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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血潭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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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响了冲锋号,****和血炼民兵成员像一窝蜂似地从四周包围而上,待合围至山顶,才发现日军只不过只有一个班的兵力。

    ****感觉被日军给耍了,于是平淡果断地让所有的人都撤兵,朝鹰嘴河赶去;果不然,日军大部队已经把鹰嘴河围了起来。

    这鹰嘴河在凉河的下游,一条瀑布直泻百米而下,花岩石的掉落正好又把瀑布下的水氹砸出了一个约百米的大坑,一时间,人们很难下到鹰嘴河探个究竟。

    日军围着鹰嘴河,端枪扫射,子弹入水被无底给吞噬,日军无奈之下只得欲架着大炮轰;正值此时,****与血炼队的民兵赶到将日军包围,由于****和血炼队的兵器火力不足,日军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继续调试起了炮弹的口径射程。

    没过一会儿,****和冷凝民兵队也赶了过来,这才引起了日军的注意,他们转而把炮口对向四周的山头,与三军对峙着。

    正在日军与三军对峙进退两难之时,水里又有了动静,只见一只鹰从天空飞来钻入水底,冒起了一串水泡,那花岩石又浮了起来。

    是确吹血腥口哨召唤,鹰驮着花颜石旋转,激起浪花将日军的视线模糊,再绞起浪花成片如刀锋将日军浪退,一群人倒在河里,冲下瀑布,活活地掩埋。

    鹰就地取材,食了鬼子的肉,血染红了水,高速旋转着的花岩石激起血水模糊了日军的眼睛,日军只得顺河而上,一路踉跄摔得鼻青脸肿。

    日军逆流而上,沿途又遭到了三军的阻击,死伤不少;由于大家都把心事放在了花岩石上,于是便没有深追日军。

    日军跑了一段路见没有人追来,便也停下了脚步,对于他们来说,一切的努力就要在此刻见分晓了,不可能放弃,也不能放弃,这是他们最后一博。

    日军悄悄地在上游筑起了坝,准备捉水而淹,初春的水流本就小,日军劳作了半日依不见效果,****连长陈强感知到了断流,便着人摸了上去,日军还以为是****的大部队偷袭上来,便把筑起的水闸打开,一股急流下来,把****的几小兵给冲飞,顺着河流急驰而下飞下瀑布。

    此刻的瀑布潭已被血水淹没,带着高速的旋转燃烧着血腥的味道,释放出了一种高能量的气体,如同喷射状的水能发电机,不断地推行着花岩石旋转。

    几名****小兵掉下瀑布血潭瞬间被淹没,眨眼的功夫便被绞烂,连骨肉渣都找不到,这可把所有的人吓坏了,莫非这水里有怪?

    暂且先不管水里有没有怪了,其罪魁祸首还是那该死的鬼子,若不是他们在上游筑坝捉水激妖,岂有今日的悲剧。

    于是细毛便主动请缨领着李家沱的人马,吆喝着杀戮而上,日军沿途除了强有力的火力制高点外,还不断地放下雷滚石,细毛一行人很快就被日军打退了下来。

    细毛咬着牙捶着胸顿着足,把刀插在石头上别出一条缝,其愤怒就如这火石电光,迸出了湛蓝色的眼泪。

    ****见****和民兵队都拿日军没得办法,便自充老头,拉旗招风扯起一支队伍沿河道两侧而上。

    日军的火力点侧重于河道两侧,在中间筑起一道壁垒城堡,架着机枪大炮狂乱地扫射,由于****所处地势正是日军火力点的最佳到达处,只发起一波的进攻,便被日军给打退缩了。

    其他的队伍都试过了失败的滋味,还只剩下冷凝野狼民兵队和血炼孤鹰民兵队没有表示,他们大眼瞪小眼,各打着算盘;血炼队是没有了冷酷和辣椒便没了主心骨,冷凝队是根本就不敢上前尝试那失败的滋味。

    可知枪炮无情,子弹更是没有长眼睛,谁愿意不明不白地挨这一窟窿,到阴曹地府去磨子推锯子解走那么一遭呢?

