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闲言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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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约定那天开始，秦杨信守诺言，不管是不是和自己的对手戏，每场必到，认真仔细地给穆晴昕讲解戏份，和她彩排走位。
顾导在发现有这个免费劳动力后，也就再也没单独指导过穆晴昕。
“你知道龙套角色和长期角色演起来的区别吗？”
穆晴昕摇头。她一直认为演戏不管戏份多少都要进入角色，没想过两者还有区别。
“龙套角色往往只有一个或者几个镜头，比起演出角色的情感性格，还要更多考虑怎么去衬托主要角色，把这个镜头本身演好。”
“而你现在演的角色，需要你把她的心理变化吃透。拍戏的时候不会按照剧本进度一场一场来，拍哪个镜头，你就得快速跳转到角色在这个戏份时的心情心境，当你完全了解了角色的心理历程，就能进行快速切换。”
穆晴昕在秦杨的精心指点下，慢慢领会了如何依靠自己进入角色，表演也越发收放自如，从顾导越来越少对她爆发就能明显看出她的进步。
工作人员对总是腻在一起说戏的两人，从最初的惊诧到后来的见怪不怪。
倒是青怡有几次见到穆晴昕被秦杨手把手教导的场面，回酒店房间后一直追问两人关系。
“从实招来！”
“他说教我演戏，仅此而已！”
“鬼信啊，他怎么不来教我演戏，”青怡对穆晴昕轻描淡写的回答十分不满意，“话说，最早俞蓝打你那次，就是他救的你吧？”
“.......”穆晴昕只想说，他不出现自己也会选择反击的。
“从那次开始对你一见钟情，千方百计想吸引你注意。以教你演戏为名，一步步靠近你，攻陷你的心！果然是影帝，好浪漫.....”
“你是不是总裁小说看多了.....”
青怡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俗套剧情里，完全忽略了穆晴昕的吐槽。
穆晴昕很想对青怡说清楚两人的情况，但想到要说起决定忘记的那晚，又默默把话吞了回去。就让她这么误会吧，反正拍完戏她和秦杨就不会有联系，到那时候青怡自然就会明白她和秦杨的确什么都没有。
不过从那晚之后，在片场看到秦杨和穆晴昕两人，青怡就会暗暗对穆晴昕扬起一个“你懂的”表情，看得穆晴昕一阵恶寒。
“别走神。”秦杨用卷起的剧本敲了一下穆晴昕头。
“啊！很痛啊！”穆晴昕表情痛苦，伸手揉起自己被打到的脑袋。
“我牺牲睡眠时间特意过来给你讲戏，你还神游，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秦杨作为主演戏份比她多得多，拍到后半夜也是常有的事。
今天上午原本安排他休息，没想他还是出现在了片场，和往常一样同穆晴昕讲起今天的戏份。
因为上午不用拍戏，秦杨今天随性地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简单的穿着还是掩盖不住他挺拔的身材和俊美的五官，反而显得他更容易让人亲近。只不过因为缺乏睡眠，眼睛里的确有些血丝，看起来有些疲惫。
穆晴昕对这样尽心尽力的秦杨，突然感觉不太好意思。
“要不你回去再睡会？少一天没事的。”
秦杨斜眼看了她一眼，“我起来了就睡不着了。”
穆晴昕讪讪低语，“真是个大爷。”
“啪”头上又被打了一下。
“别以为我没听到。”秦大爷对她的评价很不满意。
穆晴昕这次没喊痛，嘟着嘴揉了揉脑袋，默默开始认真练习起来。
看得出穆晴昕对演戏的热爱是真心实意，这么一段时间接触下来，秦杨的心情也从单纯地补偿慢慢转变为倾囊相授。
他成为一名演员，以演戏取得今天的成就，最初也就是靠的对演戏的热爱。家里人对他的选择并没有过多干涉，秦泽也接受他这个大哥不负责任地去放任自己，独自肩负起秦氏。
他懂那种完全沉浸在演戏中的快乐，看到同样痴迷于此的穆晴昕，不知不觉想告诉她更多。看到她一点点的进步，自己也像教会一只小鹰飞翔那样自豪不已。
有了秦杨每天的教导，穆晴昕拍起镜头来上手了许多，今天也不例外，早早拍完了自己的几个镜头，穆晴昕准备退场。
在离片场不远的一条小道上，好几天没遇到的俞蓝突然出现，堵在了她面前。
“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勾引完导演勾引秦杨。”
穆晴昕已经把这个人彻底当成妄想狂神经病，完全没有交谈的欲望，对她的挑衅一言不发，只想绕过她赶紧去卸妆，换下衣服。
“他是什么身份，不是你这种贱人高攀得起的！”俞蓝一把拉住准备从自己身侧走过去的穆晴昕，“你听到了没，离他远一点！不然我就去跟他说你是怎么不要脸勾引导演才拿到的角色。”
穆晴昕觉得自己的好脾气一遇到俞蓝就要爆炸。
“我怎么勾引导演了？你拿不出证据就不要胡说！”
“我哪里胡说？不然凭你没人气、没脸蛋、没背景，能让公司同意换掉我，除了导演开口还能是什么理由！”
“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就任你说，”穆晴昕冷哼一声，“不过你肯定找不到证据，因为我根本没干过这种事。”
说完甩开俞蓝的手，大步离开。
在路口拐弯的地方，又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偷听了不少。
“饶姐.....”
