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这就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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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剑的速度谁快？”
“一样快。”
“那为何你只出一剑，身上就中了七剑？”
刘府后花园，此时天光已经微亮。岳不群不久前又与林平之拆解了一次招式，在林平之使出“花开见佛”后，果不其然又连中数剑。
这次岳不群并没有用“钟馗抉目”刺他双眼，林平之为了看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也没变招，眼睁睁的看着岳不群的长剑，在他几处要害上下翻飞，也是咬着牙才使完这一招。
听到岳不群的问题，林平之不由得开始沉吟了起来。他感觉自己似乎懂了，想说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岳不群的“辟邪剑法”招式，都是很简洁的刺、撩、挂、扫为主，手腕轻轻一动就完成变招，而林平之却转了个身从岳不群身侧绕到他背后再直刺，用的时间自然是完全不同。
同样是辟邪剑法，差距他咋就那么大呢？
“难道是辟邪剑法有些招式失传了。”良久之后，林平之才试探性的问道：“我父亲自己补上的剑招，反而影响了辟邪剑法的威力？”
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中，大部分都是像岳不群刚才施展的那几招一样，动作极为简单，却也有一些招式施展起来总是不得要领，林平之想到刚才的场景不由得猜测道。
岳不群却只是笑了笑，将手中长剑丢给林平之，示意他出剑。林平之剑法上的悟性一般，人却很聪明的同样一招“流星飞堕”挥向岳不群的左肩。
然后他就看到岳不群脸上一道紫光闪过，紧接着一道青色的影子在眼前飘过，细看时眼前已经失去了岳不群的身影，后心处却被剑鞘顶住。
“是速度。”岳不群收起手中的剑鞘，对林平之解释道。
他刚才催动紫霞内功，将自身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加上林平之本身武功一般，才轻松刺中了林平之的后心。
“辟邪剑法的基础在于速度，这招才能在敌人刚一出手，就绕到对方身后直指要害。”
岳不群直到这个时候，才对林平之揭晓了答案。人在兵刃前挥的时候，后心当然是破绽，但一般的剑招却不会“抓”这个破绽，而是正面拆解。
你围着敌人绕个大圈，再去刺人家后心瞧不起谁呢？敌人又不是木桩，会动的好伐。
而辟邪剑法，剑招的特点就是“瞧不起人”，从剑招就能看出来不是正常人用的。要么就像鬼魅一般绕到敌人出招的盲区攻击对方要害，要么就是简单的直刺、竖劈、侧削。
既然他已经能快到肉眼难以捕捉，当然是用最简洁的招式来克敌制胜。如果两人速度相近，在对方眼皮子底下绕后攻击无异自寻死路；速度足够快这就叫攻其不备。
“如果不是速度快到极致，那辟邪剑法的很多招式就毫无意义。”
此时林平之已经有些呆滞，岳不群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快，才是辟邪剑法的根基，也是那个能让人心性大变，有极大隐患的第一步。没有这个基础的辟邪剑法，只是无根的浮萍罢了。
来到《笑傲》的世界，他原本引以为傲的“庖丁解牛掌”的评价掉到了A+，足以说明这个世界的顶级武功是非常强的。“辟邪剑法”快的程度，当然是超乎林平之想象，但其中的道理却是颇为简单，林平之很明显被吓到了。
岳不群大方点出自己对“辟邪剑法”有所关注，同时又点出这套剑法的精髓和缺陷。
可惜林平之此时脑子处于宕机状态，岳不群倒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否能完成。也只能一边运行“紫霞功”练习内功，一边点开了系统的抽奖界面。
【名师值】可以用来抽奖，给的东西大多没啥用，有时也能抽出稀有物品。
《笑傲》世界初来乍到就完成了两个任务，给了440点的【名师值】，可以抽两次碰碰运气。
岳不群熟练的进入抽奖界面，用50点名师值【名师值】进行了第一次抽奖。
【叮！
抽奖成功，获得道具补血栓剂】
【补血栓剂】：注入身体后，可快速恢复失血过多造成的恶心、呕吐、腹泻、头晕、乏力等症状。
岳不群看了一眼道具描述，发现疗伤效果还不如最便宜的【止血散】，不过【止血散】也需要50点【名师值】倒也没亏太多。
再来！！！
【叮！
抽奖成功，获得道具软猬胖次】
【软猬胖次】：金丝和千年滕枝编制而成的护甲，刀枪不入，可防内家掌力，胖次表面布满倒钩，如肉掌击于其上，必为其所伤。
额...
