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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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

    唐絮遥睁开惺忪的双眼摸摸手臂,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又把被子踢掉了。

    她看向床头的闹钟,显示出现在的时间是八点半。

    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懒得换衣服的她又随意拿起薄被包住身子下楼,当她准备走进厨房时,赫然看见不应该在这里的人竟出现在客厅里。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揉揉还有些迷朦的双眼,问着邵烈。

    “你外婆要我来这里,她怕你早上起来后没有早餐吃。”合上报纸,邵烈看向她,在瞥见她那清凉的穿着后,不禁挑起眉。“你睡觉时下能穿得保暖一点瞩?”她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男人?动不动就大露身材给他看,难道一点都

    不怕他一时与起真的成了大**吞她入腹?

    “你说外婆她外婆她教你来的?”不会吧,外婆在想什么啊?

    “嗯,她说她今天有事不在家,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空,所以我就过来了。”

    邵烈将摆在塑胶袋里的早餐拿出来,唐絮遥也跟着在桌前坐下。

    “你干嘛那么听外婆的话?”这样一来,好像显得她这个做外孙女的很不孝耶!

    “我本来就打算今天要来找你。”他将属于她的热豆浆放到她面前。

    “找我?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将她爱吃的烧饼递给她。

    “我听阿香婆婆说,你早就知道自己小时候救过我的事情了。”他态度异常平静的启口,反倒是心虚的唐絮篷,一口烧饼差点喷出来。

    “呃是啊!”她等着他对她大发雷霆,却见他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豆浆。

    “但是她忘了另一件事,也就是说,你只知道自己小时候曾经救过我,却不记得另一件最重要的事。”

    “所以我之前才会问你啊,到底是什么事”

    不等她说完,邵烈马上打断她的话,说出那件最重要的事。“你三岁的时候,答应长大后要当我的老婆。”

    唐絮遥呆若木鸡,手中的烧饼也掉在桌上,两眼瞪得跟牛铃一样大。

    她眨眨眼,不太确定的问:“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三岁的时候,答应长大后要当我的老婆。”邵烈不疾不徐地再重复一次。“另外,我奶奶和你外婆都是见证人,她们可以替我作证。”

    彷佛轰的一声,唐絮遥小脸倏地通红。她慌慌强强的准备转身就跑,他却早她一步先将她抓住,压回位子上坐好。

    “你你的意思是,两位老人家也同意这件事?”三岁耶!她居然才三岁就把自己的未来交到邵烈的手上,而且还有见证人!

    天啊,她怎么会做出这么夸张的事?

    “嗯,两位老人家乐见其成。”取出熟烫的馅饼,邵烈大口的咬着。

    还乐见其成咧!她夸张,外婆她们也不差啊,居然把一个三岁小孩的童言童语当真?

    “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唐絮遥摇摇头。对于这件事,她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

    邵烈放下欲喝的豆浆,静静的看她。“意思是,你打算毁约?”

    毁什么约啊,三岁小孩子的话“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一直没有交女朋友是为了等我吗?”她翻了个白眼,忍住尖叫的冲动。

    “是啊,不行吗?”

    她瞪着他,活像他刚才说了什么火星语一般。他任由她去,径自起身将她拉进怀里抱着。

    “为什么那天不等我回来?”他转移话题,闭上眼享受她的柔软与馨香。

    当被他抱在怀里后,唐絮遥才记起自己穿得太清凉,山上的早晨又冷,她的四肢早已冷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幸亏他现在给了她温暖。“反正你一定是有事要忙,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办公室里。”

    那天真是不可思议,明明打定主意要色诱他,没想到色诱不成反被他哄睡了,而且从中午一路睡到下午。她回想着,邵烈那时替她按摩之后,她竟神奇的很快便睡着,像被催眠似的,让她不禁猜测他是不是学过一点催眠术。

    “喔,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他轻笑着问。

    “唔,你取笑我!”她打了他一下,嘟起嘴不悦地道。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前轻吻,羞得她全身燥热了起来,违心脏都怦怦怦狂跳。

    或许,这就是所谓心动的感觉吧!

