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将军奴 > 番外.风华再现

番外.风华再现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褚非不能理解,始终不能理解。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瞪着档在面前的襄伶,他磨牙问道。

    已经档他很多天了,为什么还在档?他现在的身分可是和往常大不相同,她是存心棒打鸳鸯是不是?

    “华爷正在上药,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她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是闲杂人等?”他差点跳起来。

    “三号,你排在后面。”左不其走向前,很不屑地将他往旁一推。

    “我”褚非死死地瞪着他“我告诉你,我是”

    “如今你已不是弋风的官,只是个当初赌输成为华爷的奴。”左不然也走来,冷声提醒看他的身分。

    “就算我是奴,我也是”

    “我们兄弟是贴侍,你只是奴,滚一边去。”左不其一手搭看左不然的肩,表情万分挑衅。

    褚非咬着牙,简直是欺人太甚!事到如今,他豁出去了!

    “哼,贴侍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贴到床上去,是华爷的男人”他骄傲地抖抖衣抱,要他俩闪开。

    闻言,项予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呜呜,他家主子好堕落,当人家男宠也说得这么大声

    岂料,左家两兄弟互看一眼,朝他一轮猛攻。

    “喂、喂,打什么,我是要跟你们和平相处,别逼我。”褚非只守不攻,不希望把人打伤,但忍让的结果却是脚下被扫,左颊被揍,就连胸口也被袭,怕再不还手就被打死,他直觉反击,谁知根本伤不了他俩。

    他错愕不已。原来这两个家伙如此深藏不露?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斤喝,左家兄弟立刻停下攻势,必恭必敬地回头“华爷。”

    龚风华被左不群揽着,目光落在褚非肿起的脸上,再瞪向左家兄弟。

    “华爷,我们是闹着玩的。”左不然淡声解释。

    “什么闹着玩,我简直快被打死了门褚非赶忙走过去揽着爱人另一边,不忘告状。

    “那也是你太弱。”左不其撇嘴。

    “我太弱?”他瞪眼道。他可是堂堂武榜眼出身,曾经的骏骑大将军,说他太弱他不接受这项批评。

    “其实我和不然对打,三次顶多赢他两次。”龚风华道。

    “真的?”褚非醚起眼这两个家伙原来是狠角色这龚阀里人才济济,什么样的人都有。但这些对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你今天可以下床走动了?”

    “嗯,正要擦澡,却听外头吵得很出来看看。”

    “那我帮你擦澡吧。”稚这一躺就躺了两个多月,就算已经入冬了,但肯定还是浑身不舒服。

    “你要帮我手察澡?”

    褚非立刻附在爱人耳边低语“不让我擦,你还想给谁瞧?”这些日子,上药时通常只有左不群在场,要不是看在他是大夫的分上,早就把他拎到外头了。

    龚风华微扬起眉,有些挣扎,但想了下后点头“好吧。”

    那还等什么?褚非骄傲地看了左家两兄弟一眼,嚣张地揽着龚风华入内。

    等看左家两兄弟端来热水,他得意地把几个闲杂人等赶出去后,挥着湿布巾,准备帮爱人洗澡。

    但对方沉默着,垂着长睦,像是面有羞意,害得他也莫名感到害羞。

    “那要从哪里开始擦!”绞着湿布巾,他有些局促。

    “你说呢?”

    “那我先帮你脱掉外衫吧?”

    “嗯。”得到应允,他轻柔地抱起稚,替稚脱掉外衫,伸手要拉开中衣的系绳时,不禁皱起眉。“你的胸部怎么鼓鼓的”说着,拉开的瞬间,他双眼发直,又狐疑地哒紧,最终实在是忍不住地贴到对方胸口上想再看清楚一点。

    “你看什么?”龚风华拉拢着衣襟,秀脸早就红透。

    “你的胸部好厚实呢”褚非呐呐地说,不由得抚向自己的胸膛。不是他自夸,他的胸膛厚实得很,但还是比不过稚的输很惨说

    龚风华闻言,恼声低骂“你这个眼残的家伙。”

    “我?我哪有?你明知道我的眼力很好。”射骑首重眼力,他射骑的本事放眼弋风无人能敌,还不够说明他眼力好得要命?

    “在我眼里,跟瞎了没两样。”事到如今还分不清她是男是女,那眼睛是装饰用的不成?!

    “你在生什么气啊?”

    “不擦了,出去。”

    “口夷?”

    “襄伶,把他丢出去。”

    龚风华话落瞬间,襄伶己如夜叉般,嘻着森冷气息到来,双手一拎,将人给丢了出去。

    褚非像被始乱终弃的弃妇般地跌在地上,左家两兄弟哈哈大笑看,项予赶忙冲到他身旁。

    “主子,快起来吧。”快,大家都在笑了。

    “我不知道稚为什么生我的气?”他好挫折、好难过。

    “反正你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先起来再说,替我留点面子。”项予一把将他拉起。

    浑然不察他的嘲讽,褚非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愕里。

    那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比着,再摸自个儿的如果他说,稚的胸部很像姑娘家的胸部,不知道稚会不会生气?

