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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是毒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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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妈妈扶着陆太太,对着那扇已经关闭的屋门愤愤不平。

    “太太,这个姑娘简直太过分了,将我们全都赶出来,还要对少爷脱衣施针,太太,你说,她会不会对公子有企图?”罗妈妈愤愤不平。

    陆太太眉头凝蹙。

    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子有企图,而且这男子还是个病痨子,怎么说都怎么让人无法置信。

    陆太太想起陆景胜喊白姑娘做师父,又回想白姑娘那一副胸有成竹浅笑安然的模样,不由心里有了底气。

    她吩咐罗妈妈道:“快让厨娘给白姑娘主仆准备饭食去。”

    “太太……”

    陆太太道:“没听到吗?白姑娘一会儿施完针要用饭。”

    好吧,太太都如此说了,罗妈妈只能听从吩咐。

    屋里,白若洢吩咐青衣丫鬟:“青蕾,去把陆公子的衣裳脱掉。”

    青蕾闻言,没有丝毫推拒神色,跳上床扶起陆景胜,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他的上衣。

    “好了,小姐。”青蕾干脆利落道。

    白若洢点头,上前坐到陆景胜身后去,她盯着陆景胜白到没有血色的后背凝重,自言自语道:“我就算到你这几日是要发毒了。”

    青蕾问道:“小姐,陆公子不是病了吗?”

    “是毒不是病。”白若洢说着吩咐青蕾,“取我的银针包来。”

    “是,小姐。”青蕾利落跳下床,从带来的药箱里取出一个墨绿色的荷包放到床上打开,露出里面一排依照长短粗细排列好的银针。

    “点火!”白若洢又吩咐。

    青蕾熟络取出烛火点燃,将银针放在烛火上烤。

    一根根烤,一根根递给白若洢,白若洢将银针一根根扎到陆景胜后背上。

    陆景胜呻吟声加剧。

    不一会儿,陆景胜后背已经密密麻麻扎了一背的银针,额头上豆大汗珠滚滚而落,虽是闭着眼睛,却在忍受极大痛苦一般。

    蓦地,陆景胜仰头发出一声大喊,背上的银针全从穴位里被震了出来。

    门外,陆太太一惊。

    罗妈妈焦灼道:“太太,少爷他出了什么事?”

    陆太太已经上前拍门,完全顾不得优雅太太的形象了。

    “白姑娘,胜儿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门豁然开启,冷面丫鬟青蕾出现在门口。

    “不要大呼小叫,影响我家小姐施针!”

    青蕾铁面无私,语气冰凉得可怕,令陆太太本能后退了两步。

    陆太太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压根儿不知道眼前这青衣丫鬟的名字,只好道:“小姑娘,我儿子他……”

    “现在无可奉告!”

    门砰一声又关上了。

    陆太太吃了闭门羹,罗妈妈不忿,朝着门内道:“真是太过分了,这毕竟是陆府,到底谁才是主人了。”

    陆太太也生气,可是又无奈其何,只能凝眉立着。

    屋子里,青蕾回到白若洢身边。

    但见白若洢扶着陆景胜光着的上身,重新将一根根银针刺**位,不多时,自己也额汗涔涔,就连小巧鼻尖也沁出细密汗珠来。

    青蕾默不作声掏出帕子给白若洢拭汗。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陆景胜唇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原本汗湿的身子竟都干燥了。

    白若洢方才一一拔除了陆景胜背上银针。

    青蕾急忙接替了白若洢替陆景胜穿好衣裳,并将他小心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青蕾问道:“小姐,陆公子身上的毒清除了?”

    白若洢摇了摇头,一脸凝肃:“哪那么容易?我只是用银针将他体内的毒暂时封住,不至于继续在经脉间游走罢了。”

    陆公子怎么会中毒呢?

    青蕾心里问着,嘴上却没吭声。

    她是个寡言的丫头。

    白若洢最欣赏的便是她这一点。

    她跟了白若洢多年,也了解了白若洢的脾性,许多事她想说不问都会说,许多事她不想说问一百遍也不会回答一个字。

    更何况眼下不是她想不想说的问题,而是不能说。

    白若洢一脸阴沉盯着床上熟睡的陆景胜,心头的阴霾挥之不去。

    不管是门外的陆太太,还是床上的陆景胜自己都不会知道平白无故怎么就中毒了。

    这毒由来已久。

    她是算准了日子来替他施针,一旦毒素侵入五内脏腑就来不及了。

    白若洢吩咐青蕾道:“与我净手。”

    青蕾利落从药箱里取出一块带香的湿巾递给白若洢,白若洢反复擦了手,仍将湿巾交给青蕾,青蕾小心收了仍旧放进药箱里。

    门终于开了,正在听墙根儿的陆太太和罗妈妈差点摔了一跤。

    白若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背药箱的青蕾。

    “白姑娘,胜儿他……”陆太太不安朝里看去。

    “陆公子中了毒,我已经用银针控制了毒素蔓延,三日后我再到府上替陆公子看治。”

    白若洢白若洢向陆太太微微点了点头,越过陆太太向外走去。

    陆太太因为担心陆景胜,也忘记白若洢说的要留饭,也忘记吩咐罗妈送客,就径直扑进陆景胜里屋去了。

    屋内,床上,陆景胜浅睡安然。

    陆太太伸手探了探陆景胜鼻前,呼吸匀称了不少,心里一颗心落地。

    等等,刚才那白姑娘说什么来着?

    她说陆景胜中了毒?

    怎么可能?那么多名医都来看过,没有一个郎中说陆景胜是中了毒啊。

    “太太,您有没有觉得少爷的脸色好像好看了一些。”一旁,罗妈妈仔细观察了陆景胜的睡容说道。

    陆太太盯着熟睡的陆景胜看了一会儿,那唇色原是惨白的,如今确乎约莫有了一点点粉红。

    这么说,那位白姑娘果真是个女郎中?她说过她白家世代行医……

    陆太太心里难免雀跃,坐到床前握住陆景胜的手,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吩咐罗妈道:“吩咐厨娘做些清淡的粥来,少爷指不定什么时候醒,醒来定然是要吃的。”

    罗妈应声而去,陆太太又难免自责。

    不知道胜儿什么时候能醒,刚才太激动忘记询问白姑娘了。

    尹府,医香馆。

    玉莲和郁琬一人一边抓着一幅一人高的大图,向两边展开。

    苏简简和陆依依一脸懵逼看着二人的动作。

    尹湘湘指着那图说道:“这幅图呢,是为师我花了小半月的时间才画好的。”

    若是从前在大学里,这样的人体图她用铅笔勾勒一天也就下来了,可是偏生在古代,她使不惯毛笔,足足画了半月才画好这教具。

    幸而尹府有上好的红箩炭,否则这大冬天的,非冻坏她的手不可。

    苏简简和陆依依已经看清了那大图上的画像,竟是个赤/裸的男体。

    苏简简皱起了眉头,陆依依则惊叫一声直接捂住脸。

    师父没事画男子的裸/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