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迷彩辣妹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呜,她不要活了!

    捂着爆红的脸蛋,官幔语每走一步,就有人朝她指指点点,害她难堪到出了机场还抬不起头来。

    该死的雷昊!他怎么可以吻她?!而且是在众目睽睽的飞机上!活了二十几年,官幔语没有这么丢脸过。

    当她在不知不觉中,回应了雷昊的亲吻,又在恍恍惚惚中,和他拥吻了将近二十分钟,飞机上的乘客莫不瞪大眼睛,兴致高昂地观赏他们火辣的演出。

    终于他舍得离开她的唇,她已是双颊如火、面目酡红,小女人的娇态难掩,周围随即响起一片鼓嗓的叫好声

    噢!这段回忆不能自动洗带吗?官幔语努力克制全身血液净往脸上涌去的速度,可惜殷红得仿若快滴出血来的脸蛋,不但没有退烧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发烫。

    “幔幔,人都走光了,不必遮了啦!”轻抚着害羞到恨不得化身地鼠土遁逃走的可爱女人,雷昊的笑容格外得意。

    她恼火的瞪他。“笑笑笑,笑掉你的大牙!”

    “那你可能会丧失很多乐趣哦!”他暧昧地朝她努努嘴,暗示在他们刚分享完的那个亲吻当中,他的牙齿不无贡献。

    “下流!”官幔语气坏了,真想买一组针线缝住他不知羞耻的臭嘴。

    她好恨!恨自己怎么会如此禁不起挑逗,随便给他吻一吻便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直让他恣意摆布。

    要是老爸知道,向来最讨厌别人碰触她的宝贝女儿,被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占尽便宜,他不开着战车辗平雷昊才怪!

    唉!想这些都于事无补,一切只能怪她没骨气、识人不清、误上贼船、误交匪类!

    “咦?光顾着和我拌嘴,幔幔呀,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拉着她跳上计程车后,雷昊还好心的提醒她。

    “有吗?”迷糊的眨动水眸,官幔语的思路还停在唾骂自己的没节操,以及未来该如何防堵小人再次偷袭的模拟中。

    “没有吗?”他学她眨动凤眼,绝美的五官上净是揶揄的笑“你不打算逃跑,决定让我囚禁一辈子了?”

    “啊!”对厚,她不是想好了一落地就要求救,赶紧甩掉这个无恶不作的坏胚子吗?怎么一转眼,她便忘得一千二净了?

    不对!辟幔语陡然想到——她要逃跑的事,是藏在内心深深深深到她都忘了的机密耶,他哪时练就读心术,看穿她的秘密啦?

    “嗯哼,你要带我去哪里?”方才已错失良机,可是没关系,她还有很多机会,只要雷昊一不注意,一通电话、一封讯息,老爸绝对会动用关系派人找到她。她不能放弃希望!

    “我家。”他说,不时转动的棕色眼珠,像是又在计划害人的阴谋。“你住在美国?”她的英文不好,但出境大厅上几个欢迎来到美国的单字,她还认得。

    “嗯。”“所以你根本不是台湾人?不是新竹营区的士兵?”官幔语这才惊觉,他的来历远比她想像中的复杂!

    “你很惊讶?”他睨她。

    废话!她是在营区内遇到他的啊!不对不对,在咖啡座和老爸会面的那天,雷昊便出现过了,也就是说,他他一直在跟踪她?!而她,居然粗心到现在才把事情串联起来!

    一股熊熊怒意被点燃,官幔语扯着喉咙质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跟踪我?为什么要带我来美国?我并不认识你不是吗?”

    恐惧惊惶盈满心头,她不晓得这一团糟是如何降临到她头上的。一个眉清目秀、身份神秘的大男人,从北到南、从台湾到美国的苦缠着她?!

    若不是情况非比寻常,她真的很想笑!

    “亲亲幔幔,你问这个问题就太伤我的心了。”媲美好莱坞巨星的俊美脸庞轻轻抽动,怨怪她的不解风情。“一个男人千方百计要接近一个女人,你说说,他为了什么?”

    含笑凤眸对上了慌乱大眼,官幔语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他是在开玩笑吧?

    雷昊喜欢她?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很快地否决掉这个荒唐想法,她冷静的转移话题“你没有工作吗?你的职业是什么?”

    她的闪躲不是头一回了,他不急着逼她。“我的工作很简单,拆炸弹、做炸弹、卖炸弹——”

    “停!”官幔语头疼的喊卡,被他口中的一堆炸弹搞得头皮发麻。“你的意思是说,你是研究炸弹的专家?”

    “唔——”雷昊偏头想了一下,只道:“专家是他们说的,我倒不觉得自己是。”

    “他们指的是谁?”

