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美得冒泡泡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艳阳高照的午后,热得人挥汗如雨,恨不得一头栽进水池里,省得受太阳的烘烤。

    而伍校旋却正和面粉奋战着,桌上摆放两个蛋糕,但都是失败的成品。

    “不吃蛋糕又不会死,那么爱吃做什么?”她拉着颈上的毛巾擦着汗“不管了,这个烘焙好,不管失败或成功我都不要再重做了!”

    她把做好的面糊放进烤箱烤,转过身一看,厨房内乱七八糟,唉!她得花一些时间清理了,她怎么这么命苦啊!

    “叩、叩、叩!”有人敲打窗户的玻璃。

    她向前一看,看见余瑞霆倚在墙壁“找我?!”他找她准没好事!

    余瑞霆斜睐着她,冷冷的轻扯嘴角。

    “-在面粉里打滚吗?”他伸出手指把她额头的那坨面糊擦起,涂到她的鼻头上,她的样子更好笑了。

    余瑞霆忍不住爆笑出声,低沉浑厚的嗓音煞是迷人。

    可惜伍校旋没有心思去欣赏,伸手往自己鼻子上一抹,才知沾上了面糊。

    她狠瞪他一眼啐道:“缺德!你找我干嘛啦?”

    他向她勾勾手指“-出来。”

    她用毛巾往脸上擦拭,慢吞吞的步出厨房,来到他的身旁。

    他领着她走向后院,指着高壮的大树说:“我的风筝断线了,掉落在树梢,-去帮我把风筝捡回来。”他连比了三棵大树。

    伍小旋瞪大眼,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要我爬树?树那么高,我哪有办法啊?”他在开哪门子玩笑?

    “爬不爬是-的事,反正把风筝拿给我就是了。”他冷漠的交代。

    “若我偏不拿呢?”她眯眼握紧拳头,努力压抑想揍他的冲动。

    “那就只能请-卷起铺盖走路,我愿付-解约金、遣散费。”

    撂下话,他悠闲的离开后院。哼!他就不信,凭她矮短肥胖的身材能爬上大树,若想拿竹竿-风筝也挺难的,那她只有知难而退,他终于可以不用见到她这胖女了。

    “恶魔、撒旦、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劣男!”伍校旋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大串。可她气归气、骂归骂,还是得照他的话办事,除非她真的想放弃这份工作。

    她好想好想离开这里喔!无奈,撇开寄语小泵姑所托不论,她实在咽不下这口鸟气。

    不,她非要扳倒余瑞霆,让他俯首称臣,不再口出恶言,乖乖的听她的话。

    伍校旋举高手为自己打气“加油、加油,越过挫折,坦途就在眼前!”

    殊不知,她所有的举止都落入又回头看的余瑞霆的眼里。

    “她疯了吗?不然怎么像只猴子似的,对这大树又跳又叫,真是个奇怪的人!”但不可讳言,他倒是首次见到像她这样的女孩。

    余筑维刚从外面回来,卸下摄影器材,正想进餐厅吃下午茶。陡地,他被茶几上一张大白纸吸引,拿起白纸一看,纸上写着——

    敬告余筑华、余筑维兄妹,纸上的字迹是我预留的遗言和证据。我若从树上摔下,导致死亡或脑震荡变成痴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余瑞霆,请勿偏袒令弟,一定要向警察告发,让他接受处罚,不然我死不瞑目!

    伍校旋笔

    余筑维看完,惊讶莫名,发生凶案了吗?瑞霆该不会和伍校旋水火不容,而把她梆到树上吧?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后院,搜寻每棵树上是否有梆人,咦?都没有啊!那她写什么鬼遗嘱啊?神经病!