    还在大家彼此拨着斤两打那一算盘时,只见武舞卷起了衣袖,拎起一根长矛便点石飞了过去;妞妞上前拉武舞,武舞没被拉回,自己反倒被扯得老远,跟随着武舞一起上了战场。

    都言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妞妞都还没有作好打算呢!只见上方的日军便放着雷滚石呼啸而下;光听那如雷滚的声音,就能把人吓得个半死,那激烈碰撞后的火花,散发出的那硝烟的气息,若人被砸中,倾刻间便会被压成肉酱。

    武舞护着妞妞,一个左蹿右跳,把空隙躲得刚刚好,武舞如在石头上跳舞,左攒右挑,抱着妞妞拉腿抻腰,双人舞出奇迹般地极把飞奔的雷滚石各个击破。

    日军见状很是惊讶,没想到除了冷酷和辣椒外,血炼民兵队的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且还是情侣成对。

    日军不断地施放着雷滚石,甚至凌空射出当作了滥竽充数的烟雾弹;只见武舞一个闪身,弯腰后空翻接过石弹,一个勾踢加弹腿扫射,反倒如导弹推膛炮,强力地轰向日军的临时基地。

    没想到刚才武舞踢出的是一个真弹,瞬间把日军枪炮手炸得灰飞烟灭;趁乱间,****、****、民兵队集起约三千人的兵力猛冲向日军的阵地。

    日军见大势已去,便迅速撤回了万家沟,如是丢了魂似地筑起镇门闭而不出;三军合力赶走日军后,便安下心来对付鹰嘴河的瀑布血潭。

    这恐怖的瀑布血潭可比日本鬼子难对付多了,人们光是站在悬崖边上望一眼便会觉得全身打颤,若再多坚持一秒,便会被那带着冲劲的气旋血腥味给冲昏头。

    如果说日本鬼子是瘙痒难耐的皮肤病,那么这瀑布血潭便是悬在人们眉前的利剑,会让人胆寒,甚至是能挑起心病的复发。

    看来若要得到真相,拯救冷酷,就迫在眉睫;外面这一切的动静,官清都有所感知,他在祈祷着,别在重要的关头打扰掉冷酷的自我修炼;日军则爬上了山头,用望远镜窥探一切动静。

    为了让三军不要乱动,官清故意施放出最强的毒术以此来迷惑人们,好让他们对瀑布血潭产生畏惧之心,不要轻举妄动。

    可每个人站的立场是不一样的,这边救人心切,那边造人火热;眼看冷酷就要变成一个百毒不侵的超人,官清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打乱他的计划的。

    经之前的测试,人的血和这瀑布的水结合,便可释放出多种有毒气体,这种有毒气体与瘴气碰撞便会产生一种强推力的能量,就如激流的漩涡,就如飞奔直落的瀑布;再加上花岩石如同一个活塞体的落下,和底部凹凸的鹰身槽,形成了一个真空的活塞体,当水流强力地冲下时,便会把花岩石冲浮起来;当水流减退且水位到达一定的高度时,花岩石便会在凹凸的鹰身形成的活塞拉力作用下下沉。

    而此刻当人的血水去激活那毒气的能量释放时,便会形成一个强大的气团随着风的波动旋转,从而推进着水分子与空气粒子的摩擦,形成了一个带电且永恒的能量转换;就如水电的原理一般,照亮着光明,驱散着邪恶。

    可此刻难免有些黑白颠倒,三军已经把这瀑布血潭定为了死潭,非得要走一遭方才能知是人高一等还是鬼不可测。

    只见众伙先推选出万满上前,都说万满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连鬼见了都害怕的莽汉,可在这一刻,他却龇着牙有些想退缩。

    国盛给万满打着气:”姐夫,我相信你能行的!我姐在天上看着你呢!还有那俩外甥,都会给你加油打气的。”

    万满一听国粹和孩子,便瞬间来了勇气,他把害死妻儿的仇恨瞬间转移到了这血潭妖怪的身上“扑通”一声跳进了血潭。

    说来万满运气也算是好,刚一跳进,那花岩石便冒出了水面,万满站在上面以一个金鸡独立的招式庆幸着躲过一劫的好运。

    可好景不长,刹那间那花岩石便如磨豆浆的石磨转了起来,万满运着气充满全身每个细胞,再闭气凝神与石磨保持着反转的节奏,任凭那花岩石如何疯狂地转动,万满就是离于不倒之地。