刘饶还是跟之前一样，从不回应她的招呼，依旧白了她一眼，施施然往片场走去。
俞蓝还在不远处，随时都会过来再跟她纠缠一顿，穆晴昕没敢再过多停留。
摆脱了那两个人之后，穆晴昕轻松愉悦地度过了进组以来少有的休息日。
一直到晚上，神色不定的青怡回到房间。
今晚的青怡出乎意料的沉默，时不时欲言又止的看她，弄的穆晴昕也一头雾水。
“青怡，你今晚好不对劲啊。”
“......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问啊，什么事？”
“你和秦杨之前有过什么关系吗？”
穆晴昕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胸腔里不断扩大的心跳声。
“为什么这么问？”
“今天下午俞蓝她们在聊是秦杨给你找的角色，把你塞进了剧组。我原本不相信你会走歪门邪道，但是秦杨对你的态度实在太反常了......”
听到青怡有些慌乱的解释，穆晴昕反倒平静下来。
只要不是知道那件事就行。
“我没有做这种事。秦杨最早是因为顾导的要求才给我讲戏，我们除了拍戏私下里也没任何接触。”
“俞蓝她们怎么突然把矛头对准你和秦杨...”
“她下午把我拦在路上，让我不要接近秦杨。可能是最近经常在片场看到秦杨和我，突然找到了新的切入点。”
“青怡相信我。”虽然隐瞒了一小部分事实，但角色这件事上她没有撒谎。
青怡听完她的解释，有些释然的点点头，“怪我，明明知道俞蓝就是个八婆，居然还去听她们的闲言碎语。”
两人就这件事翻了篇，不过这也给穆晴昕也提了醒，剧组里多少双眼睛，她不能再毫无芥蒂地和秦杨在众人眼前晃，哪怕他俩都是坦荡荡也不可以。
第二天同往常一样来到片场的秦杨，突然感觉他的小兔子今天不太一样了。
眼神闪避，极力避免身体接触，好像又回到了对他极其不信任的以前，听他讲剧本时也有些心不在焉。
秦杨干脆停下了讲解，拉着她的手臂把她往角落里带。
“你干嘛？别拉着我。”穆晴昕手臂被碰到的一刻就慌乱地开口，另一只手努力想掰开他的手。
“我才该问你要干嘛，让别人教你，自己又天天发呆。”秦杨拉着她在一个人少的角落站定，任她使劲掰着自己的手，还是没放开她，“这里人少，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要学就认真点，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穆晴昕机警的眼神扫了扫四周，有没有人在悄悄观察她俩的动作。
秦杨有些哭笑不得，“你在看什么？”
“秦杨，之后你不用每天都来给我讲戏，遇到我不太懂的地方我再问你吧。”穆晴昕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想要中断两人目前的联系。
“你觉得你现在的能力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没这么说。”
“那是因为什么？”秦杨脸色有点难看，声音也染上冷意，“还是说你觉得我就是个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穆晴昕想到这段时间秦杨尽心尽力的指导，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最近我俩走的太近，剧组开始有些闲言碎语.....”
“你怕听到闲话？怕到觉得演戏也可以放一边？”
“没有人喜欢被别人说闲话吧，总之，以后就按我刚才说的那样行不行？”
“我拒绝。”
“........”