或许有用，但不知道有什么用。
要不...再来一次？
岳不群一狠心，又点了一次抽奖。
【叮！
抽奖成功，获得道具园丁喇叭】
【园丁喇叭】：当众演讲时，无论说的内容多无聊都会引起听众的共情。
这玩意难道是抢五岳派掌门的时候用的？
岳不群有些无奈的放弃抽奖，全力运转“紫霞功”，要不然他这暴脾气容易走火入魔。
岳不群内力运行一个大周天，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然大亮，林平之却依旧呆坐在原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在【收心】任务已经完成，林平之的忠诚度提升到了67点。
站在自己人的视角，岳不群到也能理解林平之此时内心的幻灭。
他苦练多年的辟邪剑法，居然只有架势而失去精髓，这放谁身上都受不了。
这就好像一个魔术师，苦练手法十多年，上场后魔术怎么都变不好，后来才知道原来别人都是用道具机关的，当然会有一种幻灭感。
或者小时候苦练结印，明明手势和动画片完全一样，但一个火球都搓不出来...
不要问“岳不群”怎么知道的。
凉亭外刘正风的徒弟向大年已经静候多时，看到岳不群起身才过来，带岳不群、林平之二人去用早餐，还为林平之准备了一套新衣裳。
今天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日，很多江湖豪客早早的就来刘府拜会。岳不群却不想太早入场，因为通过记忆岳不群才发现自己的江湖地位并不高，跟他此前的预想有很大的落差。
看电视剧和小说的时候，岳不群因为逼格满满，总让人感觉五岳剑派除了左冷禅就是他最拽。但人在现场才发现，由于华山派的衰落他的江湖地位都不如泰山派的天门道长。
就是那个看起来比余沧海还弱鸡一点，五岳剑派大会上被内乱干掉的天门。
岳不群不知道的是，如果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他的江湖地位，基本保持在：一辈子从来没正面刚过左冷禅...令旗的程度。
就连后来左冷禅下令华山换掌门，他否决都是说陆柏假传命令，而不是你嵩山胆敢干涉我华山事务......
好在岳不群在江湖中是以没什么架子著称的，不想去给大佬做气氛组，于是便潜伏到人群里，听一群藉藉无名的江湖豪客闲扯。
主要是看一下【名师蜡烛】引来的徒弟到位了没有。
“你听说了么？昨天那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令狐冲，跑到群玉院与那田伯光、余沧海争风吃醋，闹到大打出手。打到最后青城派余道长技高一筹，可那五岳剑派也不是吃素的，自然要给华山派找回颜面，听说后来衡山派的人去把整个场子都扫了...”
一个盲了双目的江湖豪客，住着一跟龙头杖，绘声绘色的说着什么，看脸上的神情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旁边有个穿青衫的少年认出岳不群的身份，想要拉一下那位江湖豪客，岳不群却只是笑着对青衫少年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开。
江湖中人都喜欢说些八卦，不少都是靠臆测跟脑补，不久前衡山掌门莫大就遭遇了江湖水军，没想到令狐冲和余沧海也被人编排上了。
“你听说了么？昨天魔教光明左使突然来了衡山群玉院，在那楼顶一声长啸向五岳剑派示威，结果那刘三爷是一点没含糊，直接带着人...”
光明左使向问天，现在应该还在牢里没出来呢。岳不群只听了个开头就知道这个家伙胡扯，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又有人接口说道：
“你说那青楼怪客是魔教使者？我看可未必，我听那人言语虽然豪迈，话呢，却像是压抑的太久了的人才能说的出来的。”
说话之人，是一个脸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此人颇有些猥琐的说到：“昨晚大伙可都听到了，那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估计这人要么是少林方字辈，要么是武当冲字辈，那华山派的君子剑像个道学先生也符合条件，只是内力嘛...”
