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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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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梨若只觉得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

    那家伙真是可恶之极!

    拜托以后他要出现之前给点预兆好不好?不要在她想念他的时候忽然跳出来,把她吓得半死。

    哼!害她享受午餐的美好心情这会儿全没了。

    他居然还要跟那个小妹妹结婚?哈,虽然她不相信傅太太会这么仁慈地放过他,但听到结婚那两个字,还是会像有毒针刺在她的心尖。

    她步履匆匆的出了餐厅,脑子一片空白,先前打算去哪里,这会儿全给忘了,只知道横冲直撞地往前走。

    “若若——”忽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唤她。

    是他追出来了!叶梨若一阵惊喜,猛然回眸,隐隐的笑容刚一浮现却又马上凝固。

    不,叫住她的不是她想念的人,而是江晨皓。

    “皓皓哥?”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叫他,不过少了撒娇的意味,多了几分礼貌的生疏“你怎么会在这儿?”

    “若若,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江晨皓满脸羞愧的神情“王管家告诉我,你在这儿吃午餐。”

    昔日气宇轩昂的江晨皓,如今竟变成了一个只会低著头,且面带忧郁的男人,叶梨若不禁感到心疼。

    “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找个地方跟你聊聊吗?”

    “那儿可以吗?”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僻静的露天咖啡座,她朝那儿一指的提议。

    江晨皓看了下四周没什么人,防间谍似地东张西望了一下,才跟她过去坐定。

    “我我决定跟诗仪离婚了。”酝酿半晌后,他说。

    “皓皓哥,这是你的家务事,你不用特意来告诉我。”从前,当她一心想破坏他婚礼的时候,如果他告诉她要跟林诗仪分手,她想必会高兴得到天上去吧!但此刻,她却像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若若我是来求你帮忙的。”江晨皓连忙解释。

    “帮忙?”她微微一笑“我的确认识一些有名的律师,其中有几个打这种官司特别厉害,你想要他们的电话号码吗?”

    “不,若若,律师我已经找好了,”他支支吾吾的“我是想请你帮忙照顾小杰几天。”

    小杰?他的儿子?

    叶梨若诧异地睁大眼睛“我?!难道小杰没有人照顾吗?”

    “不,妈妈和奶奶都可以照顾他,只不过,因为要跟诗仪打官司,所以我想先把小杰从家里带出来,免得他妈妈又拿他当把柄”

    “这样做,好像不太合法吧?”她蹙起眉“我听说,父母离婚,孩子也要出庭的,好像是这样,不知记错了没有?”

    “这的确不太光彩,”他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们全家商量了好久才想出了这个对策,免得小杰又被他母亲虐待。”

    “什么对策?”她越听越心悬。

    “我们想制造一个假象,让诗仪以为小杰被绑架失踪了,这样她也就没有王牌了。”

    “啊?!”她惊得阖不拢嘴,这又是在演哪部连续剧?怪不得父亲常说江家人老谋深算,看来是一点都没错。“如果她报警了怎么办?”

    “若若,我记得你家有一间很幽静的山间别墅”江晨皓意有所指“就算她报警,警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跟你有关。”

    “天啊!”她掩嘴低呼“你是要我扮演绑匪?”她有些不可置信。

    “不不不,”江晨皓不由得笑了“只是要你照顾小杰几天,等官司打完后,就不再打扰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们会做得不露出痕迹,绝不会连累你的。”

    “可是”换作是从前的她,一定会立刻拍手叫好,甚至义无反顾地参与抗争母狼的义举,但现在的她,实在没有精力多管闲事。

    别人家的是是非非与她有什么关系,何必浪费时间搅和,徒增危险?

    但,既然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虚伪”的人,就不会直截了当地拒绝生意上与她家有来往的江家。

    于是她点点头,算是勉为其难地答应。

    “若若,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你最好!”他在她的苦笑下连连道谢“明天我就把小杰带到你那儿去。”

    “明、明天就来?!”叶梨若不由得在心中大骂自己,不该假装好人。

    照顾孩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小杰只有一岁半,身体又那样单薄,万一他在她家有什么意外发生,别说林诗仪会砍死她,恐怕江家也会灭了她!

