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中华异史 > 第三章烈火凤凰第二十九节

第三章烈火凤凰第二十九节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南京城,御街,潞王府。

    虽然此时的朝廷已经完全落入了潞王的掌握之中,但潞王仍很低调,除了他的心腹亲信之外,寻常百姓根本不知道南京已经变了天,在他们看来,城里除了搜捕叛军同党的兵丁仍在抓人之外,城中其它事物一切如常,开始时百姓们着实惊恐了一阵,但当他们发现那些兵丁抓的多是朝中的大臣时,惊慌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只要自己老老实实的当顺民,不去搀和那些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这么想。

    就像百姓们想的一样,经过最初的混乱,城里已经平静下来了,街上的兵丁明显的少了,而且关了很多天的店铺又重新开门了,生活仿佛又恢复了正常。

    街上那些提着钢刀,杀气腾腾的兵丁已经很难看到了,只有御街尽头的潞王府仍是戒备森严,围绕着院墙,站满了士兵,而带兵的竟然是一个将军。那将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而他身后的大门则紧紧的关闭着。每当有百姓从街上经过时,那将军就会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行人,吓得百姓低着头,快速走过,若是走得慢了,就会被站在门口的兵丁抓起来,这几天已经有九名无辜的百姓被抓走了,而且到现在也生死不明。

    现在已经没有人敢从潞王府门前过了,将军对这样的效果非常满意,他接过一杯亲兵递过来的龙井茶,就热喝了一口,顿时身上暖和多了。他站起来,端着茶杯走了一步,心中想道:“王爷不,应该叫‘皇上’了!皇上正在召见的那位贵客到底是谁呢?”

    “砰”的一声轻响,潞王将手中的那个景德镇官窑制的白瓷素面茶杯放到了茶几上,随后又把茶杯盖扣了上去,茶杯与茶杯盖相碰时,发出一阵悦耳的叮当声。

    潞王眯着眼睛,看着坐在他斜对面的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怎么样?本朝出产的西湖龙井名不虚传吧?”

    离他最近的一个穿锦袍的人道:“外臣是第三次品尝皇上赐的龙井茶了,当真是妙不可言,让人回味无穷。不过,更妙的是这茶杯,看似简陋,但端在手上才发现其质地轻盈,杯壁薄如蝉翼,当真是天下极品,天朝果然是地大物博,实在是让外臣景仰啊!”潞王轻轻的笑了几声,道:“你的眼光很不错,这茶杯是去年才制出来的,一共就制成了九个,全都被朕收集起来了!你若是喜欢的话,那么朕就赏赐你们一人一个,对了,也赏赐你们将军一个,让他也见识见识我天朝奇物。”

    锦袍人站起,拉着他身边的另一人一起跪下,口中说道:“外臣谢皇上龙恩!”

    潞王道:“外使免礼!”他转头向一个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立刻点头,随后便带着屋子里的宫女太监行礼退出屋子,并关上了门。而那两名身穿锦袍的人则站立在潞王面前,不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七个人,潞王安坐于龙椅之上,他的身后则站立着四名劲装的亲信太监。

    潞王道:“向井,你说今天要向朕介绍你的同僚,可就是你身边的这位?”

    那向井道:“正是!他名叫野田,与我共事多年,本来他是在日本国的,前天刚到天朝。为了向皇上进献火枪,他连日劳累,渡海时病了一场,所以未能及时来拜见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潞王道:“朕也不是不近情理之人,既然病了,就多休息些日子吧!朕再赐你百年山参一个,好好的将养将养。”

    向井道:“多谢皇上!”他用手推了那野田一把,说了几句日语。野田才又跪倒,叩谢皇恩。

    向井道:“还请皇上恕罪,我这同僚没读过书,不懂礼法,而且也听不懂天朝语言,所以行为上有些失常。”

    潞王道:“哦?那你就跟他说,朕不怪他,让他起来吧!对了,你的汉话怎么说得这么好呢?”

    向井道:“回皇上,外臣自小对天朝十分景仰,因此便由父母延请老师,学习天朝语言、习俗,因此才能被将军派来,助皇上成事。”

    潞王有些不高兴了,道:“朕其实不用你们帮助的,朕已经成功了。”

    向井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赶紧道:“外臣不是那个意思,外臣是想说,天朝君临四方,为天下小国所慑服,本国将军仰慕天朝,同时也十分想向皇上表达自己的忠心,所以派外臣来,凡皇上有所差遣,外臣定全力以赴!”

