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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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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芯芙带着两兄弟在晚饭前赶了回来。

    “砰!”大门在她拿出钥匙时被人猛然撞开,只见徐巧茵小小的身体由三个人身旁飞奔而过,快速的在他们视线中消失。

    “那是巧茵,她好像在哭耶?皓轩,你快去追她。皓翔,你到书房跟你爸说一声。我去问问秦苹,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紧急的发号司令,分配好任务后,三个人便各自行动。

    “小苹,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巧茵哭着跑出去呢?”芯芙冲进厨房,只见秦苹生怕弄伤手似的,正由地上小心的拾起玻璃碎片。

    “我怎么会知道?!那个孩子突然间就哭得淅沥哗啦的冲出去了。”她站起身来,不耐烦的将手中的玻璃碎片丢进垃圾桶。真是没教养的野女孩,以后她得好好调教她,如何做个真正的淑女!

    “你手上的碎片好像是他们妈妈留下来的咖啡杯,怎么会打破?”看着被她不经心丢进垃圾桶的玻璃碎片,芯芙认出那是三个孩子过世的妈妈留下来的遗物。想到巧茵会哭泣,一定和咖啡杯有关系。

    “我准备了一些小点心给她,她说想用这个杯子装茶配着点心吃。我帮她拿时不小心掉下去就打破了。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再买就有了嘛,干么大惊小敝的。”秦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轻描淡写的将整个情况一笔带过。

    “你真的告诉她“再买就有了”?巧茵没告诉你,那是她妈妈的遗物吗?”她心虚的模样让芯芙断定事情绝不像她说的这么简单而已。

    “有呀,她有说呀。但那又怎么样呢?”秦苹愤怒的反问着,这个女人凭什么把她当做犯人般询问?

    “老实说,你还说了些什么?”芯芙觉得心中升起熊熊怒焰。

    这个女人是笨蛋吗?她不了解对一个自小就没了妈妈的孩子而言,妈妈留下来的东西是多么重要吗?还是她根本是故意的!

    “我告诉她,不久以后她就会有新妈妈了,到时候新妈妈会再买新的杯子给她。”她不安的嗫嚅说道。面对她的气势,她不自禁的打了冷颤。

    可想了想,她又立即转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哼!她只不过是个小避家,凭什么凶她!

    “你凶什么嘛,我又没有说错。早晚老师都会结婚的,那时候他们不就有新妈妈了吗?”她丢弃伪装的淑女面具,第一次在芯芙面前将自己的深沉心机和真正用意表现出来。

    “少故做清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还不是像我一样想嫁给徐逸臣。别以为你比我占优势就可以跟我随便大小声。反正呀,只要老师一天还没结婚,鹿死谁手还不晓得呢!”

    “你说什么,谁像你一样,这么这么我哪有”她的诬陷让芯芙气得语无伦次,一时间想说些什么话来反驳,都无法完整的表达出来。

    “少假了啦,你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当管家的吗?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喜欢这份工作才来的。哈!骗谁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秦苹趾高气扬的冷哼道。

    “秦小姐,你话说完了吗?”

    争执中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只见一向斯文的徐逸臣铁青着脸,双眸闪着酷寒的冰霜站在那儿。

    当他由皓翔口中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不知什么原因哭着跑出去后,回身拿起桌上的稿件和皓翔赶到厨房,准备向秦苹兴师问罪。他有预感,整件事情和这个女人一定脱不了关系。

    来到厨房门口,他只来得及听见芯芙和她最后的几句对话。但看芯芙义愤填膺的模样,不难猜出这件事一定是秦苹搞的鬼。

    一看到他站在门口,秦苹马上换上楚楚可怜的神情奔向他。“老师,你看芯芙啦。我又没有怎样,她竟然无缘无故的凶我!”