    “若若,我先回去了,免得诗仪打电话到公司找不到我,会起疑心。”江晨皓有些疑惑的侧身看了看“呃那个太太是不是你的朋友?她好像一直在看你。”

    谁?

    叶梨若一扭头,便看见一辆长长的轿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一张老脸正探出来,定定地望向她。

    冤家路窄,那是她的老情敌——傅太太!

    挥手告别了江晨皓,她大大方方走过去,笑着打招呼“是您呀?好久不见了。”

    车仍是傅太太喜欢的纯黑颜色,连车窗也装了看不透的茶色玻璃。可见,这老女人缺乏安全感,像是担心有人要害她似的。

    “刚才跟你在聊天的,不是江家的那个有妇之夫吗?你们还搞在一起?”傅太太脸上尽是不满的神色,甚至语带嘲讽“哼!亏了我们小伽天天惦记著你。”

    “这位阿姨,我跟朋友喝个咖啡聊聊天是犯法的事吗?”叶梨若不由得微愠。

    这老太婆还真奇怪,她要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正好让她称心如意吗?怎么反倒替她的小情夫打抱不平了?

    “那我们家小伽呢?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傅太太理直气壮地嚷嚷“你去了英国也不跟他打声招呼,现在回来了也不理他,天底不到哪儿去找像小伽这样痴情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有病!”叶梨若哼笑。这老女人是脑子进水了吧!居然劝说情敌珍惜她的小男友?

    “你居然骂我们小伽有病?!”傅太太显得更激动了。

    叶梨若懒得跟她多说一句话,随即转身就走,只当今天遇见了神经病,她的风度,被这疯疯颠颠的老女人一激,顿时也顾不得了。

    她一走,傅太太便迅速摇起车窗,对著前座上的男子说:“听见了吧?小伽,这种女孩子不能要,你还是忘了她吧!”

    费阙伽默不作声。

    “你先前傻乎乎地从餐厅里追出来,把周小姐都丢下了,又得到了什么?那女孩根本没有忘记她的初恋情人,甚至不顾人家已经有妻,有儿,光天化日之下跟人家喝咖啡,还皓皓哥、皓皓哥,叫得多亲热呀!”傅太太继续聒噪“要不是我适时赶到,让你上车,你是不是要站在路边一直发呆?周小姐还在餐厅里哇哇大哭呢,她再笨也猜得出你跟叶梨若的关系了,快回去哄哄她吧。”

    前座上的费阙伽一边换上西装,一边静静听著,但待他打好领带,却没有按傅太太的建议返回餐厅,而是对司机吩咐“把车开往拍卖会场,我们要迟到了。”

    她没有回家。

    当初跟“那个人”同居的小别墅一直没有卖掉,她忽然想去看一看。

    叶家的宅子太多,这幢属于她名下的财产,没有她的同意,任何人也动它不得,出国前曾想找个人来帮忙看管,但心中却升腾起一种占有欲,不愿别人进入她与他的小天地,于是房子一直是空著的,想必已落满灰尘了。

    但,才一走进,叶梨若便惊奇地发现,事情跟她想像中的截然不同。

    不仅房子窗明几净、整洁如新,地板甚至亮堂堂的,不见一丝尘埃,就连她走之前,房间一角脱落了的壁纸,也不知是谁找了同样花纹的纸材,悄悄换了上。

    桌上一只水晶花瓶盛了清水,新鲜的花朵在繁茂的枝叶映衬下,仿佛一张张笑脸,在迎接她的归来。

    她诧异地坐下,却见原本光溜溜的沙发上多了几个可爱的抱枕,又舒服又软,卡通的动物造型,让人爱不释手。

    而厨房的冰箱里,竟有满满的食物。

    叶梨若感到相当吃惊。难道,她不在的时候,有个胆大包天的小偷破门而入,从此把这房子占为已有,赖著不走?