    余筑维-着,但仍不敢掉以轻心,还是走近每棵树看了又看。

    突地,他在一棵高大的面包树上看见爬在树枝末梢的伍校旋。

    她正专心攀爬,一只手拿着一条细竹竿,想打落树梢上的风筝,专心到连树底下的人为她捏把冷汗也不知。

    眼角余光,他发现树木的背后放着摺叠式的铝梯。

    哦~~她是这样爬上树的,视线一转,草地上放了二只风筝,和一支晾衣用的长竹竿。

    谁兴致这么好,放风筝?呵!八成是瑞霆故意的。他再对照遗言,这整件事就很清楚了。

    他泛着笑,用跑百米的速度往主屋冲去,直奔二楼余瑞霆的房间。

    他急促的跑步声,引得余筑华打开房门走出来。

    她尚来不及开口询问,余筑维就冲进余瑞霆的房间,她也好奇跟了进去。

    “你看,她的遗嘱。”余筑维把余瑞霆手中的书抽掉,再把卷成筒状的白纸放进他手里。

    “遗嘱?谁的?”斜躺在床上的余瑞霆一脸莫名其妙。

    “你看了不就知道。”余筑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后院的景色。

    余筑华和余瑞霆一起看着遗书。一看完,她惊叫:“瑞霆,你到底对校旋做了什么?”

    “请不要在我耳旁大吼大叫。”余瑞霆淡淡的瞥她一眼,讨厌有人靠他太近,包括他的亲人在内。他不着痕迹的闪开她站起来“筑维,你应去探视她了吧?”没想到她挺有毅力的嘛!

    “嗯!像无尾熊攀爬着枝干。”他退离窗口,让给余瑞霆看“我真怕她摔下来,三十尺高的大树,掉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余瑞霆探头一看,刚好被他看到惊险的一幕,只见伍校旋整个人挂在树上,荡来荡去。

    余瑞霆皱着浓眉,这家伙真的很顽固,可他没坏心肠到要她断手断脚的,何况她遗言都立好,摆明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他作伴。看来,得换个方法整她才行。

    旋身,他不发一言的走出卧房。

    “嘿!怎么回事?”余筑华也从窗口望出去,见到伍校旋挂吊在树梢的身影“天哪!”

    “咱们赶紧跟去看好戏。”他拉着她的手,尾随在余瑞霆的身后。

    “该死!”伍校旋努力荡高双脚,希翼能勾住较粗的支干,看着快断裂的树枝-道:“千万不要断哪!我可不想摔成残废。”

    余瑞霆被她的奋斗精神感动,依照他的判断,她毫无希望能顺利换根较粗的树干,再顺利爬下树,因为,她的腿太短了!

    “胖妞,跳下来吧!”他在树底下往上大声说。

    伍校旋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当她往下一看,真的是余瑞霆站在树下。

    “快跳啊!我会接住-的。”气得他大叫,心忖,她在磨蹭什么啊?

    “不行,太高了,你接不住的。而且我很重。”到时压死他,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不用管那么多,跳下来吧!”这时才承认自己重,她还真鲜ㄋㄟ!

    她决定了,宁愿自己摔死,也不愿背负罪恶感过一生。“你闪远点,我自己跳,不用你接。”

    不让自己再犹豫,她心一横,眼一闭,手脚一松“啊~~”她边叫边往下掉。

    余瑞霆并没有听她的话闪开,他张开手臂接住了她,但是冲击力太强,两人跌倒在地,而他活生生成了她的垫背。

    伍校旋缓缓的张开眼,摸摸自己,发现毫发无伤,兴奋坐起来。“我实在命大、福大,运气太好了!”

    “福大、命大?还不是拜我所赐。”被她坐着的余瑞霆粉不给面子的打断她的自以为是。

    她循着声音,低头一看“啊!你怎么会在我的下面?”难道是他救了她?

    “-还不快起来!我不被-压死,也会被-坐成内伤。”他恶声恶气的说。

    伍校旋心中原本有丝丝的感动,这下全被他的恶言赶跑了。哼!她会这么狼狈,还不是他害的!

