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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一个路人也能他语气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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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摇了摇头,抬眸看他道,“进去吧,晚餐已经做好了。”

    慕淮南应了一声,跟着她一块进了屋。

    将身上的外套随手解下来扔到一边,慕淮南进厨房洗了个手,这才跟着盛夏在餐桌边坐下来。

    保姆很快将晚餐端了上来。

    由于盛夏一直都是用着营养师给她搭配的营养餐,所以食物都是跟慕淮南分开的,慕淮南每天的食物都是保姆准备,而她的则都是营养师准备。

    晚餐上来之后,保姆退了开。

    盛夏执起筷子,对慕淮南道,“用餐吧。”

    慕淮南稍稍点了下头,也拿起了筷子,正要动手夹菜,脑海中骤然掠过女医生的话——

    “慕先生,经过这次的检查,我们发现您体内有黄曲霉毒素B1的存在,而且我们认为,您如今的症状大多数都是因为黄曲霉毒素B1引起的。”女医生说,“您想想,最近几个月您是不是长期食用了什么没有保障性的东西。”

    医生的话,令他去夹菜的动作一顿。

    微蹙了下眉,慕淮南细细的想着这段时间他吃过的每一样东西,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胃口,他沉敛下眸子,倏尔将筷子重新放回餐桌上。

    盛夏见到他这个动作,刚要用餐的动作一顿,望着他,“怎么了,没胃口?”

    “嗯。”慕淮南看向她,忽然是浅笑道,“想吃你做的意面。”

    怎么忽然又想吃她做的意面……

    盛夏扫视了一眼餐桌上诱人的食物,又瞅瞅他道,“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先放着。”慕淮南充满兴趣地道,“不介意亲自下厨,重新给我做一份?”

    介意倒是没什么介意的,既然他开口了,盛夏也仅仅只是多看了他两眼,对于他忽然提出的这个要求,颇为怀疑着,但转而想想这好像也没什么,她很快就起身先去厨房给他做了一份意面出来。

    对于她做的东西,慕淮南胃口还不错的样子,一盘分量不多不少的意面,很快就被他吃了个精光,末了,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

    他对她做的东西这么感兴趣,盛夏有点惊奇,不过却也没多想什么。

    用过晚餐之后,慕淮南似乎没什么事可做,陪着她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见时间差不多,他弯腰将她从沙发中捞起来,“去洗澡。”

    盛夏的双手勾在他的颈脖上,整个身体都窝在他臂弯的怀抱中,任由着他把她抱上楼,带进主卧的浴室里。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他,“你不用去书房处理工作么。”

    “今天不忙,不用。”

    盛夏长长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躺在他的怀里,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香水味道,再一次的掠过她的鼻翼,沁入她的心扉中。

    心里头别扭极了,这股味道宛如一块块的疙瘩残存在她的心底深处,令人惶恐无措,很不是滋味。

    只是,不想将心底的情绪表露出来,盛夏仿佛没事一般,微微的笑着,什么也不说。

    宽大的浴室里,衣衫褪去,洗澡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又是一番翻云覆雨的缠绵。

    最近每晚都进行着这种事情,盛夏的体力有些超出负荷,没有进行太长的时间,她就有些累了。

    当结束了之后,慕淮南用浴巾将她的身体裹住,这才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将她放到床上。

    拨了拨她的头发,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困了就先休息,我先出去喝杯水,嗯?”

    盛夏懒懒散散的应了声。

    慕淮南笑了笑,这才将一只枕在她脑后的手抽出来,替她掖好被角,起身拿了一套浅灰色浴袍穿上,他拉开主卧的房门,走了出去。

    盛夏睁开眼睛的一条缝隙,看见他将主卧的房门极轻的随手带上,一扇门顿时仿佛将世界都隔绝成了两面,心里头忽然就被无限的躁闷充填着。

    她又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努力的把那种香水的味道试图摒弃到脑后,什么也不想去想。

    慕淮南脚步不轻不重的沉稳下楼,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来,拧开瓶盖时他正要喝下,保姆忽然亦步亦趋地朝他走过来,“慕先生。”

    他喝水的动作一顿,拿着一双平淡无温的眸子看向保姆。

    被他的眼神盯着,保姆不知在心虚着什么,几番犹豫了之后,她终于是下定决心道,“我……我想辞了这份保姆工作,希望您能答应。”

    “理由。”慕淮南的表情不多,沉稳着看不出心底的情绪,亦是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然而只是被他漆黑深邃得波澜不惊的视线看着,保姆却是连头也没敢抬,蹙着眉说道,“我乡下的儿子因为出了点意外住院了,我想辞了现在的工作回去照看他。”

    慕淮南稍稍的扬起眉梢,“你还有个儿子?”

