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尚书府的人依照燕嬷嬷的吩咐,天黑后才前来领取战利品。

    李总管本以为可以亲眼目睹金丝姑娘的丰采,尤其那双比黄金还诱人的眼瞳;但收到的却是一个被捆绑的包裹,只露出鼻子可供呼吸。

    “这里头真是金丝姑娘吗?”李总管指着轿子里横陈的包裹,问得疑惑,却不敢太得罪燕嬷嬷的权威。

    “如假包换。”燕嬷嬷松开包裹的床单一角,露出一小撮发丝,在灯笼映照下竟如黄金般闪亮。

    望着李总管露出垂涎的神色,燕嬷嬷有些不忍将金丝交到这样的人手中,但师父的告诫言犹在耳——

    金丝的命运有如她的外貌和名字一般,唯有经过烈火悴炼,才能散发动人光彩;前途虽然凶险,但这是与她命定之人相遇的唯一方式,还好终能全身而退,有惊无险。

    天意难违呀

    “听着,谁敢欺负我驭奴馆的人,就是和我燕嬷嬷过不去。”燕嬷嬷望着李总管,以眼神做出严厉的警告“还有,在她醒来之前不可松开她,否则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万一有任何闪失,驭奴馆概不负责。”

    再望向轿里最后一眼,燕嬷嬷敛起不舍目光,放下轿帘。

    见李总管在契约书上画押,她才交出金丝的卖身契,冷然地转身进门“驭奴馆”的大门随即被关上。

    “起轿。”李总管对这状况感觉诡异极了,却不敢再对金丝存有任何邪念,毕竟“驭奴馆”是他招惹不起的。

    轿子行到转角处,却突然停下,尚书王启璋从黑暗处走出,神情同样急切。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一掀开轿门,王启璋也被眼前的谜团迷惑了“她真的是金丝姑娘?”

    他从随从手中抢过灯笼,掀开覆盖金丝脸孔的斗蓬,整个人如同被收了魂般,直瞪着沉睡的容颜。“好美!”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李总管及时说出燕嬷嬷之前的警告,王启璋这才打消解下金丝身上束缚的念头。

    真是便宜了那小子!若非为了独子,他绝不愿将这稀世珍品让给那小子!

    王启璋恨恨地啐了一声,百般不舍地抚上白皙似雪的绝世容颜。

    见她睡得沉,似是被下了药,他不懂“驭奴馆”为何这么做,却让他省了不少事。

    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将它塞入嫣红小巧的檀口中,他才依恋不舍地放下轿帘。

    “赶紧将人送到,记得我之前的交代。”沉寂了多年的心房从不为谁悸动,但见了金丝后,拥有三房妻妾的他,心里却再也容不下家里那些女人。

    直到轿子消失视线外,王启璋才不情愿地上了软轿,神情如同遗失了心爱的珍宝。

    关霁远直到深夜才回府。

    一进大厅,总管杨顺立刻趋上前,语带兴奋。“贺喜王爷喜获珍宝!”

    “此话怎讲?”关霁远皱着眉。

    杨顺也疑惑了“您屋里”

    “我屋里有什么?”

    见关霁远皱着眉,杨顺急着解释:“是这样的,约莫一个时辰前,尚书府李总管送来一样旷世珍宝,说是代爷儿寻觅所得,于是属下便自作主张收下”

    “王启璋送来的?”关霁远脸色一沉,朝杨顺瞪去。

    执掌刑部的他处事向来公正不阿,尤其对王公贵胄更是不留情面;近日为了王启璋之子王源强占民女、凌辱致死一案,王启璋不断前来说情,这下还以这种方式行贿赂之实,更让他瞧不起。

    京城众人皆知他对金色毛发的兽类情有独钟,看来,王启璋不知从何处找来类似的珍兽,投他所好的目的昭然若揭。

    “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还不知本王的性子?”关霁远冷冷斜睨着杨顺,看得他心惊胆战“而且本王和王启璋本无任何交情,怎可能和他有所牵扯?我看你是过得太安逸,脑袋瓜都生锈了”