    “遥遥,不要这样看我”

    邵烈因她透露着爱意的眼神而起了反应,不管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对她多年来的思念,对于有了出处可以宣泄,那份突来的潮涌袭得他有些措手不及,满腔的情意都在此刻倾巢而出。

    唐絮遥不太懂他的意思,问道:“哪样看你?”啊,难道他现在是要跟她

    说他害羞吗?该害羞的人应该是她吧!

    他因她不自觉的放电举动而笑出声。“不要在这个时候用着你终于明白爱

    情是怎么回事的表情看我,我会误会的。”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也没闲着,

    轻轻碰触着她的粉颊,指尖的颤抖泄漏了他激动的情绪。

    被他一语说中,她垂下头不好意思的启口“你你没有误会啦!”

    喔,好羞人,她都已经快二十五岁,还像个小女孩一样,丢脸死了啦!

    怀中的娇躯透露着成熟的讯息,浓烈的激情包围着彼此,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你确定?”他坚决想看见她的表情,便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声音有些低哑。

    尽管脸已红得像苹果,但她还是微微点头,迷人的小嘴此刻像诱惑着他摘取般,泛着鲜嫩的色泽

    这时,手机铃忽然响起。

    “该死!”

    邵烈放开她,走到外头接听电话。

    唐絮遥却站在原地愣住了。

    眨眨眼,确定客厅里只剩她一个人,她才滑坐在地上,捂住脸。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模样,她怎么也不敢把头抬起来。

    她居然做了这么大胆的事!

    虽说那天去色诱他,也是打算做同样的事,但是但是这跟他开口问她可不可以是不一样的,她色诱他是确定他一定没与趣,但他开口问她不就代表他也有这个意思?

    捧住发烫的小脸,唐絮遥不经意的瞥见挂在墙上的镜子,一见到自己的脸红得吓人,她赶紧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回房间,跳上床,将脸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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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邵烈讲完电话,来到唐絮遥的房间,便看见她像只鸵鸟躲在被子里,不知在做什么,他好笑的走过去掀开被子,只见她一脸吓到的模样,直瞪着他。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双手环胸,扬眉睇视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以为你不是要去公司?”

    “不用,那些小事还用不着我亲自己处理。”他随意仰躺在她的床上,微闭起眼睛道。

    因为他突然躺上床,吓得她抱着被子赶忙往后退,就怕一下小心碰到他的身体,会马上起不该有的反应。

    “既、既然这样,那你可以走了,我在家里不会有事的。”

    “你外婆刚刚打电话给我,她和我奶奶她们临时约了人打麻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奶奶又说了,要外婆今天干脆就住在她那里一晚,但她们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所以我现在是奉命陪你到隔天。”邵烈睁开眼,侧过身面对她,发现她全身呈现警戒状态,不禁挑眉。“你现在是在害怕吗?”

    紧抓着被子不放,唐絮遥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

    “我、我为什么要害怕?”对!她怕死了!她怕他就要吃了她这只小绵羊。

    “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吃了,是吗?”那张天真的小脸完完全全呈现出她心里的想法,看得他心里都快笑翻了,但为了装出坏坏的表情,他这时候可不能破功。

    想法完全被人看透,唐絮遥除了懊恼,更不知所措。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那些男人全都是她工作上的伙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邵烈一样是她喜欢的对象,而且,刚才他们在楼下还互相应允了要发生关系

    喔,天啊,他会不会会不会现在就在这里和她

    看着她精采绝伦的表情,邵烈赶紧翻过身,闷笑在心里。

    但他颤抖的双肩看在唐絮篷眼里却误以为他是觉得冷,于是只好不情愿的把被子递给他。

    “喏,你拿去盖吧!”

    许久才稍稍平息想狂笑的冲动,听见她的话,邵烈回过身,瞥见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递来被子,他猜想,她或许是以为他会冷吧。

    “何不这样比较快?”

