力抬起,胸中不由气郁。

    别说开口了,就连吞口水,感觉上都象是会噎到一般,顾若梦这才知道,为什么五马分尸乃古时酷刑,现在自己被弄成这个样子,跟这般酷刑也差不了多少了。

    嘴上淫淫笑着,盛和心下大喜,光看这小姑娘如此紧张,加上肤色虽黑,却是肌理润泽,青春健美中带着些许青涩,就算他不擅传说中的观女之术,也知这小姑娘十有八九还是处子。盛和负伤不轻,正是需要良药疗伤之时,他的采补之法虽不成气候,但对上一个稚嫩姑娘,还是处子之身,想对付这等雏儿该当是得心应手,就算采不了她多少元阴,好歹也是聊胜于无。

    现下的情况有得救就很好了,也管不了这许多,反正这些和刘明为伍之人都是该死,正好让自己用了之后毁尸灭迹;见被扯紧了四肢的顾若梦曲线健美修长,盛和不由淫兴大起,裤子里都撑起了帐篷。

    一边贪婪地打量着这小姑娘性感火热又青涩娇柔的青春肉体,盛和一边心下驰想,明儿一早若是运气好,解决了刘明和那三个后生小辈之后,这小姑娘的两个师姐落入自己手中,该当还可大快朵颐一番,点点落红也算是自己就任丐帮帮主之前的绝好头彩。

    不过该做的还是得先做,那颜君斗他也听过旁人提起,乃虎门三煞子弟,虎门三煞自己虽未曾识面,想来若掌握了丐帮也不敢与自己为难;但这还是出身明白的,另外那朱华沁、林中突袭的青衣人,还有这几个女子出身他都全然不知,趁这机会正好逼供一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乃是走江湖的绝佳法门。

    走到顾若梦身边,伸手按着她平滑纤细、一丝赘肉也无的小腹,缓缓度气而入,将方才送入她口中的淫药药力化开。这种药物什么都好,就是见效得花点时间,不过触手处娇柔嫩滑,触感上佳,外表还真看不出这女子肌肤如此娇嫩,光抚触都是种享受。

    盛和嘴上淫笑不断,手上不住抚摩,掌心虽稳贴小腹,指头却是上至高峰、下至幽谷,尽情轻挑缓触。顾若梦小小姑娘,何曾见识此等功夫?不一会儿只觉浑身酥痒难当,一股烈火从腹中缓缓升起,升起慢扩散却快,很快便在体内循环游走起来,所到之处灼热难挨,有种既酥又痒、连酸带麻的感觉,逐渐滑过周身,令她心乱如麻,一时间眼儿差点都看不清了,强撑着才不至在他的魔手下喘息出声。

    很能撑嘛!盛和心中暗笑,却是不当一回事,一般毒物若侵入体内,靠着内力是可逐渐驱出,但媚药却是用以刺激感官,在体内停留愈久、扩散愈广,发作时的药力愈是强烈,这小姑娘现下正在苦撑,但撑持愈久刺激愈强,又有自己为她运气化开药力,等待她终于看开了放弃时,那爆发的力量足够令这雏儿元阴尽溃,不怎么用力也可大行采补,对自己的伤势大有助益,不过他可也不能让她太过舒服了,该问的还得先问才是。

    “小姑娘,你和你师姐是从哪儿来的?师承是谁?快快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本来还不愿这般容易招供,但这恶人的手似带着无边火焰,灼得整个人都暖热了起来,幽谷之中有股强烈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顾若梦未曾试过如此滋味,只道自己紧张之下,竟似要在他魔手下失禁,想到若在这恶人眼前尿了出来,强烈的羞耻感登时令她差点崩溃,在那人的魔手抚弄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哎好热我我和我师姐都是出于出于云雾香亭武功都是都是我娘教的你你这坏蛋快点快点把我放开否则等我娘知道她找上门来的时候看你看你想逃都没办法逃唔不要好热怎么怎么这样”

    “是云雾香亭的人?”