    知道他有洁癖,她故意更贴近他,还用力的往他的肚皮上坐。

    “我帮你把脸上的脏东西擦掉。”她佯装好心的从口袋掏出手帕擦他的俊脸,心里则贼笑着,这条手帕是她擦揉面粉时用的,早沾满粉末,这下他的脸更“艺术”了。

    此时,两人的姿势就像情侣般依偎在一起,非常亲昵。

    她这异常的亲密举动,使得他闻到她身上清雅的味道,不禁微微失了神。看她汗水淋漓,应该是浑身汗臭味才对呀!怎么他闻到的不是汗臭味,反而是清香、淡雅的味道?

    他的手下意识的拉下擦拭他脸上的那只胖手,当手帕晃过他眼前时,他气得大叫:“-这条手帕脏死了,还在我脸上乱抹!”

    他抢下她的手帕丢掉,手掌往自个儿脸上一抹,一看,竟然全是面粉!

    伍校旋可不笨,立刻跳离开他有三步远,以免他立刻“还击”

    “-居然恩将仇报!早知道我就让-摔断骨头。”

    “嘻、嘻!我哪有恩将仇报?我会爬上树,也是因为你交代的啊!倘若你不要叫我拿风筝,啥事也不会发生。你看,害我还擦破皮哩!”

    余瑞霆注意到她的手脚都擦伤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望着树木。

    她见他沉默,心忖,莫非他受伤了?她小心翼翼的又移近他一步,仔细打量他,没有痛苦的神情,再走近一步,半弯腰瞅着他,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大树。

    “你在想什么?风筝我都从树梢拿下来了。”她比着放在一旁的两只风筝,以及落置一旁的另一支风筝。

    余瑞霆收回视线移向她,但仍不置一词。

    她习惯他冷淡、生气、嘲讽的表情,这种温和、矛盾的神情令她有点怕怕的,心也怦咚、怦咚的跳着。

    她伸出手“起来吧!般不好你被我压伤了。”

    他注视着她的手一会儿,终于握住她的小手站起来。可他并没有立即放手,反而盯着她手臂上的擦伤,另一只手抚摸她泛着血丝的伤口,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不动,只有风吹动树叶飒飒的声音。

    伍校旋被他的举动迷惑住,眨着困惑的眼眸望着他,也忘了要抽回手。

    半晌,他掏出洁净的手帕覆住她受伤的皓臂后,急急放掉她的手,踩着大步离去。

    “他怎么了?”她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她捡起地上的风筝,扛起摺叠好的铝梯,带着迷惑不解的步履跟在他身后。

    躲在大树后的余筑华、余筑维在他们离去后才现身。

    余筑维手里还端着一盘牛肉烧卖,边看边吃,豪不浪费时间。嗯!伍校旋这胖妞做的点心还真好吃!

    余筑华摸着下巴“你看过瑞霆主动握住别人伸出的手吗?不曾吧!他更本不理任何人,包括你我在内。”惊异的口气里还有一丝的妒意。

    “也许,伍校旋能打开瑞霆冰封的心。”余筑维颇含深意的说。

    夜幕低垂,戏剧化又充满忙碌的一天终将结束。

    这天的晚餐余瑞霆缺席,自下午事件后,他即开车外出,尚未回来。

    伍校旋在晚上九点把所有的家事都做好,包括明天的菜单都列好了。

    洗完澡,她坐在床上拿着红药水擦拭伤口,不禁感叹,好累喔!第一天工作就累得跟牛一样,不仅要应付家事,还要应付喜怒无常的余瑞听,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

    她拿镜子看着脖子,瘀痕还在“寄语小泵姑怎么忘了告诉我这家子有暴力倾向?”

    她把镜子丢向化妆台,薄被一卷“睡觉、睡觉,才有力气应付明天的突发状况。”眼睛一闭,她就去见周公了。

    睡死的她没发现余瑞霆进了她的卧房,还看了她一会儿后才离开。

    他的神情更冷峻,抡起拳头控制着自己的思绪,迈开步伐进入他的房间。

    他远眺窗外皎洁的月色,想着她酣甜的睡脸,一股莫名的情绪冉冉升起,像是愤怒又似延续下午时的悸动,原本封闭的心微微被她触动;那是一处最柔软、最纤细的心底深处,从他八岁起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碰触,但她

    他优美的唇线对着月色浮起残酷、坚决的冷笑,他决定要处罚她!谁教她使他紧闭的心有了缺口,不可原谅!