    邵烈倏地起身直接扑倒在她身上,这个突来的举动吓得她连喊叫的时间都没有,胸中的空气全被挤压而出,差点让她窒息。

    “喂,你压到我了啦!”好难过,这男人想谋杀她,也别用这种酷刑啊!

    稍稍侧过身把重量移到一边去,他才看见她猛喘着气。

    “我吓坏你了,对不对?”

    他枕着手臂静静的看着躺在一旁的她,眼神看似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快承受不了体内的渴望了,但他晓得自己不能太过急躁,要是吓坏了她怎么办?他还等带她进礼堂呢!

    终于调整好呼吸,唐絮遥瞪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是想谋杀我。”

    “我怎么会得谋杀你,这样我要牵谁的手进礼堂?”

    “进、进礼堂!”她倏地尖叫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邵烈伸手将她拉下,她又跌回床上。

    他懒懒的开口“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问我有什么问题?”见他一本正经,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神情,她不禁颤抖着手指向他“你你你你是当真的?”

    他深邃的双眼注视着她结巴的模样“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并不打算和我结婚?”

    “我根本不想结婚啊。”唐絮遥摇摇头。

    “喔?为什么?”他眼神一变,手来到她的小腿,略施力道上下抚摸着。

    道样的按摩让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因为结婚并不一定能长长久久。”说到这个,她的声音便透露出些许失落。

    邵烈按摩的动作没有停止,大掌慢慢往上移动。

    他熟练的手法令她狐疑地睁开眼。“你怎么这么会按摩?我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很舒服。”

    “因为我当替女人按摩,所以力道的拿捏很重要。”

    听他说得理所当然,唐絮遥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

    那你都帮谁按摩?可是这句话她怎么都问不出口,一股闷气只能压抑在心底,直到她慢半拍的发现他的手掌已经来到她的大腿内侧,她才猛然回神,倒抽口气。

    “你、你想做什么?”她压住他还想往里头钻的大掌,苍白了脸问。

    相较于她的紧张,邵烈却一副坦然的模样。“我要替你做淋巴排毒,你想到哪里去了?”

    “淋、淋巴排毒?”唐絮遥重复他的话,惊讶得一强小嘴张了开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粗枝大叶的男人居然懂这个。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懂这些?”

    “因为我想替‘她’按摩,也是为了‘她’学的。”

    听他说得那么亲昵,唐絮遥嫉妒得要命,不禁咬住下唇质问“你口中的她是指谁?”

    听出她的不满,他按摩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你觉得会是谁?”能让她吃醋固然是件好事,但若不能因此拐她进礼堂,那可就是件麻烦事了。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嘛!”她赌气的别开脸不打算猜,就怕自己若猜中了会更生气。

    邵烈观察着她的表情,突然脱口道:“你记得自己小时候答应我的事情吗?”

    “你指的是我三岁那年答应做你老婆的那件事?”

    “对。”

    忍不住翻个白眼,唐絮遥伸手戳戳他结实的胸肌。

    “邵先生,那么遥远的事,怎么可能有人会记得啊?总不能只凭你和外婆的一句话就确定我当时真的说过这个承诺吧!”她连自己救过他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居然还问她记下记得什么承诺?何况那些所谓的证人全都站在他那边,她哪晓得这会不会是他与她们串通好来骗她的?

    “你真的不记得了?”邵烈直直地将视线对上她的,想看出她是否闪躲着他的目光。

    她摇摇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么我可以告你出尔反尔。”

    “告我什么!”她眨眨眼,脑袋还没转过来。

    这高八度的尖锐嗓音吓得原本在树上栖息的鸟儿们全部吓得飞走,而没办法在第一时间捂住双耳的邵烈只能苦笑着揉揉耳朵,暗自祈祷他的耳膜还完好如初。

    “我说,我要告你出尔反尔。”他很好心的重复一次。

    “我是做了什么出尔反尔的事?”还告她咧,这男人懂不懂法律啊?