    潞王那紧绷着的脸松弛下来,他说道:“你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朕见你们将军确实是实心实意,所以才会格外开恩,给你们一个表现的机会,你们可不要让朕失望啊!”向井道:“外臣替将军谢皇上龙恩!”

    潞王转身,望着一名太监,轻声说了几句,那太监领命而去,当他返回时,手里拿着一封信。

    潞王说道:“你说你们将军手下的一个藩主跟郑芝龙有交情,可以去说服他,让他前来投靠于朕。但朕派去的使臣带着那藩主写的那封信去招降于他,却被他敲了个大竹杠,他狮子大开口,跟朕要这要那,好象朕离了他不可一样!”

    向井接过太监递过来的信,看了片刻,随后说道:“依外臣看,这信上的条件可以先答应了,等到皇上消灭了叛军,皇上再跟郑芝龙慢慢计较。”

    潞王道:“哦?你也这么说?跟朕的那些亲信大臣说的一样,看来你也是个人才啊!你们将军还是有些眼光的!”

    向井道:“外臣谢皇上夸奖!只是夜长梦多,外臣担心那郑芝龙被叛军收买,所以还是要快些派人去向郑芝龙宣读圣旨!”

    潞王道:“用不着你说!刚才朕是想试探你,看看你到底有无应变之才,其实朕早就派人去了,现在宣旨的人恐怕都到江边了!”

    向井道:“皇上果然行事果断,实在是天朝最好的皇上,天朝在皇上的治理下,必定国泰民安,四夷咸服!”

    潞王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去把献来的那一千支短枪交给门口的将军,然后回驿站,等候朕的召见。”

    向井赶紧拉着野田跪下,二人行礼告退。

    出了潞王府,二人立刻上了两顶轿子,命令轿夫直奔秦淮河,回到了他们居住着的礼部驿站。

    二人一路无话,直到进了两人合住的房间,他们才用日语急切的交谈起来。

    野田道:“向井君今天辛苦了!为了实现大日本帝国的复兴,你不惜向低贱的支那人下跪,实在是让我佩服万分,每当想起你还要继续在这里给支那人下跪,我就更加佩服!”

    向井道:“野田君今天表现的也不错啊!本以为让你给支那人下跪会很难,没想到你除了脸色难看一点之外,其他的都做的不错!”

    野田道:“我这是在向向井君学习啊!你为了消灭支那,不惜用十年的时间学习他们的语言、习俗,不惜冒险参加危险的实验,实在是让我佩服!”

    向井道:“野田君过奖了!其实在组织里,像我这样的人还很多,只是你没见过罢了!”

    野田道:“实在惭愧!我进入组织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以至于不能见到更多的前辈!实在是让我惋惜啊!若非是向井君的引见,恐怕我还在东京银座修水管呢!”

    向井道:“野田君不必难过!只要我们能将大日本帝国复兴,那么我们就是帝国的功臣,后世子孙是不会忘记我们的!至于资力的深浅,他们是不会在意的!对了,你不是想问我这个实验的来龙去脉吗?我今天就把全部真相告诉你!”

    野田道:“那就拜托向井君了!”

    向井吩咐驿站的驿丁为二人准备了一桌简单的酒席,然后二人关好房门,边喝着酒,边说起了往事。

    向井举起酒杯,说道:“野田君,让我们先为大日本帝国的武运长久干了这杯!”

    野田也举起酒杯,道:“哈咿!武运长久!”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向井为野田和自己斟满酒,放下酒壶,说道:“支那的酒虽然好喝,但还是比不上家乡的清酒啊!”野田连声附和,道:“支那人的心思全用在这些没用的地方了,还是向井君最了解支那人!”

    向井道:“虽然支那人不像我们大和民族这样认真,但他们其实并不笨,我们的这个实验其实还全靠了支那人的一种理论技术呢!所以我一向认为大和真正的敌人其实是支那人!”

    野田惊讶的说道:“什么?支那的技术?”