    听到此语,盛和不由眉头微皱。云雾香亭之名已好久不曾在武林中出现,虽说也是一方门派,但人丁却是不多,自当年顾杰死后,便不曾再听闻这门派的弟子现身,没想到今日竟见到云雾香亭之人,盛和心下不由一惊,在顾若梦娇躯上头游走的手竟停了下来。

    当然,以他的胆大包天,岂惧区区一个云雾香亭?就算当年顾杰复生,盛和单打独斗也是不惧,更何况顾杰的骨头都可以打鼓了,他的后人又岂放得在自己眼内?

    但依顾若梦所言,她便是顾杰之女,顾杰的妻子“醉梦留香”华素香武功修为虽是不弱,但久不出江湖,两人功力悉敌,可江湖经验差距不少,盛和倒也不忌;可二十年前和“醉梦留香”华素香一同行走江湖的侠女当中,已失踪近二十年的“绕指柔”楚妃卿虽无须担心,但领头的一代剑尊妙雪真人剑法之高,几可说独步江湖,盛和却不能不忌惮五分。

    若当真动手,自己未必是她对手,自己所排的机关陷阱对她也未必有效,加上她可不会忌丐帮声势强大,该出手时就出手,为切磋剑法,妙雪真人可是少林、武当都闯过了,遇上这等对手便以盛和的胆大,头也得痛个好几天。

    见盛和停手,顾若梦还以为他真怕了,没想到盛和思索一会之后,手竟又动了起来,勾得体内那热力不住游走,熬得娇躯一寸寸地热了,就好像身在火炉之中一般。

    没想到连抬出云雾香亭的名头都没用,顾若梦登时吓惨了,这人这么胆大妄为,连娘都不怕,自己落在这人手上,也不知会受到何等凌辱?想到方才落入喉中的丹丸,顾若梦好想哭,却撑着不肯在这恶人面前示弱,耳边却听着他又问了起来“那跟着颜君斗,使铁箫的家伙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他他叫朱华沁什么来头我我就不知道了”

    虽说手足被扯得生疼,但从腹下升起在体内逐步扩散、令她浑身发烫的药力太过强烈,此时她竟已感觉不到痛楚,只是整个人被烧得热热麻麻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清楚,身体里头的火热让她浑身是汗,幽谷之中不知不觉竟有一丝湿濡已沁了出来。

    幸好顾若梦已给体内热火烧得昏昏沉沉,只觉身子好干,好想喝水,其他什么都管不了,否则光股间愈来愈湿腻粘稠的感觉,都够教她羞耻的了“另一个另一个叫做宫先没说来头跟跟颜大哥颜大哥的师父似乎似乎有些过节哎好热“仔细又盘问了一会,盛和一边满足着手足之欲,一边分析着从顾若梦口中套出的情报,看她被淫药弄得如此昏沉,想来该没有造假的空间,但这回的对手却是麻烦,光一个刘明已够自己头疼,颜君斗的事也不知是否会牵涉到虎门三煞,加上两个未知来历的朱华沁和宫先,这些都还算好,对云雾香亭的人出手,若是一个不慎搞出了妙雪真人出面作对,丐帮高手虽众,但一来,一时片刻间未必服自己管领,二来要挡下妙雪真人一口长剑,还真未必有几个人有把握,同为丐帮四大长老之人若对上她自是未必会输,偏偏若他们能安然回丐帮,别说对付妙雪真人,第一个死的恐怕就是自己,盛和心中不由暗恨:老天爷还真不帮忙,怎地牵扯出这么多麻烦对头?

    不过事情都做下去了,到这时候才来后悔又有何用?盛和暗一咬牙,想到就任丐帮帮主之后,会有多么光明的未来等着自己,想到那时自己叱咤风云,领着丐帮人马东征西讨,把武林中各个不服自己的门派都剿灭了,到时自己顺理成章地就任武林盟主,那声名那威风,光想想都够醉人;想到等明天一早解决了刘明等不服之辈,接下来的美好前程就在眼前,盛和不由大喜过望,见床上的顾若梦不住娇喘,雪白的美肤上不住透出情欲的酡红,真想脱了衣服提枪上马,来个红光满面的好彩头,可看她眼中还有一分清醒,知顾若梦阴门未溃,看来还得稍稍熬一熬才行。