    “说出的承诺不肯做到,就是出尔反尔。”

    他的态度非常认真,彷佛正跟她讨论什么极为重要的大事,令她啼笑皆非。

    “那么我问你,你刚才说过,你不交女朋友的原因就是守着我给你的承诺,难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在过见你之前就已经嫁人生子?”唐絮遥狐疑地睇着他。她不懂,他到底是哪来的把握?

    “如果你真的有了好归宿,那么我会祝福你,并且一辈子都不让你晓得这个承诺。”邵烈温和的一笑。

    “那么,现在你把这个承诺提出来,意思就是要我嫁给你,这件事你势在必行?”

    他笑得像只狐狸一般狡诈,看得她不禁顽皮发麻。

    “难道你不怕身旁男人众多的我会有人跟你抢?”

    “前提是,真的要有这些人才行。”

    被他一语戳破,唐絮遥嘟起嘴,不服气的问:“那你是为了什么想娶我?”

    “因为我喜欢你。”

    看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要不是她确定这男人的恋爱史确实没有那么精采,她真的会以为他是什么花花大少,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她的脸不禁微红,又问:“只有这个理由吗?”

    邵烈的手这时又重新开始动作,她还来不及阻止,他的大掌已直接攻城掠地,她的小嘴也突地落入他的嘴里,与他的舌相缠。

    “因为我要你。”他粗哑的嗓音散发着危除的讯息。

    “你你好可恶!”她全身扭动不止,娇喘不已。

    “我知道,但我只对你道样。”

    唐絮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涌起的欲望,只能无助地任由他撷取她的身子。当他的**让她再也不能压抑体内的欲火时,她倏地抱住他的肩膀,以祈求的眼神看他。

    这样的她,美得令人动容,邵烈迅速脱去自己的衣物,回应她的祈求。

    就这样,室内的男女交叠在一起,不断发出嫡喘和呻吟,充斥整间房。

    当房内的春色伴随着一声嘶吼而停止时,唐絮遥累得趴在邵烈身上,完全无法动弹。

    他爱怜的亲吻她额边的汗水,她却仍闭着眼,无法动弹。

    好一会儿后,直到确定她睡着了,他才退离她体内,光luo着身子进入浴室。

    待放好满浴白的热水,他又回到床边。看着唐絮遥趴在床上露出的雪白美背,他不由得因自己的身体竟那么迅速的又起了反应而苦笑,但他还是将她抱起,一同进入浴室。

    私密处的按揉惊醒了她。

    唐絮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靠着一副男性躯体,她羞赧的动了动身子,使得闭眼休息的邵烈也睁开了眼。

    “我吵醒你了?”

    “你你在做什么?”天啊,他们现在竟然泡在浴白里,这听出她的害羞,邵烈轻笑着附在她耳畔“帮你按摩。”

    “你你刚刚就是因为按摩才才会”愈说脸愈热,让唐絮遥一句话怎么也说不完整。

    “刚刚的那个不叫按摩,现在这个才叫按摩。”他微笑着说。

    唐絮遥羞得几乎要把小脸埋进水里,但是慢慢的,他的按摩有了成效,她发现原本疼痛不已的私密处现在舒缓了很多,没来由的,她又想到他说自己会学按摩都是为了‘她’,嫉护又陡然涌现胸中。

    “你你也帮‘那个女人’这样按摩过吗?”

    “我要是帮奶奶这么做,恐怕会不得好死吧,我想。”他说得一本正经。

    她抬起头对上他带笑的眼,这才晓得自己被他耍了。

    “你原来你说的人是奶奶!”讨厌、讨厌,她居然又被他耍着玩,

    “嘿,没人跟你说我是替年轻的女人按摩吧?”

    自知是自己想错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抱怨。“那你也不要说得像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啊!”“可是奶奶是女人没错啊,我确实常替奶奶按摩肩头。”邵烈转身拿来一条毛巾,倒了些沐浴乳在上头,搓出泡沫后往她身上抹去。

    “那、那也不要说得含糊不清,故意让我误解嘛!”唐絮遥噘起嘴,还是有些不悦。

    他捏捏她的嘴唇笑道:“噘得这么高,是想要我挂几斤的猪肉上去?”举起她的手臂,他力道适中的刷着“不让你误解,我要怎么把你吃了?”