    两个月后,龚风华已经行动自如,也开始打理龚阀的公事。

    弋风皇帝已经驾崩,帝位由弋照霆接任,龚阀将所有商号撤出弋风,就连龚子凛也恢复女儿身,以龚阀女王的身分嫁进娄月皇朝。

    虽然精神领袖不在了,龚阀还是持续茁壮,商号遍布娄月、耀见、观永,要成为女王最有力的靠山,要是娄战耒胆敢对她不好,龚阀将倾尽一切斗垮娄月皇朝。

    但这些事都离褚非很远很远。

    他,曾经是弋风皇朝的骆骑大将军兼皇卫司都督,然而此刻的他,已经沦为三号奴。

    他的一天,就从为龚风华洗衣开始,然后整理对方的房间、为对方泡茶熬药,接着守在龚阀分坊里,等着对方回来,最后站在对方床边守护一夜。

    如此简单的工作,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一点都不苦,苦的是,他撩牙快长出来了。

    每晚看着稚的睡脸,他的心就开始暴动,催促着他行下流举措,可他是谁?他可是褚非,最不屑那等下流事,岂可能不经稚同意就对他出手?

    稚没要求,他就继续等,甚至还仔细研读了弋谦廉特地差人送来的男风彩擒本和春宫图,是说,他给春宫图做什么?怯!

    闲暇时,他抱着男风彩绘本钻研,如今已练就到望而不吐、习而不厌的境界,要是能够给他实战,他绝对可以洗刷污名。

    但,就不知道稚何时会点头?

    是夜,半夜三更,他痴痴地望着爱人的睡脸,那脸色红润,双颊也长了肉,教他看着不自觉地抹笑,不自觉地靠近,不自觉地

    “褚非,你在做什么?”龚风华缓缓张眼。

    他倒抽口气,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可耻的摧草恶狼。“我”

    “你想要我?”她大方问道。

    他羞怯地点点头“想很久了。”

    “真的?”她笑目迷眼。

    眼前长发披散在枕上,衬得秀颇诱人,尤其是那双妖冶的眸褚非忍不住哒了啦口水,心推动摇,想入非非。

    “那你还等什么?”她主动拉开被子。

    她怀疑他根本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怎会一点行动都没有?还好,他总算是有意的,否则她会很挫折。

    面对如此热情的邀请,褚非立刻上了床,忘情地吻上爱人的唇,吻得那般放肆忘我,用行动告诉对方,他蓄势待发已久。

    他是如此的想要稚,迫不及待想与他合而为一,但是这一回,他绝不躁进,要将从男风彩绘本上头学来的十八般武艺彻底运用。

    褪去对方的中衣,沿着腰线往上,他疑惑地发现爱人的腰好细,简直跟姑娘家没两样,再抚上那胸脯,他不禁倒抽口气,为何短短两个月未见,稚的胸部更加厚实了?

    难道他就作外出时也不忘勤练健身?

    胡思乱想间,他动作也没停下,当他吻上那粉色突起时,身下人吐出了低微的呻吟,勾动他的**,教他放大胆了往下探去。

    就算稚的反应像男风彩绘本上描述的一样,他也不怕,因为他有的,他也有!

    然而没有没有?

    为什么没有?!

    褪去对方的底裤,往下一抚,他心跳加剧,再抬眼,看着爱人羞怯的眉眼,他张口低喘两声,忽地发出叫声。

    “啊一”

    “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龚风华勾着他颈项将人扯到面前,羞恼质问“你是要把人全都叫醒过来观看吗?”

    “不是你你你”他闭了闭眼,调句气息,颤着声道:“你是女的?”

    “你说呢?”她凶狠瞪他。

    褚非傻愣地看着她,回想初相遇时,他就觉得她是个姑娘家,可她长得好高,她的武艺比他还强,她陪他征战沙场,她跌勇善战犹如男儿郎,她甚至毫不羞怯地说他抵着她,她说要成为龚阀女王的男宠,她女装扮相妖挠绝艳馒头是真的!

    “你要跟我说,其实你是喜欢男人的?”她哒眼问。

    “不是,我一”

    她蓦地瞪大眼“你流鼻血了”

    “嗯,我知道”他吞了香口水,用袖子抹血,却越抹越多。

    “你把头仰高。”她赶紧坐起身,捏看他的鼻子。

    “稚标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都要了我,却连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说?”还说思行比她像个姑娘家,让她情何以堪?

    “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你是姑娘家。”他被骗了,这一骗就是十年!“现在知道还不嫌太迟,还是说,你不想要我了?”