    不过先脱衣服也是真的,待会儿等她神智全被欲火烧化,便是自己夺她贞洁、采她元阴之时。嘴上嘿嘿笑着,盛和一边宽衣,一边在顾若梦娇躯上肆意抚摸,此刻的顾若梦几乎已完全被欲火烧融了,娇躯骚动不安、口中娇吟难抑,下身不由自主地紧缩厮磨,似是希望以此打消幽谷中的酥痒酸麻。

    虽是黑了些,但充满青春火热的胴体这般亢奋,也看得盛和笑不拢嘴,脱光了衣裳后胯下肉棒立时硬挺弹出,差点等不到顾若梦欲火焚身、元阴展放之时便要上阵。

    就在此时,外头突地传达室来咯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人经过,踢着小石子撞到了山壁上头,盛和吓了一跳,差点连肉棒都缩了。此处这般荒僻,怎么还会有人经过?

    虽说来者他未必便惧,但这几日除了暗算赵如以外,没一件事顺心的,他可不想再有差错。看着已落在地下的衣服,再看看床上正自喘息的顾若梦,虽是勉力忍耐,可眼中却是欲火愈盛,神智的清明渐渐消失,嫣红的脸蛋儿美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盛和骂了一声,连衣服也不穿,本想就这么赤条条地跑了出去,拨步前突地念头一转,走到了顾若梦身边,伸手在她腹下轻轻地打了一下;正自忍耐着体内那既陌生又火热感觉的顾若梦全没防到此招,挨了一下登时一声软甜娇媚的呻吟声出口。盛和这一下力道虽不强,却正打在点子上头,激得顾若梦原已满溢春泉的幽谷口上一震,登时汁水喷溅。

    看顾若梦又羞又窘,难以忍耐的浑身烧烫,原本倔强的脸上满是羞耻之意,那羞人的一景令她差点整个人都酥了,盛和这才笑吟吟地转了出去,在洞口向外看了半晌,确定无人经过,想来方才的声音十有八九是自己紧张之下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向外左右望了望,真的确定没有人经过,连只飞禽走兽也没有一只,这才退了回来,把山壁掩得更紧了些,欢天喜地地回来,准备将顾若梦那该已淫欲满身的处子美胴破了,好生尝尝这自从决定暗算赵如以来还未曾松驰身心的美好滋味;没想到才刚过短廊,进得空阔之处,陡地脑后风响,盛和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只觉脑中乱震,一声哀嚎未及出口,人已经倒了下去。

    “哎好热”

    被盛和方才那一下打得幽谷间汁水乱溅,顾若梦既羞且怒,偏生体内原本行得数遍的药力却更热了,灼得顾若梦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只能恨恨地目送盛和出去。没想到盛和的身影才刚没入廊中,一条青衣人影已闪了进来,登时羞得顾若梦耳根子都一片绯红。

    这回可是第二个看到自己赤裸身子的人了,既羞且悲,眼泪差点儿便要簌簌落下,但宫先只是稍稍向自己瞄了一眼,便即躲到了出口旁边,看了看手中长剑后,伸手扇熄了一根火把,从墙上拿了下来,信手挥了挥,还向自己这边做了个手势,要她别出声,显是打算等盛和进来给他一下狠的。

    有事乱了心思,体内药力登时一缓,好不容易稍稍清醒的顾若梦虽没出声,勉力平静呼吸,按捺着体内无所不至的热力,强行将心思拉了回来,可心中紧张无比的她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向短廊望了过去,若非盛和得意忘形,又全不虞有人隐伏,只怕宫先这一棍还真无法奏效。

    一棍下去,眼见盛和扑地不起,脑后重重地凹了一块,五官都溢出了血来,地上登时一滩,宫先知这人一条性命已去了九成九,这才轻吁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木棍,只觉方才伏击时强抑下去的心跳此刻似是去了盖子般猛跳起来,在胸中不住鼓动,差点要从口中弹出。

