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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真象二梦里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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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生命的某些真相,我无法用文字表述。就算我用文字描摹,往往也不能将全部场景和转瞬即逝的思想表达完整。

    我诗词的好些场景来源于我的梦境,语言也是。有朋友说是迷信,我反对,我说:如果我们连自己的梦,都不能用诗歌来表达,那这世界还有什么真实可言?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假如没思没想的东西,来到梦里,又作何解释?

    有人说,人生如梦,这是因为我们现有的每个今天,都将是明天的回忆。在回忆里,许多东西已经淡忘。而有些则永远铭刻在记忆的沟壑,无法抹掉。天长日久,如梦如幻,终生难忘。当梦境成为指导现实生活和工作的先兆,具有预测意义时,它便成为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我只能说,作为生物体的人,是伟大的奇迹,人体自身的奥秘,尚有待发现和挖掘。

    我自学词以来,常在梦里读书,可书上写着什么,很模糊,读不清。无意识状态下,大脑似乎发出指令,让眼睛睁大点,一定要将书中的文字读清。

    这一天终于来临,2月17日凌晨,醒来又睡。这样的睡总是似睡非睡状态。蒙蒙胧胧中,一张洁白的纸上,黑色的文字,排列整齐,清晰可辩。醒后,能记下来的内容为:“一个人的天长地久,二个人的此长彼消,众多灵魂的意念融合”

    一时间,我不太明白这几句话的确切含义。又怕忘掉,就顺手敲到电脑文档里。我并没想及时对每句话作出合理解释。只是断断续续地疑惑,为什么梦里会出现这样的文字?

    混沌的意识里,仿佛它是对真正爱情意义的诠释。原因有二,一是在主页发布赠与雪冰玉文字中,重温了那段对爱情问题指出的疑义文字。二是在网上读徐志摩爱的灵感—奉适之一,看诗人的爱如痴如醉,却又与死亡相连。认为诗人要表达真正的爱情是灵魂的完全相通。如果一旦逝去一方,好比通往天国的大门的一方断路,而另一方,因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感受,或终身相守或实体死亡。

    一些思维纠集在脑海,在与一位心有灵犀的女友交流时,我将梦中出现文字的事告诉她,不由自住地作出了如下的解释。“一个人的天长地久”是指恋爱过程中的双方,总是一方相对处于弱势地位,另一方处于强热地位。弱势方是被动方,也是被追求方。强势方为主动方,也称追求方。在爱情的自然过程中,如果双方同时强势,那便是一见钟情。否则,主动方,必定对被动方说出爱的诺言,如地久天长,地老天荒等表达爱慕的语言。因而多数人的爱情只是一个人的地久天长。

    当处于弱势方有了感应开始互动时,便开始了“二个人的彼长此消”假如二人真的相爱,就会出现一方稍强时,一方稍弱。反之一方稍弱,另一方又会加强。只有在这样的氛围下,爱情才不至于中断进程。从而便有,爱是一种游戏,爱是一种感受,爱是没有人能了解的东西等等各种说法。

    就象太阳和月亮,一个在白天发光,一个在晚上照亮。如同现实生活中的人们,男人主外,女人主内,男人钢强,女人温柔,才称得上阴阳调和。当太阳和月亮同时挂在天上,呈现日月同辉的景象时。日月交合,大地也会有盛开的鲜花与之呼应。

    如果爱情的双方没有距离,过于甚密,没有自由,便会出现生命绞杀现象,不能长久。按照真正人性的观点,男女是两个矛盾而又相互依存的个体。并不存在依附关系,而一旦组织家庭,一方成为另一方的附庸,爱情便在没有距离的家庭环境里,消亡后转化为亲情。也就应证了钱钟书先生所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道理。

    从上述情况分析,爱情就是一瞬间,这一瞬间,可是一季,可是一年,或许是几年不等,时间的长短,只能根据爱情双方拍拖的速度、爱情的深刻程度,及双方性格差异所带来的神密感觉来定。爱过之后呢,便是激情和欲念的死亡。这才是爱情的真实内涵。

    纵观历代名人爱情的名句和名著,爱情与死亡更象一对双包胎。因不能长久,便让爱情死掉。从而避免了爱情活在现实里,被日常生活磨折得出现变异后。因精神背判所导致灵魂的自我审判。一个有趣的现象足以证明,艺术家很少有忠诚的,而艺术圈上人不断更换爱情的主角,正是真正人性显露的写照。

    所以,沉醉在爱情中的人,其实是活在自己构建的空中楼阁里。可以想象,在没有法律和道德约束的自由王国时期,人就是一个自然生物,通过自然接受外部信息,产生自由结合的过程。这样说虽然很残酷,但至少让我们懂得,爱情永远只是一种理想化的东西。

    认识到这点,我们就能明白,爱情这个名词,其实“只是众多灵魂的意念融合”的产物,它以“爱、美、自由”为人生信仰,对爱情、人生、社会都抱着美好的理想,希望这三者能在同一人生里得到实现。从泰戈尔到徐志摩等‘浪漫的爱’这爱永远处于可望不可及的地步,永远存在于追求的状态中,永远被视为一种极圣洁高贵极虚无缥缈的东西。便是这么一种爱,你把它理解为对具体人物的爱也好,理解为人生的理想也好,都是一种神圣、热忱的爱。

    2006。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