小胡子男人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围观群众或点头，或摇头的议论了起来，其中还有一人努力为岳不群说话：“华山派的紫霞功，也是上乘内力，我敢说不逊少林武当。”
我可谢谢你啊！！！岳不群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为自己“辩解”之人，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侠，看到岳不群还有些兴奋朝他拱手示意，似乎认出了岳不群的身份。
蜡烛引来的徒弟不是这货吧....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岳不群又看了一眼“青楼怪客”的任务，发现因为谈论的人数太多，奖励已经到了300声誉和名师值。
不做，坚决不做。
场中的小胡子听到周围的议论，有些得意的摇了摇头，正想再发表点“独到”的见解，却听到身后有人说道：“魏老三，你这淫贼居然也敢来此胡说八道？”
“呦，这不是彭大哥么。这刘三爷都没瞧不起我们普通江湖人，你倒帮他赶起人来了？”姓魏的小胡子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调侃道。对面的是一个黑衣男子，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年纪已然不小。
岳不群发现这个人在自己“记忆”里出过场，他带了两个人在小茶馆里跟林平之拼过桌，还说了一些江湖见闻。
“你这淫贼，专挑良家妇女下手，老子在邵阳就想做了你，却被你跑了。没想到竟敢跑到刘三爷府上！！！”彭姓老者听了魏老三的话，怒气冲冲的喊道。
“你也知道这是刘三爷府上，莫非你还想在这里跟我动手不成？”魏老三扫了一眼四周，发现众人虽敬而远之却并没对自己动手，颇有些得意的说道：“你难道凭一面之词就像污我清白不成。”
听到这番话，彭姓老者哪里还忍得住，抽刀就朝魏老三砍去，但刀刚抬起却突然被人搂住了肩膀。彭姓老者正要发怒，抬头看到搂住他肩膀的是刘正风的弟子米为义，另外一边，魏老三也被向大年制住。
向、米二人对彭姓老者和周围的群雄笑着说了些场面话，然后夹着魏老三从侧门把他丢了出去...
或许这就是江湖吧。
岳不群看了一眼已经被一群人包围，激愤的讲着什么的彭姓老者，心里暗自感慨了一句。
江湖中有名门正派，也有底层的贩夫走卒，他们会为了嘴上一时痛快而胡说八道，也会重义轻生，一时义愤就毫不犹豫的拔刀相向。
以武功而论，向大年、于人豪这样的已经算是其中翘楚，就连林平之都能轻松打败几个魏老三之流。
难道，五百里内最有天赋的年轻人就是这个向大年了？
有了前面的铺垫，岳不群感觉虽然和自己的期待有落差，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们出剑的速度谁快？”
“一样快。”
“那为何你只出一剑，身上就中了七剑？”
刘府后花园，此时天光已经微亮。岳不群不久前又与林平之拆解了一次招式，在林平之使出“花开见佛”后，果不其然又连中数剑。
这次岳不群并没有用“钟馗抉目”刺他双眼，林平之为了看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也没变招，眼睁睁的看着岳不群的长剑，在他几处要害上下翻飞，也是咬着牙才使完这一招。
听到岳不群的问题，林平之不由得开始沉吟了起来。他感觉自己似乎懂了，想说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岳不群的“辟邪剑法”招式，都是很简洁的刺、撩、挂、扫为主，手腕轻轻一动就完成变招，而林平之却转了个身从岳不群身侧绕到他背后再直刺，用的时间自然是完全不同。
同样是辟邪剑法，差距他咋就那么大呢？
“难道是辟邪剑法有些招式失传了。”良久之后，林平之才试探性的问道：“我父亲自己补上的剑招，反而影响了辟邪剑法的威力？”
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中，大部分都是像岳不群刚才施展的那几招一样，动作极为简单，却也有一些招式施展起来总是不得要领，林平之想到刚才的场景不由得猜测道。
岳不群却只是笑了笑，将手中长剑丢给林平之，示意他出剑。林平之剑法上的悟性一般，人却很聪明的同样一招“流星飞堕”挥向岳不群的左肩。
然后他就看到岳不群脸上一道紫光闪过，紧接着一道青色的影子在眼前飘过，细看时眼前已经失去了岳不群的身影，后心处却被剑鞘顶住。
“是速度。”岳不群收起手中的剑鞘，对林平之解释道。
他刚才催动紫霞内功，将自身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加上林平之本身武功一般，才轻松刺中了林平之的后心。
“辟邪剑法的基础在于速度，这招才能在敌人刚一出手，就绕到对方身后直指要害。”
岳不群直到这个时候，才对林平之揭晓了答案。人在兵刃前挥的时候，后心当然是破绽，但一般的剑招却不会“抓”这个破绽，而是正面拆解。
你围着敌人绕个大圈，再去刺人家后心瞧不起谁呢？敌人又不是木桩，会动的好伐。