    愣在一旁,仍满脸怒气的芯芙,看着她的表演,生气之余对这个厚脸皮的女人仍不禁佩服不已。真是厉害的女人“变脸”的功夫学得真是又快又道地呀。

    眼角闪着泪光的秦苹,心里计画着利用这个机会假装受到欺凌,一定可以激起徐逸臣对自己的怜惜,又可以打破芯芙在他心中乖乖女的印象。

    铁青着脸,嘴角淡淡的笑着,但徐逸臣的眼眸中却不见一丝笑意,原本温和的眼光不再,只见到冷冽的肃煞充斥其中。

    徐皓翔敬畏的看着父亲,从来不知道老爸的眼神可以如此冷酷无情,表情可以变得这么铁青可怕。晚上一定要学给老哥和妹妹看看。

    正当秦苹跑到徐逸臣眼前,差一步就能投入他怀中时,他将手中用牛皮纸袋装着的稿子塞进她怀中,并轻松侧过身避过她的投怀送抱。

    一头热的秦苹愕然的注视着手中的纸袋,她不能相信整个事情的发展竟然没有依她的计画进行。

    没关系,她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挫折就退缩。她以最娇媚的姿态踱到徐逸臣身边,以无比温柔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老师,这个袋子是”她嗲声嗲气的问。

    “秦小姐,这本书我已经完成了,袋子内就是稿子,你可以拿回去校对了。既然这里的工作完成,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两边跑了。”他强捺着性子客气的说。

    “不辛苦,我以后还是可以来煮饭给你们吃呀。”她心里慌了,目的还没达成,眼看就要被请出门了,她一定要想办法力挽狂澜,将整个局势扭转回来。

    “不需要,我们家有芯芙就够了。”这个女人真是不死心,徐逸臣觉得他的耐性快用完了。

    “但是我煮的菜比较好吃啊,而且整理家务也做得比她好,不是吗?”为达成留下来的目的,秦苹可以不择手段的对芯芙做人身攻击。

    “秦小姐,这些事情或许你做得都比芯芙好,但有样东西却是你永远比不上的,那就是芯芙对这个家庭中每个人都付出全心全意的关怀和爱。所以不论你做得再多再好,对我和孩子们来说她、水远是最好的。你懂吗?”

    “我也是呀,为什么”她心有不甘,不服气的辩说道。

    “秦小姐,公司派你到这里的工作是什么?”徐逸臣终于失去耐性了。

    双眼闪着慑人的烈焰,平日温和的声音此时显得特别低沉沙哑,芯芙和徐皓翔知道他快发脾气了。

    “编辑。”秦苹真的被吓到了。来这儿一星期,他对她虽然冷淡,但总是谦谦有礼,她不曾见他如此大声粗气的说过话。

    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没有脾气的好好先生,她可以轻松操控他,但依现在的情况看来,从一开始她就打错如意算-了。这个男人不是没个性,真惹火了他,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既然是编辑,现在我将稿件交给你了,你下一步的工作应该是带回公司校对。请问,你站在这里不走,是对这些稿件有什么疑问吗?”他继续厉声问。

    “没有,没有我我马上回公司。”秦苹被他吓得快哭了。紧抱着胸前的牛皮纸袋就好像这个袋子是她的救生衣似的,抓起自己的公事包,没命似的向外狂奔而去。

    回公司后,她一定要上司调她的差,她绝对不再回来这儿,这个男人是魔鬼,她绝不要再见到他!

    “砰!”大门被用力甩上,秦苹终于离开他们平静的生活。

    厨房中三个人静默着,芯芙和徐皓翔沉浸在对徐逸臣的崇拜中,他则是闭上眼睛努力将失去的自我控制找回来。

    “芯芙,对不起。”回复到平日温雅的他歉然的搂着芯芙。

    “为什么说对不起呢?这并不是你的错呀。”她不解的问。

    “相信这种事情以后可能还会发生,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应付得了,因为你是我们家最坚强的战士。”他把玩著令自己爱不释手的秀发,充满信任的说道。

    “咳咳!不晓得大哥有没有找到巧茵?”徐皓翔略显尴尬的打断眼前的青光。

    如果眼前上演谈情说爱戏码的情侣是别人,他一定会看得津津有味,但是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是老爸和芯芙耶,这下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眼光应该放哪里才好了。