    不对呀,如果门锁被破坏,肯定会去换一把新的,那她手上这把钥匙又如何开得了门?

    情况有异,但她却嗅不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四周反而给了她一种舒适安详的感觉。

    叶梨若好奇心大作,于是她熄了灯,坐在昏暗中,等待那个神秘的“小偷”出现。

    傍晚六点的钟声敲过以后,门外响起了开门声。

    她屏住呼吸,将扫把握在手中,打算待那“小偷”一出现,就对准他的脑袋狂打。

    但她却愣住了。

    当来人进了屋,并顺手开了灯,明亮中,双方赫然看见对方的脸,各自惊叫了一声,并向后跳开一大步。

    “是你!”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费阙伽,你干么吓人?”她气愤地抓起一颗抱枕扔过去。

    “小姐,是你在吓我才对吧?”他将抱枕接个正著,只见他随即在沙发上躺下,并舒舒服服伸的个了懒腰。

    “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家,想做什么坏事?”她丢了扫把,叉著腰质问。

    “这是你家吗?”他邪肆一笑“我记得你已经把这房子送给我了。”

    “放屁!”叶梨若大怒。

    “小姐,你不记得了?当时你可是拉著我的袖子,讨好的说,只要我肯扮演你的未婚夫,你就买一送一,不仅给我信用卡,还给我这幢房子。”

    呃是这样的吗?叶梨若抓抓脑袋。

    她当初为了骗他跟自己“同台演出”说过太多利诱的话,实在不太记得了。

    “这么说这些年你一直住在这儿喽?”她的声音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丝的感动。

    “这里很舒服呀,为什么我要换地方?”睨了她一眼。

    她静静地坐下,看着他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并闭上眼睛。

    “喂,你很困吗?”她推了推他。

    “下午参加了一个拍卖会,精力都耗尽了。”

    “哼,”她冷笑“精力耗尽不是因为陪伴周小姐吗?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勤奋工作了?”

    “因为要养老婆,所以得努力工作。”他悠悠的回答。

    养老婆!这句话让叶梨若顿时火冒三丈,对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捶“你真的要跟那个姓周的结婚?!”

    “哎哟——”费阙伽揉著被攻击的胸口喊冤“大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跟她结婚了?穿得那么飘逸的长裙居然还打人,实在有辱你的淑女形象。”

    没办法,她只要一看见他就原形毕露,又变回那只暴躁的小恐龙,所有的行为只听从真心的命令。

    “那是跟谁?”

    “如果我想娶你呢?”他眨眨眼睛。

    呃?叶梨若愣了一下,只当他在戏弄自己,于是冷冷一笑,语气略带嘲讽“哼!想娶本小姐可没有那么容易。”

    “要怎么样你才会愿意呢?”他拉著她的手晃呀晃,像个耍赖的小孩。

    “我这个人很会吃醋的,所以,如果有人想娶我,就必须永远不理别的女人。”

    “我发誓,”他随即举起手“以后再也不理会周小姐了。”

    “周小姐?”她轻蔑地一哼“她算什么东西?我才不在乎你理不理她呢!”

    “那你指的是谁?”费阙伽脸色微凝。

    “你自己心里清楚,”他敲敲他的脑门“我当然是指你的老情人,那个姓傅的寡妇!”

    这一回他没有再吭声。本来期盼他能指天跪地的发起毒誓,甚至与那女人老死不相往来,但看他低著头沉默著,就跟两年前的反应一模一样,她就知道,时间并没有改变他的初衷,哪怕她曾经离开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因为失去她而有半点的悔恨。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转身就走,不料一双臂膀却从后背紧紧地抱著她。

    “若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他沙哑低沉的话语附在她耳际。

    “我以为这么久了,有些事情会改变,”她也不禁哽咽了起来“原来是我想错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一直待在英国,再也不回来了。”

    “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会去找你的。”他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耳垂。

    是吗?他、他真的会去找她吗?