    褚非垂眼望着她,深情道:“不管标是男是女,我都要定了。”

    “你现在成吗?”

    “一点鼻血要不了人命。”拉开她的手,他吻上她的唇,放肆地**她身上每一寸,直到他深深地埋入她体内。

    “痛你不是说要让我愉悦”龚风华横紧眉抗议。

    “可我这阵子看的都是男风彩绘本,从明天开始,我会把那堆春宫图拿出来好好学习。”他在她体内蛰伏着,成受她湿润而紧密的包围,几乎快让他缴械。

    “你不是常上花楼?”她疑惑问看。

    “谁说常上花楼就得做什么?至少我没有所以明天开始,我会好好学习,但是今晚”他闷哼着,己至临界,无法再忍。“请娇包涵。”

    重而沉的律动如浪而来,让龚风华说不出半点埋怨,再者,褚非如果只拥有过她,那么他的笨拙她可以原谅。

    褚非很不满。

    “你这样瞪着我做什么?”入夜,龚风华由着他伺候宽衣,正准备上床,却被他的眼神给盯得发毛。

    “名分。”他道。

    “什么意恩?”她装傻。

    “你问我什么意思?标明明是姑娘家,为何不恢复女儿身?龚子凛都出阁了,标不需要再扮男装吧。”他振振有词替自己讨公道。

    龚风华往他肩上一枕“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要在外头行走,当个男人比较方便,而且我也比较习惯,最重要的是,人人都知道龚阀的大当家华爷,如今要我扮回女装,我觉得怪怪的。

    “好,外头咱们可以瞒,可在龚阀里没必要瞒吧。我问过应思行了,他们都知道你是女儿身,咱们办个简单的婚礼,这样也成。”褚非据理力争,决定替自己升官。

    “左家那两个家伙,老说我是三号奴我要跟他们说,我是你的相公。”

    龚阀几个主子都知道她是女儿身,但听说底下的贴侍是不知道的,嘿嘿,他迫不及待想看左家那两个家伙膛目结舌的模样。

    “你不是都跟他们说,你是我的男宠?”

    “我要当相公。”

    “褚非,愿赌服输。”她拍拍他的脸颊“你说过,你是心甘情愿当我的奴,现在反悔了?”

    “那我要当你的奴兼你的相公。”他试着讨价还价。

    “这可就不像你的个性了。”

    “那咱们再比一次射骑。”

    “啊,说到射骑,龚阀里很缺这门武艺,也许我该安排你教导他们射骑绒其他武艺,要不岂不是浪费你一身功夫,老窝在分坊里当奴,实在是太屈就你了。”她转着移话题。

    褚非哒起眼“稚,你以为我没办法治你?”想转移话题,以为他真那么傻,由着她玩?

    “你想做什么?”她笑得愉悦。

    “搞大你的肚子则他扑向她,决定要日日夜夜缠着她,直到她生下孩子,有了孩子,再看她怎么不给他名分!

    龚风华哈哈笑着,随即化为旖旎低吟。

    三个月后,左不群宣布龚风华有了身孕。

    当晚,褚非被左家两兄弟绑到后院痛打一顿,诡异的是,褚非鼻青脸肿,却还是笑咧着嘴,让项予不禁悲从中来,为他流下两滴泪。

    再三个月后,龚风华已经大腹便便,不适宜在外头走动,只好留在分坊里安胎静养。

    褚非则是分批训练着龚家军各种武艺,不过一到中午就马上回分坊陪着她,人夜之后更是形影不离,直到她生下孩子。

    你月酒席上,龚风华一袭红艳软续衣衫登场,长发挽害,眼眸流转,风情万种,嘴笑额首,艳丽四射,教龚阀的人望之莫不忘了闭嘴,而褚非则骄傲地扬起下巴。

    是夜,褚非被一票人盖布袋,行凶之人,多到无法计数,隔天他在项予的搅扶下,企图——找出凶手,可惜始终未果。

    更让他痛心疾首的是——

    “奴?我还是奴?”有没有搞错,孩子都生了,她居然还称他是奴?!

    “褚非,你说的,我都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为了他,她已经恢复女儿身,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要成亲,我要名分”

    “我是为你着想。”

    “什么意思?”

    “如果你跟我成亲,你可能会沉尸怒涛江底。

    褚非一愣。嗯,似乎是这样没错。

    但是一“有本事再来一次,我跟他们拚了”

    “褚非,当我的奴不好吗?”龚风华吐气如兰,唇舌有意无意刷过他的唯头。

    “只有我的奴才能碰我而我今生就只有你一个奴,褚非。”

    “兼相公。”他坚持“不成亲也无妨,我要听你叫我一声相公。”

    这有何难?“相公。”她从善如流。

    一句相公教他心花怒放,忘我地吻上她的唇。

    龚风华笑哒眼,瞧,就是这么好打发。

    相公也好,奴也罢,他会是她今生唯一的将军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