    “是……是的。”保姆的头压得很低,他几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唯唯诺诺的声音道,“他今年才十五岁,还在读书。”

    慕淮南听闻,看着保姆的目光透出了几分打量,倏尔,忽然淡淡的笑道,“好,那么你就回去吧,小孩子出了事住院,身边不能没有亲人陪着,刚巧最近我的身体也出了些问题,很能体会你的感受。”

    保姆的表情像是吃了一惊,猛地错愕抬头看他,“慕、慕先生……”

    他的话,怎么听着都像是透出了某些别的意思。

    只是当看见慕淮南除了淡笑的模样,似乎却又并没有其他的情绪泄露出来,保姆不敢确信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似乎太过吃惊之后,她勉勉强强又慌慌张张地低下头来,忽然不敢正视他。

    慕淮南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留余地的纳入眼底,没多吱声,简单的道,“今晚你就从这里搬出去,是立刻回乡下还是去别的什么地方住都随你,你的工资我稍后让沈助理转账到你的卡号上,就这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没有了喝水的欲望,将一瓶水放到厨房的桌面上,随后迈开健硕挺拔的长腿,沉稳不惊地朝着厨房外面走去,表情被逆光的阴霾覆盖。

    保姆看着他离开,垂下了视线终究没能再说出一句多余的话,回到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就从南苑别墅离开了。

    慕淮南站在二楼的书房,目光从窗口凝视着保姆的离开,他漆黑的眸色冷然不已。

    掏出手机给沈助理拨了个电话过去,交代他将保姆的工资转到她的卡上,他这才放下窗帘,脸色紧绷着离开书房回了主卧。

    翌日,盛夏醒来发现保姆不见了,连她的东西也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没有留下一件。

    她不由得问慕淮南,“保姆去哪了,今天早上怎么没给你做早餐?”

    “她乡下的儿子出了些事住院,她已经辞职回去了。”慕淮南实话实说着。

    盛夏将信将疑的挑眉,过了一会儿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身道,“那我去给你做点早餐。”

    “不用。”慕淮南伸过长臂将她捞了回来,捏起她的下颌吻了吻,“我现在要去一趟公司,早餐在公司用。”

    听闻他这么说,她没坚持什么。

    “对了。”蓦然他又想到什么,对她道,“去参加婚礼的礼服我已经让沈助理定好了,地址我等会发给你,下午的时候你没事过去试试,还有什么地方不合适的或者不喜欢的,现在修改还来得及。”

    盛夏试探着问,“你下午的时候没空么。”

    “嗯。”慕淮南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温和低柔,“没办法陪着你一块去。”

    她笑了笑,“好,那也没什么,你忙就先忙吧,我下午让晚笙她们陪我一块过去。”

    慕淮南深深地看着她,手机忽然在这时响起来了。

    “我先接个电话,你吃早餐。”

    松开他,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之后,眉梢轻蹙了下,拿着手机径直上了二楼的书房,将书房的门关上,走到窗口边这才接听了电话。

    “慕先生。”那头是女医生夹着明显外国音的声音灌来,迟疑了会,她才凝重道,“出事了。”

    慕淮南听着电话里女医生说起关于昨天的事情,犹豫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只好向慕淮南说了对方大概的象征出来,然后是道,“关于您的事情……我没有保密好,被他全部知道了……”