“要不就跟之前一样，我会把我知道的都交给你。不然就不要再找我，我们也没熟到可以时不时凑到一起闲聊。”秦杨拒绝的话说的十分干脆，“想好了再给我回复。”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穆晴昕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和秦杨这段时间的相处，不知不觉忘了两人根本是私下没有交集的陌生人，提出这种只顾自己的建议，被拒绝也是理所应当。
她还是想跟着秦杨继续学演戏，但也着实害怕众人对他俩的猜测。
和编造的勾引导演这种戏码不一样，她和秦杨真的有那么一出，她完全不想被别人知道的过去。
从约定那天开始，秦杨信守诺言，不管是不是和自己的对手戏，每场必到，认真仔细地给穆晴昕讲解戏份，和她彩排走位。
顾导在发现有这个免费劳动力后，也就再也没单独指导过穆晴昕。
“你知道龙套角色和长期角色演起来的区别吗？”
穆晴昕摇头。她一直认为演戏不管戏份多少都要进入角色，没想过两者还有区别。
“龙套角色往往只有一个或者几个镜头，比起演出角色的情感性格，还要更多考虑怎么去衬托主要角色，把这个镜头本身演好。”
“而你现在演的角色，需要你把她的心理变化吃透。拍戏的时候不会按照剧本进度一场一场来，拍哪个镜头，你就得快速跳转到角色在这个戏份时的心情心境，当你完全了解了角色的心理历程，就能进行快速切换。”
穆晴昕在秦杨的精心指点下，慢慢领会了如何依靠自己进入角色，表演也越发收放自如，从顾导越来越少对她爆发就能明显看出她的进步。
工作人员对总是腻在一起说戏的两人，从最初的惊诧到后来的见怪不怪。
倒是青怡有几次见到穆晴昕被秦杨手把手教导的场面，回酒店房间后一直追问两人关系。
“从实招来！”
“他说教我演戏，仅此而已！”
“鬼信啊，他怎么不来教我演戏，”青怡对穆晴昕轻描淡写的回答十分不满意，“话说，最早俞蓝打你那次，就是他救的你吧？”
“.......”穆晴昕只想说，他不出现自己也会选择反击的。
“从那次开始对你一见钟情，千方百计想吸引你注意。以教你演戏为名，一步步靠近你，攻陷你的心！果然是影帝，好浪漫.....”
“你是不是总裁小说看多了.....”
青怡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俗套剧情里，完全忽略了穆晴昕的吐槽。
穆晴昕很想对青怡说清楚两人的情况，但想到要说起决定忘记的那晚，又默默把话吞了回去。就让她这么误会吧，反正拍完戏她和秦杨就不会有联系，到那时候青怡自然就会明白她和秦杨的确什么都没有。
不过从那晚之后，在片场看到秦杨和穆晴昕两人，青怡就会暗暗对穆晴昕扬起一个“你懂的”表情，看得穆晴昕一阵恶寒。
“别走神。”秦杨用卷起的剧本敲了一下穆晴昕头。
“啊！很痛啊！”穆晴昕表情痛苦，伸手揉起自己被打到的脑袋。
“我牺牲睡眠时间特意过来给你讲戏，你还神游，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秦杨作为主演戏份比她多得多，拍到后半夜也是常有的事。
今天上午原本安排他休息，没想他还是出现在了片场，和往常一样同穆晴昕讲起今天的戏份。
因为上午不用拍戏，秦杨今天随性地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简单的穿着还是掩盖不住他挺拔的身材和俊美的五官，反而显得他更容易让人亲近。只不过因为缺乏睡眠，眼睛里的确有些血丝，看起来有些疲惫。
穆晴昕对这样尽心尽力的秦杨，突然感觉不太好意思。
“要不你回去再睡会？少一天没事的。”
秦杨斜眼看了她一眼，“我起来了就睡不着了。”
穆晴昕讪讪低语，“真是个大爷。”
“啪”头上又被打了一下。
“别以为我没听到。”秦大爷对她的评价很不满意。
穆晴昕这次没喊痛，嘟着嘴揉了揉脑袋，默默开始认真练习起来。
看得出穆晴昕对演戏的热爱是真心实意，这么一段时间接触下来，秦杨的心情也从单纯地补偿慢慢转变为倾囊相授。
他成为一名演员，以演戏取得今天的成就，最初也就是靠的对演戏的热爱。家里人对他的选择并没有过多干涉，秦泽也接受他这个大哥不负责任地去放任自己，独自肩负起秦氏。
他懂那种完全沉浸在演戏中的快乐，看到同样痴迷于此的穆晴昕，不知不觉想告诉她更多。看到她一点点的进步，自己也像教会一只小鹰飞翔那样自豪不已。
有了秦杨每天的教导，穆晴昕拍起镜头来上手了许多，今天也不例外，早早拍完了自己的几个镜头，穆晴昕准备退场。
在离片场不远的一条小道上，好几天没遇到的俞蓝突然出现，堵在了她面前。
“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勾引完导演勾引秦杨。”
穆晴昕已经把这个人彻底当成妄想狂神经病，完全没有交谈的欲望，对她的挑衅一言不发，只想绕过她赶紧去卸妆，换下衣服。
“他是什么身份，不是你这种贱人高攀得起的！”俞蓝一把拉住准备从自己身侧走过去的穆晴昕，“你听到了没，离他远一点！不然我就去跟他说你是怎么不要脸勾引导演才拿到的角色。”
穆晴昕觉得自己的好脾气一遇到俞蓝就要爆炸。
“我怎么勾引导演了？你拿不出证据就不要胡说！”
“我哪里胡说？不然凭你没人气、没脸蛋、没背景，能让公司同意换掉我，除了导演开口还能是什么理由！”
“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就任你说，”穆晴昕冷哼一声，“不过你肯定找不到证据，因为我根本没干过这种事。”
说完甩开俞蓝的手，大步离开。
在路口拐弯的地方，又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偷听了不少。
“饶姐.....”