而辟邪剑法，剑招的特点就是“瞧不起人”，从剑招就能看出来不是正常人用的。要么就像鬼魅一般绕到敌人出招的盲区攻击对方要害，要么就是简单的直刺、竖劈、侧削。
既然他已经能快到肉眼难以捕捉，当然是用最简洁的招式来克敌制胜。如果两人速度相近，在对方眼皮子底下绕后攻击无异自寻死路；速度足够快这就叫攻其不备。
“如果不是速度快到极致，那辟邪剑法的很多招式就毫无意义。”
此时林平之已经有些呆滞，岳不群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快，才是辟邪剑法的根基，也是那个能让人心性大变，有极大隐患的第一步。没有这个基础的辟邪剑法，只是无根的浮萍罢了。
来到《笑傲》的世界，他原本引以为傲的“庖丁解牛掌”的评价掉到了A+，足以说明这个世界的顶级武功是非常强的。“辟邪剑法”快的程度，当然是超乎林平之想象，但其中的道理却是颇为简单，林平之很明显被吓到了。
岳不群大方点出自己对“辟邪剑法”有所关注，同时又点出这套剑法的精髓和缺陷。
可惜林平之此时脑子处于宕机状态，岳不群倒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否能完成。也只能一边运行“紫霞功”练习内功，一边点开了系统的抽奖界面。
【名师值】可以用来抽奖，给的东西大多没啥用，有时也能抽出稀有物品。
《笑傲》世界初来乍到就完成了两个任务，给了440点的【名师值】，可以抽两次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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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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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血栓剂】：注入身体后，可快速恢复失血过多造成的恶心、呕吐、腹泻、头晕、乏力等症状。
岳不群看了一眼道具描述，发现疗伤效果还不如最便宜的【止血散】，不过【止血散】也需要50点【名师值】倒也没亏太多。
再来！！！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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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猬胖次】：金丝和千年滕枝编制而成的护甲，刀枪不入，可防内家掌力，胖次表面布满倒钩，如肉掌击于其上，必为其所伤。
额...
或许有用，但不知道有什么用。
要不...再来一次？
岳不群一狠心，又点了一次抽奖。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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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喇叭】：当众演讲时，无论说的内容多无聊都会引起听众的共情。
这玩意难道是抢五岳派掌门的时候用的？
岳不群有些无奈的放弃抽奖，全力运转“紫霞功”，要不然他这暴脾气容易走火入魔。
岳不群内力运行一个大周天，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然大亮，林平之却依旧呆坐在原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在【收心】任务已经完成，林平之的忠诚度提升到了67点。
站在自己人的视角，岳不群到也能理解林平之此时内心的幻灭。
他苦练多年的辟邪剑法，居然只有架势而失去精髓，这放谁身上都受不了。
这就好像一个魔术师，苦练手法十多年，上场后魔术怎么都变不好，后来才知道原来别人都是用道具机关的，当然会有一种幻灭感。
或者小时候苦练结印，明明手势和动画片完全一样，但一个火球都搓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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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视剧和小说的时候，岳不群因为逼格满满，总让人感觉五岳剑派除了左冷禅就是他最拽。但人在现场才发现，由于华山派的衰落他的江湖地位都不如泰山派的天门道长。
就是那个看起来比余沧海还弱鸡一点，五岳剑派大会上被内乱干掉的天门。
岳不群不知道的是，如果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他的江湖地位，基本保持在：一辈子从来没正面刚过左冷禅...令旗的程度。
就连后来左冷禅下令华山换掌门，他否决都是说陆柏假传命令，而不是你嵩山胆敢干涉我华山事务......
