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小姐怎么了?”小月眼见朱青织被一脸悲愤的曾守财给抱回来,急得哭红了眼。小姐失踪了数日,怎么一回来竟是这模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月,你去叫虎头他们来。”曾守财交代道。

    “找虎头他们来做什么?”小月不解。

    “别多问,快叫他们来就是了。”他没空多解释,急忙将朱青织安置在床上。

    小月也不敢多问,连忙就去叫虎头他们前来。

    一会儿后,虎头和狗子、丝瓜匆匆来到。“曾小气,姑奶奶怎么了?”

    “小妹死了吗?”连朱青红一家子及朱青纹都来了。他们看到了朱青织整个黑紫的脸色,都吓坏了。

    “没有,她不会死,她只是中毒了,虎头,我要你们立即上罔山,将白勤长者请下山。”曾守财火速朝虎头交代道。白勤长老号称江湖第一名医,请他为娘子救治,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白勤长老?据我所知他老人家是不轻易下山的,去了也白去。”虎头道。

    “你将这本秘笈交给他,他一定会随你下山。”曾守财取出一本秘笈。

    虎头将这本看似看破烂的秘笈左翻翻右瞧瞧。“就凭这本破书,真能请得动白勤长老?”他实在不相信。

    “这是他欲得的宝典,他见了岂有不和你下山的道理。”这本秘笈只要是行医之人,见了莫不欣喜若狂,他有自信白勤长老见了必定心动。

    虎头一听不再多问,立即和狗子他们动身前往罔山。救姑奶奶要紧,迟了恐怕她性命难保。

    朱青纹见曾守财为朱青织心急的模样,十分不以为然。“我说守财哥,你根本无需为二姊费神,你恐怕不知道,她是同人私奔的,现在这模样回来,一定是受到了报应,她是罪有应得。”

    “什么?二妹是与人私奔不是失踪?”朱青红大呼。怪怪!这就新鲜了,谁晓得一向谨守妇德的朱青织竟会干出这等事来。

    “没错,而且我还知道她的情夫是谁。”朱青纹一脸的得意。她不相信这回二姊还有脸见人。

    “是谁?”朱青红大感兴趣的问。

    “二姊的情夫就是,怪侠!”

    “怪侠!”众人先是一阵惊呼,接着大笑不止。

    “小妹,你编派也得像一回事,你说二妹的情夫是怪侠,这说出来谁信啊!”连一向沉默少言的邱硕三都忍不住说她。

    “我才没瞎编派,二姊的情夫真的是怪侠,我还当场捉奸在床过。”见众人不信,朱青纹急忙道。

    “你说的是真的?”小月大惊。

    “她说的是真的!”一直未出声的曾守财突然冷声道。

    众人张着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曾守财居然也承认。

    “原来你早知道自己戴了绿帽。”朱青红笑道。

    “青红,不许胡说。”邱硕三摇头怒斥。娘子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朱青红这才咕哝的道:“事实还怕人说。”

    “你——”邱厉三气结。

    “我不相信,小姐不会的。”小月摇头为朱青织辩护。他们都是故意在中伤小姐。

    “人家守财哥都亲口承认知道这件丑事了,这事还假得了吗?”朱青纹哼声的朝众人道完,又转向曾守财道:“守财哥,莫说我道自己姊妹是非,我想她定是吃了怪侠那无赖的亏,教他痛下毒手,其实说穿了也是二姊她自个儿恬不知耻偷人所造的孽,你就不必多为她这种人费神请什么白勤长老下山来医治,我瞧治好了,也只会教你丢脸蒙羞罢了。”经过她这番晓以大类,守财哥总该有所觉悟对二姊死了心吧!

    怎知曾守财只冷冷的注视了她一眼,教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的情夫便是我!”他决定说出身分,毋需再隐瞒什么了。

    他一说完,朱青红先是当他在说笑的摆摆手,接着才突然不敢置信的大叫。“什么?你是二妹的情夫,那你不就是——怪侠!”一吼完,她立刻捂住嘴。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

    不仅朱青红、邱硕三和小月吃惊,朱青纹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怎么回事?情夫变大夫,铁公鸡是怪侠?她差点没昏倒。

    “我见过怪侠?我知道你不是怪侠,你一定是为二姊开罪才扯这个谎的。”一定是这样的,朱青纹不信的摇头。

    “你见过怪侠,那你倒冰冰怪侠长得什么样?”曾守财冷笑道。

    “他蒙着面所以”朱青纹支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蒙着面你如何说见过?”曾守财质问。