刘饶还是跟之前一样，从不回应她的招呼，依旧白了她一眼，施施然往片场走去。
俞蓝还在不远处，随时都会过来再跟她纠缠一顿，穆晴昕没敢再过多停留。
摆脱了那两个人之后，穆晴昕轻松愉悦地度过了进组以来少有的休息日。
一直到晚上，神色不定的青怡回到房间。
今晚的青怡出乎意料的沉默，时不时欲言又止的看她，弄的穆晴昕也一头雾水。
“青怡，你今晚好不对劲啊。”
“......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问啊，什么事？”
“你和秦杨之前有过什么关系吗？”
穆晴昕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胸腔里不断扩大的心跳声。
“为什么这么问？”
“今天下午俞蓝她们在聊是秦杨给你找的角色，把你塞进了剧组。我原本不相信你会走歪门邪道，但是秦杨对你的态度实在太反常了......”
听到青怡有些慌乱的解释，穆晴昕反倒平静下来。
只要不是知道那件事就行。
“我没有做这种事。秦杨最早是因为顾导的要求才给我讲戏，我们除了拍戏私下里也没任何接触。”
“俞蓝她们怎么突然把矛头对准你和秦杨...”
“她下午把我拦在路上，让我不要接近秦杨。可能是最近经常在片场看到秦杨和我，突然找到了新的切入点。”
“青怡相信我。”虽然隐瞒了一小部分事实，但角色这件事上她没有撒谎。
青怡听完她的解释，有些释然的点点头，“怪我，明明知道俞蓝就是个八婆，居然还去听她们的闲言碎语。”
两人就这件事翻了篇，不过这也给穆晴昕也提了醒，剧组里多少双眼睛，她不能再毫无芥蒂地和秦杨在众人眼前晃，哪怕他俩都是坦荡荡也不可以。
第二天同往常一样来到片场的秦杨，突然感觉他的小兔子今天不太一样了。
眼神闪避，极力避免身体接触，好像又回到了对他极其不信任的以前，听他讲剧本时也有些心不在焉。
秦杨干脆停下了讲解，拉着她的手臂把她往角落里带。
“你干嘛？别拉着我。”穆晴昕手臂被碰到的一刻就慌乱地开口，另一只手努力想掰开他的手。
“我才该问你要干嘛，让别人教你，自己又天天发呆。”秦杨拉着她在一个人少的角落站定，任她使劲掰着自己的手，还是没放开她，“这里人少，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要学就认真点，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穆晴昕机警的眼神扫了扫四周，有没有人在悄悄观察她俩的动作。
秦杨有些哭笑不得，“你在看什么？”
“秦杨，之后你不用每天都来给我讲戏，遇到我不太懂的地方我再问你吧。”穆晴昕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想要中断两人目前的联系。
“你觉得你现在的能力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没这么说。”
“那是因为什么？”秦杨脸色有点难看，声音也染上冷意，“还是说你觉得我就是个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穆晴昕想到这段时间秦杨尽心尽力的指导，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最近我俩走的太近，剧组开始有些闲言碎语.....”
“你怕听到闲话？怕到觉得演戏也可以放一边？”
“没有人喜欢被别人说闲话吧，总之，以后就按我刚才说的那样行不行？”
“我拒绝。”
“........”
“要不就跟之前一样，我会把我知道的都交给你。不然就不要再找我，我们也没熟到可以时不时凑到一起闲聊。”秦杨拒绝的话说的十分干脆，“想好了再给我回复。”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穆晴昕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和秦杨这段时间的相处，不知不觉忘了两人根本是私下没有交集的陌生人，提出这种只顾自己的建议，被拒绝也是理所应当。
她还是想跟着秦杨继续学演戏，但也着实害怕众人对他俩的猜测。
和编造的勾引导演这种戏码不一样，她和秦杨真的有那么一出，她完全不想被别人知道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