    “同事、上司。”有问必答。

    “你的上司是谁?”她的声音在发抖。

    依雷昊可怕的玩炸弹能力,他的工作想必不太寻常,至少,官幔语就不相信台湾政府培养得出这种人才。

    “等等噢!”他皱眉苦思了老半天,略带抱怨的说:“我不记得他姓啥名啥耶!阿多仔的名字不是又臭又长又难念,就是一箩筐的彼得、杰克、玛丽亚,要一个个记下来,太为难我了。”

    “拜托,你认真一点行不行?”喝斥的话语里已隐含些许

    笑意。“幔幔,”雷昊的嗓音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你笑了,我第一次看到你笑!”

    他着魔似的望着她,痴痴地贪恋着她渐敛的笑纹,无法移开视线。

    官幔语蓦然红了脸,别过眼不瞧他“不要乱扯了,你还没说清楚你的上司是谁!名字记不住,总该有公司、职称吧?”

    “有有有。”他石破天惊的大声道:“我的顶头上司是国防部长啦!”“你不是说真的吧?”他的顶头上司若是国防部长,那么他的老板不正是总统了?她的额头、手心忍不住直冒冷汗。

    “真的。”快到家了,雷昊叫司机在路旁停车,以最平淡无奇的口吻说:“他们捧着很多很多走到哪里都好用的美金给我,叫我到五角大厦上班,我当初还不是很想去,最后是靖师兄硬逼我进去工作的。”

    官幔语被他拖下车,双足踏在地面上的感觉超没真实感她脚踩着美国的土地,身边男人的职业是国防部武器专家还有呢?还有没有其他更令人震惊的消息要告诉她?

    如果有,一次给她个痛快吧!

    官幔语不确定,她稳定跳动了二十六年的心脏,今天是否能够维持正常运作?雷昊,他这颗威力十足的人肉炸弹,似乎没把她平静的心湖炸得面目全非,不肯罢休哪!

    丧气地低垂着头,跟在他身后,官幔语凝望他飞扬的笑容、丰富的表情,渐渐体会出佛家那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心肠。

    唉!认了吧!谁叫她活该倒霉,让这个橡皮糖般的男人给黏上了呢!

    再者,或许是天生的正义感作祟,她老觉得,她留下来盯着这个随时可能草菅人命的男子,总比放他出去危害人间来的好。他只听她的话呀——此番认知,真是又苦又甜!

    “幔幔,你的脸色好难看。”活像是被人凑了一拳。

    她摆摆手,拒绝让他再靠近。“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雷昊大呼小叫着:“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幸福那!你不快乐,那我——”

    “闭嘴。”她成功地瞪住他的絮絮叨叨,费尽全力压抑刚冒出头的罪恶感,绝不改口安慰那张皱起来的俊脸。

    “幔幔,你变了。”不顾她的抵抗,他好比捏洋娃娃一样捏着她的两颊,嘟着嘴说:“你以前不会用‘闭嘴’这种字眼。”

    官幔语挣脱不开,索性由他去捏,假笑道:“因为我以前不曾遇过无赖。”

    “你是说我?!”凤眸奋力睁圆,他心理极度不平衡“我才不是!”“你是。”没有人比她更能肯定这一点了。模仿他在飞机上的动作,她拍拍他的头,平板的说:“你不错,继续努力!”

    她是在说笑话吗?奇迹发生了,慢慢主动碰他,还幽他一默耶!雷昊又想哭又想笑,他的幔幔——开窍了。

    “到你家了吗?我好累。”不想再进行无意义的对话,官幔语气若游丝的问。举目望去,附近的房子都长得好像,八成是由同一家公司出品。

    “早就到了啊!”他古怪的睇她,在他们罚站许久的大门前掏出钥匙,插入钥匙孔转动。

    猪头啊!到了还不进去,害她的脚酸死了!

    官幔语哝哝嘀咕,随他踏人屋内——

    “啊啊啊——”除了尖叫,她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幔幔,这是你高兴的表示吗?”雷昊不抱希望的问,眼前的画面连他这名屋主都不忍卒睹。

    偌大宽敞的客厅堆满了脏衣服、臭鞋子,吃了一半的泡面碗到处都是,成群的蟑螂因人类不在家,长期鸠占鹊巢,填满每一个角落

    “雷昊!”握紧粉拳,她丧失理智的狂吼:“你小学毕业了吗?有没有学过生活与伦理?这哪里是给人住的地方?你的屋子根本是特大号的蟑螂窟!”

    不行,她没有办法跟蟑螂和平共处,生平最爱干净、最恨脏乱,官幔语无法说服自己住在这里,一下子都不行!