    “可是我明明见到怪侠躺在你和二姊的床上。”朱青纹不可思义的回忆道。

    “躺在床上的就是我,我就是怪侠。”曾守财不耐的再次声明。他不能再让娘子受委屈了,他早该帮她澄清。

    朱青纹捂着嘴。“不可能!”打死她都不相信。

    “这是事实,我便是怪使,怪侠便是我,娘子的贞节无污,我希望你别再造谣生事。”他怒言。

    她想起他们那晚的对话。难道说她是教曾守财和朱青织给戏弄了。她怒不可遏。“你们竟敢将我当猴子耍!”她转向躺在床上的朱青织。“你最好死去,别再活着处处与我作对,我恨你,凡是我要的东西都有你在从中作梗。”她疯了似的将奄奄一息的朱青织由床上拉起,勒住她的颈于死命的摇晃。

    “住手!”曾守财大惊。狂怒的拉开她的手,马上就给她巴掌。“你疯了!”他推开抚着痛处一脸愕然的朱青纹,急忙查看朱青织无恙否。只见她脸色更加难看,呼吸更是急促。“娘子!”他火速推入些真气进入她体内。

    良久,她脸色才稍稍平顺,他呼了一口气,一股怒气正汹涌而来。他指着有些吓傻的朱青纹发怒的道:“你走,现在就给我滚出曾府,再也不许踏入半步。”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姊妹情,他也不需要再对她客气了。

    朱青纹被他的怒气吓坏了。“找”

    朱青红见状喜在心头。“小妹啊!你没听这儿的主人说吗?你已成了这儿的罪人了,还不快走!”她看朱青纹简直不顺眼极了,二妹一失踪,她得意成什么样于,好似曾夫人的宝座已轮到她头上似的,完全不把她这个大姊放在眼里,净给她气受。

    “你”朱青纹满脸赤红,最后掩面而去。

    “哼!走得好,免得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看了教人讨厌!”朱青红在她背后得意的讥道。

    邱硕三无奈的摇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姊妹全是一个样子!”

    朱青红登时也气白了脸,只能撇着嘴跺脚,她现在可不敢对邱硕三大声小声了,因为他与日俱增的威严让她知道该小心点。

    见她闭嘴,邱硕三才转向曾守财,只旯他盯着朱青织一脸哀凄。“守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太令人措手不及了。

    曾守财不舍的看了看来青织后才将一切都告知邱硕三。“此刻我只希望白勤长老能救娘子命。”这是他最后的寄托了。

    邱硕三叹了口气道:“白勤长老医术过人,一定可以治得好小妹的。”他安慰道。

    曾守财只能默默点头。眼看娘子呼吸逐渐薄弱,他忧心如焚。罔山离这儿并不远,往来四个时辰应已足够,盼虎头能速去速回,顺利请回白勤长老。

    白勤长者为朱青织把完脉仔细问过中毒缘由后叹着气,久久不发一语。急得曾守财心乱如麻,焦躁难安。“长老,我娘子她——”曾守财终于忍不往开口催问。

    白勤长老摇摇手。“唉!”只是叹气还是不出声。

    “我娘子是否真没救了?”曾守财指着朱青织忍不住恐惧的问。

    “我不禁要称赞这位黄公公下毒的能耐之高啊,连老夫都要自叹不如。”他摇着头继续道:“据老夫方才观察所悉,此毒会慢慢侵蚀她的每一寸精力,直到吸干人气,使人气绝而亡。老夫解过的毒何止千万,唯独此毒老夫头一遭遇到。”

    “喂,老头,我们是要你来医治我二妹的,不是来听你称赞那奸贼下毒功夫了得,你倒说说此毒你可解否?”朱青红劈口便大骂。瞧他八成是庸医一个,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还名医咧!呸!

    “青红,不得无理。”邱硕三见她又耍泼,连忙怒斥她。怕她得罪了白勤长老,让他一怒之下不为二妹医治了。

    白勤长老也不以为意,轻笑一声便道:“我来只为曾公子所赠之秘笈作回谢,并无法保护能解得了曾夫人身上的毒。”

    “长老言下之意,是否连您也救不了娘子了?”曾守财痛苦绝望道。

    白勤长老摇摇头,有些疑惑道:“其实依你娘子中的毒应早就断气了,为何能拖命至今,这实在令我百思不解?”