    “芯芙,你留在家中等电话,我和皓翔也出去找。”浑然忘我的两人赶紧分开来,记起尚未回家的小女儿,徐逸臣发挥一家之主的威严,重新分派工作。

    “砰!”此时大门又被用力甩开来。

    “爸,巧茵回来了吗?”只见徐皓轩一身是汗的冲了进来。

    “皓轩,没找到巧茵吗?她也没打电话回来。走,我们再去找找看,我想她应该不会走太远。”徐逸臣心急如焚的说道。

    “我打电话问问她同学小芬,说不定她会跑去她家。”芯芙站在大门目视父子三人消失在天色渐暗的道路另一端。

    门外山的另一头,夕阳只余一点红挂在山顶,长长延伸到山下的路旁街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路旁的树林在渐暗的天色中显得阴森森的。

    看着这样,她心中更着急了。巧茵那孩子怕黑,再不快点儿找到她,马上就天黑了。她真的不敢想像她会吓成什么样子?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期问,芯芙将所有徐巧茵可能去的朋友家的电话都打过了,还是一无所获。

    现在她只能祈祷逸臣他们会找到她,但怎么连他们都没消没息的?坐在家中的她只能尽量的回想还有什么地方是自己遗漏掉的。

    “铃”乍然响起的电话声吓得她心惊肉跳的,她赶紧拿起话筒。

    “芯芙吗?巧茵有没有消息?她有没有打回家?”话筒另一端传来徐逸臣焦虑的声音。

    “没有,所有能打的电话我全打过了。你们也没找到她吗?”她心急的问。

    “你先报警好了,我们再找看看。”

    “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到附近的小湖找过?我猜她有可能在那里。”心急的芯芙脑中忽然闪过上个月她曾和巧茵在附近发现一个悠静的小湖。

    那小湖虽离家不远,但因为位在一片树林后,知道的人不多。她和巧茵都很喜欢那里的宁静,巧茵还决定将小湖当做是两个人的秘密花园呢。

    “什么小湖,这附近有小湖吗?”徐逸臣回想着附近的地形。

    “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和你们会合。”芯芙决定自己也出去找。

    “我们在社区公园等你。芯芙,不要急,慢慢来,小心点。”

    挂上电话,他的关心还在芯芙耳边回响着。心中虽然仍为徐巧茵着急着,但却泛起一股甜甜的滋味。

    穿上外套正想出门之际,她记起徐巧茵离家时好像没穿外套,便回到自己房间,拿起五斗柜中一件崭新的毛衣。

    这毛衣是她利用工作之余一针一线织的,本来预计巧茵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不过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匆匆来到社区公园,远远就看见一个大男人站在公园门口抽着烟,旁边坐着两个大男生,芯芙知道那就是她最爱的家人。

    “芯芙,你说的小湖在哪里?我问过皓轩和皓翔,他们也不知道呀。”徐逸臣熄掉手中的香烟,带着两个儿子迎了上去。

    “对呀,我们在这儿住了这么久,怎么都不知道附近有个小湖?”徐皓轩点着头,和弟弟两人面面相觑。

    “我带你们去,离公园不远,那是我和巧茵一起发现的。巧茵说过要把那里当做秘密花园,所以我想她应该会跑到那里去。”芯芙一马当先,抱紧怀中的大包裹便往公园里钻。

    带着三个男人穿过后方的树林,踏过杂草漫生的羊肠小径,拨开挡道的低垂树叶,眼前豁然开朗,展现在四个人面前的是一面平滑如镜的小湖。

    小小的湖面上,月儿倒挂其中,只见一个小人儿的身影屈膝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她将头深深的埋在两膝间。徐徐的夜风中飘来隐隐约约的七里香,淡雅的花香中更伴随着阵阵如小猫般的哭泣声。

    “她在那里。逸臣,巧茵在哭耶。”芯芙心急的直扯着徐逸臣的袖子。

    “我们过去看看。”他牵起她稍嫌沁凉的小手便往湖边大石走去,徐皓轩两个兄弟也紧跟着。

    坐在大石上的小女孩,被黑暗惊吓得只能无助的闭上双眼,将小小的头颅深深的埋在双膝间。心中惊惧的直哭着,此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的声音,让她害怕得将身子缩得更紧了。

