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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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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康柔用尽生平最大的音量大叫,打断了他的话。“佑楠另有所爱没什么不好,你凭什么拆散?你凭什么认定我非得嫁给他不可?你凭什么认定怎样做对我是最好的?你凭什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拚命忍住,不容自己没用地哭出来。

    他的心中明明有她,为什么死不承认?为什么硬是要将她推给别人?

    “这是很早以前就定下来”

    “取消它不就好了?”她反问,泪眼定定地望向他。“我不爱他,一点也不爱!你觉得嫁给一个自己不爱、对方也不爱自己的男人,我会幸福吗?!”

    “你现在还小,根本就分不清好与坏,佑楠只是在跟我赌气,他并不讨厌你。”雷佑桦道,回避了爱不爱这点。

    “二十一岁对你来说或许仍是小孩子,但在法律上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懂得什么是对错,我分得清楚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对他,我只视为哥哥,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夫妻,我对你你真的一点也不明白吗?”

    “你忘了吗?”雷佑桦将车停在路边,低叹一声。“我说过有些事不能随便说出口,因为不一定能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有分别吗?”她再度反问。“有说没说,对你而言真的有差别吗?你会不知道我爱你吗?我只想当你的新娘,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他对她的关心远超出青梅竹马的情谊,比兄妹的关怀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敢说当中不沾半点情爱?

    “小柔!”他低咆,却在下一秒顿住了。“够了!”

    康柔因为他的粗声粗气而愣住。

    他竟然喝斥她?他向来都将她捧在手心中呵护,舍不得对她大小声,只要她轻蹙眉头,他也会跟着难过,想尽办法也要让她重拾笑颜,现在,他竟然因为她的告白而斥责她?

    她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吗?我明白了。”语毕,她快速地解开了安全带,并开了车门,迅速地逃离现场。

    离开的刹那间,眼泪承受不了重量下坠,他的反应已经清晰说明他对她真的不抱有任何情爱,一直以来都是她一相情愿,是她自作多情。

    就算他没有女朋友,即使他在乎她的一切,尽管他待她亲昵如情人都不等于他爱她,全部都是她擅自做的诠释,是她让自己落得此刻难堪尴尬的境地!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雷佑桦耗尽所有力气才能控制自己别追上去。这种难过她早晚都要承受,与其在开始以后面对分离,倒不如从没有开始过。

    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听见她近乎绝望的反问,他真的想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她入怀,向她诉说埋藏心底的情意,可是说出以后,他们会有幸福美满的结局吗?

    他扯开一抹带有嘲讽的笑意。不可能,等待他们的绝不可能是幸福,爱上他只能让她承受痛苦!

    既然如此,他只好逼她斩断对他的情意。

    所有的心痛,让他独自承担就好。

    难过地合上眼,良久以后他吐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开车离去。

    康柔的泪颜无时无刻浮现眼前,教雷佑桦好几次在会议中失神,幸好他一向不多言,也没有太多的表情,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他心思不在此。

    最近,他们并没有见面,也没有通电话,既是因为他忙于上海成立分行的事宜,也是因为他怕让她产生不必要的幻想。加上正值考试季节,给予他最佳的借口,不去联络她。

    会议结束之际,已经差不多是黄昏时分。雷佑桦回到办公室,重重地坐在皮椅中,一手支着额角。

    雷佑楠已经跟齐柏恩和好如初,雷佑嘉则准备前往上海担任分行行长,似乎跟前未婚夫真的告吹了。

    即使时光能倒流,让他回到六年前,他还是会毫不犹疑利用妹妹的恋情,因为他实在太需要一个稳固的靠山让银行能东山再起,而且他真的以为古昊书对妹妹是真心的只是他失算了。

    尽管六年来,他一直被妹妹怨着,他也不打算为自己抗辩半句。

    从来他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他们好。他希望妹妹找到能付托终生的男人,他亦希望弟弟能迎娶康柔,代替他好好照顾她。

    他以为自己安排好一切,弟弟妹妹会照他的意愿去做,偏偏他太自以为是,结果他只能不断以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累得没有时间去思念康柔。

    他没有资格对哪个人有所牵挂。

    一手握住鼠标,雷佑桦正要查看最新的股票价格,目光陡地被一封新收到的电邮吸引了。

    这是雷佑嘉发给他的。

    点开邮件,一帧有点模糊的照片瞬间跃进眼底。虽然不够清晰,他还是一眼看清主角的身分。

    一袭低胸贴身短裙,将纤细的线条包覆,身体前后被两名赤luo上半身的壮硕男人围攻,美丽的脸庞是一抹惹艳的嫣红色,诱人的肢体动作揭示她乐在其中,配上耸动标题:富二代夜店情挑半luo男模。

    该死的!

    康柔什么时候变坏了的?