    “医不了人,反倒说人命长,真是标准的庸医。”朱育红又不受控制的口无好言。

    “青红,你若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将你赶出去!”邱硕三大怒。

    曾守财也十分不悦,歉然的朝白勤长老道:“长老莫见怪,方才您说娘子早该断气,却又能延命至今,此话怎讲?”他开始重燃起一丝生机,也许娘子能延命是因为某种原因,如果能找出原因,或许能救娘子一命。

    “我瞧夫人脉象及中毒程度和天数,推断她早该于一天前便断气了,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我怀疑她是否曾服过一部分解药或靠近过某种解毒圣物。”

    “解药黄公公是万不可能让娘子服下的,至于解毒圣物——”他突然像想到什么,大手一拍。“莫非是那块玉佩!”

    “什么玉佩?”众人好奇的问。

    “就是黄公公处心积虑要夺回的那块玉佩,我不是说过,这是他黄家的家传宝物,常年为取信于夏国国工才将此宝物献出,而这块玉佩便是解毒至宝,当初我怕自己遭遇不测玉佩会落入黄公公手里,便将玉佩托与娘子保管,一直藏在娘子怀里,黄公公下毒时一定没想到玉佩就在娘子身上,娘子中毒后,玉佩便一点一滴慢慢发生作用,消去了她身上不少毒物,直到我将玉佩取下交给叔父,而娘子失去玉佩,身上的毒立刻又加速恶化发作,所以回来至今娘子已呈绝命状。”

    “既然知道原因,那就快取回玉佩救曾夫人,迟了恐怕来不及。”白勤长老连忙催道。

    “我听说是上此时人正在咱们江南的行馆之中,此时你叔父应已将王佩呈交皇上了,这会儿恐怕要不回来了。”邱硕三摇头叹道。

    “为了救回娘子,就算要直闯龙潭我也在所不惜!”曾守财为了朱青织不惜拚得一死,也要拿回玉佩。

    朱育红第一次见到人间有这等至情便红了眼眶,这曾小气是真心对二妹的,二妹何其幸运得夫如此,她感动不已。“妹夫,去吧!二妹由我照顾着,你放心的去取回玉佩。”这也是她第一次流露出对曾守财的敬意和对朱青织的姊妹情谊。

    曾守财感谢的颔首后便火速进宫,希望能赶在叔父见到皇上之前,先取回玉佩救娘子的命。

    待他赶至皇宫为时已晚,雷长江早将玉佩呈交皇上,这会儿正奉命将黄公公及其乱党缉拿下狱。

    雷长江乍见曾守财到来,有些讶异。“守财,你媳妇她——”他以为朱青织已绝尘。

    “她还没死,不过她需要黄公公那块玉佩救命。”曾守财紧急道。

    “但玉佩已在皇上手里了。”雷长江立即道。

    “娘子命在旦歹已刻不容缓,若取不回玉佩,我强夺也要由皇上那见夺回。”曾守财硬声道。娘子你一定要撑住,等我回去。

    “别冲动,我和你一起向皇上说明一切,希望圣上能恩赐玉佩让你带回。”雷长江怕曾守财为了朱青织真的不顾一切的直闯皇宫,犯上惹来杀头之罪。

    “朕一见此块玉佩便爱不释手,平白送与你,腾诸多不舍。”皇帝一脸精明的看着正屈膝于地的曾守财——好俊的人品、器宇。

    “只要是上肯割爱,草民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只求是上能恩赐玉佩,换回我娘子一命。”曾守财朗声求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皇帝大喜。透过雷长江,他对曾守财早有耳闻,要不是雷长江被囚数年,他早有意延揽曾守财入朝。

    “皇上,草民生死全凭皇上处置,请御踢玉佩让草民尽快带回。”他急于取得玉佩打道回府,再迟一些只怕取回玉佩对娘子也于事无补。

    皇帝皱眉。“还没有人胆大的敢催朕办事。”他觉得曾守财有些放肆。

    雷长江见龙颜不悦,连忙道:“皇上,守财只是心急于他妻室安危,有冒犯之处,还请皇上宽恕。”

