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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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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缘了,此恨绵,往日恩爱尽云烟。心已碎,泪亦干,茫茫天涯啼杜鹃。念伊人,望眼穿,悠悠岁月吾难遣。芙蓉美,娇花艳,纤纤柳腰何人揽。——题记

    与小曼分手的那个下午,我哭着地释放了人生中最短时间的一次自慰。

    “好悲哀。”小曼把头压在我的肩膀上,泪水在低头的瞬间早已决堤,无可救药地垂泪。

    “很想笑。”小曼抬起头,眼睛已经轻微有点红肿,我看了撕心裂肺“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你这么严肃的表情,也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说完,她笑了。情绪跑在了理智之外,没有什么人和事可以在脑中长存,世界成了单色,色彩之外,只有我,一个曾经让她深爱的男子。

    “我爱你,这似乎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燥热的午后,拥挤的站台,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而我的时间却停止了,深陷在小曼的泪水中,小曼的温热的脸中。

    其实,分手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在我,加上她家里的境况很糟糕,一切都是不和谐的,小曼说,她累了。

    当然,存在挽留的可能,我却没有伸出手去。正如小曼说过,你是一个极度容易转身的人,一旦这样,头也不会回了。

    看着174公分的小曼妖娆走远,我在105公车上,反复回忆着这些,涕泗滂沱。得到,如流星的闪耀,樱花的烂漫;失去,也正如此,当闪耀与烂漫过后,终归平静。一个人的时候,累是自己的,别人没有干预的权力,两个人,转身之后,不复当年,有多少情意绵绵,不只在一个悲怆的身影里呢。

    自己对自己的承诺,实在是太简单了。丹儿,蓉儿,都是聪明的人。不用我承诺,自己找到了一条很分明的路子,走出去了。何必在泥潭里面挣扎?外面的青草与绿树,清风和鸟语,不都比你这些肉麻的话强多了?

    情话说得动听的人,都是登徒子!遗憾的是,小曼忽略掉了这点。

    女人,细腻如小曼的,怕也不多见。潮汕女人固有的持家有道,倘若是十年之后,我会衷心祝福她。只是如今,谈婚论嫁,就像小孩子玩儿泥沙,有点渺茫。就算我用尽了力气,似乎也不是为我,而是在掩饰一个事实: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她听到关于我的坏话,太多了。每天都有朋友在她的耳边说我的“情史”这点,pp比她清净多了,幸福多了。她是个倔强的人,随着自己的感觉,走得很稳健,十足一个舵手。可是,风浪又实在是太大了,她迷失了方向,随风摇摆,最终,我们都在破损中,沉入了海底。

    “我开始觉得茫然,你给了我这个世界热闹的感觉,可是,你并无容纳的位置爱的空间,我一直向往天堂的美丽,烟雾缭绕,回头一看,凄凉几许,结束会是最美的开始。

    “泪,不经意滑出的沉重,空灵,犹如在空中摇曳的枯叶。慢慢,消失,远离再一次,开始依然,看来,我只是——延续悲情人生。”小曼的信息,来得如潮,徒增缠绵悲恸。

    小曼的身体,比任何女人的都来得让人惊艳!我跟她说,与你赤裸相拥,即便只是喝水,就可以一个礼拜不吃饭。她笑得像个小孩子似的“果真如此?”

    与她相恋,我都是不顾后果的,正如我写文章一样,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不喜欢退守在某一个路口,一切活着的,都应该具备进攻的能力,只有强势的进攻才是撒旦戏剧般死去的脚本。我和她的相遇,不是偶然,也不是必然,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一段姻缘认识短暂的漂泊,突然有了靠岸的湾。

    小曼,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人,爱哭,爱闹,甚至无理取闹。但是,我喜欢她的这样,因为,让人觉得真实,伸手可及。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曼会发信息来。不说什么,只发了我的名字。我是一个不善于想象的人,一旦得到,拐弯抹角,我视之为异类,斩草除根而后快。

    我跟小曼的博弈,是一盘时间很短的棋。双方激烈绞杀之后,我以为我赢了她。其实,现在看来,我只比她多了一个臂膀罢了。

    人,始终不能拥有太多的天空。

    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醒来又沉醉。在你忧伤的时候,天空会给你安慰。可是忧伤太多,天空不够。蝴蝶也不够,花儿也不够。大多数美的东西都不够。于是,我们取我们所能取,好好地享用。

    天空不够。蝴蝶不够。花儿也不够。时间不够。

    好几年都没有自慰过了,小曼一直给我前所未有的快感,突然失去,我顿时垂垂老矣。

    连自慰,也是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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