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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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护士过来查完房,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释然。谁知这个时候,女儿竟然翻了个身“妈,陪我睡吧。”

    “好,诗敏睡觉觉。”轻轻地贴着女儿躺着,一股温情溢上来,诗敏乖巧地用小手搂抱了我,脸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最容易唤起人的母性。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母女亲情。不知不觉竟沉浸在温馨的夜里。

    “小敏睡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听到父亲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回过头,看着父亲,从女儿身边撤出身子。

    “刚才喝了点汤,有点——”

    “噢,我来。”理了理头发,细心地坐起来,便走到父亲床前。刚才在卫生间里没有尿出,又喝了那么多鳖汤,肯定会小便。低下头,从床底下拿出便壶。父亲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裤子。

    我弯腰抱起他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裤子褪到屁股上“我自己来吧。”父亲伸手到里面,悉悉索索地摸着。我把便壶放到他撑起来的腿间,试着对准他的。

    隐隐约约地看见黑黑的一片,软巴巴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情景。“好了吗?”

    “还没有。”父亲又往下坐了坐,裤子完全褪下来。根本没对准,我急忙低下头,伸手进去,握住了,软软的,放到便壶嘴上。

    “小雯——”父亲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还是尿不出?”

    “刚才你没弄,还好。”父亲小心地说。

    “你呀,还像个小孩。女儿怕什么,还不是你这里出来的?况且——”我剜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拿起父亲那东西,在手里翻过来,却突然见那东西苏醒了似地,一点一点地胀大。想起刚才父亲的话,见了我就冲动,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握住了,用了点力气捏着,父亲竟然憋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他强挣着,想自己小解,却被我满把攥住了。

    “小雯。”父亲冲口而出,也许怪我这个时候不该再这样,也许恨自己不争气,竟然面对女儿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女儿了?”小声地问着,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也许那些东西起作用了。”他小声地嘀咕着。

    “这么中用?”惊喜中带着讶异。却见那东西在手心里急剧地增长。

    “上火。”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羞涩中不知怎么回答父亲,心扑扑地,就想起对父亲的承诺“爸——”扭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却看见父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坏!”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胀的guī头上。

    “嘘——轻点,小雯。”父亲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却露出一丝喜悦。

    “就不!”固执地口气带着女儿特有的霸道,不容父亲置疑。手下的力道显然又加了几分,圈住了往下掳着。

    “小雯。”父亲摊着两腿任由我动着,脸上满布着痛快的皱褶。

    “坏爸,上火了,想起女儿。”贪婪地看着那奇形怪状,多年前父女在黑暗之中成就了许多欢乐,而今却是女儿一意孤行地让父亲重振雄风。

    “那鳖汤加上牛鞭,”父亲咕噜着。

    一提到“鞭”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激动起来,父亲这里不也是鞭吗?可这个鞭却不是送到嘴里的,而是——想到这里,下面竟不自觉地潮湿了一片。

    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变越大,意识里突然想起新婚后的那一夜和父亲的感觉,真的比他的大,就连guī头也比丈夫粗壮,好奇心促使着我两指圈起来捏着那皱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却感觉到父亲全身一阵颤抖,两腿竟然蹬得直直的,跟着轻微地“啊”了一声。

    讶异地用眼瞟了父亲一眼,却看到父亲满脸的专注和享受。

    坏爸!你怎么就对女儿起了色心,竟连在病中都不放过。想起小时候看到牛交配的的情态,不觉向往着,意识里,父亲那硕大的东西仿佛渗透了牛的一切,在自己里面穿插。

    “爸——不会是牛鞭吧?”意念中的东西竟然脱口而出。

    “怎么——怎么会呢?”父亲显然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着,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是爸的。”

    混帐爸爸!难道女儿不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脸上热辣辣,羞得难以说出口,手上更快地掳动着,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东西,条条血脉绷起着,一丝亮亮的液体从马口里溢出来。

    “小雯,给我。”父亲的眼光贪婪地盯着我的胸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天哪!这个姿势太诱人了,低胸的领口,让两只雪白的乳球滚出来,由于是俯着身子,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掳动,这样将两个乳房挤上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再加上青春少妇的丰满,简直就是勾引。

    坏爸!就知道看女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头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我的胸口。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那道浅沟,不得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仿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色迷迷地。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么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妇的沉实。“这么大!”从心底深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荡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奶头,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洞洞的,期待着父亲的侵入。

    “小雯——”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膨胀,这么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女儿的私密。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女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乳唇,鲜嫩。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乳带里往下掏摸着,连同女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奶头已经从耷拉下的奶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口口吞咽着口水,将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屁股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雯——小雯。”父亲连同屁股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着最后的结合。“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奶房揑得扁扁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爆发了。

    “把奶子给我,给我。”父亲脱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女儿的要着女人的东西。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身子往前探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奶头拉得直直的。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口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奶房捧着“对不起!”一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人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精液。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头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巴,一股青草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头看着蔫头巴脑的jī巴,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头抽出一卷纸,重新擦干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阴毛附近都擦遍。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入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女儿还没进入意境呢。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神态,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人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雯,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泄如注。“爸,爸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女儿,女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么说?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女儿,女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么及?一根牛鞭,你就让女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女儿,女儿还不得横尸马下?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女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女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女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女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干什么,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女那里。该死,女儿的你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女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女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女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猥亵而亲切。

    “不,”女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躺下。“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意识里猛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股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情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情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头。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觉得到滋润。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入梦乡,我这做女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