    “你娘子当真值得你为她犯上?”皇帝问向曾守财。

    “草民无意触怒龙颜,只是草民的娘子性命危在旦夕,就靠皇上的玉佩救命了。”曾守财刚毅沉痛的道。

    皇帝抚着手上的玉佩。好个多情郎君,能对妻子情深,必定能效忠于君上。“朕要你入朝为将,你可愿意?”他有意派曾守财前往剿灭夏国,以除后患。

    曾守财迟疑了一下。他无意于官场,此番为将只怕诸多为难。

    皇帝见他犹豫,不悦的道:“若不愿意就退下吧,玉佩之事休再提起。”他摆摆手。

    “不,草民愿意,草民这就叩谢皇恩。”为了娘子,就算赔上一命都在所不辞了,更何况是违其心志罢了,他速忙叩头答应。

    皇帝一听,高兴的一阵大笑。“好,不过则再自称草民了,朕即刻就赐你为征远候,即日上任,上任后便领军攻打夏国,为朕除去这心头之患。”

    “这——”领军打仗曾守财江无异议,只是娘子她——

    “怎么,又不愿意?”皇帝止笑反怒的以为他又反悔。

    “皇上,守财他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他妻室病况,此番若即刻出兵,只怕他也无法全心于战场。”雷长江为曾守财求情。

    “原来是鹣鲽情深,好,朕特准你,等你娘子病愈,可携她一同远征。”皇帝开恩的道。他可不想因而丧失名优秀堪为他保住疆土的人才。

    曾守财喜极。“谢主龙恩!”他急忙再磕头。

    皇帝满意点头,其实他也是有感于曾守财对于他娘子那份坚定,以及那份情真意切的感情。“曾爱卿,腾即刻命人将玉佩赐与你带回,快去救你娘子要紧。”若曾夫人不保,只怕连这个爱将他也保不住了。

    “谢皇上。”曾守财和雷长江一得御赐之物便速速退下。

    “娘子,你大病初愈。小心别着惊了。”一个月后,曾守财轻柔的为朱青织披上外袍。

    曾守财领兵行军至此已是边关了,随时都有可能与夏国短兵相接,展开一场厮杀。

    而朱青织有了皇上御赐的玉佩,身上的毒已逐渐清除干净,她随曾守财出征,一路颠簸却也甘之如饴。“没事的,倒是你,敌军当前可有必胜把握?”她知道相公是为了她才会答应皇上领军出兵,真是难为他了。

    曾守财不可一世的道:“不是你相公我吹牛,我虽无实际领兵作战的经验,但我从小熟读兵法,用兵遣将自成一套,有信心能凯旋而归。”

    朱青织轻笑一声。“有信心最好,盼相公真能旗开得胜,咱们也好早日返乡。”她开始有些想家了。

    “别说你急着回去,我更急,我将整个曾府交给你大姊和硕三来管,我担心回去后,那儿只剩一座废墟了。”曾守财忧心的道。

    “不会的。”相公就是受穷操心。

    “不会才怪,硕三我当然是信得过,但是你姊姊可就让我担心到夜不成眠。”当初真不该把家产交由他们夫妻来照顾,这分明是在折磨自己嘛!

    “相公,你多心了啦,姊姊已改进了不少,你大可放心。”相公就是对姊姊有偏见。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真担心他好不容易挣下的家产,让朱青红趁他不在,作威作福的全给挥霍尽,或者是监守自盗的吞了。

    “相公,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有双重性格,一方面如怪侠般慷慨助人,一方面又如铁公鸡般的一毛不拔、视钱如命。”她啧啧称奇,相公的性格还真是极端,不过幸好两者之间虽南辕北辙,相公却都能在紧要关头平衡好,她就爱他这种慷慨勤俭兼具的矛盾性格。

    “是吗?我被你这么一说,倒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正常了。”他笑道。

    “是不正常!”她调笑着跑开。迳自出了师营,她得去看看士兵们的衣食是否已备妥。

    曾守财负责战前遣兵,而朱青织则是负责后援。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她希望自己也能尽些心力,让曾守财无后顾之忧,知道她能随行出征是皇上恩赐,但也为免落众将士口实,道相公贪色放不下妻妾,所以她坚持为军队做点事。