    这也难怪他紧张,以盛和的武功,就算吃了暗算伏击的亏,宫先能胜他的机会也不过三四成,何况宫先所修剑法轻灵锋锐,一旦出手剑风先至,虽是威风慑人,但要用在伏击上头却是大大不妥,不得已宫先只好弃剑使棍。也幸此处火把粗实,虽只手臂般粗,拿上手来却是颇为沉重,显然质地细密,用来当做兵刃倒也合适,这一挥下没甚劲风,盛和竟是一下便倒了地,人事不知。

    本来当在车顶上被盛和迫开,落下地来的宫先心知不妙,深吸了一口气,只待回了气便要使剑再上,没想到高典静与香馨如二女联手,竟只过拖了盛和一个旋身的时间,这人下手之狠,显见是势在必得,宫先还没来得及冲上接手,对方已落进了车厢,幸好刘明突来一吼,车中的盛和首当其冲,登时震得一阵晕眩,重重挨了刘明一掌,本已冲到车厢边的宫先也挨了池鱼之殃,脚下登登登地后退了几步,差点要退到林子里去。

    只是歪打正着,当盛和挟着顾若梦冲天而起,向着远处扬长而去的时候,所取方向正好是宫先退开之处,大鹰般的身影全没留意到树下的宫先。本来宫先也知此事该从长计议,不应轻举妄动,但见那温柔的小少女被盛和挟在臂间,心下登时浮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意,加上想到若要从长计议,又得留下来跟众人商讨一番,旁人还好,可那颜君斗是虎门三煞中二煞颜设之子,一思及他身分宫先心中怒火便不打一处来,瞬间竟已做下了决定,施展轻功追盛和身后。

    他所修剑法轻灵翔动,轻功本就不弱,加上盛和未见刘明等人自林梢追来,心中先自懈了,否则以宫先的轻功身法,要追上盛和,可还真是异想天开。

    虽是如此,等盛和到了落花坪附近时,宫先还是被甩在了身后,若非远远听到顾若梦呼痛之声,循声赶上,加上盛和开启机关时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怕宫先还真找不着两人!

    看着半敞的山壁开口,一时冲动下追来的宫先却按捺住了性子,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再怎么狠打猛击也伤不了盛和一根寒毛,反而害了还在他手中的顾若梦,加上他到时盛和已带了人进去,也不知洞中是否还有盛和的同党在,因此虽是随后入洞,伏在短廊未处待机,还看到盛和笑意淫淫地脱起了衣服,也不敢妄动,只偷偷地拾起了一块小石向外一扔,造出了声响让盛和发觉,等到他出去看状况时,才敢钻进里头去,隐伏着准备给他一下重击。

    好生喘了几口气,宫先只觉手中木棍好生沉重,一把扔到地上,甩了甩手,他本非力大之人,方才又极为紧张,木棍使来并不合手,若非盛和一击便倒,只要还能回头反击,吃亏的必是自己无疑。

    他转头看向床上的顾若梦,却见顾若梦不住喘息,赤裸的娇躯充满了诱人心动的魅力。原本她体内药力还没这般强烈,但眼见这大恶人受袭倒地,顾若梦原本强撑着的芳心一松,体内药力登时没了禁制,几下盘旋游走下来,已熬得顾若梦再也无法自制;若非四肢被缚,只怕早要扑到宫先身上求欢,那顾盼间楚楚可怜,又似哀求又似渴望的眼神,真令人看了便心下乱跳。

    虽说江湖经验不多,但看顾若梦被剥得片缕无存,又见她喘息阵阵,眉目含春,被迫大张的幽谷间汁光闪亮,床上还有一波湿润正自蔓延,宫先一望便知,顾若梦必是中了烈性春药,想来该是这盛和为老不尊,竟打算对小女孩下手!