    毕竟对方是直接威胁着她,如若她不配合一些,对方有可能是威胁到她的生命。

    而且,就算她什么都不说,对方只要拿着那份检查报告书去让其他的专业人士一看,立刻就知道了报告书上所有的内容。

    慕淮南听完电话里的内容,俊美的容颜逐渐的就沉了下来。

    简短的回复了一句话,他将电话挂断。

    从女医生描述对方的形象中,他已经不难猜测出对方是什么人,而正因如此,他的神色才变得愈发的可怕,冷骇着,有薄薄的黑沉气息不可控制的蔓延出来。

    慕淮南下楼来的时候,盛夏刚好吃完早餐,正要上楼去收拾些东西准备待会儿出去,碰巧遇到刚下楼来的他。

    他的态度一改方才,忽然是对她道,“今天不用去试礼服了,等会我打电话给沈助理让他通知对方直接送到公司,你跟我一块去公司。”

    他突然变卦,令盛夏怔忡了会,“怎么突然又这么决定。”

    慕淮南不着痕迹地掩饰去了他的焦急,牵过她的手说,“忽然想到让人把礼服送到公司,总比你亲自跑过去要好一些,这样即便我不陪着你一块过去,也能看到你穿礼服的样子。”

    盛夏瞅瞅他,咕哝着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去参加婚礼的礼服而已,用不着这么刻意。”

    虽然他之前说不能陪她一块过去,心里的确是有些失望,但是却又并不会觉得怎么样。

    她失望的是,这段时间,即便几乎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没有其他的人来干扰,甚至连西西都还在唐家,但偏偏是这样两个人相处的状态,却让她感觉他们比以前要更生疏一些了。

    盛夏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着什么,公司里的事情她可以理解,她理解不了的是每次他不在公司之后其他时间都在做什么。

    当然她也不想去猜测,更不想去知道了,因为有些画面,看到过一次就像驱之不散的隐瞒笼罩在她的心底,她也不想知道每天他不在公司之后的其他时间,到底跟其他的人在做些什么。

    只是,这样的感觉终究是极其不好的。

    他有时间能陪着其他的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却似乎自从他出院之后回来就没再有其他的时间能陪她做什么,他们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能单独相处在一起,然而日复一日着他们几乎都在重复着每天的事情,没有任何的特别。

    不知道是不是慕淮南也注意到了这种事,或者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他坚持着带她一块去公司,理由是正好也能给他们多点相处的时间,因为很久她都没怎么再去公司陪着他了。

    最终盛夏没再拒绝什么,因为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他既然都开口要叫她一块去公司,她干脆也就去了。

    来到公司之后慕淮南一如既往的忙,不过忙归忙,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他将她带到他的身边,像是生怕她会跑了一样,几乎让她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待在他方圆三米之内。

    中间有一次盛夏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

    她没带手机,手机是放在慕淮南的桌面上的。

    他看着手机骤然响起,凝视着那几个被保存下来属于盛斯顾称呼的号码,眸光轻敛着,有一丝丝的黑沉之色。

    没让手机响太多,也怕盛夏会听见,坐在办公桌后的慕淮南将手机拿了过来,正要挂断之际,脑海中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滑过了接听。

    “盛夏,你现在在哪。”电话里头是盛斯顾低沉的声音,“出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慕淮南脸色紧绷得厉害,听闻了盛斯顾的这么几句话,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将电话挂断,甚至,还故意的把手机关机了。

    将手机扔到了一边,他靠着柔软的背椅,眉目间都满是冷峻的意味,目光骇然而犀利着,心头上顿时烦躁了不少。

    盛夏很快就返身回来了,而慕淮南又恢复到处理公事的状态中。

    她无所事事的在他的办公室里溜了一圈,最后发现实在是太无聊了,回到办公桌前要拿起手机时,慕淮南忽然抬头看她,“怎么了么。”

    “没啊。”盛夏漫不经心地道,“想打个电话到唐家,问问西西怎么样了。”

    “用我的手机吧。”慕淮南出言阻止了她伸手去拿她手机的动作,不露声色地道,“你手机刚才没电,已经关机了。”

    “关机了?”