    “哇爸爸我要回家”哭得寸肠欲断的徐巧茵喃喃自语的哭诉着。

    “宝贝,乖。巧茵,不哭哦。我们来带你回家了。”徐逸臣听见女儿的哭声,心疼不已。

    身旁的芯芙已是热泪盈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后的两兄弟更是难过得紧皱着眉头。

    自父母过世后,在他们和徐逸臣建立起亲子之情前,三个人相依为命,他们之间的兄妹情不是他人能够了解的。对这个最小的妹妹,他们两个人更是捧在手心的呵护怜惜。

    “哇爸我我好害怕,我还以为你们找不到我。哇我好害怕这里有有鬼。哇”听到徐逸臣的声音,惊怕了一晚的徐巧茵,哭花了一张小脸奔进他熟悉的怀抱中。

    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徐逸臣激动的心情仍难以平复。

    “没事了,你看大家都来找你了。羞羞脸,巧茵是大女孩了,还哭得像个小娃娃!你看,爸爸和哥哥们都在笑你了。”急忙擦干泪水,芯芙从外套口袋中拿出面纸温柔的擦拭徐巧茵如花猫般的小脸,轻声安慰着。

    “巧茵,我跟你说哦,老爸已经把那个秦苹赶走了,她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徐皓轩迫不及待的将弟弟告诉他的消息转述给妹妹知道。

    “大家都好担心你,为什么不回家呢?”徐逸臣疼惜的问着怀中的小女儿,激动的心经过调适已慢慢沉静下来。

    “我天黑了,我不敢回家。”支吾半天,她不好意思的又将小脑袋藏进老爸怀中。

    记起害她离家出走的祸端,她又抬起头来,被泪水浸润更显明亮的眼神迷惑又不解的注视着徐逸臣。“爸,秦阿姨把妈妈的杯子打破了。她还说你娶了新妈妈后,她会买新的杯子给我。那是不是表示新妈妈出现后,妈妈就不见了。”

    “当然不是,那是她乱说的。你闭上眼睛听爸爸说。”他怜惜的轻拍她的背脊。“你想想妈妈,她的样子是不是还在你的心里?”

    徐巧茵听话的专心回忆妈妈美丽的样子。真的耶!妈妈开怀大笑的样子鲜明的浮现在她脑海中。

    “所以呀,杯子虽然破了,但是妈妈还是活在你的心中。还有在爸爸娶了芯芙以后,她只是代替妈妈爱你、照顾你,妈妈不会不见,反而你会多一个新妈妈,懂了吗?”徐逸臣继续开导着。

    “爸爸说的没错,我不会取代妈妈,妈妈还是在你心中。而且和小芬她们比起来,你比她们多了-个妈妈,多了一份妈妈的爱,是不是比她们好?”芯芙也轻抚着徐巧茵散乱的头发,轻声的向她保证,同样的也向站在身后的两兄弟保证。

    “对哦。妈妈再加上芯芙,我不就有两个妈妈了。”听完他们的解释,徐巧茵的心情这才豁然开朗,哭花的小脸雨过天青的漾着天真笑容。

    “你真是个小迷糊蛋,秦苹那种人说的话你也相信,还因为她说的话哭得离家出走。哎想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你这种“天兵”妹妹?”徐皓翔见妹妹笑了,心里头松了一口气,但仍不忘取笑她一番。

    “爸,你看啦,二哥就会欺负我。”她小嘴嘟得半天高,气恼的向父亲告状。

    “皓翔,别再逗她了。”徐皓轩说话了。他了解弟弟的不良嗜好,有时看他整巧茵整得太过火,他还是会以大哥的身分出面制止。

    “还是大哥疼我。二哥最坏了,每次都喜欢欺负我哈哈啾!”徐巧茵见大哥护着她,便乘机向众人打着小报告。

    没想到话未说完,只穿着一件小洋装便跑出来的她,在阳明山夜里的北风吹拂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单薄的身子躲在徐逸臣怀中直颤抖着。

    “看你,只穿件单薄衣服就跑出来了,也不加件外套。回去我煮个姜汤给你喝,小心明天感冒了。”芯芙心疼的边念着边打开手上的大包裹。“我带了一件毛衣,穿上吧。”

    其他三个男人皆好奇的看着她打开大包裹,看见她拿出一件全新的大毛衣,徐逸臣脸上宠爱的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还是芯芙细心,注意到晚上天冷了,女儿会需要一件外套。

    两兄弟看着穿在妹妹身上的大毛衣,却皆不约而同失望的想着--为什么他们没有?!