    他并没有关闭邮件,几乎是跑至雷佑嘉的办公室,连门也没敲便直接入内,令正跟助理商量往上海的细节的她面露不悦。

    示意助理离开,雷佑嘉两手环于胸前,难得看到哥哥这副焦急的样子。

    “你最好给我冲进来的理由。”

    “该死的!你不是知道吗?可别忘了你传来什么样的电邮!”这不过是一分钟前发生的事。

    “喔?”她挑眉,等待他说下去。

    “这是还未出版的杂志,对吧?你跟他们的总编辑很熟,教他们换掉这篇报导!”雷佑桦近乎命令的说。

    “这是不可能的。”雷佑嘉道。“人家也是要赚钱的,这么好的题材往哪找?平常是乖乖女的名媛千金,在快要大学毕业之际来个大解放,几乎夜夜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狗仔跟踪了好几个星期,现在要对方抽掉报导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我能够事先知道已算是不错的了。”人家总编辑先给她漏点风声,好方便她通知康柔准备面对记者追问。

    雷佑桦紧握了拳头,指尖扎进掌心中也不自知。

    夜夜?意思是康柔最近都流连夜店?他想起刚才入目的不堪画面一向温驯乖巧的康柔怎么会变了,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

    “你要是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她?”他气冲冲地质问。

    “怎么阻止?”雷佑嘉好笑地反问。“如果这是她的选择,我凭什么去干涉?她不是小孩子,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她不是康柔的保母,也不是康柔的监护人,何况她大概猜到了康柔的用意,所以更是抱着旁观者的心态,不作任何规劝。

    她绝对相信康柔并没有想象中的温吞好欺负。

    只是她之前也质疑过康柔这么做是否真的能逼出哥哥的情感?不过在看见他的反应以后,她开始觉得这样做或许有用。

    男人总是在失去以后,才会懂得什么叫做珍惜,才会晓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有多混帐。

    “可恶!”雷佑桦禁不住咒骂。只要想到她的清纯被别人玷污,便感到胸口像是燃起了千万道火焰,痛彻心扉!

    她跟那些男人亲吻过吗?甚至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吗?想到她竟能露出那种冶艳的神情,他觉得胸坎不住地抽搐,剧痛弥漫全身。

    她是想藉此试探他,还是说她真的觉得这种浪荡的生活才是她一直想追求的?

    “我知道今晚这家夜店举行secrt,snight,要是客人愿意付钱的话,好像会提供不同种类的服务。”雷佑嘉将一张小小的卡片放在桌面上。

    雷佑桦一手拿起卡片。什么secrt,snight?分明就是为了掩饰提供特别服务巧立名目。仅仅是想到康柔身在其中,跟别人耳鬓厮磨,他就恨不得立刻前往,将她带走!

    即使明知妹妹是故意告诉他这些,他也没法子视若无睹,他根本就容不下其他男人触碰康柔!

    知道这种节目往往是半夜才开始,雷佑桦回到办公室,试图以工作让紊乱的思绪平复下来,偏偏任凭他如何教自己冷静,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康柔媚眼半张的神清。

    再度开启了邮件,黑眸定定地看着照片,他的心脏几乎被砍成两半。

    就这么凝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匆忙地离开公司,片刻以后便抵达那间夜店,越过了重重保全人员,来到临近舞池位置,周遭弥漫带着浓俗香气的烟雾,加上闪烁不停的雷射灯光,以及节奏强劲的音乐,雷佑桦顿时觉得头痛极了。

    她在哪?

    因为实在不好找人,而且人数也远比预期中多,他费了好一会才看到于舞池扭动身体的她。她正被几名好色男人团团围住,肆意磨蹭,而她脸上流露明显的醉意,看得他怒火中烧!

    也不管会否撞到别人,他硬是走进了舞池,一手抓住康柔的手腕,她身上浓郁的酒气瞬间袭来,他蹙起眉头,将她拉近身前。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其中一名正在享受软玉温香的男人怒叫。

    “她是我的!要是你还不想死的话,现在可别惹我!”雷佑桦咬牙切齿地说。

    “放手!”这次换康柔抗议了。“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还要玩!”

    “跟我走!”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他狠狠地拽住她离开。

    男人们悻悻然地鸟兽散,反正场内美女多得是,他们自然会找其他目标。

    被拖离的康柔不断挣扎,反复扭动手腕,始终挣不开他的箝制,最后只得用另一手拍打他。“放开我!你管我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的谁!我还要玩!”

    雷佑桦一把将她推搡抵住车门,两手撑于她肩头旁。“玩?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吗?每晚勾引不同男人,是件好玩的事?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贱?”

    “对啊,我低贱,那又如何?反正得不到我想要的,换成什么样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愿意哄我、疼我,有什么不可以?”她朝他低吼。他定睛于她脸上的浓妆艳抹,目光逐渐往下移,她身上是一袭贴身得如同第二层肌肤的裙子,长度刚好盖住臀部,酥胸半露,完全是勾引男人的暴露衣着。如同火上浇油,怒火猛地升至极致,将理智焚毁,他半声不吭,愤然将她塞进车厢中,在坐进驾驶座的刹那间,狠狠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因为酒醉的关系,加上被他拖拉前行了好一会,又跟他吵了数句,康柔已没有气力作出反抗。

    半晌,雷佑桦停了车,将她拉下车,进入他投资而另外购入的居所。

    拉着她走进浴室,任由她靠着浴白,他扭开了水龙头,放任冷水自莲蓬头淋在她单薄的身体上。

    “啊”她冷得发出尖叫。