    “嘿嘿,不要太计较嘛!”四海皆兄弟,蟑螂也是要活命的。他小小声的说。

    胸口剧烈起伏,她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要面对现实、要坚强、要——“该死的雷昊!你给我滚过来!”

    凶狠的破口大骂,这时候天大地大的恐怖事件都不能撼动她半分,官幔语愤怒到每一根头发都烧红了,即使是启智学校的弱智学生,也不曾让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散漫的生活态度令她抓狂!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里,官幔语全然忘却疲累,一边纠正雷昊的懒惰邋遢,一边像老妈子似的收拾屋子,满地的炸弹材料则请他自行安置。

    “动作快点!”她喝道。

    “好啦!”乖乖翻出黑色大垃圾袋,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被一名足足矮他十来公分的小女人吼得团团转。

    “该死的、该死的”数不清的蟑螂、数不清的炸弹见识到雷昊疯狂的一面,官幔语这才明白,她想要逃离他身边的念头有多么不自量力!

    这整屋子的炸弹,别说是炸遍台湾每一寸土地,就连地球表面怕是都会被他炸到烧焦!

    雷昊趁她不注意,摸鱼的把下巴搁在茶几上,斜眸瞅着她来回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屋子里有个女主人,其实是挺不赖的主意耶!

    将恶心巴拉的蟑螂窟打扫干净,官幔语一共清出十大袋的垃圾、三大袋的小动物尸体战况之惨烈,可想而知!

    当晚,他俩谁也没有力气出外觅食,只好随便找些东西裹腹,糊里糊涂的睡了一夜,直到隔天黄昏才恢复体力,准备出门采购晚餐的材料。

    “幔幔,你想吃什么?回家后我煮给你吃!”比蜂蜜还甜的讨好声。

    “哼。”“牛排好不好?不然龙虾?羊肉?”

    “哼。”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啧气声。

    死雷昊!臭雷昊!一间舒舒服服的大屋子给他搞得像废弃空屋!辟幔语揉揉肩膀僵硬的肌肉,始终没摆出好脸色给他瞧!

    “幔幔,别生气了,我煮一顿超级大餐请你吃,当作补偿嘛!”死命巴着佳人纤细的手臂,他很狗腿地上前帮她按摩,整张脸上漾着无辜的傻笑。

    “不要碰我!”在公众场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没有碰,我是在按、在捏”贱招屡试不爽。她气不过的横了他一眼。

    “好嘛好嘛,生气会老得快,要保持年轻貌美,得常常微笑,像这样——”雷昊示范性的收放颊边的肌肉,嘴巴几乎咧到耳后。

    “很丑啦!”官幔语被他耍宝的动作逗笑了,知晓他的蛮劲一发作起来,千军万马也拉不动,所以甭期待他会自动松开她的手了。

    “幔幔,你笑起来真漂亮!”痴迷的眼光纠缠着她,没来由的一阵满足感溢满胸膛,他更握紧了她的手,仿佛怕她会瞬间消失,那么她甜美的笑容,他就再也看不见了。

    手心感受到他热呼呼的温度,官幔语愣住了,觉得他的心跳正透过交握的双手传达给她

    呼!乱想什么啊!甩甩脱了轨的小脑袋,她假意俯身寻找食材,避开让人脸红心跳的尴尬气氛。

    雷昊露出高深莫测的贼笑,掐了掐她的嫩手,非常配合的说:“决定了,吃牛排怎么样?”

    “你会?”不太信任的口吻。

    “当然!我煎的牛排好吃得呱呱叫!”他臭屁的说,顺手捡了两盒新鲜牛排放进推车里。

    官幔语不置可否,姑且信了他。“除了牛排,不买其他的了?”“要哇,不过生鲜类的东西别买太多,我们只吃今晚这一餐。”手挽着手,肩靠着肩,在别人眼中,他们看起来应该像是

    一对年轻夫妇吧?这个幻想让雷昊不禁笑眯了眼。

    “那明天呢?”将一把绿油油的嫩青菜,以及家庭号的鲜奶加入采买行列,她睇着他动不动就傻笑的蠢样,没发觉自己问话的口气变得太宠溺。

    “明天下午我要带你出门去玩!”鲑鱼好,还是鳕鱼?“唔幔慢,你喜欢哪-条?”

    “鲑鱼。”她先回答他,然后又问:“去哪里玩?”

    “秘鲁。”

    “秘鲁?”那是在南美洲耶!没事干嘛跑这么远去玩?

    印象中,秘鲁有不少世界级的古迹,可没有太多先进的炸弹可供他玩耍。

    官幔语心念一转,了然的说:“你是要去那里工作吧?”