    向井点点头,说道:“要想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还非得从头说起不可!”他举起酒杯又将酒一口喝光,接着缓缓说道:“整件事情要从第二次世界大战说起。西历1944年末,当时的战争形式对轴心国而言,已是岌岌可危,太平洋上,美军步步紧逼,将帝国海军的实力一点一点的掏空,而在欧洲,意大利已经投降,德国面临着东西南三面盟军的强大压力,也已经渐渐招架不住了。

    在这个时候,德日两国秘密达成一项协议,由两国的顶尖科技人才组成一个特别小组,在德国的一个秘密军事基地建造一架时光机器,等机器完成后,派遣特种部队回到三十年前,将罗斯福、丘吉尔、斯大林、蒋oo、毛、甘地、巴顿、蒙哥马利、艾森豪威尔、朱可夫、戴高乐等等政治和军事人物一一消灭。

    这个计划非常的大胆,甚至可以说非常的疯狂,由于不能确定这样做会对后世产生什么不利的影响,是否会被多数人否定,所以此计划仅限于少数几个人知道,即使是这样,仍然有好几个人反对。反对的人认为这样做可能会一无所获,因为有可能存在很多的平行时空,在那个时空发生的事情并不能影响这个时空,即使真的能够影响,那么也可能把现在的时空搞乱。赞成者与反对者针锋相对,谁也不退让,最后只好由两国最高领导人决定。

    在拖延了几天之后,看到战场上的形势越来越不利,经过再三的思考,两国最终决定冒险行动。除了上面的那个刺杀计划之外,希特勒还想了个更加疯狂的主意,他打算机器运转正常后,就多造些机器,把整个德国转移到那个时空去。他的这个主意刚说出来,就遭到了一致反对,连那些赞成刺杀计划的人也出声反对,于是此一计划只好作罢。

    制造时光机器的地方是一个位于柏林郊区的德国空军基地,由德国空军元帅戈林亲自管理,为了保密,就连希特勒的接班人海军元帅邓尼茨也不知道。为了配合德国盟友的行动,帝国派遣了以早稻田大学物理学教授龟田为首的三十五人的工程队,他们抵达德国后,就立刻与德国科学家一起投入机器的研制中。

    在两个国家精英的共同努力下,1945年三月,第一台机器完工,大家都很兴奋,立刻通知了各自的政府代表。于是由一百名德国伞兵和一百名大日本帝国伞兵组成的一支先遣队来到基地,在经过三天的准备之后,他们携带当时最好的武器,挤进了不足一间教室大的时光机器里。作为对日本盟友的尊敬,机器的开关由龟田教授亲自摁下。

    龟田教授十分荣幸的摁下了总开关,但机器并未像众人想的那样把军队送回过去,而是在猛烈震动了几下之后,就停了下来,并冒出浓烟。当众人打开机器的舱门,发现那两百名军人已经变成了焦碳,实验失败了。

    科学家们认真查看机器,并总结教训,终于发现,要想让机器穿过时光隧道,就必须先把现在的时间停下来,而这就需要另一架机器。

    正当科学家们忙着做另一架机器的时候,盟军却似乎嗅到了什么气味。为了阻止这项实验,盟军对柏林展开了猛烈轰炸,但收效甚微,因为这个基地是建在地面以下五十米的地穴中,寻常炸弹根本就伤不到它。

    见轰炸不奏效,狡猾的盟军改变了主意,他们从美国和英国的监狱里招募了一群囚犯,把他们训练一番后,塞进飞机,由一名军官率领,空投到德国境内。他们不知用什么办法制服了戈林,并化装成戈林的卫兵,胁持着戈林混进了基地。随后,他们对基地展开了大破坏、大屠杀,把制好的机器炸得粉碎,同时把几乎所有的科学家杀死。

    虽然后来戈林趁乱逃出,并带了一个党卫军师包围了基地,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基地已经彻底的毁了。所有参与研制机器的科学家只有龟田教授因为外出而幸免,其他人全部被杀。

    党卫军进攻基地,打死了多数盟军敢死队员,并活捉了三人,只有哪个叫盖尔森的上尉跑了。经过一番审讯,德国军方终于明白内部出了间谍,于是又一番抓捕开始了,抓住的三百多名嫌疑犯和那三个盟军敢死队员被一起枪毙,但时光机器计划再也不可能重新启动了,因为盟军已经打到了柏林,半个月后,希特勒自杀,第三帝国灭亡,而大日本帝国也在苦苦支撑了四个月后,宣布终战。