    曾守财看着她蹦跳离去,不禁感谢起上天没有狠心夺走她。

    “主帅,不好了,敌军来侵!”虎头和狗子、丝瓜匆忙来禀报。

    他们几个死缠活拉的也要与朱表织一起跟着曾守财出征,说是他们早已誓死效忠保护朱青织,三人绝不贪生怕死的躲在家里亨福。

    曾守财一凛。“备战!”他战施一披,器宇轩昂的准备痛击敌军。

    “曾爱卿果真英勇,短短数月就将骁勇善战的夏国击得溃不成军,为朕除去这多年的后患。”皇帝龙颜大悦。

    “臣多谢是上夸奖。一切乃众将士之功,臣不敢居功。”曾守财站在金銮殿上躬身道。

    “曾爱卿谦虚了,你的雄才大略朕清楚得很,此番建功你为第一功臣,而且朕还听都你的贤内助也帮了不少忙,堪称将军夫人之典范,朕非要见见这名女子。”皇帝点头赞许道。

    “她人此刻已在殿外候旨了。”陪侍皇帝一旁的雷长江替曾守财道。

    “喔,快宣她进殿。”皇帝十分高兴。他早有意见见这名女子,他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牢牢抓得住他爱将的心。

    朱青织低着头缓缓走进金銮殿。“臣妇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走到曾守财身后停下,她有些紧张。大臣的妻室得以承蒙皇上召见,可说是造化恩宠之至,所以朱青织是既紧报又兴奋。

    “抬起头来。”皇帝想看清楚她的容貌。

    朱青织偷瞄了一眼曾守财,见他颔首示意她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

    “好个美娇娘!双眼充满智慧之光,难怪曾爱卿要凝狂。”皇帝有意的看了一眼曾守财。

    朱青织立刻羞怯的垂下头。

    一旁的雷长江立刻接口道:“皇上,能得此贤委,谁能不凝狂。”

    “说得好,说得好,联决定要封她为诰命夫人,品级为第一夫人。”皇帝大喜当场下诏。

    “青织还不谢主隆恩。”雷长江急忙示意她。

    朱青织这才急忙跪下谢恩。

    皇帝大手一挥。“免了,说穿了朕还要谢谢你,想当初决定让你和曾爱卿一起出征是对的,瞧你一个女人家,能耐不凡,将后备事宜治得条理分明,无怪乎人人提道前有曾侯后有曾妻,军壮也。联有你夫妻二人岂有不胜之理。”

    “皇上过奖了,但这只是外人对微臣夫妇夸大之词,皇上切莫尽信。”曾守财立即低头道。伴君如伴虎,他可不希望落个功高震主的下场。

    皇帝暗自赞许。曾爱卿倒还知进退,懂得明哲保身之道。“爱卿此番立功,朕还没赏你,朕决定加封你为圣德将军,命你执长兵部尚书一职。”

    曾守财一听急忙跪下道:“请皇上收回成命,臣自认无法当此大任。”

    “爱卿过分自谦了,朕决定重用你的长才,为朕治国。”皇帝道。

    “承蒙皇上赏识,臣自是感激不尽,但微臣夫妇无意于官场,有负圣恩,请皇上恕罪。”曾守时情愿此时冒犯圣威也坚持不肯入朝为官。他深知官场险恶,易招杀身之祸。

    皇帝脸色乍变。

    雷长江见状连忙道:“皇上请息怒,守财是臣的徒儿,臣深知他的为人,他性喜从商,对于仕途并无兴趣。”他为曾守财说项。

    朱青织也急忙接口道。“皇上,守财自小从商,对于仕途从不考虑,皇上此番委以重任,我想守财惶恐,自知无法接任。”

    皇帝脸色这才平和下来。“既然曾爱卿的心意已决,联也不勉强了,日后需要借助爱卿立军事长才时,能否义不容辞的为朕效力?”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家有难臣自当尽力。”曾守财爽快的承诺。

    “好,这样朕就放心了,你为朕除了夏国之患,朕还是要犒赏你一番,既然你有经贸之才,联就委以经贸总督之职,负责国家之经济大责,使百姓安康富饶。我想你该不会再拒绝了吧?”皇帝言下之意还是不放过曾守财,换汤不换药,只不过让他发挥更大的专长罢了。

    “皇上隆恩,臣岂有不从之理。”这回他倒欣然接受。他对钱最有兴趣了,能让他执掌全国金钱之流通,可谓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皇帝大笑。“若早知爱卿兴趣之所在,联早委以重责了。”

    “皇上能知才任用,可见皇上才是英明果断。”雷长江赞道。

    “雷爱卿这马屁可拍得响了。”皇帝得意的拊掌大笑。

    从人皆大欢喜,笑得全殿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