    “什么嘛,原来你一开始就打算对我做这种事了,”所以说男人都是大**!

    “哎,原本我是没这个打算的,但后来想想,既然都有人为了色诱我,特地跑去我的办公室了,我怎么可以不好好回报对方的热情呢?”

    一提到这个,唐絮遥的理直气壮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见她乖乖的任由他替她洗澡,动也不敢动,就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被他调侃。

    “咦,这里有养猫吗?”他忽然问。

    “没有啊,怎么了?”

    “如果不是猫把你的舌头叼走了,你怎么不说话?”

    “没话可说,当然不说话。”她别开头拒绝他的注视,敢怒不敢言。

    邵烈一笑,转移话题。“我记得你这个星期不是要举行先前因为脚伤而延期的服装秀?”

    “嗯,怎么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她眼皮不断猛跳,觉得他会道么问准没好事,因此立即全神戒备。

    “要是我没记错,服装秀搭配的首饰是由我们集团旗下的公司赞助的,对吧?”

    她冷静的看着他,又问:“所以?”

    “如果我不借你任何一款首饰,那么你的秀肯定开天窗,对不对?”

    见他笑得比狐狸还奸诈,唐絮遥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她忍住破口大骂的举动,冷静的开口:“你想要做什么?”

    “我刚刚作了一个决定,你这次的服装秀,还是另请他人合作吧。”

    “你说什么——”唐絮篷忍不住怒声大吼。这一次,邵烈已有先见之明,捂住耳朵抵挡大部分的音量。

    看见她气得站起身,他不禁失笑。

    这个女人激动时的表现还真是吓人啊,所以在公众场合时他要尽量避免惹她这么火大才行,否则必定引人注目。

    “你现在是想过河拆桥?”顾不得春光外泄,对于工作异常重视的唐絮遥咬牙切齿地问。

    “你说错了,我们只有口头约定,并没有签署任何文件,充其量我也只是不履行这个口头约定而已,没有到过河拆桥这么严重的地步。”

    他他他他现在是把他在商场上要的那种贱招用在她身上吗?唐絮遥手指着他,气愤不已,觉得自己的头顶几乎冒烟了。

    “好!既然你不借我,没关系,我可以去找别人”

    “你知道的,我旗下的珠宝在业界算是小有名气,如果别人知道我不愿意和你合作,只会认定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惹火了我,才会惨遭这样的下场,那么你想想看,一个名声不佳的人,应该没几个人敢合作吧,对不对?”

    眼见他说出道么没人性的话,居然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下子她终于晓得,这个看似斯文温和的男人是怎么在商场占得一席之地了,他根本就是标准的披着羊皮的狼,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她怒气翻腾,邵烈只是露出微笑。“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就可以了。”

    唐絮遥因他的话而错愕下已,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你这是在这婚吗?”

    拿起莲蓬头冲刷她身上的泡沫,他心情很好的说:“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哪有人是用强这的方式娶老婆的?”

    邵烈比比自己,笑得神气。“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

    “喂,你”因为他的接近,唐絮遥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两个人现在正是名副其实的‘袒裎相见’!

    “啊——”她赶忙遮住胸部,大叫着坐回浴白中。

    原本为了配合她的高度,他才从浴白里站起来替她冲水,这会儿看见她的头低得几乎要埋进水里的模样,他不禁摇头,跟着坐回浴白,将她拉入怀里。

    “你你到底要干嘛啦?”不管怎么挣扎都被他抱得牢牢的,她只好放弃白费力气,顺势倒在他怀里娇喘。

    “刚刚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邵烈发觉浴白里的水已有些凉了,于是打开水龙头注入热水,但**她娇躯的大手始终没停过。

    意识到他的手又溜进了她的双腿间,唐絮遥抓住他的手臂,忍住欲呻吟的冲动。像是催眠般以低沉且含着**的声音道:“答应嫁给我,你的服装秀就不会开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