    看着腕表,已经深夜十二点。余瑞霆决定先梳洗过后,再惩罚她。

    当他从浴室出来,用一条大浴巾包着他的长发后,直接走进伍校旋的卧室。

    看她抱着薄被、嘴角还流着口水,睡姿真难看!

    他想都不想的就动手打开了灯。

    结果,她只是微皱眉翻个身,拉起被子蒙住头,又继续梦周公,丝毫不受影响。

    “这样还能睡?难怪会这么胖。”他碎碎念,一把拉掉她的被子“胖妹,快起来!”可她一动也不动,他乾脆动手摇晃她,不信她这样还能睡。

    伍校旋梦见有人在摇她、吵她,生气的拍开他的手,斥喝道:“吵死了,走开啦!”眼睛根本没睁开,便往内侧移去,继续睡。

    余瑞霆一不做二不休,跑去拧了条冷毛巾回来,直接跳到床上,拍拍她的粉颊,在她耳畔喊着“大胖妹,起床了!”

    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倏地睁大眼睛,迎面而来的是一条冷毛巾,然后她看见——

    “啊~~”她看见她面前跪坐着一个男人,翻身就想逃,结果竟跌下床,像只青蛙趴在地板上。“哎哟!”

    她那副模样实在有够好笑,连一向不懂笑为何物的余瑞霆,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校旋,-好像一只肥胖的青蛙喔!”他盘腿坐在床上糗她。

    伍校旋觉得额头好痛,不用看也知道,稳肿出一个大包包了,她缓慢站起来,随手把冷毛巾捂住疼痛的额头,一双眼瞪向笑得不知节制的家伙。

    “是你!”她一手-腰,一手指向他的头巾“你干吗把头发包成阿拉伯人的模样?害我以为看到阿拉伯人的鬼魂咧!”

    他仍兀自笑个不停“-这副模样好像一只茶壶顶着一个大包包喔!”说着,还用食指压那肿包。

    “会痛啊!”她毫不客气拍下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拉下他头顶上的浴巾“包这个做什么?无聊!”他的湿发立即被泻下来。

    “洗头不用浴巾擦拭,不然要用什么?胆子小还怪人,真是的。啊!我明白了-会怕鬼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从实招来吧!”

    “招你个头!”她忿忿的把浴巾抛向他脸庞“改天焕我坐在你面前,看你突然惊醒乍然见到一张大饼脸会不会被吓到。”

    他不理她说的,拿着浴巾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湿发说:“我肚子饿,去煮碗面或炒饭给我止饥。”

    校旋站在镜子前,小心翼翼摸着肿包哀叹,她乖乖睡觉,也会天外飞来横祸。

    “听到没?”见她没回应,令他不悦的大声说。

    “听到了!”她转身就要下楼去煮面。

    她总觉得不太对劲!搔搔头,步出房门,抬起头望向走廊的窗户,外面乌漆抹黑,她急忙看着挂在廊壁上的时钟,时钟指在一点,她啊的一声,又冲回房里。

    她气急败坏的斥责他“你有病啊!半夜不睡,挖我起来煮消夜;还有,你怎能进到我的房间,我明明有锁门啊!”余瑞霆窃笑她的后知后觉,神经线有够大条。

    “-是我家的女佣人,我要几点吃消夜-就要去准备,不得异议,除非-不做了,那就另当别论。至于-的第二个问题,我家每个成员都有一把万能锁,能打开每件房间。所以,-不用费事锁门啦!”

    他傲慢的语气、轻忽的态度,让她气得牙痒痒的,神情严肃的说:“我要抗议,你不尊重我的隐私权,所以,我也没有义务煮消夜给你吃!”

    余瑞霆慢条斯理的下床踱到她的面前。“抗议无效-可以去询问生病而休息的前任管家,-就会知道她也遵照命令不锁房门,这样-的心理有没有舒坦些呢?”

    她的眼底有着不相信的神情“她都不曾抗议过吗?”