    “嗯。”

    盛夏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手机按了下,发现屏幕没有亮起来,恰好这时慕淮南又将他的那支黑色手机递给她,“用我的手机也是一样。”

    没做多想,盛夏见她的手机似乎是真的没电了的样子,只好是放下,重新拿了慕淮南的手机,一边拨下唐家的号码,一边朝着会客区的沙发走去,跟唐晚笙和西西通着电话。

    慕淮南仍旧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中,他定定的注视那边没有多想的女人,心房上却被前所未有的烦躁取而代之。

    他很深刻的意识到,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盛斯顾已经从医生那边知道了他所有的事,纵然他对盛夏瞒得再好不让她察觉半分,甚至可以不惜让她误认为他跟别的女人有什么暧昧从而不再多加关注他的其他什么事情,可现在盛斯顾若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这种事迟早是瞒不下去的。

    他能用借口拒绝得了她一时不带手机而接不了盛斯顾的电话,可不代表这样的状态能长久下去。

    忽然间没有了处理公司的心思,慕淮南烦躁地扯了扯西装的领带,脑海中开始不停的思虑着应对的办法。

    贴切点来说,他正在思考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盛斯顾闭嘴不对盛夏谈起那件事。

    这边。

    就在距离GK八百到一千米之远的一栋写字楼内。

    盛斯顾站在百叶窗前拨下盛夏的电话之后刚说了没两句话就被挂断,他怔了怔倏然才反应过来电话是被挂断了,即刻就有彰显不住的怒意灌来。

    盛夏不可能会挂断他的电话。

    就算是无意间不小心挂断了他的电话,依照她的性格一定会再拨回来,因为她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电话,却不会不在意他的。

    所以在这种事情,听到了他的声音最有可能会挂断她电话的人,除了慕淮南那个男人,显然再无第二人。

    这个该死的慕淮南!

    盛斯顾简直是要被他气疯了,又重新拨了几次电话回去,灌来的就是机械的提示音。

    已经关机了……

    低咒了一声,盛斯顾想拨下慕淮南的号码,可骤然想起来他并没有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而且慕淮南那男人敢用盛夏的手机挂他一次电话,就定然一句话不会多说的再挂断他第二次第三次。

    通过这样的方式联系,慕淮南完全有余地可以拒绝跟他说半个字。

    于是不做迟疑的,盛斯顾干脆转身朝着办公室的外面大步而去。

    站在门外的西蒙看见他出来,还没能问什么,盛斯顾就对他交代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说罢,他已经大步流星地离开。

    西蒙见他没有吩咐什么,于是就没有跟上他。

    他们的这栋写字楼,距离GK的路程不算远,盛斯顾开着车,没用多长的时间很快就来到GK大厦的楼前。

    车子刚刚停稳下来,他豁然阴骇地走出车门,径直进入GK的大门,朝着电梯门快步而去。

    GK的前台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走进来,甚至连咨询的意思都没有就直接朝着电梯走去,她急急忙忙从前台中绕了出来,“先生,请稍等一下,你找谁。”

    前台很快就小跑到他身侧来了,盛斯顾则是冷气沉沉地吐出三个字,“慕淮南。”

    “我们慕总现在正在忙,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的话请先预约才能见到我们慕总。”前台见他的神情不太对劲,一看就是那种怒气冲冲像来寻仇的男人,一边这么问着,她已经在一边悄悄跟保安示意。

    盛斯顾哪里会看不见她对保安示的眼色,凌厉的脚步蓦然一顿,他停下来,目光锐利而冷骇地盯向前台道,“听着,我想见他,还不至于要预约才能见到他的地步,你们想拦,那就来试试。”

    男人浑身的戾气让人感到很重,尽管是戴着一副斯文眼睛,可从他的眼神中,前台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好招惹的男人。

    但尽管如此,他不好招惹,GK也不是说闯就能闯的。

    前台几乎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道,“您要是没有预约,就请你要么先跟我们慕总预约,要么我们只能请您出去了。”

    盛斯顾听着这句话都要被气笑了,但也算是不温不火的淡淡看着她道,“你好像不认得我,不知道我的妹妹是你嘴里那个慕总的妻子?”

    “啊?”

    前台一惊,紧接着就倒吸了口凉气。

    难怪会觉得他眼熟,原来他就是盛斯顾!