好在岳不群在江湖中是以没什么架子著称的，不想去给大佬做气氛组，于是便潜伏到人群里，听一群藉藉无名的江湖豪客闲扯。
主要是看一下【名师蜡烛】引来的徒弟到位了没有。
“你听说了么？昨天那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令狐冲，跑到群玉院与那田伯光、余沧海争风吃醋，闹到大打出手。打到最后青城派余道长技高一筹，可那五岳剑派也不是吃素的，自然要给华山派找回颜面，听说后来衡山派的人去把整个场子都扫了...”
一个盲了双目的江湖豪客，住着一跟龙头杖，绘声绘色的说着什么，看脸上的神情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旁边有个穿青衫的少年认出岳不群的身份，想要拉一下那位江湖豪客，岳不群却只是笑着对青衫少年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开。
江湖中人都喜欢说些八卦，不少都是靠臆测跟脑补，不久前衡山掌门莫大就遭遇了江湖水军，没想到令狐冲和余沧海也被人编排上了。
“你听说了么？昨天魔教光明左使突然来了衡山群玉院，在那楼顶一声长啸向五岳剑派示威，结果那刘三爷是一点没含糊，直接带着人...”
光明左使向问天，现在应该还在牢里没出来呢。岳不群只听了个开头就知道这个家伙胡扯，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又有人接口说道：
“你说那青楼怪客是魔教使者？我看可未必，我听那人言语虽然豪迈，话呢，却像是压抑的太久了的人才能说的出来的。”
说话之人，是一个脸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此人颇有些猥琐的说到：“昨晚大伙可都听到了，那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估计这人要么是少林方字辈，要么是武当冲字辈，那华山派的君子剑像个道学先生也符合条件，只是内力嘛...”
小胡子男人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围观群众或点头，或摇头的议论了起来，其中还有一人努力为岳不群说话：“华山派的紫霞功，也是上乘内力，我敢说不逊少林武当。”
我可谢谢你啊！！！岳不群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为自己“辩解”之人，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侠，看到岳不群还有些兴奋朝他拱手示意，似乎认出了岳不群的身份。
蜡烛引来的徒弟不是这货吧....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岳不群又看了一眼“青楼怪客”的任务，发现因为谈论的人数太多，奖励已经到了300声誉和名师值。
不做，坚决不做。
场中的小胡子听到周围的议论，有些得意的摇了摇头，正想再发表点“独到”的见解，却听到身后有人说道：“魏老三，你这淫贼居然也敢来此胡说八道？”
“呦，这不是彭大哥么。这刘三爷都没瞧不起我们普通江湖人，你倒帮他赶起人来了？”姓魏的小胡子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调侃道。对面的是一个黑衣男子，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年纪已然不小。
岳不群发现这个人在自己“记忆”里出过场，他带了两个人在小茶馆里跟林平之拼过桌，还说了一些江湖见闻。
“你这淫贼，专挑良家妇女下手，老子在邵阳就想做了你，却被你跑了。没想到竟敢跑到刘三爷府上！！！”彭姓老者听了魏老三的话，怒气冲冲的喊道。
“你也知道这是刘三爷府上，莫非你还想在这里跟我动手不成？”魏老三扫了一眼四周，发现众人虽敬而远之却并没对自己动手，颇有些得意的说道：“你难道凭一面之词就像污我清白不成。”
听到这番话，彭姓老者哪里还忍得住，抽刀就朝魏老三砍去，但刀刚抬起却突然被人搂住了肩膀。彭姓老者正要发怒，抬头看到搂住他肩膀的是刘正风的弟子米为义，另外一边，魏老三也被向大年制住。
向、米二人对彭姓老者和周围的群雄笑着说了些场面话，然后夹着魏老三从侧门把他丢了出去...
或许这就是江湖吧。
岳不群看了一眼已经被一群人包围，激愤的讲着什么的彭姓老者，心里暗自感慨了一句。
江湖中有名门正派，也有底层的贩夫走卒，他们会为了嘴上一时痛快而胡说八道，也会重义轻生，一时义愤就毫不犹豫的拔刀相向。
以武功而论，向大年、于人豪这样的已经算是其中翘楚，就连林平之都能轻松打败几个魏老三之流。
难道，五百里内最有天赋的年轻人就是这个向大年了？
有了前面的铺垫，岳不群感觉虽然和自己的期待有落差，倒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