    “没有。她也建议我们别锁门,好方便她打扫整理。”

    “这太离谱了!打个比方好了,假如我有luo睡的习惯,你们任意进入我的卧房,那不是挺尴尬的吗?”

    她的假如,使他的眼光放肆的在她身上绕了一圈,然后大笑出声。

    余瑞霆夸张的笑法,令伍校旋羞红了脸“有什么好笑的?我是说假如,你不要乱想!”

    “呵、呵,谁会对一堆肥肉感兴趣?当然啦!除了性饥渴的男人例外。”他斜瞅着她“而我相信-也没有勇气luo睡吧?喏!今晚我不就证明我是对的。”还故意按她额头上的肿包两下。

    士可杀,不可辱!她眯着眼,心一横,一脚踹上他的胫骨。

    “哎哟!-居然踢我?!”他抱着脚跳着喊着痛“痛死我了。”

    “活该!”她一把扯下披在她肩上的浴巾当武器,猛甩打他“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你太恶劣了!”

    余瑞霆怎么也没料到,她生起气来会这么凶,拐着疼痛的脚闪躲着。

    可他毕竟是个大男人,力气远胜过她。他乘机一手拽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紧紧圈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伍校旋用力挣扎着。

    “不放。”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让他再次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发誓不再打我,我就放手,否则,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伍校旋感到不自在,深吸一口气“好啦!我答应。”

    余瑞霆立即放手,随即瘫躺在床上“我饿死了。”

    “你晚餐没吃吗?”她心软的看着他有勇无力的模样。

    “有啊!但是我又饿了。撇开-的职务不说,想想晌午我救了-一命,-为我做牛做马都不为过,何况只是煮消夜这种小事。”

    “好啦!我立即去煮碗面,可以了吧?大恩人。”她翻个白眼,一脸受不了的表情。“现在,大恩人,请移动尊脚,和我到厨房吧!”

    爱吃?就把你养得胖胖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我。她在心里打算着。

    伍校旋把热腾腾的蛋炒饭、蛋花汤放在桌上。

    余瑞霆慢吞吞的到来。“煮好了,那么快?”

    伍校旋趴在桌上注视他“你好会摸,到现在才来。我没下面,因为没有材料可以搭配,肉要解冻太麻烦,所以吃炒饭。”哦!她好像睡喔!

    余瑞霆喝着汤,一手从睡衣的口袋掏出一条药膏递给她。“给。”

    “做什么?”上面以法文写成分,她根本不知这条药膏的作用。

    “给-擦额头的大包包,那时是青草淬炼的膏药,对消肿化淤血很有用。”

    伍校旋眼珠骨碌碌的转,抿唇地笑“我明白了。”这代表他的歉意。

    “-!”他对她的笑不以为然“-要胡思乱想是-的事,不过,把-那副碍眼的笑容收起来。”

    伍笑旋却更咧嘴笑着,得意的朝他眨眼“我就是要认为你是在向我道歉,怎样?”她边说边抹着药。

    “神经!”他吃着饭,仍不忘和她拌嘴“小心昙花一现,乐极生悲。”

    她想睡了,无力再和他辩。“我要去睡了,你慢慢享用。”

    她打着哈欠就要越过他回房,不了手臂却被他拽住“你又要干嘛?真-嗦耶!”她暴躁的瞪着他。

    他头也不抬,更无视她喷火的瞳眸,拉她重新坐下,闲闲的瞄她一眼。

    “不许走。等我吃完,把碗盘洗一洗,我讨厌脏乱。”

    “你有毛病啊!现在都几点了,还要我伺候你用完餐再清洗碗盘?!”她气得在他耳边吼叫“吃完,你就上楼睡觉,眼不见为净,你懂不懂?又不是要你抱着空盘子睡觉。”

    余瑞霆把她的脸推开“请不要在我耳畔大声说话,很吵耶!”他仍不动怒,好脾气的睨着她。“反正照我说的话做就是了。”

    “我明白了,你这小人,摆明了要整我嘛!相逼退我,要我自动离去,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她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