    龟田教授幸运的逃过了一劫,他与大日本帝国的代表一起乘潜艇回到了日本,凭着记忆,将时光机器的图纸画了下来,但没等他将图纸全部画完,战争就结束了。

    看着战后帝国的满目疮痍,日本人民的困苦生活,还有盟军的背信弃义,龟田教授内心十分痛苦,在苦苦思索了一年之后,他终于决定投身政治,在盟军的政府内谋了一个职位,同时他还秘密的把一些退伍军人和被盟军清洗的政客组织起来,成立了一个新的秘密组织——黑龙兴日会。

    也就是说,龟田教授就是我们组织的真正创始人!他一边从政,一边经商,同时利用渐渐壮大的组织力量将各种反盟军势力团结在一起。在这样苦心经营了十年之后,组织的力量已经非常的强大,而且盟军也放松了对日本的管制。

    龟田教授并未忘记复兴日本,他一心要让日本摆脱美国的控制,并为此奋斗不息。但那些愚昧的国民却毫不理会教授的苦心,只要他们有饭吃,有酒喝,有妓院可逛,他们就不会反对美军的占领,当然,也许其中还有美军武力恐吓的原因。

    龟田教授痛心疾首,他发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美军赶出去。他利用组织的资金,在南美的热带雨林秘密建立了一个基地,并与逃到南美的德国纳粹党新组织‘元首接力者’接上了头。双方一拍即合,决定再制造一架时光机器,带上足够的科技、军事、政治书籍,回到四十年代初,为当时各自的政府效力。

    龟田教授拿出了时光机器的图纸,而德国人则拿出了时光静止器的图纸,双方又从各地召来忠于自己国家的科学家,在南美基地秘密制造时光机器。

    经过一年的努力,两台机器全部完成,招募的五十名志愿者进入了舱室,准备时空转移。但实验还是失败了,那些志愿者全部死亡,而且死的极其恐怖,他们的皮肉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了骨头。

    还没等他们找出失败的原因,美军和英军的特种部队就打了过来,将基地全部摧毁,而且龟田教授也被美军秘密处决。美军审讯了俘虏,从几个意志不坚定的家伙口中知道了组织的秘密,于是组织在日本本土再也呆不下去了,只好迁到了南美,而且由于美国、英国、苏联间谍的破坏,组织遭受重创,元气大伤。

    这样一直到九十年代,冷战结束,各种恐怖主义组织又大规模的出现,而新纳粹也在欧洲重新抬头。赶上这种好机会,组织怎能错过?组织迅速恢复了力量与雄心,并把总部又迁回了日本,在一些志同道合的政客的庇护下,组织已经成了全日本最强大的暗力量,并开始试图左右政局,只是由于美国和支那的干扰,所以组织才没有公开露面。

    本来组织已经放弃了时光机器的研制,因为组织的科学家发现,要想成功的回到过去,光有时光机器和时光静止器是不够的,还必须有一种方法,避免地球磁场的干扰,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乘坐机器人员的安全。

    但到了西历2001年,支那的一个三流网络作家写了一本玄幻小说,在那本书里,他讲述了一种奇妙的方法,把过去和现在连接在了一起,虽然这本书并不出名,但还是引起了组织潜伏在支那的一名情报人员的注意,并将其传回了国内。组织的科学家经过研究,认为其方法可行,于是便按照那书上的方法改进时光机器。

    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那就是用一些时间导航仪,围绕着地球埋设一圈,不过一定要与地球的磁场形成一个角度,以避开磁场的干扰。组织用了半年的时间来埋设这些导航仪,而其中的几个导航仪则要经过支那的北方。因为我的支那语很流利,所以被组织派到了支那,埋设那几个陆地上的导航仪。

    其他的几个导航仪很顺利的埋设了下去,但位于北京郊区的那个导航仪却遇到了麻烦。按照位置的要求,那个导航仪应该埋设在西郊的一个射击场与一个小镇的中间,本来并不算困难,而且中心位置就在一条土路的边上,只要离中心点不超过一百米就行了。但当我偷偷的埋设导航仪时,却被一个支那的汽车司机发现。那天他开车经过我身边,看见我蹲着身子在路边挖坑,于是他停下车子,站在我身边看着我。