    徐巧茵兴奋的摸着身上暖暖的大毛衣,她一穿上就知道这是芯芙亲手织的。因为她曾经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从房门缝中看见她坐在房间内笨手笨脚的织着。那时衣服还没织好,她只看见满床上都是白色的毛线。

    穿着毛衣,回想起芯芙编织时的模样,她好感动,她可以感受到这件毛衣中针针都密密的编织着芯芙对她的爱与关怀。

    “哇我好喜欢哦。芯芙,谢谢你,织得好漂亮!”徐巧茵离开老爸的怀抱,撒娇的紧依着芯芙。

    “这是芯芙自己织的为什么只织给巧茵?我也要。”徐皓轩一听见这毛衣是芯芙亲手织的,不高兴的吃起醋来了。

    一旁的徐逸臣当然也想拥有一件,但当着孩子的面前,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此时听见儿子的要求,他不自觉地也以期待的眼神注视着身旁的小情人。

    芯芙环视着每一双期待的眼睛,尤其是徐逸臣那双渴求的眼神根本令她无法拒绝。“没问题,每个人都有。”

    心中计算着希冀能在圣诞节前送给他们各一份礼物。

    “你们饿不饿?我可是饿坏了。我们回家吧。”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徐逸臣右手牵起女儿的小手,左手搂着芯芙微凉的肩膀,征询的看着两个快和他一样高的俊俏儿子,心满意足的想着--幸福人生不过如此。

    “家里只有秦苹煮的菜,我先声明,她的菜我可不吃。”徐皓翔瞅着老爸直言道。

    “我也不吃。”徐皓轩与妹妹亦点着头,异口同声的附和他的意见。

    “我们今天上馆子吃好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再请芯芙煮似乎有点儿不人道,我可不希望有人批评我是个不讲理的雇主。而且等她煮好,我看我们大伙儿全都饿扁了。”徐逸臣好心情的开着玩笑。

    “老爸,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心疼芯芙就说一声嘛,我们又不会笑话你们,顶多顶多也是在心中偷笑而已。”徐皓翔不怕死的调侃着。

    自己的心事让儿子挑明的全说了出来,徐逸臣脸皮有点儿挂不住,气恼的瞪着他“你这个小子,什么都好就是那张嘴不好。小心哪一天惹火我,我拆了你的骨头!”他半是威胁半是恐吓的说道。

    “老爸,算了。你才舍不得呢。”徐皓轩笑道。

    这些年的相处下来,他们和老爸之间,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兄弟还来得恰当。尤其是老爸还年轻,三个人站在一起,相似的面容,相差无几的身高,谁不认为他们是俊逸三兄弟呢?

    “爸,我要吃港式饮茶。好久没吃了,我好想念叉烧包的味道喔。”穿着芯芙送的毛衣,牵着老爸厚实的手,忘掉先前一个人在黑暗中的害怕,徐巧茵心中充满了安全感,此时她才感觉到肚子饿死了。

    “你们呢?有什么意见吗?”笑着点点头,徐逸臣询问着两个儿子。

    “没意见,可以吃饱就好了。”徐皓轩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只要不让他饿着了,什么事都好商量。

    “吃饮茶我没意见,但我想去兄弟饭店吃。”徐皓翔就不同了,他是对吃满挑剔的人,挑味道也挑花样。眼前的菜如果摆饰不雅致,味道如果不对他的胃口,他宁愿饿着肚子也绝不会动筷子。

    “就到那吃吧。”徐逸臣领队往前走去。

    月夜下一男一女带着三个孩子,月光将五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在地上并亲密的依靠着,他们是彼此相扶持的一家人,虽然那对男女目前还没有夫妻之名;虽然那三个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但眼前的情景,谁能说他们不是一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