    “属下知错!”杨顺连忙弯腰认罪。

    他当然知道王爷从不收受任何馈赠,但这次送来的真的是稀世珍宝,比“珍兽园”里搜藏的任何珍兽还要美丽,王爷看了肯定动心;加上李总管说得头头是道,所以他才将东西留下。

    “把东西退回去。”关霁远不再理会,起身便要朝自己所居的“霁月阁”走去,杨顺连忙叫住他。

    “但是爷儿那东西正在霁月阁”他说得战战兢兢。

    “在我屋里?你老糊涂了吗?我何时让珍兽园里的兽儿进我房里?”关霁远眯起双眼,显露极度不悦。

    杨顺吞吞吐吐地说:“那并非个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快说!”关霁远已失去耐性。

    “那是个女人!”

    “该死!”关霁远狠狠瞪着杨顺,眼里似要喷出火焰“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但那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杨顺跟在后头急着解释,关霁远却听若未闻,满怀怒气地大步迈向“霁月阁”

    这王启璋居然送来一个女人?!当他是那种好色之徒,随便一个妓女便要收买他?

    而杨顺这家伙也真活得不耐烦了,胆敢自作主张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他屋里?这次真的要将他调到马房去清马粪!

    关霁远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恨不得立即将那女人赶走,以免玷污他屋里,岂料,花厅里空无一人。

    “人呢?”

    随后赶到的杨顺指着内室,关霁远脸色更加难看地奔进内室,却瞧见床上窝着一个人形。

    真是厚颜无耻,居然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起来!你这个女人立即给我滚出去!”大脚往床上一踢,他根本不屑碰触她。

    床上蜷成一团的身影动了一下,只发出轻微的呻吟,却依旧躺着不动。

    “你这个女人!跋快给我起”关霁远气得翻过她的身,覆在金丝头上的布滑落,一头波浪金发霎时映入眼帘,还附送一张五官深邃的沉睡容颜。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忘了呼吸。

    天呐!这是

    他想起八年前在东大街所见的那位金发女孩,他的心从那时便失落在那团金色迷雾之中没想到事隔多年,还能再见到同样令人目眩神迷的金发,那张嫩白细致的容颜,更美得令人屏息

    杨顺从未见过主子这副痴迷的模样;心底暗自窃喜,但他还是故作没事般地提醒着:“这便是尚书府送来的东西,属下立即派人退还”

    关霁远回过神,想也不想便叱喝:“多事!”

    床上人儿白皙的脸颊上布满红晕,额头冒出薄汗,不断扭动娇躯呻吟着,似是感觉难受。“嗯嗯”此时,金丝感觉自己像被丢进火炉里烘烤,浑身灼热得难受,却动弹不得。意识依旧混沌的她,不断扭动身体想挣脱束缚,却感觉力不从心,只能无肋地啜泣。

    见她身子被绑得密不通风,难怪香汗淋漓。关霁远心疼地解开捆绑得扎实的布绳;心里不断咒骂那个折腾她的家伙。

    “啊”冷空气让身体的灼热稍稍降温,金丝跟着发出愉悦的叹息,娇躯的扭动更加剧烈,覆盖身体的柔软皮毛跟着松开,底下竟然不着一物,白皙得几近透明的luo躯毫无遮掩地瘫软床上。

    感觉身后的杨顺倒抽一口气,关霁远迅速抄起被褥盖住luo躯,以紧绷的声调命令着:“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杨顺早就知道自己该留下这金发姑娘,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伺候二十年的主子他双肩一耸,离去时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杨顺一离去,金丝很快又扯去身上的赘物。

    “嗯好热嗯”灼热虽稍稍减缓,但很快地,下腹又窜升另一股热气,饱胀却又空虚天呐!谁来解救她脱离这水深火热?