    也不知是为了采补疗伤,还是一逞淫欲,真不知此人这等行径还怎么敢想要占丐帮为尊?偏偏淫药麻烦,顾若梦体内淫欲既发,自己为她运功也别想驱逐出去,现在连她的手足也不能解缚,否则自己泄秘事小,她受药力不过,若是内阴自焚,可就难以处治,虽知怀中之物或许可救,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这等小女孩下手。

    听得顾若梦哎的一声轻吟,见她美目茫然,香汗溢流不止,股间不住微颤,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蜜液不住自那稚嫩粉红的幽谷中倾出,宫先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可始终下不了决心。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在床上蹲下身子,高度正好,他轻轻吐了口气,那暖热在顾若梦股间扩散开来,被拉得大开的玉腿不由一颤,突地一股无比酥麻的感觉传来,顾若梦的呻吟声不由又高了几度,雪臀陡地绷紧,急促的呼吸使得幼嫩的峰峦不住起伏,那陌生而强烈的感觉登时充满了她。

    见不过舌头微微一舔,还是舔在玉腿根处,未曾触及要害,顾若梦的反应已是如此强烈,知她在淫药的作用下已是欲火狂烧,宫先暗叹了口气,舌头轻轻扫动在顾若梦结实又滑嫩的玉腿内侧,不时勾动顾若梦溢出的汁液。

    从不曾经此滋味,顾若梦娇躯连颤,神魂已是缥缈,手足被拉扯时的微痛早被下体那强烈无比的感觉给压了下去,奇妙无比的酥麻感觉从顾若梦腹下不住狂涌,转瞬间流遍全身,火辣辣的热力令她整个人似沐浴在淋漓汗水之中,身子愈来愈热,体内越来越干,呻吟娇啼声中,泪水不住滴了出来,却是怎么也洗不去浑身的躁热。

    自股间起,宫先的舌头轻巧甜柔地在顾若梦下体游走着,时而轻舔着幽谷口处那柔软的香甜,时而滑到顾若梦腹上,偶尔还不忘光顾脐间,顾若梦不由娇躯酥麻,即便在体内狂扬的热力之中,仍能感觉到幽谷口处既酸且胀、又酥又麻的滋味;尤其宫先一边吻着那羞人之处,一边双手在顾若梦娇躯上下滑动着,摸得顾若梦酸麻更甚。

    这宫先还真是手如其人,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双手也纤细柔嫩,真的好像女人的手,抚弄之间令顾若梦燥热中又觉温柔,而自己体内燥热难当,好像不断有什么东西要从下体泻溢出去,强烈而陌生的冲动在幽谷中不住窜烧,灼得她好想要被充实,又不知该怎么要求才是,一时之间真给那多方夹攻的奇妙感觉弄得魂都飞上天了。

    感觉顾若梦在自己舌下娇躯软颤,口中不住发出清纯却又撩人的娇啼,令人心动不已,宫先只觉身子也渐渐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稳定心神,没想到口鼻已凑到了顾若梦幽谷前面,这一吸气,入鼻的全是顾若梦情动已极的诱人香气,似连淫药也化成了气息从顾若梦的幽谷中喷涌出来,酥得他鼻子里全是女体的芳香,差点没让宫先打了个喷嚏。他呵了一口气,热气蒸腾之下顾若梦娇躯更是灼热,口中不住呓语,芳心早已飘飘然地飞上了天,再不管人间何世。

    感觉得出顾若梦情欲如焚,即便犹是处子之身,却已不能自制地渴望与男人交合,呻吟喘息间的诱人、肉体轻扭间的媚态,令宫先心中也不由蠢蠢欲动起来。

    他压制着心中的冲动,舌头继续在顾若梦下身打转;现下他已顾不得其他部位了,全副精神都放在那诱人幽谷当中。

    顾若梦的蜜处早被泉涌的波涛冲开,宫先专注地吻着那娇红粉嫩、活像樱唇般的幽谷口,犹如接吻一般地探入舌头,登时又是波涛涌现,若非宫先早有准备,汹涌而来的蜜精来得快,他吞得更快,只怕还会呛着呢!他细心地吸吮着那娇柔的幽谷口,舌头巧妙灵活地动作着,将顾若梦溢出的芳香舔吸入口,双手轻托着顾若梦臀下,免得她娇躯颤抖之间滑了出去,逃脱出自己的口舌之外。