    “嘻嘻,你好聪明,赏一个吻!”雷昊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眼皮上啾了一下。

    她慢半拍的闪避,亡羊补牢的训斥他:“你不能再亲我了。”为了避免他再度强词夺理,这次官幔语很明确的说出“亲”这个字。

    邪佞的痞笑,他宁死不改其乐的回她:“我不是亲,我只是轻轻啵你一下呀!”

    哎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对他会是有效用的?

    没有,官幔语忧郁的想。

    “幔幔,有限时抢购生鱼片耶!”望见妇女同胞们将服务人员团团围住,爱凑热闹的雷昊又想冲上前去——

    纤纤玉指勾住他的衣领,她很理智的对他说:“我们已经买好鱼了,不必去跟别人抢。”

    “可是可是”可是跟别人抢来的比较好吃嘛!

    官幔语抛给他一个没得商量的眼神。

    担心她又会不理人的美男子,只好含泪挥别那些远渡重洋来到美国的生鱼片,赶紧追随佳人的脚步去也!

    “你是笨蛋啊!叫你买麦片,你拿一包糙米片给我干嘛!”

    “老公,对不起,我马上拿去换”

    “白痴!太久没被老子揍,皮在痒啦?还不快点!”耀武扬威的巨拳骇人地握紧,个头小小的东方娇妻不敢稍作迟疑,连忙飞身回头找到麦片。

    一来到饮品区,他们两人便瞧见有个壮硕魁梧的金发大男人,正又吼又推的对待他那美丽温驯的小妻子。

    “可耻!”这种男人真是败类!雷昊不屑冷哼。

    “嗯。”尽管听不太懂英文,但从那名丈夫粗鲁的肢体动作来判断,他的暴力倾向非常严重。

    攒起眉心,官幔语看向他们——小妻子被骂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见她的眼光飘过去,只是无奈的朝她苦涩微笑。

    身在异地,少管闲事,她礼貌的移开视线,在整排货品中,尚未挑选到想买的茶包,耳边又听到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脏话,从那名丈夫口中逸出。

    眉头拧得更紧,官幔语干脆拖着雷昊走往别区,眼不见为净。“幔幔,你不觉得生气吗?”

    男人天生比女人强壮、比女人有力,那不是叫男人仗着自身优势条件欺压女人,而是要保护女人!

    看不下去了,他一定要替天行道,惩罚那个胆敢对老婆动粗的臭男人!

    雷昊忿忿的在随身大包包里摸索,说什么都要把他炸成残废不可!“生气呀。”

    “那我们送他一个无敌大包裹!”

    “拜托!”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把作案家伙都准备好了。官幔语无力的轻瞟他激动的神情,威胁着说:“如果你在这里玩炸弹,我们的晚餐可能只剩下白开水了。”

    虽然她也很想给那男人一点教训,可素来奉公守法惯了,她不爱以牙还牙的暴力解决办法。

    何况,自己选择的男人,自己总得有法子去适应、改变,或者选择放弃,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呃”经她一说,雷昊犹豫了。

    官幔语不得不使出必杀绝招——

    “你不走,我就不理你了。”说完,自顾自的走向结账区。

    雷昊噘起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包裹收回,跟上她,自言自语道:“以前靖师兄把我管得死死的,现在幔幔又这么凶,我好可怜哦”她哂然,故作冷漠的说:“你可以不要让我管啊!放我回台湾,你想怎么玩都没关系!”

    猛力甩头,雷昊从后头一把抱住她,宛如即将被抛弃的流浪狗,嚷着:“我宁愿被管死,也不要放你走幔幔你最讨厌了!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呵,他说喜欢!

    心湖泛起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官幔语不能动,亦不想动,似是甘愿任他抱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好荒唐!

    她研究一般人的心理、研究智障与资优的头脑,成绩皆斐然亮丽,然而,这样容易剖析他人的她,却摸不透、想不通自己对雷昊的感觉。

    她该如何看待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呢?

    他是当真喜爱她的吗?她又能相信他几分?她还没有付出的准备呀!

    “雷昊,”官幔语忽然柔声唤他“我不想当乖乖牌了。”同他相处在一块儿,想不变坏是不可能的。

    “嗯?”他不懂。

    “倘若不用炸弹,你有把握打赢他吗?”她说的是方才那名殴妻的鲁丈夫。

    雷昊漾出一抹“看我表现”的笑容,如蒙特赦地摩拳擦掌,打算大展身手。“没问题,幔幔,你先到前面等我。”

    噢耶!不玩炸弹,能活动活动拳脚也是不错的消遣

    向佳人讨了个面颊之吻,他热血沸腾地走回饮品区——

    至于结果如何?自然是不用多说的了,咱们英勇神武的雷昊,怎么可能会输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