    “现在我可以上去见你们慕总了么。”盛斯顾颇为不以为然地道,为了见盛夏跟慕淮南两人,他甚至都开始无所谓于他的身份能不能暴露的这件事,“还是觉得不可信?不然就让你们慕总或者盛夏出来见我,这样我可以考虑不上去找他们。”

    他能笃定盛夏现在一定也在GK内,跟慕淮南待在一起。

    前台迟疑着,虽然觉得他应该就是那个盛斯顾本尊没错,可他到底还是没有预约,没有预约的情况下,按照他这样的身份到底能不能上去,她一时间拿捏不定。

    于是她道,“还是请您稍等一会,我先去打电话问问慕总的意思。”

    盛斯顾可没这样的耐性等她打电话问慕淮南,何况慕淮南那男人定然不会让他上去,这种事情无需多想他都能知道,所以铁青着脸色,在前台转身要去打电话的时候,他倒是也干脆的继续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前台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没有半点等待的意思,急忙着又跑回身来挡在盛斯顾的面前,“请您不要为难我们了,您能不能散去这得看慕总的意思,没有他的同意即便是您,我们也不能放您上去。”

    “让开。”盛斯顾冷沉着妖冶好看的脸,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

    前台自然是会不让的,而她也看出了他强硬的态度,只好干脆招手让保安过来先拦下他,然后她匆匆说了两句话,立刻走向前台处拿起内线电话拨下总裁办公室的号码。

    盛斯顾被三四个保安团团围住,他的怒意顿时迸发,一字一顿地森冷开口道,“滚。”

    保安哪里肯走,就这么团团将他围在中间。

    盛斯顾阴骇着,见几个保安丝毫不为之所动,干脆的就直接动了手,一把将挡在他面前的保安掀开。

    可是几个保安看见他先动了手,当即谁也不客气了,纷纷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那边的几个人在大动手脚着,前台看见那边的情势,着急着终于把电话接通了之后,她立刻就将下面的情况长话短说的交代出来。

    而最后,得到慕淮南的回答是,“把他轰走。”

    前台放下电话,老实说对于慕淮南这种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有点暗暗的吃惊,至少她是以为,慕总怎么说看在太太的份上,怎么都应该见一面盛斯顾的,哪里料想他拒绝得是那么断然而冷漠。

    或者,这个人会不会有可能根本不是太太的哥哥?

    但得到了回答,前台也不做迟疑,急忙又走过来,见几个在大动干戈,保镖们纷纷上前想钳制住的男人,她忙道,“这位先生,我们慕总在忙,暂时没空见你,请你马上离开。”

    盛斯顾对于她的话几乎是置若罔闻着,在几个保安上前来试图钳制住他时,他一个动作轻松的就避开了他们,一路将阻挡在他面前的保镖掀开,大步而笔致地朝着电梯门走去。

    前台见他几乎是势不可挡着,三四个保安甚至无法对他造成太多的干扰影响,而又因他极有可能是盛夏的哥哥,又不敢太对他如何造成对他的伤害,前台只好是咬牙道,“这位先生,倘若您继续在这里闹事,我们只好报警了。”

    “……”

    报警……

    天知道盛斯顾最烦的就是警察了,本身他的身份就敏感至极,程局长还在死死的咬住他不放,试图找到有力的证据要把他捉拿回去,如若现在GK的人报了警,几乎不用多加想象,程局长一旦知道是他,亲自过来的可能性极大。

    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也打消了挥开挡住他的保安,盛斯顾低低的碎了一声,简直是跟吃了苍蝇一样。

    他觉得他迟早一定要好好教训慕淮南一番,这男人太有恃无恐了。

    总裁办公室里。

    盛夏这边刚挂完跟唐晚笙和西西的通话,回来时就见慕淮南接了办公桌上的内线说了句“把他轰走”这样的话,她挑了下眉梢,“要把谁轰走?”

    而且听他说出那句话的语言,简直是嫌恶一样。

    好似对方是个令他不怎么待见的人。

    慕淮南挂了内线电话,表情还没怎么收拾好,语气都是有些生硬的,“一个路人。”

    盛夏怀疑地打量他。

    她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路人,才能使得他连语气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