    一下子舌头忙个不休,既要吸吮顾若梦溢出的蜜液,又要亲吻那迷人的幽谷口,就算宫先非是雏儿,一时间也忙不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蜜液一波波地涌出,充满了芳香甜美的诱惑,引得宫先忍不住口舌连动,将那蜜液尽情扫取,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泄得酥快,在一阵抽搐之后,娇躯整个瘫了下来,喘息之间仿佛魂儿还没回体,幽谷却不住松紧吸放,显然只是稍稍泄了点淫欲,体内药力仍是火热难挡,到这时宫先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只是他的心放松得也太快了些,盛和何许人也,喂给顾若梦的又岂会是寻常淫药?加上他喂了药犹嫌不足,还伸手在顾若梦胸腹之间抚弄着,暗运功力加速顾若梦体内药性发散,原先六七分药性,给他这么直接摩挲抚玩之下,也变成了十分淫威;加上宫先连脸都没离开那销魂妙处,只顾着喘息起来,呼吸之间一股股热气不住薰陶在顾若梦才刚小泄,犹自敏感未退的幽谷当中,刺激程度全不下舌头,与体内情欲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顾若梦小泄之后竟是这么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撩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蜜地扑入他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成了淫药,那模样看得宫先脑际发麻,心中也不知该骂盛和淫邪,用的这般淫药怎是这娇幼稚嫩的小姑娘所受得了?还是该气顾若梦身子如斯敏锐易感,明明才刚泄过,却这么快又热了起来?

    那模样诱得宫先胸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么想要爆发出来。他微微一咬唇间,硬是压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欲望,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他要咬着牙,才能强自压抑那种冲动。

    知顾若梦欲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宫先暗叹一口气,口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缠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嫩的小姑娘弄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胀起的小蒂上头,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弄、偶尔轻轻压下,灵巧动作令顾若梦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感觉幽谷被那湿润的异物挑逗拨弄的感觉,胯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像,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顾若梦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激,口中喷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宫先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么。虽只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胀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顾若梦已不管正在她珍密的幽谷口肆虐的是什么人了,体内充满强烈的冲动,却不知该要些什么。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感觉,但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顾若梦连这么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他的舌头探入顾若梦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顾若梦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亲密地吸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顾若梦已尝到了滋味,宫先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顾若梦幽谷中前后挺送左右舔弄,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顾若梦娇吟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那美妙的绷紧和甜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茫,再难清醒过来。

    感受着顾若梦本能的悸动,虽说宫先不是没有经验,但他也从不曾像现在这样纯粹只用舌头动作,不顾其他,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偏偏舌头尽力前挺之间,已隐隐约约地探到了顾若梦那层正自挣扎在水波间的薄膜,心知这小姑娘还是清纯处子,偏偏这淫药又不知是否伤及性命,若自己既不想破了她的身子,又想将她体内贲张狂扬的邪药淫精泄出,就连手指头都动用不得,顾若梦的处子之身和一条小命,可都得看自己的舌头有多少功夫呢!

    宫先忍着酸疼,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吮吸每一波溢出的蜜汁,舔舐每一寸颤动的嫩肌,巧妙地感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嫩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顾若梦那少女般清纯的幽谷竟似已被淫药熬成了淫欲之窟,将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若非宫先舌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顾若梦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舔舐,吮吸吻缠、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顾若梦娇嫩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顾若梦,她还是处子之身,便被这强烈的淫药弄得浑身发烫发热,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宫先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要顾着不破她身子,活动范围就有限。

    顾若梦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他的口舌服务下不住抽动着,享受着被尽情抚弄吮吸的美味,仿佛每个毛孔都为此而欢叫;后段却是饥渴酥痒,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顾若梦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春泉的涌出,顾若梦美得活像登了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他挑逗的部分都飘飘欲仙,格外衬出没落在他口舌中的部分饥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顾若梦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一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冲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么哭叫哀求,再怎么扭摇晃动,他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令得顾若梦昏昏迷茫,却又睡不过去,满盈着芳心的既是满足的火热,又是饥渴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若梦若梦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感觉洗礼冲击过,顾若梦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冲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蜜的潮流汹涌地从体内窜出,流到胯下之人口中的时刻,顾若梦只觉整个人都泄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是瘫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