    “想想看,某个冬天,你走在英国阴沉沉的大街上,忽然听到身边有少女在尖叫,于是你回头一看,发现一个英俊绝伦的东方男子,捧著一大束艳红的玫瑰花,正傻愣愣地站在不远处,凝望着你,”他恢复嬉笑“这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

    “我会当他是神经病!”她知道他的意思,心中也不禁暗暗的笑了。

    “他缓缓地走近,忽然跪在你面前,就像现在这样”他倏地绕到她身前,像个绅士那样单膝跪在地毯上,从水晶瓶里取了那束娇嫩欲滴的花,献到她身前“他说,若若,可以原谅我吗?”

    碰触了那柔软的花瓣,她忽然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四周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大家都起哄的说:原谅他吧!原谅他吧!街上一片喧嚣”他忽然跳起来,跑去打开音响,一首轰隆隆的摇宾乐倾泻而出“听,就像现在这样喧嚣。”

    这家伙真可以去当导演!

    “可惜,你一直低头沉默,时间点点滴滴从你们俩身边流走”他露出忧伤的表情“于是,那个痴情的男子再也忍不住,一把搂紧你!”

    她一惊,因为自个儿的身子果然被他紧紧搂住。

    “他喘息著,狠狠的吻你。”

    惊叫还未出口,他炽热的唇舌就覆盖而下,夺取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多想念这个吻,这个同两年前一样热烈的吻,总是出现在寒冷的黑夜里,出现在她泪流满面的梦里。

    “你渐渐迷醉了,放弃了挣扎,在他的诱哄下屈服”

    他一边说,一边将舌在她口中进出,刚刚挑起她的欲望,又往后退一步,使她燥热难安。

    叶梨若喘着气,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并伸手攀上他的肩,逼他好好的吻她。

    这一吻之下,不可收拾,两人撕扯著彼此的衣服,眼里满是欲望,并拚命吸吮对方,直到快要窒息。

    “当他放开你的时候,”费阙伽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叙述著故事“你发现,那束可怜的玫瑰花,在你们热情的燃烧下已经全然散落肢解,纷纷落在你们周身。”

    叶梨若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先前那束新鲜可爱的花朵,已经被他俩蹂躏得惨不忍睹。

    “在你们俩的激情表演下,大家都羞怯得不敢再看下去,人群散了,四周的喧嚣也静止了。”

    呵呵,那首摇宾乐也早就放完了。

    “这时候,他再次深情地问:若若,你肯原谅我吗?”他深深地望着她。

    “只要你不再见那个女人,我就原谅你。”她坚持自己的初衷。

    “若若”他的眼里已然泛起为难的泪光“除了这件事以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是这样的固执?那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比得上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叶梨若的怒气不禁再次涌上,咬著下唇瞪向他“那么很抱歉,我不得不告诉你,刚才你讲的那个故事是不可能会实现的,因为,冬天的英国不可能会有这样极致的浪漫!”

    她推开他,整整衣衫后,匆匆往外走。

    但费阙伽正如他先前所说的,再也不会放她走,只见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堵住她的去路,把她凌空一抛,打横抱了起来。

    “费欠佳,你想干什么?”她揪住他的头发,小脚乱踢。

    “强暴你——”他邪笑着回答。

    虽是玩笑话,但那深邃的双眸中却闪烁著如火一般的欲望她有点感到害怕了。

    “姓费的,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我就喊救命。”她怯怯地威胁著。

    “你喊吧,这里独门独户,没人会听得见的。”

    “我会打扁你哦!”她扬起丝毫构不成威胁的小拳头。

    “如果你打我,想必更能挑起我的**。”

    他不打算再对她客气,将她压倒在地毯上。

    “我的乖若若,你真的好久没有人爱了。”

    一句话说到了她的伤心处,在欧洲这两年,即使是最温馨的节日,她也总是一个人度过,虽然孤独的生活是她自找的,但心底还是希望有人能给她怜惜。

    “都是你、都是你不好”她不由得抽泣的指控他。

    “我知道,是我的错。”他爱怜地吻去她的泪水,轻轻替她按摩著额边的穴道,放松她的神经。

    而身下,砰然的撞击变为极至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