    她半眯着眼眸,对着眼前模糊的身影无肋地哀求着:“好热救我呜呜”

    斗大的泪珠从金色眼眸滚落,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关霁远更加怜惜。“别哭可怜的宝贝”他以指尖轻挹一颗颗金色的珍珠,双眼爱怜地直盯入那双慑人心魂的金眸,以对待“珍兽园”里那些珍兽的温柔语调安抚着。

    “救我”金丝对关霁远伸出纤手。

    望着散发粉红色泽的luo躯,关霁远甚至感受得到她身体发出的热气,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

    “天杀的王启璋!”瞧她这模样,该是被下了*药

    虽然痛恨王启璋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但心里某个角落却暗自欣喜上天将她送到眼前。

    为今之计,只能由他帮她降火

    不管之前她有过多少男人,今后绝对只能有他一个!

    金丝的第一次就这么给得不明不白,而关霁远却要得无穷无尽,直到双双筋疲力竭

    棒日,一个拔尖的叫声由“霁月阁”传来,不只等候在外的贴身小厮吓了一大跳,更惊动前厅的杨顺。

    还以为发生什么命案,他慌张地跑进“霁月阁”只听见屋里传来砰然巨响,似是有人拆了屋子,随即一连串咒骂传来,所用的字眼连男人听来都觉失礼。

    杨顺不敢贸然进入,只敢在外头焦急地敲着门。“爷儿您还好吧?”莫非王尚书送来的金毛女在温存之后将王爷给杀了?!

    杨顺想到这儿紧张了,敲门声也越来越急。

    “滚开!”里头夹杂着关霁远的叱喝声,让杨顺稍稍安了心。

    事实上,关霁远一点都不好。

    他浑身赤luo地跌坐地上,手臂还被划了一道血痕,而凶手也同样赤luo,正以几乎透明的金眸瞪着他,手上握着的金钗正是弄伤他的凶器。

    昨夜惹人疼爱的猫咪,今天却成了嗜血的猎豹,怀中的软玉馨香让他睡得香甜极了,却在睡梦中被偷袭——关霁远根本来不及消化眼前的转变。

    “你这下三滥、杀千刀的!竟敢趁本姑娘不省人事时占便宜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色胚!”金丝说得咬牙切齿,紧握手中的金钗打算刺穿关霁远的咽喉。

    她气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会在这里,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浑身赤luo,身体各处非但布满红痕,浑身也痛得像被马车辗过,下身的刺痛更是几乎要了她的命。

    见自己一身狼狈,大腿间还残留着落红的血渍,金丝这才意识到自己遭到算计,被夺去了贞操

    一转头,赫然发现同样赤luo的关霁远,昨夜被破身的片段记忆忽然涌入脑中,她气得拾起散落床上的金钗便往他手上划去,留下一道血痕。

    关霁远当场痛醒,快速地滚下床避开另一次的袭击。

    金丝跳下床,举高金钗往关霁远刺去,**的痛楚却让她双腿一软,无力地倒入关霁远怀里。

    “你这女人!”关霁远趁势夺下金钗,将她的手臂反剪背后,拾起一旁的腰带绑住她的双手,大掌迅速扣住纤细的颈子“说!是不是王启璋派你来杀我?”