    官清见万满是条好汉,便没有施放毒气,而是唤醒卧在花岩石底槽的鹰,只见鹰吐了几个水泡而起,警示着它正在苏醒,让一切有危害于这花颜石的动物都给离开。

    可万满哪懂得起鸟语,他一见这花岩石停止了运转,便欲伸拳出招,推刀斩妖,可刚一推开手势,鹰便展翅而起,激起万重浪,把花岩石弹了起来,万满更是被高高弹起,顺着瀑布逆冲而上,狠狠地摔在了凉河与鹰河的交汇外。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大伙在见万满还捡回一条命后便悲从痛去,喜从泣来,大话着无忌的吉祥开着玩笑:”我说万满呐,你的屁股是不是被摔成了两半了?”

    万满起身还真摸了摸那麻木的屁股,真还就摔成了两半,头顶如被乌云密盖,失声痛哭起来。

    国盛看得出,万满是真的伤心了,这辈子他只见过万满哭过两次,第一次是为妻儿哭,这一次是为失魂落魄而哭。

    国盛走过去扶着万满走向瀑布口安慰:”姐夫,你是被吓晕头了吧!我们的屁股不都是两半么?”

    万满破涕而笑:”这个我当然知道,我的傻弟弟也,我不是气这个,我是气我自己,我自己把自己给气哭了。”

    言罢,他望着血潭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万万没想到,万满没想到!”

    日军持着望远镜目睹了一切,他们见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场景也很难用科学去解释,只是觉得好奇,虽是吓坏了鬼魂,但却还是鼓起了勇气,带着好奇去看完接下去恐怖片的待演。

    待送走了万满后,血潭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三军越看越觉着恐怖,便忘了要救冷酷一说,暂且退回了花颜岩静观其变。

    等三军退去约两个时辰,天色渐暗,日军却带着大部队从万家沟摸了下来,穿越一路瘴气,死的死伤的伤,但不达彼岸却誓不罢休。

    小泉捂着鼻蒙着面,示意两小鬼兵跳下去探个究竟;官清见又有**送上来,便来者不拒,更何况是日本小鬼,若能借他们的血修能量于正道,转凡胎于仙身,岂不是大好于时光的漫长?

    都言杀鸡不用宰牛刀,宰牛安用鸡拔毛;只见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扮演着烟熏石门阵把花岩石如同一个莲花座打开,一股光璀璨夺目射出,耀瞎了小鬼的脸,还好日军当官的都蒙着面戴着防毒面具,否则,这一下便可来个一锅端,让小泉本部全军覆灭。

    古人言竹子开花百年一遇,若是遇见石头开花,那是三生有幸还是三死有余?小鬼若是进入了幻境,跟着那虚无缥缈的瘴气缭绕过烟熏石门阵的八角,八角有兵,出生入死,抽刀拔剑,断头穿腹。

    花颜岩跟随着官清布局的烟熏石门阵打开八门,每门一角呈莲花状,每个角一种兵器,且跟随着花颜岩推波助澜的转动出兵,逢生封死,见杜合伤,遇景触惊,天开地休;打得鬼子满地找牙,却不知东南西北风。

    日军凭着幻觉开枪,只见子弹若进入了无底的深渊,跟着倒下的灵魂在沉沦,仿佛人已不是人,鬼亦不是鬼,就这么地淡然,如血融于水。

    日军群起而跳,却又在虚无中超度,仿佛是一脚踏空云中月,浪尽尘世水中歌;待一切幻变,烟消云散之际,花颜岩又恢复了正常,待花颜石戛然而止之时,如同是翻滚的黄豆跳进了粘稠的豆浆,仿佛是第三度空间的灵魂飞出了落魄之体,到达了地平线的火海之谷。

    日军跟随着这幻境的畅想一路徜徉,有的走错了方向,有的丢失了魂魄,突袭冲看热闹好奇来的一千日军,约只剩下了几十人向西北方向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