    他问我在挖什么,我说我是考古的,在考察这里的古迹。他好象对历史很感兴趣,向着我问这问那,你也知道,我是学支那语的,对支那的语言很熟悉,但对支那的历史没有什么太深的研究,只是略懂一些皮毛。在他那些古怪的问题下,我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于是他也起了疑心,他抓住我,问我是不是盗墓的,我说不是,但他却不肯相信,要我拿出证件,我自然是拿不出了,于是他就要拉着我去警察局。

    我怎么能去警察局呢?那样一来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于是我就与他推搡起来,心急之下,骂了他几句日语。这下子他就更兴奋了,连叫抓住了一个日本间谍,同时向我打了几拳。我见身份已经暴露,便从包里拿出刀子,想把他干掉,谁知他更猛,竟然回身跑进车里,拿出一支立式双管猎枪,向我杀来。

    我见打不过他,于是回头就跑,他追了一阵,见追不上,便放弃追赶了。

    此后几天,我一直不敢乱动,直到第十天,我才小心翼翼的跑到那附近观察,并未发现什么警察,但我不敢大意,又等了十几天,才把导航仪埋设下去,为了以防万一,我特意把导航仪埋设在土路之下一米的地方,这样一来,就算他报警,警察也不会在原地挖出导航仪。

    正当组织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支那的间谍却发现了组织的计划,他们迅速派遣大批特工进入日本,随即展开了大规模的秘密行动,一时之间,东京街头枪声不断,组织的科学家纷纷被杀,不明真相的国民还以为是黑道火并呢!与此同时,支那还通过外交渠道向日本政府提出严重交涉,向政府施加强大压力,随后美国也来凑热闹,搞得政府很是被动。

    为了避免组织全面崩溃,所以组织决定再把总部迁出日本。但各国政府已经接到中美两国的警告,所以组织实在是无处可去。这时,组织的头领看中了中亚这块风水宝地,于是组织便迁到了阿富汗,并与当地的一个反美组织结成了联盟。

    阿富汗战争爆发后,组织觉得再也不能等了,于是便与南美的‘元首接力者’和阿富汗的反美组织达成了协议,由三方共同出资,建造时光机器,并各自选派精干力量,携带科技、军事、政治书籍,还有那个反美组织花大价钱买来的一百公斤浓缩铀,一同回到1944年,然后将那一百公斤浓缩铀平分,接着各自回到德国、日本、中东,与盟军对抗,征服世界以后,再由三方平分世界,中东和中亚、非洲属于那个反美组织,而欧洲、美洲则属于德国,大日本帝国则将统治亚洲和大洋洲。

    这次的实验是组织孤注一掷的行动,若是不成功,那么恐怕就没有组织的容身之地了。组织由我带队,共十五个人,德国人共二十人,而那个反美组织则由他们的首领奥萨玛亲自带领,三方一共六十人坐进了时光机器。

    于是我们就回到了过去,但仍然出了意外,不仅时间整整错了三百年,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和那个叫‘汉斯-弗来彻’的德国人回来,而那些科技、军事、政治书籍和那浓缩铀也全都不见了!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面的事情你多少是知道一点的,而前面的事情我则是听首领说的,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野田道:“原来事情这么的复杂,我真是愚昧之极,只知道组织需要人回来,但却不知道回来做什么!”

    向井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个人回来,而其他的人却消失了。野田君,在传送开始的那一刻,你看到了什么?”

    野田道:“我从舱壁上的窗户看到一道紫红色的闪电从主控仪上冒出,击穿了房顶,并向着天空刺去,而且看不到头。”

    向井道:“原来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我看到那闪电后,便觉得整个地方漆黑一片,接着便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却发现舱里只剩下了我、你,还有那汉斯。舱壁的门关的紧紧的,里面的人不可能出去,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剩下的人全在传送过程中消失了,最可惜的是那些书籍和浓缩铀。”

    野田道:“是啊!当时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向井道:“我想了这几年,综合各种可能性,努力的回忆当时的情景,终于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

    野田道:“什么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