    昨夜乍见,他的心里满是喜获至宝的惊喜,压根没想到怀中的女人会对他不利;现在瞧见她这副恨不得置他于死地的泼辣狠劲,意图十分明显。

    关霁远难掩心头的失落,不得不狠下心面对一个想刺杀自己的凶手,加重手掌的力道。

    尽管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金丝仍不甘示弱地呛声“你这个大色胚人人得而诛之本姑娘杀你不需要理由”

    她哪认识什么王启璋?关霁远杀人喊救命的举止,更让她气愤难耐。

    金丝手脚并用地踢打着,顾不得身体的赤luo,像只撒泼的野猴。“有种就放开我你这个人渣败类孬种”

    见她面临死期还胆敢口出恶言,关霁远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再加上她粗鄙难驯的模样,更激发他征服的欲望。

    “珍兽园”里的珍兽刚开始都是兽性难驯,但经过他的调教,最后不都乖乖臣服在他脚下?好久没捕获新的猎物,这女人正巧可解他近日的烦闷

    眯起细长的凤眼,墨黑的眼瞳一闪,他放轻手中的力道。

    “我有没有种,昨夜你已经见识过了!”“你送上门,不就为了让我这个人渣玩弄?”

    耳边响起关霁远低沉的嗓音:“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嗯”金丝猛摇头,紧咬着唇撑起最后一丝理智。

    她宁愿他杀了自己,也不想再次沉沦在欲望的折磨之中。

    “还想嘴硬?”关霁远轻哼一声“还不说出你的名字!”

    金丝忍不住泄了底。“啊金丝我叫金丝住手我不要了”

    金丝?真是人如其名关霁远在心里暗自证叹。

    “你从哪里来的?是不是王启璋派你来杀我?”

    “不是啊我没有”“我是驭奴馆啊啊”关霁远猛然停手,暗自咀嚼她话里的真实性。他听过“驭奴馆”但只知道那是个训练奴仆的地方。

    但是,这女人一点也不像奴仆莫非这“驭奴馆”暗藏什么玄机?而且和王启璋有所勾结?

    “嗯”金丝蜷在地上的身子不断蠕动。

    差点就要攀升高峰,她感觉像是被人从云端抛下,身体好空虚这身子好像变成不是她的,好陌生!

    见她这副欲求未满的骚劲,应是*药的药效未清干净

    得到想要的答案,关霁远迫不及待想再次品尝销魂的滋味。

    “怎样?我的小金丝豹,很难受是不?”他的拇指探入微张的红唇里翻搅,却冷不防被紧紧咬住。

    “你这该死的女人!”关霁远掐住她的下颚,抽回手指,上头已留下一道血痕。

    本以为已经驯服她的身体,没料到竟然再次遭到偷袭,这大大刺伤了关霁远的雄性自尊。

    “既然你这么喜欢咬人,就和那些兽类为伴!”他甩开她,抄起之前束缚她的布绳,绑住她的双脚。

    金丝撑起意志力死命挣扎“放开我你这杀千刀的”

    唯恐更难听的字眼出现,关霁远干脆用布绳将她的嘴封住,抄起被褥,将luo露的娇躯包得密不通风。

    自个儿穿戴整齐后,他一把扛起她甩上肩,朝门口走去。

    无预警地打开门,躲在门后偷听的杨顺和贴身小厮阿强差点往前扑倒。

    “爷儿您流血了”杨顺稳住身体,发现主子的衣袖上还渗着血,急忙跟在后头“要不要先上药”

    方才里头发出像是打斗的声响,接着又听到女人拔尖的叫声,害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命案这下主子受了伤,万一有什么闪失,他要如何向皇上、皇后交代?

    “主子,您要将这位姑娘带到哪儿去”杨顺像个老妈子跟在后头,阿强则尾随在后,连关霁远的贴身护卫赵彬也出现了。

    他们虽然对眼前的怪异现象感到好奇,却不敢插手主子的事。

    “唔唔”虽被捂住嘴,金丝仍奋力挣扎,不住地发出咒骂声。

    她头好晕,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浑身难受得要命这该死的男人到底想怎样?她真后悔刚才没有直接刺穿他的心脏!

    “思思”金丝不断扭动身体,一头波浪般的金发在关霁远身后舞动,看得杨顺一行人目眩神迷。

    到了“珍兽园”门口,关霁远拿出钥匙打开特制的栅门,杨顺想跟着进去,却被拦住。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